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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太平广记 500卷-第654章

小说: 太平广记 500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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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
车武子妻
俗说,车武子妻大妒。呼其妇兄宿,取一绛裙衣,挂屏风上。其妇拔刀径上床,发被,乃其兄也,惭而退。(出《要录》)
【译文】
民间都说,车武子的妻子是个大妒妇。一天晚上,车武子把大舅哥招呼到自己房里睡,拿一件绛色裙子挂在了屏风上。妻子看见裙子后,提刀直奔屏风后的床上,掀开被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哥哥,这才羞愧地退了出去。


段氏
临济有妒妇津。传言晋太始中,刘伯玉妻段氏字明光,性妒忌。伯玉尝于妻前诵《洛神赋》。语其妻曰:〃取妇得如此,吾无憾焉。〃明光曰:〃君何得以水神美而欲轻我?吾死,何患不为水神。〃其夜乃自沉而死。死后七日,梦见与伯玉曰:〃君本愿神,吾今得为神矣〃。伯玉遂终身不复渡水。有妇人渡此津者,皆坏衣枉妆,然后敢济。不尔,风波暴发。丑妇虽(虽下原有不字,据明抄本删)妆饰而渡,其神亦不妒也。妇人渡河无风浪者,以为丑不能致水神。丑妇讳之,莫不皆自毁形容,以塞嗤笑也。故齐人语曰:〃欲求好妇,立在津口。妇人水傍,好丑自彰。〃(出《酉阳杂俎》)
【译文】
临济有个叫〃妒妇津〃的渡口。传说晋朝泰始年间,刘伯玉的妻子段明光,生性妒忌。伯玉曾在妻子面前诵读《洛神赋》,他对妻子说:〃要能讨到这样漂亮的女人,我就终生无憾了。〃明光说:〃您怎么因为水神生的美而轻视我,我死了何愁不成为水神呢!〃当夜她就跳水而死了。死后第七天,她在梦中对伯玉说:〃您本来是喜欢水神的,我现在已经成为水神了。〃伯玉于是终身不再从这条河上渡过。从此之后,凡有女人从这个渡口过河的,必须先把衣饰打扮弄坏了,然后船夫才敢让她上船,若不如此,行至水中就会有风浪大作。相貌丑陋的女人,打扮得再好渡河,里面的水神也不妬忌她。凡是不弄坏衣妆而渡河不引发风浪的女人,皆因相貌丑陋而不能招致水神的妬忌。丑女人过河时,因为怕人说她丑,所以无不主动破坏自己的形象,借以避免人们的嗤笑。由此,当地人流传着这样的口语:若求好媳妇,立在河渡口;女人到河旁,美丑自分明。


王导妻
王导妻曹氏甚妒忌,制丞相不得有侍御,乃至左右小人。有姘少者,必加诮责。乃密营别馆,众妾罗列,有数男。曹氏知,大惊恚,乃将黄门及婢二十人,人持食刀,欲出讨寻。王公遽命驾,患迟,乃亲以尘尾柄助御者打牛,狼狈奔驰,乃得先至(至原作去,据明抄本改)。司徒蔡谟闻,乃诣王谓曰:〃朝廷欲加公九锡,知否?〃王自叙谋(《世说·轻诋》篇注。谋作谦。)志,蔡曰:〃不闻余物,惟闻短辕犊车,长柄尘尾耳。导大惭。〃(出《炉》记)
【译文】
王导丞相的妻子曹氏,生性十分妒忌,限制丞相身边不得有俊男俏女侍奉,甚至连身边的少儿之中有几个长相好看的,她也必定严加责问。王导便背着妻子,在外面布置了一个安乐窝,那里有娇妾成群,而且还生了好几个男孩。曹氏得知后,大为惊怒,于是率领太监及婢女二十余人,各持菜刀一把,兴兵前往讨伐。王导立即命令备车,害怕延误时间,他便亲自用拂尘的手柄帮助驾车的拼命打牛赶路,急急忙忙奔跑,终于抢先到达了秘设的安乐窝。司徒蔡谟听说后,便到王导面前对他说:〃朝廷加给您九锡之赐,知道不知道?〃王导亲自讲述他的大计志向,蔡谟说:〃我没听说其他事情,只听说有短辕的牛车,长柄的拂尘。〃王导羞愧得无地自容。


