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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草原帝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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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迦儿宾和卢布鲁克的威廉是访问过蒙古汗国的两位欧洲人,后面有专门叙述。——译者
    〔15〕马镫问题是很重要的。马镫的发明使北方游牧民在很长时期内对定居人民的骑兵保持一种绝对优势。我们在切尔托姆雷克出土的著名的希腊…斯基泰式花瓶上似乎可以看到“一个从马肚带下引出来的、扣紧的带子做成的马镫。”(W。 W。阿伦特:《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9期,1934年,208)。阿伦特补充说,这是从研究美利托波尔地区的新亚力山德罗夫卡附近的科泽尔古坟遗物中得到证实的。科泽尔古坟遗物现存莫斯科历史博物馆。据说从公元前3世纪起匈奴人已大量使用马镫。然而,在汉朝的遗物中几乎看不到马镫。在公元前1世纪,Oirotin (即阿尔泰)的马鞍上发现了马镫。在欧洲,希腊人和罗马人都不知道马镫,似乎只是公元6世纪的阿瓦尔人才使马镫在欧洲普遍使用起来。
    〔16〕关于斯基泰人的葬俗,参看希罗多德的《历史》(IV,71)。为纪念死者,在自己的臂部、前额和鼻子上划一些伤痕,在死人的周围埋葬其奴仆和马匹。关于匈奴(或者说蒙古的匈奴)的葬礼,参看《前汉书》,在首领墓前的牺牲者,其数目达到100或1000名妇女和奴仆。最后,关于6世纪的突厥人(或者说蒙古的突厥人),即匈奴后裔,参看儒连的《突厥史料》(载《亚洲杂志》1864年,第332页),“他们用刀划破面颊,以致人们可以看见血与泪一起流下来。”
    〔17〕据希罗多德(IV;13),斯基泰人朝欧洲迁徙是来自东方(或东北方)迁徙浪潮的反响,斯基泰人受到伊赛多涅斯人的驱逐,而后者又是受到阿里玛斯波伊人的驱逐。从希罗多德的描述来看,伊赛多涅斯人可能是芬兰…乌戈尔种人。贝文尼斯特企图在乌拉尔山附近,例如在叶卡捷林贝格山峡寻找他们古典时期的遗迹。阿里玛斯波伊人很可能住在更远的东方,在额尔齐斯河和叶尼塞河附近,似乎与斯基泰人一样属于伊朗种人,这一点已由他们的名字得到证实。贝文尼斯特认为其名来自Ariamaspa,即“马的朋友”(《对亚洲社会的陈述》1938年4月7日)。关于咸海东南岸的马萨革泰人,希罗多德称他们为斯基泰人(I,201)。况且他们的伊朗名字(Massyagata)是“捕鱼者”的意思(马迦特《夏德纪念文集》柏林,1927年,第292页)。一些古代作家如狄奥卡修斯和阿里安认为,马萨革泰人是萨尔马特人中的阿兰人的祖先。“关于农业斯基泰人”无疑是切尔诺柔姆的居民,游牧的(或真正的)斯基泰人向该地征税。参看舍尔巴基夫斯基(Zur Agathyrsenfrage)(载《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9期,1934年,208)。
    〔18〕关于以后斯基泰人的历史,主要是它与希腊世界的关系,参看马克思·埃伯特的著作(Süd…Russland im Alterthum)(莱比锡,1921年)。
    〔19〕塔尔格伦(《欧亚北部古迹》第11期,1937年,123)。参看K。舍福尔德(同前,第12期,1938年)。
    〔20〕参看邦弗尼斯特的《对亚洲社会的陈述》,1938年,4月7日。
    〔21〕塔尔格伦:《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11期,〔1937年〕,128)。
    〔22〕塔尔格伦:《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11期,〔1937年〕,128),第127页。
    〔23〕参看N。马卡连科的《斯基泰与哈尔希塔特文化》(载《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5期,〔1930年〕,22)。
