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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罗布泊之咒-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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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大物上来之后,也是不迭地说:“谢谢了谢谢了!”

现在,我们总共8个人,一辆车肯定坐不下。

我说:“我开车,勺子,大物,米豆,你们上车。白沙,你走过这条路的,你带着微微、季风和浆汁儿走回去。”

白沙说:“日,又要长征了。”

米豆说:“让他们走着不合适吧……”

我说:“你们三个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走不了那么远,必须坐车。另外,我是带你们返回营地,我们的营地并不安全,一会儿我再跟你们细说。如果我们遇到麻烦,立刻返回来,通知步行的这几个人。”

米豆说:“好吧……”

眼下的情况非常复杂。

第一,我不可能让季风或者浆汁儿开车先回去,如果那个安春红还在,她们可能应付不了。就是说,先回到营地的人是危险的。

第二,我也不能把这三个陌生人留下来,让他们跟季风、浆汁儿、白沙、微微一起走。老实说,虽然我们救了他们,但是并不了解他们,我看过录像机里的那些视频,我并不觉得他们是安全的。而季风他们都不了解情况,根本不会怀疑他们。万一这三个陌生人半路起了歹意,他们两个男的,白沙一个男的,绝对对付不了。

第三,我把季风和浆汁儿交给白沙,相对来说是放心的,毕竟有微微在场。

第四,这三个陌生人与我同车,我认为我没问题,首先我有防备,另外我有电击器。

白色越野车在戈壁上慢慢爬行,车外沙土飞扬,车内也沙土飞舞。

引擎声惊天动地。

我让他们三个人都坐在了后座上,副驾空着。

这样我相对安全些。

他们吃了饼干,喝了水,显得极其疲惫。

一路上,我没有问车上三个人任何话,我会找个机会,分别问他们。

我对他们讲了我们进入罗布泊之后的遭遇,只是略去了那只录像机的内容,也没说我们遇到了李兆。

他们一直在听,并不插话。

虽然我开着车,但是我始终通过头上的反光镜和眼睛的余光,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勺子和大物坐在两旁,米豆坐在中间。我感觉,他们三个人并没有互相递过眼神,或者你碰碰我我碰碰你的小动作。

我在反光镜中只能看见米豆,她偶尔从镜子中看我一眼。

一两个钟头之后,我讲完了,车内依然沉默着。

我以为那两个男的睡着了。

终于,勺子说话了:“周先生,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们的情况?”

我说:“都是天涯沦落人,不需要问来历。”

车突然颠了一下,我听见那个大物惊慌失措地问:“怎么了?”

原来他睡着了。

米豆说:“没事儿,你接着睡吧。”

大物就不说话了。

车爬上一个沙坡,我远远看见了那个湖,那片绿植,我们的帐篷。

我把车停下来,熄了火,然后回过头去,看了看他们三个人:“你们谁会开车?”

米豆说:“都会开。大物是职业司机。”

我说:“好。你们看,前面就是我们的营地了,现在,我把车停在这儿,我下去,你们留在车上。”

大物也醒了,朝着车窗外四下张望。

勺子问:“为什么?”

我说:“我有利用价值,那个安春红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们不行。一会儿,如果我招手叫你们过去,那就说明有危险,你们立刻开车离开,返回去找到季风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回营地。如果我对你们摆手,不让你们过去,那就说明没问题。懂了吗?”

米豆说:“懂了。”

我正要下车,勺子突然说:“你不怕你离开之后,我们开着车跑掉吗?”

我看了看他,说:“我想赌一把。”然后就下了车。

我慢慢朝营地走过去。

他们三个人应该都在背后盯着我。

我走出了一段路,车一直安安静静。

两大一小三顶帐篷都静悄悄的,不知道安春红在哪个帐篷里。

我把电击器掏出来,抓在了手中。

首先,我走近了白沙和微微的那个小帐篷,在离它几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听了听,没动静。

我一步步走过去,绕到了门口,拉链没拉上,不过门帘垂着,随着风微微摆动,我突然伸手掀开了它……里面只有一个睡袋,一堆凌乱的食物,几瓶矿泉水,有的满着,有的空着。

我迅速转过身,看了看那两个大帐篷。

门帘都挡着。

我慢慢走过去。

我先走到季风和浆汁儿那个帐篷附近,听了一会儿,没声音,我掀开门帘,里面铺着三个睡袋,两个背包,一些零食和矿泉水,一把吉他,不见安春红。

我又朝最后一个帐篷看了看,它在动,风吹的。

阳光很强烈,沙子晃眼,纱窗内黑糊糊的。

我很没底气地喊了一声:“安春红……”

没人回答我。

她在干什么?

我朝车望去,它在半里路之外,车窗里也黑糊糊的。

我一步步走向了安春红的帐篷,又喊了一声:“你在吗!”

突然,湖里“咕噜噜”地响起来,我猛地转头看去,水面上冒起了水花,只有一尺多高,就像喷泉正在准备喷射。难道安春红会从水里钻出来?

我盯紧了那个水花。

它冒了一阵子,渐渐软下去,水面终于恢复了平静,微微荡起涟漪。我等了一会儿,湖里再没有任何异常。

我在湖边写的那三个字已经被风刮得不再明显,不过依然能看出是什么字——你是谁?

