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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今夜离港-第16章

小说: 今夜离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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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前想吃饱饭穿好衣,做梦都笑醒。后来想赚大钱混出头,左拥右抱,天天玩双飞、睡鬼妹,现在?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睡一觉。”

  “陆生,你已经飞黄腾达。”

  “钱赚不完,对手也杀不完。秦四爷教我一句四字成语,叫作欲壑难填。”

  温玉望着他,眼带同情,“陆生,你好可怜。”

  陆显笑,“可怜?我有钱,有钱就不可怜。”

  温玉说:“秦子山总是欺负你——”

  陆显抬头,看她无比郑重神情,全然止不住笑,捏一捏她小小脚趾,玩笑道:“吹水权横死,秦子山失势。名利双收,我哪里可怜?”

  温玉轻轻摸他头,低声说:“今夜入睡不知明早醒在哪里,你不可怜?点钞票能开心,你一早去金库揽住三百万现金,何必在这里陪我谈人生?你看你的眼——”她指着他写满疑惑眉心,“陆生,你想要什么,你又在害怕什么?”

  我在漆黑阴郁的夜里,遇到你明亮眼睛,星辰一般照亮前路。

  素未谋面,却彼此熟识。

  他触到她的皮肤,就猜得中以下剧情。

  少顷,她想起一句诗,静静唱给他听,“Pitytheworld;orelsethisgluttonbe。Toeattheworld'sdue;bythegraveandthee。”

  陆显问:“什么意思?”

  “怜悯这个世界吧,否则,就将它吞噬,由你和坟墓。陆生……”

  陆显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我最中意你喊我陆生——”

  手指顺着小腿流畅线条徐徐向上,按压,穴位酸涩。

  她的膝盖,她皮肤温度,她腿上一条细细伤疤。浅蓝色牛仔裤边缘上卷,封住少女鲜嫩多汁身体。

  玫瑰香浓郁刺鼻,晶莹液体泼洒一身,为她染一层宝石光辉,露珠一样清澈透亮。

  粗糙温暖手掌带着润滑芳香按摩油在她柔软身体上肆意,令她如枝叶一般舒展,花蕊一般开放。

  他剥光她的衣,轻而易举。

  咬住她绯红耳垂,他说:“温玉,温玉,你认不认得我?”他喊她温玉,而不再是伊莎贝拉。

  温玉傻傻笑,理所当然,“你是陆生呀,我怎么会不认得你?”

  陆显说:“要怪就怪你自己。”

  怪你过分美丽。

  低下头缠住她沾着啤酒香的舌尖,勾连缠绕,要喝光她口中酒,尝尽她舌间味。

  酥软丰盈的乳*房就握在手里,心都在颤抖,真是美,纯净天然,未有一丝一毫杂质。娇娇柔柔挺立着,等人蹂*躏摧残,恨不得捏碎在掌心。

  陆显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被眼前景象烧红了眼,一头饿极的狼,含吮舔*弄怎么够?他要撕咬咀嚼,拉扯揉搓,咬出血,揉出伤,不到疯癫不回头。

  温玉呼痛,低低哭出声。他便又重新寻回她的唇,细碎滚烫的吻落在她流着泪的侧脸上,嘶哑的声线压抑着汹涌叫嚣的欲望,“你张开腿,为我张开腿,温玉…………”伊甸园里,蛇的诱惑。

  温玉却被疼痛惊醒,或者她不得不醒。

  “我想过很多次,但从没有想到过会是在一间按摩院,跟妓*女没分别。”

  “妓*女和古惑仔,不是很相配?”

  温玉看着他的眼睛,天与海的颜色,夜的颜色,魔鬼的颜色,“你要毁了我,变成跟你一样的人?”

  “跟我一样?”陆显的声音冷下来,暗含愠怒,“我忘了,温小姐最看不起我们这类人。”

  “吸毒夜蒲乱*交,你们哪一个不这样?陆生,你太脏。”

  陆显冷笑,“你翻脸的本领天下第一,想脱身,没那么容易。”他除衫,将她双手绑在床头。胯*下凶兽高昂头颅,勇猛待战,“处…女有处…女的搞法,Ji女有Ji女的搞法,你这么急着要当Ji女,我就让你试试男人是怎么叼Ji女的!”

