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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太平广记 500卷-第662章

小说: 太平广记 500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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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德宗这时恍然大悟。于是怒斥陆贽:〃老奴才!我脱去了你绿衣衫,让你穿上大紫袍,又常常称呼你'陆九儿'。我任命和使唤窦参,刚好称我的心意,你却教我杀掉他。乃至大权落入他人之手,此人软弱无能连泥团都不如!〃德宗便颁下诏书,为窦参平反昭雪。这时裴延龄探知陆贽已经失宠,便极力唆使别人乘机攻击陆贽,陆贽终于遭贬被逐,终身不回。德宗皇帝又为上清特颁丹书,度她为女道士。后来她嫁给金忠义为妻。世人因为陆贽的门徒们多为名位显达者,有关他的上述事情不可流传,所以此事很少有人知道。


李锜婢
李锜之擒也,侍婢一人随之。锜夜自裂衣襟,书已冤(明钞本无冤字)。管榷之功,言为张子良所卖,教侍婢曰:〃结之于带。吾若从容赐对。当为宰相,杨、益节度使;若不从容,受极刑矣。我死,汝必入内,上必问汝,汝当以是进。〃及锜伏法,京城大雾,三日不解,或闻鬼哭。宪宗又于侍婢得帛书,颇疑其冤,内出黄衣数袭,赐锜及子弟,敕京兆府收葬之。李铦,锜之从父弟也。为宋州刺史,闻锜反状,恸哭,驱妻子奴婢,无老幼,量颈为枷,自拘于观察使。朝廷悯之,因为薄贬。按李锜宗属,亟居重位,颇以尊豪自奉,声色之选,冠绝于时。及浙西之败,配掖庭者,曰郑、曰杜。郑得幸于宪宗,是生宣宗皇帝,实为孝明皇太后,次即杜,杜名秋,亦建康人也,有宠于穆宗。穆宗即位,以为皇子漳王傅姆。太和中,漳王得罪国除,诏赐秋归老故乡。或曰,系帛书者,即杜秋也。而宫闱事秘,世莫得知。夫秋女婢也,而能以义申锜之冤,且逮事累朝,用物殚极,及其被弃于家也,朝饥不给,故名士闻而伤之。中书舍人杜牧为诗以谚之曰:〃荆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间杜秋者,不劳朱粉施。老濞即山铸,庭后千蛾眉,秋持玉斝醉,与唱金缕衣。濞既白首叛,秋亦红泪滋。吴江落日渡,灞上绿杨垂。联裾见天子,盼眄独依依。椒壁悬锦幕,镜奁蟠玉螭,低鬟认新宠,窈袅复融怡。月上白壁门,桂影凉参差,金阶露新重,闲捻紫箫吹。莓苔夹城路,南苑雁初飞。红妆羽林仗,独赐辟邪旗。归来煮豹胎,厌饫不能饴。咸池升日庆,铜雀分香悲,雷音后车远,事往落花时。燕媒(媒原作祺,据明钞本改)。得皇子,壮发绿丝丝。书堂亲傅姆,天人相捧持。虎精珠络褓,金盘犀镇帷。长杨射熊罴,武帐弄哑咿;渐抛竹马戏,稍出舞鸡奇。崭崭整冠佩,侍宴坐瑶池,眉宇俨图画,神秀射朝晖。一尺桐偶人,江充知自欺。王幽茅土削,秋放故乡归。觚棱拂斗极,回首尚迟迟,四朝三十载,似梦复疑非。潼关识旧吏,吏鬓已成丝;却唤吴江渡,舟人那得知。归来四邻改,茂苑草菲菲。清血洒不尽,仰天知告谁?寒衣一尺素,夜借邻人机。我昨金陵过,闻之为殻ъぃ∽怨沤砸还幔浠材芡啤O募鹆焦幼魑壮计蓿晃髯酉鹿盟眨霍粗痧芬模恢椅罕骱禾交镏么校匠鹉敢恰9馕渖芨咦妫鞠瞪贫簧汉髌聘咂耄麈敬夯泼樱幌艉笕パ钪荩回饰帐希ㄒ糁ВE庸滩欢ǎ苛忠嗄哑冢簧涔澈蠛舾福澄掏跽呤Γ晃薰献樱腥嘶僦倌幔磺匾蛑鹂土睿樨┫嗨梗话仓浩胧祝象逯惺8ヵ暾疟玻砝裙诙胛 g眭跗咭豆螅畏寥致仓АK瘴淙瓷担送ㄖ账兰ⅰV髡偶饶巡猓惨嗥湟恕5鼐∮泻挝铮刻焱飧春沃恐负挝剑愫挝郏慷挝亢挝考荷聿蛔韵送夂嗡嘉R蚯阋婚拙疲庾鞫徘锸罾炊莱ぴ仯目梢宰躁荨#ǔ觥豆凡埂凡ⅰ侗臼率罚
