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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虐杀原型之天赐系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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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沐然出来,笑着说:“新娘子这么早起床,小心留了黑眼圈,不好看了。”
  沐然走近了才看到她竟然在缝衣服,是件白衬衫,雪白雪白的在映在淡黄的灯光下。
  她见沐然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就说:“阿荀的衬衫,袖口的扣子昨天不知怎么丢了一颗,刚才熨的时候才发现。怎么,睡不着?”
  沐然在她身边坐了,她弯着眉眼笑她:“心情怎么样,太兴奋了?”
  沐然有些窘,说:“不知道,反正睡不着了,就起来了。”
  她剪了针上的绳头,说:“不知道就对了,不知道就是新娘子该有的心态,就是这种想说又说不出来,想弄清楚又弄不清楚的感觉。我敢肯定,陆世南比你起的更早,比你更不知道自己的心情。”
  陆世南现在是在他父亲住着的老宅子里,他们打算日后就住在那儿,原本陆世南是说什么都不肯的,闹了很大的脾气,沐然接连几天,说了一车的好话,他总算有些松口,说是暂时在那儿住一段,觉着不习惯立马搬回来。
  今天的行程也是,他来接她,然后去婚礼现场,晚上便住在老宅子里。
  沐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如顾留白说的那样,也早早的睡不着觉,是不是像她一样有些紧张,还有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准时来接的她,黑色的西装,熨帖的白衬衫,头发似乎也收拾了的样子。
  只是丰子荀几个闹得厉害,不许开门,让他接她走,几番折腾才罢休,最后是他抱着她走的。
  在车上,她问他,今天早上什么时候起的,他说,很早就起来了,可是一点也不觉着困。
  他问她,怎么说起了这个。
  她五指分开,扣着他的手,歪在他肩头,很久才说:“顾留白可以做算命先生了。”
  他问她怎么回事,她只笑着不说。
  是姑父挽着她的胳膊,将她交到陆世南的手上的。
  长长的红毯,黑色袍子的牧师,她看着站在尽头的他,觉得一切梦一般,失了真实。
  脑子里想起了姑妈跟她说的那些话。
  那天,他们从阿淳家转道,直接去了她家。
  姑妈听了他们要结婚的话,没说太多话,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陆世南。
  那晚,她跟姑妈睡,两人说了很久,姑妈问她:“可是真的想好了?”
  她头埋在枕头中不说话。
  姑妈叹了口气,心里明白了七分“结婚对女人来说是一辈子的事,可不是你小孩子过家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沐然趴在床上,偏着头说:“你也见了,他人不错,对我很好的。”
  姑妈似有些不同意:“看着是不错,可前头一个怎么样呢,看着也不错,可结果呢,还不是各走各的。”
  沐然知道姑妈说的是阿淳,她还未跟姑妈说起阿淳过世的消息。所以姑妈一直对阿淳离开她这件事耿耿于怀。
  “阿淳是阿淳,他是他,他们不一样的。”
  姑妈说:“一样不一样,我不晓得,你自己可要想清楚,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你们是不是合得来,这是最紧要的。”
  沐然垂着眼一会儿才说:“也没什么合不合的,现在是挺好的,日后真有什么,左不过我让着他些,他容着我些。”
  她姑妈把她脸上的头发向后拢了拢“怕就怕日后他不肯容你,现在你们才好,自然什么都是好的,时间长了呢,谁说的准。再有,你也说了那阿哥儿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这样的人,那里又有什么长性,我们又是这样的人家,跟他们那种侯门世家怎么比,到时候你若受了委屈怎么办。软软,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想清楚,跟了他,我说的那些事,少不得就会有,到时候你要怎么办,你心里要有数。”
  沐然偎在她阿姑身边,一动不动。
  她阿姑揽着她说:“你这孩子呀。”
  他握着她的说,在牧师的面前说了此生不渝的誓言,许她一生一世。
  沐然那一刻想着,她愿意成为一个修行者,愿上帝保佑他们能永远好好地。
  婚后,他们出去了一段时间,在一座小岛上,地方是陆世南选的。
  也就是在那座岛上,她开始学做他的妻子。
  在暖暖的太阳底下,一件件熨他的衣服,他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做。
  那小岛上阳光很好,他们可以这样在阳光下待上一天。
  做好吃的东西给他,有的是以前就会的,有的是新学的,她找他来试菜,多半是等菜真的做好时,他已经吃饱了。
  闲着的时候,她练习写字,毛笔字,临他的帖,他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教她。
  有时她练得时候长了,忽视了他,他也来作怪,不许她再写,双手从后面圈着她,脸埋在她脖子里,低声的抱怨。
  她若不理他,他就要不规矩起来,有时干脆将人抱走。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已是冬天了。因为出去的这段时间,陆世南工作上积了很多,一回来,人就忙起来了,有时候熬夜到很晚,早上还要早早的起来。