  温玉挣扎不开,只有一张嘴能反抗,“陆显,你敢动我,我一定去告你Qiang奸!”

  陆显侧身贴住她后背躺在狭窄单人床上,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你知不知道你四姐也在这里,你去告,我就叫她出庭作证,讲你自愿卖身,街口缠住我不肯放。三十五块半够不够买你一夜,温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篇文是不是应该叫《人渣与妖女》《渣男的细白》或者《飞女正传》?

  不好意思卡在这里了啊

  大D哥原谅我,让你卡半路。。。

  我其实想写一个稍稍写实一点的大佬,不是特别神,干什么都无敌的黑帮老大

  也吃过苦,也挨过饿,也从底层往上爬。

  (⊙o⊙)…,这章最后一段尺度有点。。。

  希望没有吓到诸位。。。

  最后感谢飞不过天涯同志投雷,我会继续努力的!

  20士兵与战地

  胸中有异兽咆哮嘶吼,星火燎原,烈焰灼身,魔鬼的影从光裸背脊里升起,遮住光,阻断想象,从脚底到头顶,将她彻彻底底席卷笼罩。

  他分开她双腿,不容推却力道,不给她丝毫反抗机会。

  他低头,皱眉,观察打量,如同欣赏一幅被尘沙掩盖的艺术品。赤*裸裸眼光,翻滚的占有欲与破坏欲不加掩饰,烧得她殷红满身。

  男人指腹,粗糙且温暖,以缓慢节奏,毁灭姿态,将她身下一朵羞于见人的花一层层剥开来,露出内里春*情绵绵柔软细嫩的蕊。

  摩挲,掐捏,探索,她光洁美好,如初生。令人不得不喟叹低吟,本以为已窥见全貌,谁知潜藏如此多惊人隐秘——属于少女幼童的最最纯净诱惑。

  陆显看着她流着泪的眼角,歪嘴坏笑,“好靓个西(注)…………”

  温玉回瞪他,“你去死!”

  陆显笑容未减,一寸寸俯□,靠近她甜蜜开放的身体,目光却不曾离开她眼底恐惧,他要用这一刻情与欲的煎熬,深深羞辱她,击败她,继而驯服她。

  他亲吻她的禁地,浅尝,深吻,穿过层层帷幔探入内芯。使得她一瞬间反抗,成一尾将死的银鱼,在砧板上扑腾跳跃,摆荡扭转曼妙腰肢,做最后挣扎。

  “不……不要…………陆生……陆生你放过我…………”

  纤长十指陡然间攥住雪白床单,紧紧,一瞬间又放开,颓然失力。

  他怎么肯就此放过?他有一千种方法令她俯首称臣。

  细细咀嚼,深深品味,一朵鲜嫩多汁的花,花瓣柔软,花蕊甜腻,涧涧春水起,弯过多少波折——他饮不够这蜜糖。

  她低声哭求,“陆生……陆生……你放过我,放我回家……我再不敢喝酒,再不敢多话…………”一声声凄凄然然苦苦哀求,如细棉棒扫过耳道,让他愈发痒,又无处挠,身与心一并苦熬,躁动难安。

  怒火总要找到出口,他突然退出来,坚硬牙齿厮磨她身体最敏感致命一点,抬眼将她骤然抬高的腰肢、潮红滚烫面颊、以及倾泻而出的春水通通收进眼底。

  温玉最后一丝力也被抽走,仰面看着头顶暗淡老旧圆灯,头脑空白,喘息不定。

  陆显的手指仍留在她双腿间,勾连摩擦,撑开又回复,毫无目的亵玩,配上他玩世不恭表情,更令人愤怒,他感慨,“真是敏感,随便碰一碰就吹水,不做鸡实在浪费。不过…………”视线落在她身下紧闭的花朵中,似乎踌躇,“几多靓个西,只能让我用。没有个大Diao,怎么让温小姐爽到眼翻白?”