【译文】
    李锜被捕后,有个侍婢跟随着他,他在夜里撕下自己的衣襟,在上面书写自己的冤曲和治理军政的功绩,申明自己是被张子良出卖的。写完之后告诉侍婢道:〃把这份状子结在裙带上。我若有机会当堂申辩,就会成为宰相,杨、益的节度使;如果没有申辩机会,就要受极刑了。我死之后,你定能选入内宫,皇上必然会问你,到时候你就把这份状子呈上。〃李锜含冤受刑之时,京城大雾弥漫,连续三日不散,有人还听到了鬼哭。宪宗又从这位侍婢那里得到了那份写在丝布上的自白书,心中很怀疑李锜的案子是冤枉的,于是从皇宫里拿出四件专供皇室穿用的黄衣服,赐给李锜及其子弟,又颁令给京兆府收葬李锜的尸体。李铦是李锜叔父的儿子,是李锜的堂弟,当时任宋州刺史。听说李锜谋反的状告报表,失声恸哭,强令妻子儿女及奴婢,不论老幼,一律根据脖子的尺寸制作枷锁戴上,自己将他(她)们拘押到观察使面前,一起接受制裁。朝廷同情他,所以从轻发落,贬得较轻。李锜的同家亲属大都官居要职,过着养尊处优的奢华生活,挑选的歌妓婢妾都是当时最漂亮的。他到浙西吃了败仗之后,没收后配在掖庭的婢妾中,有个姓郑的,还有个姓杜的。姓郑的受到唐宪宗宠幸,于是生下了宣宗皇帝,她实际上是孝明皇太后。其次是那个姓杜的,她叫杜秋,也是建康人,深得唐穆宗宠爱。穆宗即位后,用她做皇子漳王的褓姆兼教师。太和年间,漳王得罪被废,唐文宗颁下诏书贬杜秋告老返乡。有人说,当年那位为李锜携带丝绢状子的侍婢就是杜秋,只因宫中的事情极为隐秘,世人难得知道。杜秋是个卑贱微弱的女婢,而能为了义节申明李锜之冤,而且侍事于宪宗、穆宗、敬宗、文宗等几伏,对朝廷竭尽忠诚,私生活极为俭朴。等她被朝廷弃置回家时,衣食无着,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当时的名士听到她的困难处境后都为之伤怀,中书令杜牧为此写下一首长诗,记叙她的身世经历,对她深表同情,并由此引发出旧文人的一番感慨。此诗写道:
    荆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间杜秋者,不劳朱粉施。
    老濞即山铸,庭后千蛾眉。秋持玉斝醉,与唱金缕衣。
    濞既白首叛,秋亦红泪滋。吴江落日渡,灞上绿杨垂。
    联锯见天子,盼眄独依依。椒壁悬锦幕,镜奁蟠玉螭。
    低鬟认新宠,窈袅复融怡。月上白壁门,桂影凉参差。
    金阶露新重,闲捻紫箫吹。莓苔夹城路,南苑雁初飞。
    红妆羽林仗,独赐辟邪旗。归来煮豹胎,厌饫不能饴。
    咸池升日庆,铜雀分香悲。雷音后车远,事往落花时。
    燕媒得皇子,壮发绿丝丝。书堂亲傅姆,天人相捧持。
    虎精珠络褓,金盘犀镇帷。长杨射熊罴,武帐弄哑咿。
    渐抛竹马戏,稍出舞鸡奇。崭崭整冠佩,侍宴坐瑶池。
    眉宇俨图画,神秀射朝晖。一尺桐偶人,江充知自欺。
    王幽茅土削,秋放故乡归。觚棱拂斗极,回首尚迟迟。
    四朝三十载,似梦复疑非。潼关识旧吏,吏鬓已成丝。
    却唤吴江渡,舟人那得知。归来四邻改,茂苑草菲菲。
    清血洒不尽,仰天知告谁。寒衣一尺素,夜借邻人机。
    我昨金陵过,闻之为殻ъぁW怨沤砸还幔浠材芡啤
    夏姬灭两国,逃作巫臣妻。西子下姑苏,一舸逐鸱夷。
    纤室魏豹俘,作汉太平基。语置代籍中,两朝尊母仪。
    光武绍高祖,本系生唐儿。珊瑚破高齐,作婢春黄糜。
    萧后去杨州,突厥为阏氏。女子固不定,士林亦难期。
    射钩后呼父,钩翁王者师。无国邀孟子,有人毁仲尼。
    秦因逐客令,柄归丞相斯。安知魏齐首,见断箦中尸。
    给丧蹶张辈,庙廊冠峨巍。珥貂七叶贵,何妨戎虏支。
    苏武却生返,邓通终死饥。主张既难测,翻覆亦其宜。
    地尽有何物?天外复何之?指何为而捉,足何为而驰?