  沐然心疼他,总做些好吃的,早上也是,她若起床做早餐,他就能安安静静的吃一些,若放他一个人,他就直接去公司,在那边也不好好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伤痕

  有一次就是,饿着回来的。那天下了雪,天冷的很,已经过了八点了人还没回来。
  沐然在门口接了几次,才看到车。一下车就说还没吃饭呢,饿死了。
  他胳膊揽着她,沐然在外边站的时间久,脸是凉的,他才从车里下来,衣服暖暖的,她脸歪在上面,很舒服。
  她抬头问他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吃,他说是错过了饭点儿,公司里的饭也不好吃。
  沐然早惯了,他总是这样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沐然倚在他身上,轻声说:“不好吃也多少吃点儿,这是长时间的事,一顿两顿不吃可以,难不成回回不吃?身体怎么受得了。”
  地上积了厚厚的雪,人走在上面溢出浅浅的吱吱声。每次他这样任着自己喜好来的时候,她少不得要啰嗦些,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烦了,他这样大了,她还在耳朵边叮三嘱四。
  只是她这些话,他似很难放在心上,她越说得多,他越跟她唱反调,少不得,下次她说的更多,他呢,便越不听,时间长了他反以此为乐了。
  陆世南低头,她在他怀里,声音很低的说着那些他越听的多越觉得欢喜的话。她手握着他的手,那种安心的感觉就从她的指尖传到他的指尖,又从他的指尖蔓延至全身。
  公司里忙了一天,本是累极,只是在门口见到她时,却说不出的轻松舒心,仿佛一切的疲累都消失了。
  她小小的站在门口,身后屋子里亮着灯,她接他回去。她总是等他的,不论他回的多晚,她总是围了毛毯坐在灯下,看书或者别的,只是不肯先睡下。
  沐然见问他话他却不理,抬头看他时,刚好撞到他眼里,那里面晕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只让人迷失在里面,再不出来了。
  沐然低头一笑,心里像落了块儿糖,那丝丝的甜意,一点点的散开。
  她说:“问你话呢,再发呆,人就要傻掉了。不是饿了么,想吃什么。”
  他说:“随便做些,都这么晚了。”
  沐然握着他停在自己脸上的手,说:“今天熬了汤,煮的面,父亲说不错,你要不也吃一些。”
  一提父亲,他就有些不愉,沐然见他紧紧抿着嘴唇样子,一时真不知是要笑还是要恼。
  她捏着他的鼻梁,说:“你怎么可以这样,都这么大了,还小孩子脾气,父亲刚才还问你呢。”
  “他自己愿意的。”他跟她进了厨房,接着说:“你别老忘了自己的阵营,你可是跟我站在一起的,现在总帮着他说话。”
  沐然眉梢轻展,笑着说:“我可没说是你的阵营里的。”煮面的汤熬了很久,香味散出来,满了整个厨房。
  面是手擀的,别有一番筋道。
  陆世南从背后圈着她道:“你这是想叛变?”
  沐然歪头看他,眼里浸满了笑:“说不定呢。”
  她一偏头,脖子里的莹润便显了出来,软玉一般,带着点她身上特有的浅浅薄荷香,惑了他的心智。等他明白过来时,唇已接触到了那片白皙,怎么也放不开,沐然推他,他却越发用力,直到在那嫩白上印出个粉红印子,才罢休。
  沐然瞪他,他现在是连地方都不分了。之前一次也是,被陈叔碰了个正着,弄得她羞得不行,好几日总是躲着人。
  他却从不以为意,低低的笑,气息散在她脖子里,有些热。
  真的饿了,直吃了两大碗才算完。
  沐然在一边跟他打商量,让他把牛奶送到父亲房里。
  他也不说肯不肯,只是磨着不动。好一会儿才有些松动的意思,附在沐然耳边说话。
  他见沐然耳根子有些红,闪身歪在一边笑着说:“你应了,我就去。”沐然看着他嘴边的笑,咬了咬唇说:“你要规矩些。”
  他一愣,显然是未想到她会应下,移到她身边,头倚在她肩上,盯着她说:“我几时不规矩了,你答应了的,今晚什么都听我的,到时候反悔也不成了。”
  她抵着他的头,低声嗔怪他:“哪里学来的这些没正经。”
  他也不说,只是窝在她肩头笑作一团。
  沐然抵不过他这样不怀好意的笑,直赶着他,要他去见父亲。
  沙发旁摆着盆兰花,映着灯光,长得正盛。沐然有意无意的碰一碰那细长浓翠的叶子,不禁想起她头回进父亲的房里的情景。
  一屋子的装潢,皆是古旧之意,别有一番意味。她原有些奇怪,后来只当原就是这个风格。之后,跟父亲说话,才无意中知道,满屋子的陈设,皆是二十几年前的旧物,自母亲离了这屋,这里一切就再未变过。
  也是那一刻,沐然觉得也许是阿南冤枉了父亲了,他说不定是爱的最深的那一个,如若不是爱到极致,怎么会自己织了个梦,在其中一醉二十几年。
  沐然临出门时,看见床头上方挂着一幅字“巧笑言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
  而素绚二字正是母亲闺名。
  郎祁风的婚期定在三月末,请帖送到家里时,沐然正准备去公司看陆世南。
  沐然拿着请帖,上面铁笔银划般写着她和陆世南的名字。一字一句无比真诚。
  只是沐然却觉得为难,怕她这一去,洗砚姑娘有什么不如意。
  她到公司时,刚好中午,走的专用电梯,并未有多少人注意。倒是出电梯时,碰到了个金发美人,一身的职业装,简单干练,是陆世南的秘书。
  沐然也是这一瞬才发现,陆世南的秘书多半是女子,还是美丽的女子。在国内那个是,眼前这个更是,这秘书该是认得沐然的,面上有一会儿的怔愣,瞬时便眼睛一亮,眉眼含笑的说:“果然是夫妻同心,刚才陆先生说要叫午餐上来,太太便亲自送了来。”
  美人一笑更是赏心悦目,沐然提着手里的东西,含着笑说:“您见笑了,前些天同他说过要过来的,许是忘了。若没吃的话,我带得多,可以一起吃。”
  那秘书努着嘴,摇了摇头直说:“我可不敢,若是给陆先生知道了,我怕是要给炒鱿鱼了。”
  走廊尽头便是陆世南的办公室,门关着,什么也看不见。这秘书见沐然的眼光瞧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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