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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超陆权强国-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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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利益相冲突的,只要运作得宜,一战之前还是能够借助列强制衡日本在华的过度扩张!原来历史上,日本虽然叫嚣若发生革命,就出兵东北,企图借机分割中国,但一经美英等国警告,便不敢明目张胆地动作,可见,日本此时的国力,还难与欧美列强抗衡,日本能够做的也不过是把水搅浑,以便它浑水摸鱼。

不过,李汉也深深的明白,倚赖外人的臂助终究并不可靠,英美等列强对中国也不是毫无野心,但是短期内,一个分裂的中国,的确无法独自面对日本的威胁,因此,借助外力也是迫不得已。

“日本,头痛。这么一个离中国这么近,实力又远在中国之上的邻居真是让人难受……不过现在实力不足,有些事情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心中虽然愤怒,不过李汉很快就调整过来了,知道了现在军政府根本没有跟日本对上的实力,只能苦笑着强忍下怒气。

不过,他眼中寒气浓烈了几分道:“情报司是发现了什么吧?第三协跟第十二标的反应呢?”

“回先生,第三协有些异声,不过何帅只在日人第一次面见之时接见过,其后几次莫不是避而不见,据说已经惹得日人不快;至于第十二标,李秀昂部的反应就大得多了!听说这一次,他要自立川北军政府,要任川北镇守使之位,可惜宋韬反对,就被他借联系之名,送到了重庆去!”

“哼……”

他冷哼一声,“看来军政府迟迟未将第五协协统与他,他心中已经有些心思了!之前你来密报与我,说第十二标抓到了清将邹等,收获不菲。我几次发电询问有无邹之踪影,他都报称走失,看来早生不臣之心了!吩咐你之手下,巴州那边盯紧点,这个关键头,不宜出现什么事情。伯庸,你也吩咐下去,襄阳所有云集物资,没我的批示,不准再调往郧阳府!命令第十一标的张国荃,让他接管郧阳府,断了十二标的根基!”

“是!”

“至于何进……”

何进未尝没有上进之心,李汉心中明白,日人拜访他想必少不了一通蛊惑,他们最擅长这个了。何进若是一心只有军政府只有他这个大帅,直接第一次见面之时轰走便是,日后何须再见!中原鹿正肥……他突然想到了老袁的这句诗,说得可不正是现在这种情况。两人走得远了、军政府的影响力弱了,少不了有人心中动摇,想要在这个乱世创出一番事业来!

“头痛”,他揉了揉太阳穴,第三协不能大动,因为四川不适宜动荡,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谋夺四川就困难了。不过他却也不是没有手段应付,他站起来走了几步,说道:“派人发电给第三协,告诉何进,若重庆日本租界有人闹事,只管解决了便是。告诉他,有军政府在后面给他撑腰!另外,告诉他,因为鄂西第二协换装,入川物资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叫他打下自贡之后便开始整顿地区,不需要再主动出击了!”

“是!”

他的副官赶忙记下来,暂时断一断第三协的物资,警告重庆一下无疑是最好的手段了。而且,李汉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若是何进真有了其他心思,估计等待重庆的不久之后就将是‘换完装’的第二协了!

听到有日人插手四川事务,李汉的好心情顿时去了不少,拿出了对策之后,他便挥手,示意两人没事就先离去吧。

陈天祥立刻便起身离去了,不过他的情报官却在离开之前给他看了一份令他心情好了不少的东西,一封来自京城的密码信,是全云南。

信上内容不多,只有一句简短的话,“已准备完毕,不日回!”

一步埋了许久的棋子,现在终于动了!

第四卷 帝国东升 第370章 开口

潞王府内,朱常芳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传来消息,他此时倒是后悔将白燕放走,否则听她唱上几曲,肯定不会如此心焦,如果成功,正好夺了这个新晋的秦淮花魁红丸作为庆祝。

终于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五十余岁,身材有点苟娄的老者步了进来,此人正是潞王府的管家,比潞王大二十余岁,等于看着他长大,对其忠心耿耿,是朱常芳绝对信任之人,正是如此,朱常芳才派他出去探听情况。

一见到此人,朱常芳马上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老者摇了摇头,朱常芳的脸色马上垮了下来:“没成功。”

“王爷,此事本来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好在王爷也没有多少把柄,暂且等上数年,再寻机会就是。”

听到把柄两字,朱常芳一个机灵,连忙问道:“夏希言没有回来?”

老家回道:“回王爷,没有。”

说完这句,管家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他自然知道那些剌客死伤多少或者被抓了多少都没有关系,若是夏希言被抓了,等待潞王府的就是灭顶之灾。

“快,派人出去寻找,若是找到了……”潞王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恨的神色,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是。”老者应了一句,连忙出去,等到管家的身影消失,潞王跌坐在椅子上,汗水从他额头上流出,以前被皇位蒙蔽了双眼,此时才感到后怕。

管家带出去的人自然是毫无所获,夏希言从中年人那里取了银子,知道潞王并非是一个好侍候的主,当然不会傻得回来,凭着潞王府的那点人,就是城门也看不住,又如何找得到人。

皇帝遇剌的消息以飞快的速度传播到各个大臣手中,许多人都惊愕不已,惊愕过后马上心急火燎的皇宫赶去,探听皇帝的情况,虽然据说只是损伤了数十名侍卫,皇帝本人毫无无损,不过,这个时候自然顾不得皇帝是否受伤,赶到皇宫去总没有错。

