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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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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心理阴影?胡思乱想一通,自己先摇头否定了。这个女孩真的很神秘啊!

    这就是他两次见阮希之后的感觉。

    阮希离开Z大直接奔旁边的建行去了,然后重新开了卡,把账户里的钱都转了,才回旅馆。

    顺手把已经掏空的银行卡扔桌子上,开始考虑以后到底要去哪儿,要怎么生活。

    她想的是去的地方只能是中小城市,如果能在乡村混个工作的话,那最好不过,在她看来乡村欠发达,但还是会有乡镇企业,一般而言,乡镇企业业务量不会太大,对人的盘查不会很严,应该能安全的隐藏起来。

    这不失为最佳的选择。

    这样想好,她打算进一步实施,收拾好东西之后,她把张亦的衣服收下来,再次去了Z大。

    她的出现的时候,张亦正好给同学讲理论课,所以她以来,立刻引起很大的轰动,原因有二,第一,张亦本身就是轰动性人物,是个一举一动备受瞩目老师;第二,阮希有一张很轰动的脸,有一把很轰动的身材,轰动遇见轰动就是双倍的轰动。当时,整个班里的人都把阮希当成了导师张亦传说中的女朋友。

    张亦倒是无所谓,可他担心会给阮希造成困扰,所以一个劲儿否认,结果是顺理成章的被当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不容易摆脱众人的哄闹,两个人在静静地走了一段,阮希才突然转身望着张亦,“非常感谢你把衣服借给我,这帮了我很大的忙。另外就是,我今天就走了,以后也肯定没机会见面,再次感谢你。”

    这回阮希郑重地半弯腰,朝他鞠了个躬,说话的语气和举止都是百分百的郑重真诚。

    张亦完全傻眼,只是把衣服借给她而已,用不着这么郑重的道谢吧?

    虽然,从见她第一面起,他就知道阮希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的感觉不单单来自是第一次见她时,她身上昂贵的衣装,还因为她那一身狼狈的形象。

    她回眸一瞬,他就看见了她眼底的惊惶,好像身后有虎狼在追一样。那也许就是他想帮她的初衷,那么一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女孩,却被那种恐惧困扰,他情不自禁的想为她做点什么。

    可他也毕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所以,他不会多问,再说才见过两次面就问人家的私事,很冒昧。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做。

    现在,那种想更了解她的冲动又翻涌上了,可他是理性的,已经不理性过一次,所以,绝不犯第二次,于是他笑着点头,“嗯,既然这样,我欣然接受。要不你请我吃晚饭吧,作为你对我的答谢?”

    “好,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张亦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回头对她灿烂一笑,“就砂锅吧。”

    阮希对着他的笑容又发了愣。

    张亦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怎么了?”

    阮希回神,摇头笑了,“没事,只是你刚才笑起来,和我一个朋友很像。”他的气质也是这么干净,这么温暖,这么让人心安。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

    这顿饭阮希吃的很舒心,因为她发现张亦是个让人舒心的人,显然他早就发现她很不简单,可他什么都不问,而且,他是个很会照顾人的人。餐桌上的礼仪很到位,看得出他家境应该是不错的。

    吃晚饭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张亦双手插在裤兜里看和她,“虽然知道我这么问很冒昧,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去那儿?”

    阮希看了他半晌,“不能,因为我们再有任何接触的话,都极有可能给你带来麻烦。”

    张亦笑着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祝你以后一切都能随心所欲,快乐生活。”

    “谢谢。”阮希一笑,什么都不再说,转身就走。

    张亦也耸肩,他们谁都没回头。

    缘分有深浅,他们的缘分或许真的只有这么多吧,说深不深,说浅不浅。

    浅,他们以后也许不会再见,深,只一眼他们就看出彼此的与众个别……

    阮希打算搭最后一班公交去火车站,然后找个二级城市猫着。

    她才进旅馆,原来的女前台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出奇的多了种艳羡神色。看的阮希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没多在意,直接上楼。

    她住在211房间,才一开门她就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看着房间里那个坐在椅子里,随意把脚敲到矮几上的男人。

    她脑子里顿时被轰炸了一样,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想法,完全是出自本能地转身逃跑!

    裴南铭挑着嘴角冷笑,他依然坐在椅子里,甚至连动作都没变一下,阮希就自己退了回来。

    她面前有两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倒也没看阮希,只是抱着胳膊靠在过道里,这两个男人她没见过,但是从他们的着装她就知道他们不是正道上的人。

    他们和电视里那些混混或者黑道不一样,没有风衣没有手枪,也没有刀子。

    他们和一般人没有任何区别,可是他们往那儿一站,阮希就觉得如果她要是硬闯过去的话,他们随时会扑上来弄死自个儿。

    退到门口,阮希一转脸,就看见裴南铭正叼着烟吞云吐雾,然后眯着眼看着她。

    这样的裴南铭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不管任何时候,他都会保持自己的姿态,永远不会把脚翘到桌子上,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沉稳持重,文雅体面的。而现在的裴南铭,多了几分痞气,很有几分不修边幅的味道,看上去就像一个在暗夜中潜伏很久的恶魔,此刻静静盯着她。

    如果不是他活生生的坐在这儿,若不是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易容术,她真的会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裴南铭。

    她下意识地超走廊另一边看过去,这时裴南铭终于扔了烟头,开口,“你想跑尽管跑,只要你有这个胆量,只要你确信自己有翅膀能从这儿飞出去,或者你能确信自己是真的活腻了!”