    〔24〕汉卡(《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7期,1931年,146)。汉卡《高加索…卢里斯坦》(上引书,第9期,1934年,47)。
    〔25〕在罗斯托兹夫的《南俄和中国的兽纹》(普林斯顿,1929年)和《中亚、俄国、中国与动物风格》(布拉格,1929年)中可以看到具有代表性的复制品。参看G。 I。波罗夫卡的《斯基泰艺术》(纽约,1928年)。
    〔26〕安德森的《兽纹中的狩猎魅力》(载《远东古物博物馆手册》第4期〔1932年〕),第259页及以下。有一篇论述草原上马、鹿及其他动物的分类,以及这些动物与鄂尔多斯青铜器上表现的各类进行比较的文章。关于草原艺术中具有魔力的装饰图案的起源,参看让斯的《史前期及人种学艺术年鉴》第1期〔1935年〕,66。参看波塔波夫的文章(Conceptions totémiques des Altaiens)(载《亚洲艺术评论》〔1937年〕,第208页)。
    〔27〕参看J。齐坎(Der Tierzauber)(Artibus Asiae; v;〔1935〕,202)。
    〔28〕格立芬(griffin),是一种鹰头狮身带翅的怪兽。在兽纹图中常见。——译者
    〔29〕参见塔尔格伦的文章(Sur l'origine des antiquités dites mordviennes)(载《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11期〔1937年〕,第133页)。
    〔30〕然而,希罗多德(IV,116)提到“公元前5世纪在顿河河口以东的撒乌罗玛泰伊(Sauromatians),把他们看作是斯基泰人和亚马逊人的混合种人,说斯基泰语。他们跟在斯基泰人之后、是当时仍在里海北岸游牧的萨尔马特人的先锋吗?”(参看M。埃伯特的著作〔Süd…Russland im Alterthum; PP。339—340〕)。罗斯托兹夫指出,这种母权制的基本特征(希腊人断定在撒乌罗玛泰伊人中盛行母权制)在萨尔马特人中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现过。他认为这两种人没有共同之处(《伊朗人与希腊人》,第113页)。
    〔31〕在这个时期,斯基泰人发现他们正处于两个民族之间,即来自亚洲的萨尔马特人和正在扩张势力的、属色雷斯…弗里吉亚人种的盖特人(未来的达西亚人),盖特人在匈牙利和罗马尼亚割地为王。
    〔32〕斯特拉波,XI,2。
    〔33〕关于其他一些具有特征的青铜器,虽然无疑是在芬兰…乌戈尔人的地区内而不是在萨尔马特人的地区内发现的,但读者可以参看南乌拉尔河以西乌发古墓中的遗物和乌发与帕姆之间的埃卡特罗夫卡珍品中的遗物,塔尔格伦将它们的年代都定在公元前300…100年间(塔尔格伦的文章〔Etudes sur la Russic orientale durant l'ancien age du fer〕,载《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7期,1932年,7)。具有卷曲动物纹的饰片在帕姆东北的格里亚德罗夫发现,似乎也是受萨尔马特的影响,塔尔格伦把它们的年代定在公元初年。彼得一世珍品中,在西西伯利亚发现的大量饰片似乎可以看到从斯基泰人(或者说是未来得及走的斯基泰人)向萨尔马特人的过渡。然而,它们是属于斯基泰时期的,与内罗和加尔巴钱币有联系。参看J。维尔纳的文章(Zur stellung der Ordosbronzen)(载《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9期〔1934年〕,第260页)。
    〔34〕参看罗斯托兹夫的《伊朗人和希腊人》图25。波罗夫卡的《斯基泰艺术》第46…48页,第7和8图
    〔35〕塔尔格伦的《俄格拉克提村》(载《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11期〔1937年〕,第71页)。
