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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封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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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的同学安孑孑和白十州。

安孑孑是这所大学的校花,从大一到大四何浩暗恋她四年,不知道给她送了多少情书,可全部是泥牛入海,不知所踪,而她的男朋友白十州则是这所大学著名的白马王子,英俊多金,学业优异,还是有名的体育健将,平时与和安孑孑出双入对,如胶似漆,是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相貌平平又贫穷花痴的何浩追求校花安孑孑,自然是公认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当白十州和安孑孑拦住一辆的士车,准备离开学校时,何浩不知从那里冒出一股勇气,抛下破旧的行李冲上去,忙不迭的叫道:“安孑孑同学,请你等一等。”白十州和安孑孑两人回头见是何浩,两人同时把脸拉下来,安孑孑皱着秀美的鼻子,仿佛怕闻到何浩身的臭味,“何浩,你叫我有什么事?”

“安孑孑同学,四年来,我有一句话一直想对你说。”人来人往的大学门口,众目睽睽下,何浩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爱你,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何浩,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何浩的真情告白引来围观学生中一阵暴笑,白十州脸色铁青,安孑孑则满脸的不屑,面带讥笑说道:“我知道,这四年你在情书里对我说了上千次。”说到这里,安孑孑亲热的抱着白十州的胳膊娇笑道:“但我只喜欢十州,你就别想了。好了,今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祝你找到一个好工作,可以让你从今往后不必天天吃青菜豆腐。”

“我知道。”何浩颤抖着怀里掏出一个捡来的破旧相机,恳求道:“我知道安孑孑同学不会喜欢我,我只想求你一件事,请你和我合一张影,给我留一个纪念。”

安孑孑有些迟疑,虽然她从来就看不起又穷又呆的何浩,但何浩的一片痴情,还是让她有些感动。但安孑孑身边的白十州已经忍无可忍了,冲过去对着何浩的胸口就是一拳,“何浩,你少他娘做梦!”忘记说了一句,白十州是这所大学的拳击冠军,可怜身体单薄的何浩被他当胸一拳打得几乎闭气,手中捡来那个破旧相机立即掉在地上。

喀嚓一声,那个破旧相机连着何浩省吃俭用买来的胶卷被白十州踩得粉碎,拳头雨点般落到何浩身上,眨眼时间,何浩的就被白十州打得口鼻流血,满地打滚,但白十州早对何浩一封接一封给安孑孑送情书心怀不满,仍然追打不休,而安孑孑抱胸站在一边,冷笑看着白十州对何浩的毒打,连一句劝解的话都不肯说。

“白十州,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过了良久,才有两名何浩的同寝室同学闻信赶来,拉开白十州劝解,白十州大概也打累了,踩着何浩的脸吼道:“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骚扰我的孑孑,否则我要你的命。”

“我对天发誓,今后再也不骚扰安孑孑同学了。”在白十州的要求下,何浩含泪哽咽着发誓,白十州气呼呼的才放开何浩,搂着安孑孑钻进的士车扬长而去,留下何浩在地上呻吟落泪,直到人群散去……

从那天开始到现在快一年了,虽然何浩仍然对安孑孑念念不忘,却再也没有见过安孑孑和白十州,但世事变幻难测,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在色安家中遇到他们,而且听安孑孑的口气,色安居然还是她的父亲,也就是何浩准备协助肥鱼要坑害的人的女儿。

……

“怎么,你们认识这位小法师?”心中有鬼的肥鱼吓了一跳,赶紧问安孑孑和白十州,但安孑孑璇即从震惊中恢复正常,不屑道:“他是我和十州的大学同学,不是很熟悉。”安孑孑的回答让肥鱼松了口气,他开始还担心何浩和安孑孑交情不浅,把他的阴谋透露给安孑孑知道。

“于叔,这家伙在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窝囊废。”白十州凶狠的扫视何浩一眼,对肥鱼说道:“于叔你是不是上当了?这个软骨头怎么可能是驱鬼的法师,他连一个小地痞都不敢招惹,怎么还敢驱鬼?”

