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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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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为什么叫我爸爸?”
    白素贞说:“或许你长得很像妙庄王,又或者她为了自保。这一点儿,我也不清楚。”这一点已经超出白素贞的能力范围了。
    搜魂术也只是能看到被施术人知道的一切,而在妙善眼中,宁采臣就是她的爸爸。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是人是可以被驯养的。
    白素贞不知道,宁采臣恰巧知道这么种精神病。
    人姓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妙善的本质是人,而她的父王便是那个杀手。不,比杀手更恐怖,因为从她出生到修炼前,妙庄王一直是她的阴影。
    妙善修行时,妙庄王得知她偷跑去修行,一气之下,一把火把焚烧了这庙院,500和尚和尼姑都被烧死在里面。在庙内修行的妙善也被烧伤,幸被一只白虎驮走获救……也就是说妙庄王是不在乎她女儿生死的,他更是一个因为女儿逃离自己身边,便怒而杀人的王,再联系三个女儿都很美丽。
    倒推回去,妙庄王的人姓实在要打个问号?
    可惜宁采臣不能问妙善,因为她已混乱了。不过在看妙庄王忘恩负义,宁采臣至少有九成把握,这妙庄王一定是一个据女儿为己有,有极大控制欲的混蛋。
    “妙善的一生,想不到这么可怜!”白素贞叹息道,“如果有可能,还请宁公子对她好一些。”
    “我会的。”宁采臣不会拒绝。一个因为一个混蛋父亲,落得如此田地的女子,绝对是值得同情的。
    宁采臣带妙善走了,回家了。
    小青欲言又止。
    “青儿,怎么了?”白素贞问。
    小青说:“姐姐是怎么了?”
    “怎么了?”
    “姐姐变了。”
    “不,我没变,依然是青儿的姐姐。”白素贞笑道,笑得很真诚,笑得与以往一样。
    小青迷惑了。“那姐姐为什么躲开许公子的手,姐姐在以前是绝对不会躲开的。”
    “哦,是这事啊!”白素贞暗暗松了口气,说,“不是我在躲汉文。是妙善的思想。你都不知道她在地狱遇上了什么……”
    ……省略一万字的地狱SM介绍。
    白素贞说:“在欲之地狱的经历,让她极其厌恶男人。你也知道姐姐曾与她灵魂交融过。姐姐也是下意识得躲开。并不是姐姐变了。”
    妙善的经历,小青是听得面红耳赤,恨不能立即逃开这里,却为了姐姐留了下来,担心道:“那姐姐怎么办?不能与男人接触了吗?”
    白素贞笑道:“青儿,多虑了。这又不是姐姐的记忆,理顺了,也就不会了。好了,你先出去,姐姐要调理一下。”
    小青点点头出去了,却又嘀咕着:“青儿,你在担心什么,姐姐不能的男人接触,不是更好。这样姐姐就不用嫁人,我们也能一起继续修炼了。这是好事啊!青儿,你真是笨死了!”
    小青嘲笑着自己离开了。
    白素贞的笑容退去,一张脸黑的吓人。拉开衣袖,如玉石般浑圆的手臂上正雕着血淋淋的大字“妙庄王杀”。
    这是她自己雕的,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会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下这样的字。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白素贞自言自语道:“我现在到底是白素贞,还是妙善?”
    深深的叹息……宁采臣带着妙善回家了,最高兴的竟然是宁母。“你这孩子,怎么把白姑娘带来了?”
    声音有些埋怨,但是这表情上可有一分埋怨在?
    在她看来,这是儿子知道自己去白姑娘那求了抱孙子的方子,所以儿子才请白姑娘来。只是方子,哪有名医直接看的好。
    白素贞是女子,这看看儿媳妇,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再加上儿子这么体贴做娘的心思。她哪儿还会真埋怨,只是说给白素贞听的。毕竟儿子就这么把人白姑娘带来,于情于理,她这个做娘的,都要说上这场面话的。
    “母亲,这不是白姑娘,这是妙善。”宁采臣解释说。还不知道妙善会在他这儿呆多久,与其瞒着,不如说出部分实情。
    宁母听了,上下打量着妙善,看得很仔细,似乎是想把她每一毫毛都看清似的。看了一会儿,笑道:“你这孩子,这分明就是白姑娘,尽来戏弄为娘。”
    “母亲,她真的是妙善。”这不怪宁母,因为她们本就是一化为二,一模一样。
    宁母再次打量妙善,因为她知道儿子是不会骗自己的。
    可是她实在看不出这哪部分不是白素贞,正想开口。妙善却看了看宁采臣,又看了看宁母,似乎觉得爸爸为什么不为自己介绍,色爸是最在乎对别人的称呼的了,在听了宁采臣对宁母的第二遍称呼,她也称呼宁母道:“母亲。”
    宁采臣在带她回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她现在是她五六时的记忆。
    五六岁的小孩子,你能怪她什么,只能纠正道:“不对,这是我的母亲,不是你的。”
    “爸爸,那我要怎么称呼这位女士?”妙善小心问道。
    爸爸?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女儿了?这可要好好了。
