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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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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俺真的不行!万一打坏了宁师弟,你又要怪俺。”
    “不!这次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绝不怪你!”方本认真说。
    “真的?你不骗俺?”他不敢相信。这一开始还说假打,怎么一转眼便成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俺是老实人,你可不能骗俺!”
    “怎么会骗你!你想·你要是打不赢,怎么赢他的宝贝?”面对这么个憨人,方本不得不与他解释清楚。否则就是上去了,也可能假的看不下去。
    当然,上一场已经打的够假的了。但是那位师弟至少是愿意演戏的。可是现在这一位,让他演戏很难。
    他甚至会往上面一站,大吼道:“俺师兄不让赢你。所以你来吧!随便打·俺绝对不还手!”
    不要怀疑,他真的做得出来。
    现在听说随便他打,他笑了。嘿嘿傻笑。
    其他人也是说不出的后悔。
    “早知道我就上了。”心中后悔着,巴不得吴念立即便输掉。
    但是宁采臣的实力,他们都看到了,哪儿还会有他们出手的余地。
    吴念乐得跑步上前,宁采臣却突然又道:“等一下!”
    吴念听话地停下。似乎只要是命令,他全都会听似的。
    方本黑着一张脸·问道:“怎么?宁采臣不想赌了?”
    这是他最怕的。
    对自己的师弟们,方本是说为了赢什么万轮盘。
    是,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但是却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自从拜入了徐道人的门下,为的便是徐道人的衣钵,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抢占他大师兄的位置的。但是宁采臣一开始便那么受师父的重视,竟然在谈论的时候把自己都赶了出去。他怕了,是真的怕了。怕师父放弃自己。
    所以他必须得和宁采臣赌,因为他知道徐道人这一生最讨厌和不喜欢的就是赌了。
    只要把宁采臣好赌的一面展示给徐道人知道,方本相信自己师父就不会那么重视他了。
    宁采臣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也不需要知道,因为宁采臣的目的与他的并不冲突。“赌是可以,但是你还没有拿出彩头来呢?”
    吴念转头去看大师兄。这时候他又不憨了。
    大师兄·你说你出赌本的,你倒是出啊!
    他的目光让方本真是恨不能拉他下来。
    都说了随便你打,竟然连这么一点儿彩头都不出。真是······算了。如果让他出,再出什么辟谷丹,就不好了。
    方本摸索了一下。不能太低,可太贵重了·他也心疼了。
    对了,就用这个好了。反正是骗傻小子来的。
    方本摸索一下,取出一张纸说:“这是神行符。是我好容易弄来的,也是三张。有本事你就赢了去!”
    神行符!
    这可是好东西。随着世界的衰亡,世界越来越凶险,没有人敢保证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保命逃跑的手段,没有人嫌多。
    看他们的表情便知道这是一个好东西。宁采臣没有加注,只是非常平静地推出了三粒辟谷丹。
    誓要把土包子扮演到底。
    三粒辟谷丹哪儿比得上三张神行符,就是一张也比不上。
    神行符是命,危急关头可以救自己一命。
    辟谷丹……这东西吧!老实说除了能充饥,是一无是处。可现在是古代,充饥?随手打的野味便数之不尽了。用这个做彩头,简直是恶心人。
    所有人都看向大师兄。
    方本也是懊悔。真是失策!真不该用辟谷丹去赌。
    这人在人间家境也是个富户,怎么就拿这辟谷丹当宝?
    是了,他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哪儿见过这修真之物。否则也不会一开始用那妖兽内丹赌这辟谷丹了。
    “好!赌了!”你越傻越好,这样在拿出万轮盘去赌时,你才不会心疼。到时再用话一挤兑,让你在师父面前告不了状,也就成了。
    师弟们面面相觑。疯了?还是傻了?用神行符赌辟谷丹?就是赢了又有什么用?修真者有的是办法储存食物。
    方本心想:哼!你们哪儿知道我的算计。输了师门宝物,又以谎言欺骗师父。那赎罪塔便是你今后的归宿。
    方本看着宁采臣,仿佛他是死定了似的。
    吴念上场了。“施法,龙象之力。”
    咆哮着,冲上了宁采臣。
    宁采臣快速躲过他的熊抱。“火焰!
    法力不能在宁采臣体内运转,因为体内是浩然正气的天下·但是体表却是法力的凝聚所在。
    修真的法力本身便有着滋养身体的功效。每一次调动运转,都是一次的法则的肌肤相亲。
    也就是说宁采臣的皮肤会越来越向法则上靠近。
    到了最后,就是法则附体,法则之体·也不是不可能。
    吴念他们哪儿知道字之神通的强大。字以载道,只是一个“载”字便足以让宁采臣受用无穷了。
    吴念还以为他可以轻松拿下宁采臣,他又哪儿知道拥有浩然正气做底牌的宁采臣。吴念每次打在宁采臣身上的法力冲击,根本全都让浩然正气化解了。
    普通的拳头他还受得住。他不过是借吴念的手在练功罢了。
    “念师弟,你行不行?不行换我们来!”再加上周围一帮贺倒彩的家伙们在,他就更不可能察觉到宁采臣身上的不对劲了。
    打打斗斗,天很快便黑了下来。而方本一行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血的教训啊!
