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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虐杀原型之天赐系统-第8章

小说: 虐杀原型之天赐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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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样认真的表情,像是要讨她的表扬。他变的的确比她好,那些牌,在他手里好像有了生命,他身上那些自如,宛然赌神里面的周润发。
  他手里玩着扑克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话,仿佛他们早就认识了“你弄这些东西是要去哪儿表演么?”
  “我们学校有晚会。”
  他似很有兴趣,直问他可不可以去。
  他说话时,突然将脸凑的很近,眼睛在她面前眨啊眨的,又是那样的邪笑,她蓦地,脸又红了了。
  她倒未说许不许他去,可他却跟了去。不过,也幸亏他去了,帮了她一个大忙。
  这晚会在七天长假前头,大家都急着回家,没几个愿意呆在这儿的,更别说过来帮忙了。她本有个提前说好的同学,要一同演的,可又临时说有急事,来不了了,让她赶紧在找人。
  这时候,眼见着要上台了,她哪儿去找这个人去。到负责晚会的学姐那儿去反映,说是不是干脆别要她这个节目了。可学姐却不同意,说是节目单都报上去了,改不了了。
  她没办法,便将能联系到的同学,联系了个遍。要么是人已经在家了,要么就是早安排了行程,倒是有个肯来的,就是说什么也不上台。
  最后,他却在一边说,怎的不要他帮忙,她一愣,四处找,原来这人就在眼前。
  找到了人,她也输了口气,可就这会功夫,隔壁演话剧的见他们清闲,便要来借人,说是临时缺了个演员,要阿淳顶上。
  她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立马拦着,说阿淳是她的人,他们俩这边儿也正忙着呢,让他们另找别人。
  原本这话也没什么不对,她自己也未多想。可偏经阿淳一转述,意思就变了。许是他长得好,但凡有个事,便总能落到他头上,这时候他就说什么,他是沐然然的人,让人家去找别人。
  不光当时,就是后来,他们好了以后,他也没事就将这番话拿出来说一说,说什么是她先跟他表的白,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感动的很,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那时候,他们多好啊,只是这样,越发衬得现在的凄凉了。
  她这一病,便在家里窝了一个星期。
  那天,不知陆世南什么时候走的,只是第二天起来,看到桌上烟灰缸里厚厚的一层烟灰。终是对不起他的,那样好的聚会,让她给搅了。
  打电话过去,想见他一面。他倒是同意了,只是说要改天,这些天有些忙。只是不知这改天是那天,所以就一直拖着。
  窝了这些天,不知怎的,就想起吃粽子了。其实呢,早过了端午了。所以,就准备了材料,煮了几个。
  许是火候掌握的不对,煮的有些轻了,里面包的那些果子还有些硬。真是太长时间未煮了:自阿淳离开后,她就再未煮过,连手都有些生了。
  原本啊,她对这个很在行,在家的时候跟姑妈学的,简直成了她的招牌了。
  因着阿淳喜欢吃甜食,所以每次包,总弄些红枣葡萄干梅子什么的卷在里面。
  为着这些果子,阿淳还改了个传说。
  说是这粽子跟屈原一点关系都没有。多半是古时的一个好姑娘,太钟情她所恋慕的男子了,可是又羞于表达,才想出包粽子这个法子。
  他说“粽子,粽子”该是“纵子”的谐音,因为这姑娘喜欢那男子,自然事事都依着他,纵容着他。可是呢,这女子喜欢的男子,偏是个呆头鹅,硬是没明白这其中的深意,伤了那女子的心。那女子伤心欲绝,便将那粽子全都扔到了江里。
  她见他说的没个边际,便将粽子一剥,夹开了,塞到他嘴里:“吃你的吧,就你知道。”
  他也不与她挣,就着她的手,便将粽子吃了。
  沐然看着盘子里的糯米团子,想着,阿淳现在不知道吃不吃粽子了,那位苏小姐是不是会做给他吃,他若吃了,又会不会想起他当日里杜撰出的这个典故,会不会想起另外一个给他做粽子的姑娘。
  她这么想着,越发觉得嘴里的东西寡淡无味了。
  他们不好这些年,她四处找他,有时会想,若哪一日给她找到了,他已经结婚了怎么办,若是又喜欢上了别的姑娘了怎么办。
  她想啊想,却总想不出个结果。最后觉着,能见他一面,她也甘心了。
  可如今见着了,他身体安好,良缘美满,这样的结局也算没有白辛苦她这些年,她也该高兴了。可没办法,她心眼儿小。得陇望蜀。
  她想着,他既然认出她来了,不为别的,就是念着之前的那些情意,也该来问一下,可总没个音讯。
  也是,那天闹得那么大,那位苏小姐自然也知道是她了。她本就是这位洗砚姑娘心中的一个疙瘩,如今几年过去了,她又这样,任是谁,心里也会有些不快的。
  若真是惹了这苏小姐不快乐,阿淳又怎会好,必是左右为难的。这样说来,为着她一个人,让三人受累,倒是她的不是了。
  她是早该知道,这洗砚姑娘是阿淳家里早就认下的,只是那时候傻,没想到这一遭,直到后来,他们不好了,她才想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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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

  那是她和阿淳刚从她家回学校那会儿。
  有一天,他突然说,秦姨要见她。这样大的事,她事先一点也不知道,又没一丝准备,顿时便慌了手脚。她知道,阿淳很在意这个秦姨,现在老人家要见,自然不能不去。
  她急了,便只将怨气洒在他身上。他却不以为意,说她原本就挺好的,秦姨见了一定喜欢,万一不喜欢,也没关系,反正娶她的是他,又不是秦姨。
  地方定在郊外了一处老宅子,看着有些年代了。
  临去时,阿淳告诉她,秦姨耳朵不好,但能懂唇语。她当时想,秦姨定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谁知却是个极柔雅的女子,一身深色旗袍,宝蓝色盘扣,直扣到脖子里,越发衬得人端庄典雅了。
  说话也和气,邀了她一同赏花,那花跟她的主人一样,清新的很,不知怎的,就说到了粽子。
  秦姨说,阿淳一直在她耳边说道他认识的的那个女孩子多会做粽子。她离家好些年了,很想尝一尝,饱饱口福。
  沐然自然同意,煮几个粽子,又不是什么难事。
  厨房里东西齐全的很,本用不着帮忙,阿淳却围在她身边,不时捏个果子吃。
  还是秦姨把他拘了出去,说是他在这儿,晚上也吃不上粽子。她看得出秦姨对阿淳很好,都这么大了,还小孩子似的对他。两人说个话,还要他挨着她坐。
  可能是耳朵不好的缘故,这秦姨说话声音稍大了些,她在厨房里也听得清楚。
  “真那么喜欢她?”