我把目光再次投向安春红的帐篷。

依然死寂。

我走到它的门口,一只手抓紧电击器,一只手突然掀起了门帘……

第51章 三个人露出马脚了

安春红的帐篷里空空的,两个睡袋铺得整整齐齐,除此,没有任何杂物。安春红不见了,她的背包也不见了。

我放下门帘,装起电击器,四下看了看,喊起来:“安春红!——安春红!——”

沙漠安静无声。

我忽然担忧起来。

我们一直惧怕那个恶魔,却忽略了一件事——恶魔依附在安春红的身上,安春红是个凡人,是个来罗布泊营救我们的志愿者,我们抛弃了她,她在罗布泊上怎么活下去?

我在营地附近转悠了半天,一直没看到她的身影。

那辆车依然在等着我的信号。

我再次走到安春红的帐篷前,希望脚印能告诉我,她去了哪个方向。奇怪的是,我找了半天,并没有看到她离开的脚印!

我又走进了她的帐篷,希望找到她留下的字条之类,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正要走出去,我突然停下来了,慢慢抬起脑袋,把目光射向了帐篷顶部——那上面贴着很多纸条儿!

我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布布,号外,蒋梦溪,衣舞,徐尔戈,鲁三国,老丁,魏早,浆汁儿,马然而,周志丹……

奇怪的是,帐篷顶部还贴着几张纸条儿,上面写着:周德东,季风,浆汁儿,章回,白欣欣,郭美,孟小帅,吴珉!

风从纱窗吹进来,所有纸条儿都在“啪啦啪啦”地微微摆动。

我知道,我们的末日到了。

这些纸条儿预示着,我们也将变成干尸,在天上飞翔。那是颠倒的地狱。

我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这个恶魔计算得非常准确——小5,丛真,碧碧已经成功离开,因此它并没有把他们计算在内。

只有我们8个人。

看来,章回他们和孟小帅他们都没有走出去……那么,他们现在在哪儿?我不知道。

我把这些纸条儿都揭下来,装进了口袋里。

我已经麻木了,并不怎么害怕。

自从陷入迷魂地之后,天天都能闻到死神的腥臭气味,已经习惯了,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这个毁灭的结局。

我走出帐篷,朝着车的方向,举起胳臂,大幅度地摆了摆。

我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引擎声,接着,那辆车朝我开过来。

十几分钟之后,车开到了营地里,并没有熄火。

三个人都走下来。勺子轻声问我:“没事吧?”

我说:“眼下没事儿。”

他们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四下看了看,米豆盯住了那个湖:“这里怎么可能有个湖呢?”

我说:“你已经是第N个问过这个问题的人了。”

米豆说:“水能喝吗?”

我说:“在我们的饮用水喝光之前,我劝你不要喝它。”

接着,我说:“你们回帐篷先休息,我去迎迎季风他们。”

米豆说:“你辛苦了。”

我开车返回,在半路上找到了季风他们。

天已经热起来,看得出来,他们走得很累。我把车开到他们跟前,他们爬上来,季风首先问:“她不在?”

我说:“你怎么知道?”

季风说:“如果她是安春红,那么她肯定在。”

我说:“营地是空的。”

接着,我转过身子对他们几个说:“我在录像机中看到的那几个人,就是这个勺子、大物和米豆。就是说,他们和那个死去的李兆是一起的。”

浆汁儿说:“这也太巧了吧!”

我说:“没什么巧不巧的,罗布泊虽然大,但是只有这几个人,全都走不出去,转着转着肯定能遇见。”

浆汁儿说:“不对,你不说李兆把他们毒死了吗?”

我说:“我错了,那三具尸体不是他们。”

浆汁儿说:“那他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我说:“白沙是好人还是坏人?”

白沙说:“怎么扯上我了?”

浆汁儿看了看白沙,说:“微微,你说呢?”

微微说:“他只是对我挺好的。”

接着,她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我说:“我要分别问问他们的来历,白沙,到时候你得协助我。”

白沙说:“怎么协助你?”

我说:“如果他们有问题,你得帮我。现在,他们俩男的,我们也是俩男的。”

浆汁儿说:“还有我们仨女的呢。”

我说:“你能做做笔录就不错了。”

白沙说:“那个勺子长得人高马大,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打不过他。我早说了,不要救他们,不要惹麻烦!现在可好……”

我说:“你想保护微微吗?”

白沙说:“废话。”

我说:“你想保护微微,我想保护季风和浆汁儿。如果我们不联手,她们都危险。”

白沙就不说话了。

微微说:“周先生,你放心吧,我们会团结的。”

回到营地,将近中午了。

那三个人在安春红那个帐篷里歇着。

我带着车上的4个人走进去,跟他们打招呼。然后,我把我和季风、浆汁儿的手机拿到车上充电,回来,我对勺子说:“勺子,我能跟你聊聊吗?”

勺子说:“当然可以了。”

我说:“你跟我来。”

说完,我就走出了帐篷。勺子跟出来。白沙也跟了过来。

我们走进了另一个帐篷里,我说:“坐吧。”

勺子看了看白沙,在睡袋上坐下来。

白沙就在帐篷门口靠着。

我说:“勺子,你从哪儿来?”

勺子的眼珠动了动,笑了。

我说:“你笑什么?”

勺子说:“你当过警察?”

我说:“当过兵。”

勺子说:“不,你当过警察。”

我说:“怎么说呢?”

勺子说:“你把我们三个人隔离了,你怕我们撒谎。”

我说:“我看你是主事儿的,所以单独问问你。”

勺子毫不客气地说:“一会儿你还会找他们问话。”

我看着他,不置可否。

勺子说:“是吗?”

我说:“是。”

勺子说:“你看,这种形式叫审问。没关系,我不会撒谎的。他们撒不撒谎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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