杜兰香
杜兰香降张硕。硕妻无子,娶妾。妻妒无已,硕谓香:〃如此云何?〃香曰:〃此易治耳。〃言卒而硕妻患创委顿。硕曰:〃妻将死如何?〃香曰:〃此创所以治妒,创已亦当瘥。〃数日之间,创损而妻无妒心,遂生数男。(出《杜兰香列传》)
【译文】
杜兰香降张硕,张硕妻没有生孩子,于是娶妾。妻子的妒忌没完没了,张硕对兰香说:〃如此下去,以后怎么办呢?〃兰香说:〃这种妒忌病是很容易治的。〃说完之后,张硕妻子因生毒疮而萎靡不振。张硕对兰香说:〃妻子眼看要死了,怎么办?〃兰香说:〃这种毒疮是用来治疗妒忌病的。疮好了,妒忌病也就会好的。〃过了几天,妻子的疮平复了,她的妒忌心也没了,于是生了几个男孩。


任瑰妻
唐初,兵部尚书任瑰。敕赐宫女二,女皆国色。妻妬,烂二女头发秃尽。太宗闻之,令上宫赍金胡瓶酒赐之,云:〃饮之立死。瑰三品,合置姬媵。尔后不妬,不须饮之;若妬即饮。〃柳氏拜敕讫曰:〃妾与瑰结发夫妻,俱出微贱,更相辅翼,遂致荣官。瑰今多内嬖,诚不如死。〃遂饮尽。然非鸩也,既睡醒。帝谓瑰曰:〃其性如此,朕亦当畏之。〃因诏二女,令别宅安置。(出《朝野佥载》)
又    房玄龄夫人至妒。太宗将赐美人,屡辞不受。乃令皇后召夫人,语以媵妾之流,令有常制。且司空年近迟暮,帝欲有优崇之意。夫人执心不回。帝乃令谓曰:〃宁不妒而生,宁妒而死。〃曰:〃妾宁妒而死。〃乃遣酌一卮酒与之曰:〃若然,可饮此一鸠。〃一举便尽,无所留难。帝曰:〃我尚畏见,何况于玄龄乎?〃(出《国史异纂》)
【译文】
    唐朝初年,兵部尚书任瑰由皇帝赐给了两名宫女,皆有倾国之姿色。妻子十分妒忌,便将宫女的美发烧烂使其变成秃头。太宗听说后,便命宫内太监带着金胡瓶酒前去赐给她。说:〃饮下此酒立刻就死。任瑰位列三品,合当养婢纳妾。今后你若不再妒忌,可以不饮此酒;如果还要妒忌,那就立即饮下去。〃柳氏跪拜接受皇命,礼毕,说道:〃我与任瑰乃结发夫妻,两人都出身微贱,更加相爱互助,于是荣登高位。任瑰如今要多蓄婢妾,与其这样,我实在不如死掉的好!〃说罢,随即将酒一饮而尽。但这并非毒酒。柳氏睡醒之后,皇帝对任瑰说道:〃看来夫人秉性如此,无法令其改变,我也惧她三分。〃于是诏令那两名宫女,将她们安置在其他宅第。
房玄龄的夫人也是极为妒忌。唐太宗要赐给房玄龄美女,玄龄再三推辞而不接受。太宗便令皇后召见玄龄夫人,跟她讲明,皇上赐给大臣婢妾之流,朝廷是有严格规定的,况且房司空年近迟暮,皇上赐给美女也是要对他格外优崇的意思。但是,无论说什么,夫人决不回心转意。太宗便传令对她说:〃是要不妒忌而活着,还是宁可妒忌而死掉?〃夫人说:〃我愿妒忌而受死!〃于是遣酌酒一杯送给她道:〃如果是这样,那就饮下这杯毒酒。〃夫人举杯一饮而尽。毫无半点犹豫和留恋。太宗说:〃我尚且害怕看见这种人,何况是房玄龄呢!〃


杨弘武妻    杨弘武为司戎少常伯,高宗谓之曰:〃某人何因,辄授此职。〃对曰:〃臣妻韦氏性刚悍,昨以此见属,臣若不从,恐有后患。〃帝嘉不隐,笑而遣之。(出《国史异纂》)
【译文】
杨弘武被任命为司戎少常伯,高家问他道:〃这人何能,要给他这个职位?〃弘武答道:〃臣妻韦氏性情刚烈强悍,昨天告诉我这么做,我要是不听,恐有后患。〃皇帝称许他不隐瞒家私,笑着派他上任了。