    他们这一帮人·怎么快输光了。
    再看宁采臣那儿十把灵剑,十颗灵丹,五个聚灵阵,三张神行符“还赌不赌?”现在换成宁采臣问他们了。
    “赌!为什么不赌?”方本也好,众师弟也好,他们都已经输红了眼了。
    每一次,眼看着是要赢了,但是一阵法力不继之后·他们却不明不白地输了。
    认输之后,他们的法力倒是流畅了。可是在紧要关头,是真的一丝儿法力也没有。
    不是没有想过是宁采臣在搞鬼·可是他们全都盯着宁采臣。清晰感应着宁采臣每一次的法力波动。他们只得到一个结果,就是宁采臣没有动任何手脚。
    作为修真,高高在上,他们为自己太有自信。
    一个凡人······好吧!是一个能施展法力的凡人,但是依然是凡人,连筑基都没有,不是凡人又是什么。
    而面对凡人,他们却输了。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剑类的法器,是蜀山那边的特产·这是他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手的。别的可以不赢回来,但是灵剑绝对不行。他们必须赢回来。
    输红了眼的赌徒,是绝对最好赢的赌徒。
    但是宁采臣与他们无冤无仇,又勉强算是同门,只想见好就收,少赢一点儿也就是了。
    唉!这是个误解·真的。
    都以为修真很富有,手中拥有各种各样凡人没有的仙家宝贝。
    但是这也要看人的。拜入阐教的黄龙,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件像样的宝物便是明证。
    更不要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压消亡中,本来也不会有多少好东西。
    好东西多的时代是上古,是洪荒,而不会是在什么即将合拢消亡的末世。
    宁采臣以为自己赢的不多,其实已经是赢光了人家的老底。
    突然,“这里实在是热闹啊!”永远是不断笑着的君子,冰雪会融化,他的笑容却不变。
    “李支,这儿没你什么事!”方本语气与神色无不表现出拒之于千里。
    李支一点儿也不在意方本驱赶的神色,而是依然那么笑着:“我听说徐长老的为人是极讨厌赌博的。门下弟子若是赌博,轻则赶出门去,重则罚为苦役,甚至是罚入赎罪塔中,不知我说的对不对,方本!”
    “你是什么意思?”方本绝不相信,他是在好心提醒自己。“我们外峰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怎么说我也是五华宗的长老,与你师父平齐。”嘴上在说伤心,可是他的笑容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过。
    “干什么?你是要以身份压我吗!”方本问道。
    “哪儿能,你可是徐长老的高徒,我可惹不起。”他连连摆手,仿佛真惹不起似的。
    妙-善偷偷对宁采臣说:“爸爸,看样子,他是来帮我们的,是个好人!”
    宁采臣摇了摇头说:“这可不一定。”不是他是当事人之一·他早就离开了。
    “为什么?爸爸。帮咱们的不是好人吗?”妙-善不明白。
    “他是不是帮咱们先不说,单是他都来了好一会儿了,却现在才现身,就不得不惹人怀疑。”宁采臣说。
    宁采臣话一出口·便引来了李支的注意。
    他没有否认,而是问宁采臣道:“咦?你是怎么知道我早来了的。”
    宁采臣见他挑破,也不再压低声音,而是说道:“我这人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对法力的感应却比一般人灵敏。”
    “噢!原来是这样!”他点了点头,似乎就这么信了。
    他一承认,方本立即问道:“李支·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看看自己,双手一摊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却是一拍脑袋,说:“你看我这人竟然忘了正事!比斗,你们不是在比斗吗?我就是来看你们比斗的。不过你们的比斗似乎少了什么。是什么呢?”
    他冥思苦想,看上去是一会儿,实际上也不过三五秒的时间,他便说道:“对了·是彩头。你们的彩头太不刺激了,连点儿血都没流。这哪儿像是比试,根本就是儿戏。我做主了·接下来你们要赌命。”他极豪气说的。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方本他们骂道:“神经病!”带头离开了。
    秒善看得咯咯直笑,说:“爸爸,你看,我说他是好人吧!竟然用这种方法为我们解围。赌命!真亏他想得出来!我就说我妙-善看好人坏人还是很准的。”
    妙-善很得意。宁采臣却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动。只是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妙-善把咱们的东西收起来。
    宁采臣明明有剑鞘,可以轻易装下他们的战利品,但是他却没有往剑鞘中放,而是让妙-善抱着。
    为什么这么做?他没有解释。妙-善也没有问,只是喜滋滋地抱过他们的战利品。
    这是赢来的·抱在怀中,更有胜利感。
    李支没有出声,只是微笑着看着方本他们离开,仿佛事情真的就这么解决了似的。
    一个小师弟本就离得最远,他离开的也最快。
    “咦?这个是……”
    头上热热的,仲手一摸·竟然是血液,以及混合着一些白色的东西。
    就在他想这是什么时。
    砰!
    他的脑袋直接炸开了花。就像是一个粉碎的西瓜,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所有人都站住了。妙-善胜利的喜悦也才刚刚挂在她的脸上,瞬间便静住了。
    “李支!你在干什么?”方本回身大吼道。
    “哦?你在说我?”李支仿佛不明白他是在说什么。
    “不要演戏了,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中央困杀阵!”方本怒火中烧五方长老,每个手中都有一座护山大阵,李支手中的恰好就是这中央困杀大阵。
    “哦?你是说这个。”他仿佛这才想起这么件事。“我的这个阵有点儿小毛病,所以我就拿出来修缮了。今天刚刚修好,我看你们斗的那么高兴,也就布下中央困杀阵,帮你们助助兴。”
    “大家不要动!只要不出这个阵,大家便是要全的。中央困杀阵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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