面对安孑孑和白十州的不屑与敌视,何浩惭愧的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而安孑孑身边那名中年美妇也诧异道:“她于叔,孑孑她们说的是真的吗?你请的究竟是不是驱鬼法师?可别鬼没驱去,反而害了我老公。”肥鱼大急,他勾结何浩联手骗色安一家,就是想让被鬼缠身的色安送命,他就可以独吞十七家雅易安连锁超市,想不到何浩竟然是安孑孑的同学,知道何浩的底细。

“不用怀疑,他确实驱鬼法师的助手。”色安有气无力的替何浩做证,一夜之间,色安仿佛苍老了十岁,头发都白了不少。

昨天晚上,色安被肥鱼送回家后,家中就开始闹鬼,先是家具会无故移动,关灯后房间里出现白影,然后是墙壁里和地下室不时传出古怪恐怖的哭泣声,而除了色安以外,他的家人根本看不到也听到,还以为色安是患上了精神病,不过在色安的家人去给色安找医生时,色安就被台灯的电线缠住脖子,险些被活活勒死,直到今天早上太阳出来后,种种异端才消失不见,知道自己撞鬼的色安不顾女儿的反对,赶紧让肥鱼去请张可可来驱鬼。

被搀扶到何浩身边坐下后,色安用他冰凉的手抓住何浩的手,近乎哀求的问道:“小法师,张小姐她为什么不亲自来?”

“我的老板她要闭关修行,所以她不能来。”何浩按事先和肥鱼商量的话答道:“她说昨天晚上就看出你被妖邪缠身,阴气重而阳气衰,让我来你家守护三天,三天之后,你的阳气复生,纠缠你的恶鬼就会自然散去,你就安然无恙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色安见识过张可可的手段,对何浩的假话信以为真,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放在肚子里,色安疲倦的说道:“那好,这三天就有劳小兄弟了,只要我能平安度过这三天,对小兄弟定有重谢。”

“什么?不行!”旁边的安孑孑和白十州大急,异口同声的反对,安孑孑摇晃着色安的手臂说道:“爸爸,你不能让他在我们家里住,你不知道,他在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花痴,变态色情狂,偷窥暴露什么都做,你让他住在我们家里,那我怎么办?”安孑孑根本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之说,在她看来,父亲看到听到的异象不过是心理作祟,那根电线是发狂的父亲自己勒在脖子上的,应该去精神医院诊治,而不是请何浩这样的江湖骗子来驱鬼。

“安叔叔,你再考虑一下,不行我去请其他的法师,让这个变态男人住的你的家里,我真的很担心孑孑的安全。”白十州也着急道:“安叔叔,还是让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不,我相信这小兄弟。”色安摇头,坚决要让何浩住在自己家里。老实说,别看色安昨天晚上因为何浩不肯帮他迷奸张可可,对何浩恨之入骨,但真正到了需要何浩的时候,色安又知道何浩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所以不顾女儿和未来女婿的反对,坚持让何浩在家中住上三天。

“那我就放心了,超市里不能离开里人,我先告辞了。”肥鱼见奸计得逞,又听到色安女儿对何浩的评价,更是暗喜,悄悄对何浩使一个眼色,便匆匆告辞而去。

“小法师,你需要什么法器,我让人去给你安排。”肥鱼走后,安孑孑的母亲问何浩道。何浩心中苦笑,他根本不会任何法术,拿什么法器都没有用,但是又不能不要,不拿着几件什么铜铃桃木剑比划几下,其他人不起疑才怪。

何浩正要说话,旁边色安气喘吁吁的说道:“这位小法师用的是长枪,你们去给他准备。”昨天早上色安在医院里撞见何浩的时候,何浩手里就拿着张可可买给他的白蜡枪,所以色安误以为何浩是用长枪驱魔。何浩心中叫苦,昨天他被那个小魔鬼逼着拿那杆白蜡枪招摇过市,不知已经招来多少耻笑,想不到现在仍然逃不过被人耻笑的命运。