房孺复妻
房孺复妻氏性妒忌,左右婢不得浓妆高髻见。给胭脂一豆,粉一钱。有一婢新买,妆稍佳,崔怒谓曰:〃汝好妆耶?吾为汝妆。〃乃令刻其眉,以青填之,烧鏁桁,灼其两眼角,皮随焦卷,以朱傅之。及痂落,瘢如妆焉。(出《酉阳杂俎》)
【译文】
房孺复子崔氏性情妒忌,身边的奴婢不允许有浓妆艳抹与头上盘着高高发髻的现象出现。每人只发给豆粒大一点胭脂与一钱粉。有一个婢女是新买来的,大概不懂得主人的规矩和脾气,妆扮得稍稍艳丽了一些。崔氏发现后气恼地对她说:〃你喜欢化妆吧,我来为你化化妆!〃于是令人刻她的眼眉,用青色填上;把锁门用的铁柱烧红了,灼她的两只眼角,皮肉被烧焦卷了起来,便用红粉敷上。等到疮痂脱落后,瘢痕处处犹如化的妆。


李廷璧妻
李廷璧二十年应举,方于蜀中策名。歌篇靡丽。诗韵精能。尝为舒州军卒。其妻猜妒。一日铃阁连宴,三宵不归,妻达意云,来必刃之。泣告州牧,徙居佛寺,浃辰晦迹,因《咏愁》诗曰:〃到来难遣去难留,着骨粘心万事休。潘岳愁丝生鬓里,婕妤悲色上眉头。长途诗尽空骑马,远雁声初独倚楼。更有相思不相见,酒醒灯背月如钩。〃(出《抒情集》)
【译文】
李廷璧致力于科举应试二十年之久,才在蜀中弄到个官职。他精于诗韵,诗词歌赋写得很漂亮。曾在舒州作过军副。妻子生性多疑,为人妒忌。一次,廷璧在铃阁接连参加了几个宴会,三宿没有回家,妻子便传话对他说:〃回家后一定宰了你!〃廷璧将此事哭哭啼啼地告诉了舒州太守,自己躲进寺庙里居住。一连十二天没敢露面,于是写下《咏愁》诗一首,抒发了难以排遣的孤独感和愁绪。诗中写道:〃到来难遣去难留,着骨粘心万事休。潘岳愁丝生鬓里,婕妤悲色上眉头;长途诗尽空骑马,远雁声初独倚楼。更有相思不相见,酒醒灯背月如钩。〃


张褐妻    (褐原作扬,据北梦琐言改,下同)
张褐尚书典晋州,外贮所爱营妓,生一子。其内苏氏妒忌,不敢取归。乃与所善张处士为子,居江津间,常致书题,问其存亡,资以钱帛。及渐成长。,其读书。有人告以非处士之子,尔父在朝官高。因窃其父与张处士缄札,不告而遁归京国。褐已死,至宅门,僮仆无有识者,但云江淮郎君,兄弟皆愕然。其嫡母苏夫人泣而谓诸子曰:〃诚有此子,吾知之矣。我少年无端,致其父子死生永隔,我罪矣。〃家眷众泣,取入宅,齿诸兄之列,名仁龟。有文学,修词应进士举,及第,历侍御史。因奉使江浙而死。(出《北梦琐言》
【译文】)
张褐尚书在执掌晋州郡守时,在外面收纳了一名心爱的的随营妓女,生了一个儿子。因为妻子苏氏为人妒忌,没敢把这个儿子领回家,便送给好友张处士当儿子。张处士家住在江津,张褐时常去信打听儿子的情况,并且资助给他们钱财。孩子长大后,张处士教他读书。有人告诉他不是张处士的儿子,亲生父亲在朝廷作大官。他便偷取了父亲写给张处士的秘信,不告而辞,逃回了京城。张褐已经去世。他找到自己家门时,家仆们谁也不认识他。他只说自己是江淮长大的少爷,但兄弟们听了都感到惊愕。嫡母苏夫人一边流泪一边对儿子们说:〃确实有他这么个儿子,我是知道的。都怪我年轻时不懂情理,使他们父子永生分离,这都是我的罪过啊!〃全家人都伤心地流着泪,把他领进屋里,与各位兄弟按照年龄大小排了行。他的名字叫仁龟,很有文学特长,后以修词科应举中了进士,历任侍御史。后因奉命出使江浙而死。


吴宗文
王蜀吴宗文,以功勳继领名郡,少年富贵,其家姬仆乐妓十数辈,皆其精选也。其妻妒,每怏怏不惬其志。忽一日,鼓动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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