王福一回宫,求见皇帝的大臣便络绎不绝,看到皇帝无事,一些夸张的大臣忍不住号啕大哭,至于其中有多少真意,除了本人恐怕谁也说不清,王福也只得温言安抚。

好不容易将大臣打发走,两名贵妃又带着儿女过来,一见皇帝也是眼中含泪,王福又是一番安抚,倒是弄得被平时上朝时还要累。

尽管锦衣卫、兵马司、府衙三个衙门并没有关城门在城内大索,不过,大街上兵马司士卒和衙役的来来往往还是让整个京城的气氛紧张起来,锦衣卫的探子更是不放过一个可疑的行人,百姓和从外地赶过来的士子都在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当得知有人直剌皇帝时,不少人吓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就对剌客破口大骂。

经历过崇祯十七年前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后,对于现在安定的生活,大部分百姓都十分珍惜,眼下虽然大明看似稳如泰山,可是都是由皇帝带来的,有皇帝在,大明自然无忧,一旦皇帝有个闪失,皇子年幼,谁知能不能压住那么多的骄兵悍将和一些有野心的蕃王,说不定又要陷入战乱之中,听到既然有人行剌皇帝,自然义愤填膺,那些到京城赶考的士子对剌客骂得更凶,幸好皇帝没事,若是有事,他们今科就别想考了。

因此,虽然三部人员对于京城的搜查影响了不少人的生活,倒是没有多少人抱怨,不少人还十分热心的提供线索,将可疑人员向锦衣卫、兵马司、应天府的兵丁报告,在这样无孔不入的搜查下,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剌客就现了形,被锦衣卫发现住所,经过一番围捕第一批行剌的剌客除了当场格杀了十余人外,又有七人落网。

只是另一波剌客却象消失了一般,变得无影无踪,倒是不少小偷、江洋大盗、抢劫犯无所遁形被抓了起来,京城的治安一下子变得前所未有的好,几乎到了路不拾遗的地步。

往日阴森的锦衣卫大牢,此该被红红的火光照得亮堂堂的,整个牢房通道内,站满了兵卒,冯可宗、郭维经、任民育三人身穿官袍,并排坐在大牢中央,他们的前面是一名全身被鞭打的伤痕累累的中年人,中年人两旁,一个火盆里的炭火熊熊燃烧着,里面放着数块扁平的烙铁,烙铁已经烧得通红,仿佛随时会融化成汁一般。

除了这些,四周还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凡是想得到的都能在这里找到,冯可宗首先拍了拍桌子,道:“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行剌皇上?”

那名中年人正是杨林所擒下来的那名俘虏,也是那天在酒楼与皇帝相碰的中年人,侍卫所擒的三名俘虏中,其余两人都挨了枪伤,半死不活,无法问话,后面抓到的七名剌客也是小虾米,他们只是被人花钱雇来的打手,甚至他们不知道要袭击的是皇帝,自然没有问话的价值。

只有眼前这名中年人全身完好无损,又是主要的头目,在暂时搜不到其余剌客的情况下,冯、郭、任三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眼前之人身上,无奈这名中年人虽然一幅文弱的样子,只是骨头却不软,这数天,虽然锦衣卫不停的拷打,硬是不肯吐露半个字。冯、郭、任三人等得不烦,只好亲自过来提审。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只是双唇还是紧闭,郭维经冷冷的道:“冯大人,看来这名贼人苦头还没有吃够,用刑吧。”

冯可宗身为锦衣卫掌堂,当然不会心慈,点了点头:“用刑。”

“是。”一名锦衣卫应了一声,从火盆中取出烙铁,脸上带着一丝狞笑,慢慢向中年人的胸膛逼近,在离中年人还要数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说吧,无论是多铁打的汉子,到了锦衣卫手中,最后无不屈服,锦衣卫十八道刑具中,火烙只是最初步的用刑,以后的刑会越来越痛苦,直接你崩溃为止,反正迟早要说,又何必多受痛苦。”

这名锦衣卫显然是一个用刑的高手,并不急于先烙上去,而是缓慢的逼近,让中年人充分感觉到烙铁的温度,再用话一步步诱导,事实上,犯人最大的恐惧往往是在用刑前,真正用上了刑,反倒会将恐惧消除大半,锦衣卫自然深知其中的道理。

眼看着烙铁离自己越来越近,上面的高温已经将让自己的皮肤灼热起来,中年人脸孔一阵扭曲,前几天他虽然挺了过去,只是因为锦衣卫暂时没有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听到眼前这名锦衣卫一个个给他报出各种刑具的名字,加上感受到烙铁就离身上不及一指,中年人的恐惧到了极点。

“快,快拿开,我说。”中年人大叫起来,脸上的汗珠如黄豆一样滚下。

“这就对了,虽然没种,可是总比受皮肉之苦要好。”那名锦衣卫笑了笑,将烙铁稍稍移开:“说吧,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行剌皇上?”

“我叫靳期昌,是山西靳家子弟,狗皇帝言而无信,明明许诺我们献了太原城就可以得到赫免,可是献城之后,却将我们八家抄了一个底朝天,男丁全判斩首,女的贬为官妓,我和与狗皇帝仇深似海,恨不得食其肉。”

“大胆,不得辱骂皇上,掌嘴。”冯可宗喝道。

“啪,啪。”这次旁边的锦衣卫没有丝毫迟疑,重重的两巴掌打在靳期昌脸上,靳期昌嘴角马上露出一丝血迹。

“这只是给你一个小教训,若是言语中再敢辱及皇上,免不了再受皮肉之苦,听你的口气,你是昔日满清八大皇商靳家的后人?”冯可宗道,与郭维经和任民育对望了一眼,闪过一丝喜色。

“不错,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靳家子弟,皇帝以为杀绝了我们八家的男丁,我们还是逃出了三人,另两人是黄家和梁家之人,不过,他们已经死了,这次八家真的绝根了。”靳期昌说到这里有一丝黯然,早知如此,不如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娶妻生子,将靳家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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