    〔36〕参看塔尔格伦的《吐沃斯丁收藏》(赫尔辛基,1917年)。J。梅哈特的著作(Bronzezeit am Ieuissei)(维也纳,1926年)。捷普卢可夫的文章(Essai de classification des anciennes civilisations métalliques de la région de minoussinsk)(Materialy po Etnographii)(列宁格勒,1929年IV)。
    〔37〕这种锅的锅身呈圆柱体,带有笔直的、呈直角状的耳,在切尔努施博物馆(巴耶使团在米努辛斯克发现的)和布达佩斯博物馆都可以看到。参看Z。塔卡奇的文章“弗朗西斯·霍普纪念展览”(《大亚洲艺术》布达佩斯〔1933年〕,第17和68页)。
    〔38〕关于斯基泰墓中首领尸体旁边的殉葬马,参看希罗多德《历史》(IV,72)。关于驯鹿,参看Acad。 Cult。 Matér;(1931年2月)。
    〔39〕关于包括帕兹雷克、希柏、卡坦塔等在内的文化群,参看M。 P。格里亚兹诺夫的文章(载《美国考古学杂志》1933年,第32页)。S。谢列夫的文章(《亚洲艺术评论》X,4,1937年,206)。L。莫根施特恩的文章(上引书,第199页)和著作(Esthétiques d'Orient et d'Occident)(巴黎,1937年)。J。维尔纳(《欧亚大陆北部古迹》IX,1934年,265)。关于帕兹雷克面具,参看扎尔莫尼(Chinesésche Schmuckform in Eurasien)(上引书,第329页)。关于博斯普鲁斯的钱币,在准噶尔地区发现的,属公元前3世纪的,参看上引书第249页。
    〔40〕参看格里亚兹诺夫(载《美国考古杂志》〔1933年〕,第32页);塔尔格伦的“俄格拉克提”(载《欧亚北部古迹》XI 〔1937年〕,69)。
    〔41〕当时这些人种可能已经混合。迦尔迪齐记述,在他那个时代黠戛斯人仍然是白皮肤和红头发。然而叶尼塞河畔的这些黠戛斯人最初并不是一个说突厥语的民族(拉德洛夫《蒙古古代碑文》圣·彼得堡〔1895…1899年〕,第425页)。
    〔42〕有可能把在西伯利亚,甚至在蒙古的俄格拉克提村(即克孜勒卡亚,“红岩”之意)、在米努辛斯克附近的苏拉克、在叶尼塞河上游乌梁海地区的摩罗索瓦,最后在鄂尔浑河畔的杜尔伯斤和伊勒克…埃里克所发现的奇特岩画中的一部分归属于萨尔马特人的艺术。在乌梁海(唐努乌拉)壁画中发现了明显是用现实主义手法表现的鹿和熊的速写,作品以其线条的运动使人想起了最优秀的希腊…斯基泰人的作品(布鲁克、卡德拉拉、柴汗沟)。另一方面,以画有头戴无檐圆锥形帽子和手持弓与长矛的骑士为代表的一些苏拉克(米努辛斯克附近)岩画,也并非完全不像克里米亚地区刻赤的罗马…萨尔马特人的壁画,事实是,在苏拉克已经发现了“鲁尼”文碑,它使某些人将这些岩画定在晚至7世纪。例如塔尔格伦的《内亚和西伯利亚岩画》(载《欧亚大陆北部古迹》VIII〔1933年〕,175—197页)。在其他书中,弗蒂奇指出了7世纪的后期米努辛斯克文化与列维底亚时代的前匈奴文化之间的关系。参看N。费蒂奇的文章(Die Reiternomadenkutur von Minussinsk)(Metallkunst der Landnehmenden llngarn,载《匈牙利考古》〔1937年〕,第202页)。
    〔43〕“Hsiung…nu; Hans和Huna这些名字互相之间能够没有联系吗?这不可能”。伯希和(《亚洲杂志》,1920年,第141页)。
    〔44〕据司马迁记,这次服装改革的官方促进者是赵武灵王,时间是公元前307年。参看《史记》43《赵世家》。
    〔45〕白鸟库吉用中文词源解释“单于”一词,意思是“广大”(《可汗和可敦称号考》载《东洋文化研究所纪要》I,II。《论匈奴的疆域》载《东洋文化研究所纪要》V。71)。
    〔46〕阿尔伯特·赫尔曼(《地理学年鉴》1935年第131页)。
    〔47〕《史记》卷110《匈奴传》。
    〔48〕白鸟库吉记,匈奴留发辫,这一习俗由他们传给以后的突厥…蒙古各族,拓跋、柔然、突厥、契丹和蒙古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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