  阿淳也不说话,只是端着盘子,抛着果子吃。
  “可我觉的这丫头不怎么好,长得也就那样,性子也闷了些,这样的娶回去,你父母怕是也不能同意。”
  阿淳轻哼了声“他们怎么样我不管,我喜欢什么样的人,自然也不用他们管。再说了,我的事儿什么时候不是我自己说了算的。”
  秦姨听了这话,却是抿唇一笑,说他“还记着你父亲的话呢?他还不是被你气坏了,随口一说,哪里就真的不管你了。也是你,执着的很,跟他怄气,硬要自己出去闯。不过我也听你父亲跟你母亲说起过,说是你在外边做的很好,是个做家主的。”
  郎祁淳捏着果子的手顿了顿,过了会儿说:“我不做家主,反正有阿风呢。”
  秦姨抚了抚他的头发,笑着说:“孩子话,几辈子留下的规矩了,多早晚这家里是你的,你现在不也做的很好,几个当家都很服气。”
  阿淳是最不喜欢听这些家里的事的,所以秦姨说什么,他只是听着,却不说话。
  “说多了,你又不爱听,不说了。”秦姨轻叹一声,手指点着他的脑袋:“可惜了洗砚那姑娘,你呀,都是你母亲惯的你。”
  阿淳不服:“我母亲只在意我父亲,还有阿风,几时理过我?”
  秦姨笑着说:“还敢说这话,你敢说,你母亲不是更疼你些,哪次惹你父亲生气,不是你母亲护着你,就是跟小哥儿闹翻了,你是老大,你母亲还不是向着你。小哥儿委屈的不行,急的只哭。”
  阿淳似乎想到了什么,眉眼一笑:“就应该治一治他,谁让父亲老宠着这他。”
  “你父亲不宠你么?我临来时,你母亲还嘱咐我,让你回去一趟,说是你父亲想你了,做梦都喊你的名字。”
  “我不回,肯定是我母亲哄我的。”
  那时,她只将这番对话当作一段有关阿淳的小故事,听了听。
  其实,当时就该想到,阿淳和洗砚姑娘是有些渊源的。
  那之后,她很久都未再见陆世南,直到有天下午,才在路上又碰到了他。
  她从店里出来的早,便没打车,因为还没到下班时候,路上人不多。
  已是深秋了,地上落了好些梧桐叶子,很是萧条。他不知几时注意到她的,按了喇叭,她一回头,就看到了他。
  这些天不见,他还是他,可她明显觉得他有些不同了,至于那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倒不知是他真的变了,还是她的心境不同了。
  坐在车里明显觉得气氛不对,他不说话,她犹豫了许久,终是开了口:“那天,真是对不起。”酒会那天她终还是失了仪,累得他,提早离场。
  他看了看她,面无表情,看不出一点喜怒,过了会儿,竟点了支烟。
  她之前鲜少见他吸烟,不知现在怎么了。倒不是她介意,只是看着他这样,心里觉得难受。
  车里空间小,那些烟云缭绕散不出去,有些呛人。他说了句:“你认识克里斯?”
  沐然未听懂“嗯?”
  “就是郎祁淳。”他将烟掐灭了。
  她与阿淳相处那么久,从不知道,阿淳原来还有个名字,叫什么克里斯的。或许关于阿淳,她本身就不了解。
  她的阿淳是个小小的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断不会开得起那天那样大的派对,若说是因着他们分开这些年,他赚了钱,可这之前,他就认识陆世南这样的人,又与丰子非交好怎么解释。就是那个秦姨,也绝不会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她原本以为,她的阿淳是没落王朝里走出的贵族,却原来错了,他的王朝正值鼎盛。
  沐然拂了一下有些遮眼的头发,说:“认识,不过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天刚巧碰到,不想是你的朋友。”
  他却笑了,意味不明“你认识的人还真多,前头是蓝钰,今天又是他,不定明儿又认识我那个朋友呢。”
  她不懂他这话里的意思,动了动唇,没说话。
  他隔了很久,又说:“你知道他是谁么?”
  沐然声音很低,低的尾音都没在喉咙里“我不管他是谁,我只认识那个人罢了。”不管如今他怎么样了,她只是记得她生命里的那个阿淳,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阿淳。
  “是啊,你只记得他。”他说完这就再未开口说话,直到她家门前。
  她想让他上去坐坐的,他却停都未停,直接走了
  陆世南将车开的飞快,后视镜里的人很快变成了个点儿,消失了。
  他越开越快,简直要飞起来了。他没想到今天竟折在个小丫头手上。她刚才怎么说来着“不过记得那个人罢了。”真好,这句话加上她五年的辛苦,对得起郎祁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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