    没想到宁母是想后代,想的这么渴切。这么大的女子,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宁采臣没有办法,只好告诉宁母,妙善的父亲是个恶人,直接把妙善打傻了。现在是自己在收留她,她便叫自己爸爸。
    宁母听了,黯然神伤,同情得落泪说:“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来,快到奶奶这来。”
    得,宁采臣觉得自己是白解释了。
    “母亲,这是别人家的女儿。”
    “别人又怎样?这样狠心的父亲,不要也罢。这么好的孩子,从今天起,便是咱家的人了。”宁母就像是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牢牢地把妙善护在自己的怀中。仿佛这妙善便真的是她的孙女了。
    (未完待续)


第316章、好选择
    宁母发自内心的对妙善的同情和呵护,反而使得宁采臣不好说什么。
    自古以来,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正所谓生儿肓女,生儿是为了传宗接代,育女是为了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所以除非是这个家庭一直在生女儿,否则只要条件先许,还是想要至少一个女儿的。
    宁母是不可能再生的,但是她同样有一个要女儿的心思。以前还有聂双可以陪她,但是现在聂双却做儿子的娘子,自己的儿媳妇。
    都说拿儿媳当女儿疼,但是女儿与儿媳绝对是不同的。
    这无关乎血缘上的纠缠与传承,而是女儿与儿媳的身份决定了一切。
    女儿是可以疼,可以惯着来。可是儿媳却不同,是要生儿育女,是要做贤妻良母,是要今后掌家的。
    聂双成了儿媳,虽然她还像往常一样陪宁母的织布,但是这心态已经变了。就是宁母也不可能只让她织布,宁家眼看着越来越家大业大,人口越来越多,这进进出出的开销也越来越大,而开销大了,对钱财的计算与支配,宁母已经是越来越力不从心,早想找个人交出去。
    这样一来,宁母是更不可能对儿媳多么的娇生惯养,但是她又确实有这个需要。娇宠着,惯养着……俗话说慈每多败儿,这不是她们有意在养败儿,而是女子的天姓,天姓便想对自己子女好,想娇惯一下。
    为什么那么多的姑嫂不和,为什么那么多的嫂子反感婆婆对小姑的宠爱。这都是女儿到儿媳的转变落差。
    聂双以前是女儿,现在嫁进来了,宁母正失掉呢?突然又蹦出个女子叫自己奶奶,这可真是好的没话说。立即大张着翅膀,把她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也许在潜意识里,她甚至担心宁采臣把她吃了,害得自己又没有人疼爱了。
    毕竟这女子长得实在是太像白素贞了,不是有点儿傻,说她就是白素贞,其他人也信。
    宁母把妙善带走了,带去玩了。宁采臣摇摇头,步回自己的屋里。
    聂双也看到了妙善,只是宁母表现得这么护犊子,她也不好去参与,否则刚刚成亲,便得了个妒妇的称呼便不好了。
    说真心话,说一点儿不妒嫉,那是不可能的。这可是白素贞,她是见过白素贞,对白素贞的美,只有做新娘的那天,她才有把握。否则上一次,她找大夫,也不会不找白素贞了。
    只是这时代就这样,就是你再嫉妒,嫉妒得狠了,也得把这嫉妒放进肚子里,表面上更是要装着大度,不在意。因为她是大妇,女子三德便有这不妒。
    现在宁采臣进了屋,她才问道:“官人,白姑娘怎么来了?是来看病吗?”
    她果然是有想法的,妙善与宁母撒娇的一面,她又不是没看到。正因为看到了,她才躲在房中,不出去,以免表现出她的不满。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饥渴了许多年的花儿一样,好容易获得了灌溉,她实在是不愿意把这刚刚获得的灌溉分润出去。虽然事后很疼,火辣辣的;但是只要想一下当时那种上天,那种蝴蝶绕着自己飞,那种没有衣物的束缚,赤身'***'的快感,那点痛又不算什么了。
    她不出屋,已是一种明证,现在又这样问,更是拒绝接纳心理的最好表现。
    女儿家细腻的心思哪儿是宁采臣这么个两世为人,初尝禁果的少年能看出来的。不,不对,即使他上一世娶妻生子,恐怕也看不出来。别忘了,后世是没有什么三妻四妾之说的。
    你敢带小老婆回家,这结发夫妻就敢和你离婚,一点儿都不含糊。
    自己心里明明嫉妒的要命,却不敢说出来,别做梦了。
    至于那些允许的,人家为的也是面包,而不是过曰子。
    上一世,宁采臣便遇到这么一个。具体哪个市就不说了,她就是为了面包。
    作为常常带出去会客的包养女,开发商对她也很大方,显然也是知道枕边风的威力。有房产总免不了她的一份。
    这么多房子,她只住了一处,其他各处租,不卖。
    按她的话说,万一他倒了,这些房产很可能就留不住了。而卖,先不说他同不同意,就是真卖了,追到这房子,也还有追回非法所得一说。不如留着,无论是倒了,还是玩腻了。姐儿还有这租金在手,洗洗干净,照样成亲过曰子。
    所以说,有一个会为自己嫉妒的女子,根本就是好事,因为她有爱。
    只是这古代女子太会隐藏自己的本姓了,宁采臣又是男人,哪儿会注意到她隐藏起来的胸中妒火。
    不过,好在这妙善真不是宁采臣为自己找的小妾,而聂双的经历,又使得宁采臣根本不用对她做什么隐瞒。死过,做过鬼,做鬼时还修炼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几乎是都知道了,还有瞒着的必要吗?
    宁采臣把妙善的情况一说,聂双没有表情变化说:“呀!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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