    阮希被他的话吓得一哆嗦,那一点点勇气就在他的话语里一点点流泻掉了。

    “过来!”

    裴南铭松了松领带,其实他刚到这儿没多久,为了赶时间,他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追着她的脚步,连眼都没合。

    纵使再好的脾气,因为疲劳也会变得暴躁,何况裴南铭在她面前向来是暴躁的。

    阮希迟迟没动,双脚跟扎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裴南铭看着阮希冷笑,“你是想让我过去请你么?”

    阮希的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会有好下场!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跑出来了,还是被他这么快就找到了?

    她是算计过时间的,就算他是从她转账这方面发现她所在地的,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赶过来!

    裴南铭终于等得不耐烦,起身大步到她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把她拉进房间,嘭一声甩上门,直接把她顶在在门板上。

    和以前任何一回都不同,他没掐着她的脖子,也没捏着她下巴,而是直接伸手扯她裙子!

    阮希当然知道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几乎想都没想,就拼尽全力狠狠推开他,往后缩。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她像只受惊的鹿,万分惶恐地盯着裴南铭,害怕的无以复加。

    裴南铭只是看着她冷笑,“被我上了这么多次,现在居然叫我别碰你,明明是个婊。子,装什么纯!”说着大步跨过去,一把抓住她手腕,顺手一甩,一摁,直接把她摁在之前他翘脚的矮几上。

    烟灰缸硌得她后背疼,可是,裴南铭却根本就不管,手脚利索,剥她衣服熟练得就好像剥香蕉皮一样。

    这次,他没用多么愤怒地眼神看她,也没对她说任何多余的话,一切简单地就像刷牙洗脸一样。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裴南铭可以残忍到什么境地,也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以前裴南铭对她有多仁慈!

    她不知道被人欺负是什么样的,但是她敢肯定,现在裴南铭是在欺负她!

    矮几蹭得地面吱嘎作响,刺得耳膜发疼,而后背下面的烟灰缸,几乎硌断她的脊骨,可是她双手什么也做不了。

    他像以前一样捆了她双手,然后在她身上任意施为,而她却只能死人一样挺在那儿任他予取予求。

    和以前不同的是,他此次更加狂暴,而她却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哼一声。

    有多痛她自己知道,可是,身体有多痛,她的心脏就有多麻木。

    她知道他的惩罚不止这一点,而她已经不想再卑躬屈膝地求饶。

    她越是硬撑着,裴南铭就越是怒不可遏,可他的愤怒却偏偏没有表现在眼睛里,而只表现在他撞入她身体时多么狠辣上。

    撕裂,纠缠,撕咬,他每一个动作都恨不得把她碾碎,让她变成尘土!

    他们之间做过很多次,他却从来没在桌子上要过她。这次,他的疯狂远远超出了界限。

    如果只是因为她逃跑了,他就这么愤怒,她总觉得有点不可能,可又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阮希!”他突然抓起她的头发,托着她的后脑,逼迫她看着他,“你给我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你肯老实点,也许哪天我厌了倦了,觉得够了就放过你也说不定。可你却偏偏要跑,你是真的向往自由呢,还是故意玩儿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如果,你觉得你在我的女人中是特别的,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和她们没什么两样,硬要找出不同来的话,那就是我恨你,恨你恨得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要以为除了X你,我就没有别的办法来对付你,你别把我逼急了,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裴南铭额头有汗,身上也因为剧烈运动过一片汗湿。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根本就没脱衣服,所以,衬衣已经贴在身上,隐隐可以看到紧致的胸肌。

    阮希因为实在太疼了,所以咬破了嘴唇,他停下来说话,她才松开牙齿,“我从来没觉得我是特别的,更没玩儿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辈子从来没遇上过你!你总是觉得我欠了你的,可我还是那句话,你妈的死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发疯!如果,一定要说我欠了什么的话,也就是欠了裴家的养育之恩。可现在裴家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不是么?而且,裴南铭,我是人,不是畜生!不是你想把我关起来,我就一定得乖乖让你关起来的!……”

    裴南铭忍无可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没有丝毫犹豫。

    “不过才离开我的掌控一天*而已,胆子就肥了。真是不错,让我看看是顾池给了你勇气,还是刚才和你吃饭那小子给了你力量。我倒是很佩服你,才出来一天就有新朋友了,是我小看了你的魅力。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很难受,是不是?要不要打电话求救?打给顾池或者刚才那小子,随便哪个都是你的救命稻草对不对?”裴南铭伸手扯过她收拾好的包包,顺手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手机掉在裴南铭捡起来,通话记录里只有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他记忆犹新!

    裴南铭扯着嘴角,满面冷峭与讽刺,“你十八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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