  粗壮坚硬,灼烫烧人,他已然寸寸逼近,将体温与渴望传递,如同骑士征服处*女地。

  温玉没有反应,身体的情潮渐渐褪去,惨淡的光,苍白的皮肤,她失语,或是这一刻死去。

  应当是得胜后的摇旗呐喊?但陆显心中有说不清道明不苦闷,藏在胸口无人说,此刻他亟需一根呛口刺鼻香烟。

  隐隐有哭声传来,柔软怯弱似幼兽。

  温玉伏趴着藏住脸,长长黑发铺陈在雪白耀眼后背,黑与白相衬,对比刺目。她企图埋葬自己,哭得伤心决绝。

  他望住她久久,长叹,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贯麻烦,哭起来没尽头,越想越委屈,越哭越伤心,前一刻好好丑丑能顶的过,这一刻就恨不得从十八楼往下跳,一了百了。

  陆显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烦,他身下那位天赋异禀小老弟仍兴致高昂,跃跃欲试。“还哭?我不进去,不打真枪——你还不收声?”退一步,忍她一时,索性侧躺在她身后,从她紧实柔韧的腿根处穿入,严密嵌合,无一丝缝隙,贴合着湿湿黏黏外唇,前后摩擦耸动,亦算纾解。

  抽空来捏住她下颌,抬起一张找不到泪痕的脸,陆显笑,“我以为你哭天抢地立刻要一根绳子吊死。”

  温玉不愿多看他一眼,“哭?为你哭?浪费眼泪。”

  “你装什么装?”窄腰向上一顶,粗壮大家伙有弧度,恰好顶在她敏感处,得她一生细细软软惊叫,更助兴,“喜不喜欢?嗯?温玉,喜不喜欢?”

  她不哭,他怎么肯放她一马。说到底她不过凭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鲜感,可笑可悲。温玉咬着牙,强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个猛男插爆你!”

  “唔,我等你。”陆显在她颈上又啃又咬,留一个个玫红色暧昧交缠痕迹。宽大的手从后捧住一对随他动作摆荡的乳,皮肉新鲜,吹弹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紧,再松开,看她颤动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样。

  掐住顶端,他不带怜惜,在她耳边无耻地说:“一对奶又鲜又嫩,长大要给谁吃?给我好不好?嗯?温玉——”尾音上扬,久久不散,温玉两个字多少风情,尽在他唇舌之间。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卖,也不卖给你。”话语是冷的,音调却娇得滴出水,再接再厉,就要把陆显逼死在小床上。

  他在她腿间磨蹭,品尝过她身体每一寸,哑声警告,更是威胁,“谁敢碰你,我砍死谁。”

  “我去找总督,五十岁老头,勾引他不难。”

  “那只好先打断你手脚,一条铁链拴在家,喂你吃喂你喝,只让你夜里脱光衣服让我搞。”

  冰冷刺骨字句,温玉听得浑身发寒,后怕,虚张声势,“你敢!”

  “你有胆试一试就知我敢不敢!”他凶恶地啃咬着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几乎要将她吞灭。

  呼吸,低吟,是一息纠缠,余情难忘。

  不知过去多久,陆显终于开始收拾残局,自然,只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储物柜与地板上凌乱残破的衣,扭曲绝望姿态,一片片媚态横生,残留着男女间未尽的欲念。

  温玉已被撕碎,被碾压,蹂躏与践踏过后的破碎感惊心动魄。

  他转身来抱住她,皮肤贴着皮肤,默默享受最后余温,他好心给她忠告,“温玉,你要听话。”

  恶心透顶,他要扮演一个高风亮节大恶人,还要胁迫她陪同演出?她气到反胃,“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陆生,我天生反骨,学不会‘听话’。”

  陆显抚摸她濡湿的额头,忍笑道:“很好,像我。”

  无需等待,温敏带一身灯红酒绿随叫随到。从前的富家女,如今要向古惑仔谄媚讨好。双眼凹陷,嘴唇鲜红,眉心写满艳俗。一眼即知,她是附近生意火红、花样百出的夜总会里,陪酒陪笑外出陪睡的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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