    耳何为而听,目何为而窥?己身不自晓,此外何思惟。
因倾一樽酒,题作杜秋诗。愁来独长咏,聊可以自贻。


李福女奴
李福妻裴氏性妒忌,姬侍甚多,福未尝敢属意。镇滑台日,有以女奴献之者,福意欲私之而未果。一日,乘间言于妻曰:〃某官已是至节度使矣,然所指使者,不过老仆。夫人待某,无乃薄乎?〃裴曰:〃然,不能知公意所属何人?〃福所指,即献之女奴也,裴许诺。尔后不过执衣侍膳,未尝一得缱绻。福又嘱妻之左右曰:〃设夫人沐发,必遽来报我。〃既而果有以夫人沐发来告,曰:〃夫人沐发。〃福即伪言腹痛,召其女奴。其女奴既往,左右以裴方在沐,难可遽已,即告以福所疾。裴以为信焉,遽出发盆中,跣问福所苦。福既业以疾为言,既若不可忍状。裴极忧之,由是以药投儿溺中进之。明日,监军使及从事,悉来候问。福即具以事告之,因笑曰:〃一事无成,固其分。所苦者,虚咽一瓯溺耳。〃闻者无不大笑。(出《玉泉子》)
【译文】
李福的妻子裴氏生性妒忌,家有歌妓婢女甚多,李福却从不敢在她们身上打主意。镇守滑台期间,有人献给他一个女奴,他打算把她隐匿下来,结果事没成。一天,他瞅空儿对妻子说:〃我的官职已升到节度使了,但我所指使的人却只有几个老仆,夫人就这样对我无情吗?〃裴氏说:〃那好。只是不知你心里到底对谁有意。〃李福所指的就是有人献给他的那个女奴,裴氏答应了他。此后,这个女奴虽在李福身边侍奉,但也不过是给他穿穿衣服、端饭盛菜而已,从未惬意地温存一番。李福又嘱咐妻子身边的人说:〃如果夫人洗头时,一定赶紧来报告我。〃事后果然有人来报告说:〃夫人正在洗头呢!〃李福立即伪称肚子痛,召唤那个女奴侍候,女奴便去了。身边的人以为裴氏正在洗头,短时间内不会结束,便立即告诉她李福肚子痛的消息。裴氏信以为真,急忙把头发从盆里出来,光着脚去问李福痛得厉害与否。李福既然已经自称有病,便立即装出痛不可忍的样子。裴氏见状十分担忧,于是把药面子放到小孩尿里,让他喝了下去。第二天,衙门里的监军使与从事等人都来问候,李福便把昨天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们,于是苦笑着说道:〃结果是一事无成!这还不算怎么意外。糟糕的是,白白喝了一壶尿!〃听到的人无不捧腹大笑。


却要
湖南观察使李庾之女奴,曰却要,美容止,善辞令。朔望通礼谒于亲姻家,惟却要主之,李侍婢数十,莫之偕也。而巧媚才捷,能承顺颜色,姻党亦多怜之。李四子:长曰延禧,次曰延范,次曰延祚,所谓大郎而下五郎也。皆年少狂侠,咸欲蒸却要而不能也。尝遇清明节,时纤月娟娟,庭花烂发,中堂垂绣幕,皆银釭,而却要遇大郎于樱桃花影中,大郎乃持之求偶。却要取茵席授之,曰:〃可于庭中东南隅,竚立相待,候堂前眠熟,当至。〃大郎既去,至廊下,又逢二郎调之。却要复取茵席授之,曰:〃可于厅中东北隅相待。〃二郎既去,又遇三郎束之,却要复取茵席授之,曰:〃可于厅中西南隅相待。〃三郎既去,又五郎遇着,握手不可解。却要亦取茵席授之,曰:〃可于厅中西北隅相待。〃四郎皆去。延禧于厅角中,屏息以待。厅门斜闭,见其三弟,比比而至,各趋一隅。心虽讶之,而不敢发。少顷,却要密燃炬,疾向厅事,豁双扉而照之,谓延禧辈曰:〃阿堵贫儿,争敢向这里觅宿处。〃皆弃所携,掩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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