安孑孑的母亲点头,立即让女儿和未来女婿去给何浩准备,开始何浩还幻想安孑孑能留在家里照顾父亲,让白十州出去准备,这样何浩就能在近距离和安孑孑接触,这可是何浩长久以来的梦想啊。谁知安孑孑一眼就看破了何浩的肮脏心思,重重哼一声,转头对白十州说道:“十州,我和你一起去准备。”白十州求之不得,立即答应。

白十州驾着安孑孑的白色跑车飞快驶出色安家,路上白十州和安孑孑对何浩骂声不绝,都无比厌烦这个著名的大学之狼兼江湖骗子何浩,更讨厌何浩死皮赖脸的住在安孑孑家中,安孑孑更多是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比何浩优秀许多的白十州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就象有些害怕何浩一样。

“算了,我们不去超市了。”白十州突发奇想,对安孑孑说道:“伯母只是让我们去给何浩准备长枪,但没说什么长枪,我们何必去超市里给他拿新的呢?我家里正好有一支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长枪,又破又脏,连枪头都断了,拿去给那个色情狂用,再合适不过。”

第一集

第八章    何浩与校花同居的日子(中)

白十州家以前开有一家对外贸易公司,在半年多前因为负债过多而破产,好在安孑孑没有嫌弃白十州,在两个月前,仍然与白十州订了婚。在白家的鼎盛时代,白十州的父亲曾经醉心于古玩收藏,可惜那些古玩字画几乎全部在白家破产时被法院查收拍卖,只剩下少许不值钱的赝品和过于破烂无法辨别价值的残品,结果被伤心的白父扔到白家老屋的院中任凭风吹雨打。

在长满青苔尽是霉味的院角折腾良久,白十州终于找到他印象中那支破烂长枪,那是一支长约两米的生铁长枪,不仅坑坑洼洼的枪身上生满了黄色铁锈和暗绿的青苔,就连枪头都已经被折断一半,至于枪头上的红缨,早被霉变成了黑色的布块,确实破破烂烂,如果不是那近两米的长度,拿着这破烂长枪走在街上,肯定会被路人当成乞丐用的打狗棍。

“呵呵,太有趣了。”安孑孑看到那支破烂长枪,不由笑得连腰都值不起,拍手笑道:“对,对,只有这样的破枪,才配得上那个变态色狼。”白十州看到她娇笑连连的俏模样,不由心神一荡,乘安孑孑弯腰之际,一把将安孑孑搂到怀中,狠命吻在她殷红的嘴唇上……

“阿嚏!阿嚏!”一个多小时后,在色安家中的何浩一边打喷嚏,一边目瞪口呆看着安孑孑和白十州送来的那支长枪,而色安已经被安孑孑的母亲扶到楼上卧室休息去了,并不在客厅。

足足过了十分钟,何浩才哭丧着脸抬头,对他的两名大学同学说道:“安同学,白同学,你们大概拿错了吧?我用的武术表演枪,不是这种生铁枪。”

“如果你真会用武术,就表演一套枪法给我看。”安孑孑不屑的对何浩说道,她根本不相信何浩是什么驱鬼法师,也不相信何浩真能用古代战阵上的长枪,“如果办到了,那怕你用黄金打造的长枪,我也可以给你弄来,否则,你就老实用这把枪吧。”

何浩不说话了,他那会什么枪法,而安孑孑拉起阴笑不止的白十州,“十州,陪我去看我爸爸的情况,不用理他。”两人勾着胳膊扬长而去,丢下病得昏昏沉沉的何浩在那里,对着那支破烂铁枪发呆。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安孑孑如此对待,但何浩还是再一次心如刀绞,慢慢拿起那支破烂铁枪,何浩轻轻擦拭着铁枪的铁锈和青苔,不知不觉间,两滴晶莹的泪水慢慢浸出何浩的眼角。

色安的情况非常严重,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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