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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虐杀原型之天赐系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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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乘风气急“你放肆。”
  他轻哼了声“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还有,我几时有过家了,从你赶我母亲走的那一刻,我就没有家了,是你,是你毁了我的家。”
  陆乘风脸一下白了,半天说不出话,这就是他的儿子,最是知道用什么法子对付他。阿绚,他唤妻子的名字,你看到了吗?
  “阿南”沐然听着不对,跑了出来。
  陆世南看了她一眼,对他父亲说;“你找然然来做什么?”
  沐然握着他的手说:“是我自己要来的,我听陈叔说你小时候一直住在这儿,我想来看看。我做了春卷,都要好了,你要不要吃?”
  “我不吃。”
  沐然看着他说:“真不吃?我里面可包了你爱吃的东西。还有,我准备做玉米羹。”
  他是最爱吃玉米羹的,就是天天吃也不觉着腻烦。
  “你别拿这些哄我,我今个儿不吃这一套。”
  沐然笑了笑:“你不吃这一套,那你吃那一套,我做给你。今天的玉米很新鲜,我掐了一下,是刚从地里摘的,要不用玉米烧个菜给你吃,我知道个新鲜烧法儿,外面可没有卖的。”
  陆世南缓了缓说:“回去再烧。”
  沐然见他有些松口,接着说:“回去玉米要重新买,恐怕就没有这么新鲜的。”
  他眉头又皱了起来,沐然没法儿,拖着他,将他拖到了厨房,说:“你看,我什么都准备好了,马上就能吃了。”随手剥了个薄荷糖,放到他嘴里“都中午了,我忙了老半天,饿的很,你不饿?”
  他衣服都没换,还是今早上班时的那件,肯定是中午回来,听说她来了这儿,就直接过来的。
  他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沐然刮了一下他的鼻梁,嗔怪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走了,你父亲怎么办?他那么爱你,连你小时候的事都记得,你都不关心他。”
  沐然还没说完,他眼见着又要发作,仿佛真的是针尖对麦芒,一点都不能提。
  她怕他又说什么,索性攀着他的肩头,凑近了吻他的唇。陆世南似乎被吓着了,只是抱着她,呆呆的一动不动。
  他们自相识到现在,她从未这样主动亲近过他。就是那夜肌肤相亲的时候,也是他迫着她,那里像现在,她轻轻碰他,虽有些笨拙,却未放开。
  陆世南感受着唇上小小的动作,这时才相信,她是爱他的。
  沐然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他直直的看着她,动也不动,她只觉着脸上有些热,正要离开,他却不许,凑过来吻她,偏嘴里还含着块儿糖,这样一来,糖一下子给他整块咽了下去。他有些被噎着了,沐然看着,不由得便笑出了声。
  他瞪她,只说全怪她。
  沐然盯着他的眼睛,手指轻点着他的肩膀跟他说:“你不要闹,今天乖乖的,那天早上你说的事,我就答应你。”
  他一下笑了,抵着她的额头,有些不信“你说的?”
  她笑:“对,我说的。”
  “你今天答应了,就永远不许反悔,永远都不许。”
  她说:“我不反悔,所以,你今天听我的,我们今天在这儿吃饭。”
  他嘟了嘟嘴,过了一会儿,窃笑着说:“你再吻我一下,我就听你的。”她应了他的话,吻了他,他倒真的听话,留了下来。
  许是父子两个真的很久没有同桌吃饭了,如今两人坐了下来,却是一直无话。只是在最后,陆世南的父亲说:“什么时候,去见一见你母亲吧。”说完这句,便离开了,陆世南手里攥着筷子,什么也没说,他抬头时,那背影已经不见了。
  房子里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自那一年,素绚离开,这里就再也未被动过,他平日里进进出出,用了什么,碰到了什么,总不忘放回原处。
  陆乘风摸着梳妆台上那把桃木梳子,木质光滑,许是被他抚摸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显得格外的亮。是很老的样式了,与这屋子里的其他东西一样都是十几年前的老古董了。只是,陆乘风一直在这儿住着,从未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好,相反,这些东西是他与素绚结婚时,置办的,就这一点,在他看来,就是最好的东西也比不了这些。
  他瞧着梳子说话,仿佛素绚就在他的眼前。他说,阿绚,我见着那姑娘了,阿南喜欢的很,我看着也不错,是个懂事的,你呢,你觉得怎样。我跟你说,她呀,跟你是一个地方的,我看着是有些像,她也会做春卷,我吃着好像没有你做的好吃。倒是阿南,吃了不少。我瞧着,阿南对那姑娘的心思似乎很深,你也知道他心里能藏事,什么都不肯说,这次人家姑娘还没同意呢,他就到处张扬说那姑娘是她的未婚妻,弄的人家下不了台面,他这样大张旗鼓的,肯定是下了决心的,这样也好,他早定下来,早安心。
  说到这儿,陆乘风笑了笑,又说:“阿南自小不服我,现在到底是有人能管得住他了。你没看见,今天中午他过来,气的什么似的,开口就问我,要那姑娘来干什么,我能把她吃了么,用得着他吓成那样。接下来也不好好跟我说话,只是顶撞我,阿绚,都是你小时候纵容他的,他才敢这样。自从他出生,你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没有原来对我好了,你说,是不是?”
  他这样说着,仿佛心里的女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他在向她小小的抱怨,抱怨她忽略了他。
  “阿绚,今年的兰花开了,你看见了么,开的很好。”
  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季节,兰花正盛,满室芳香,说要配他一生的阿绚离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试装

  沐然和陆世南的婚事定在九月。请帖已经发了出去,都是亲近的人,陆世南这边三代单传,近亲人不多,沐然父母早逝,父亲这头除了自小跟着的姑妈,也没什么人了,母亲那头,也只舅舅一个。除了这些必请的,还有些生意上的伙伴,和几个朋友。
  请帖是陆世南写的,他写的一手好字,钢筋有力,很是老道,沐然在一旁将写好的晾干,整理起来。
  他笑着说:“红袖添香夜读书。”
  桌子上放的东西太多,有些挡手。她将地方腾出来,将台灯向他跟前移了移,和着他的话说:“公子看的什么书?”
  他偏头看她,她嘴边噙着笑,头发也放了下来,斜斜搭在肩头。
  他看着,觉着自己有些发痴。
  沐然见他有些呆呆的,轻轻点他的鼻尖“发什么傻?”
  他圈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身上,声音低低的“然然,你要永远陪着我,若你走了,我会疯掉的,会疯掉的。”
  他呼吸热热的拂在她身上,沐然摸着他的头发,他头发硬硬的触着她的指尖,她说:“好好的,怎么说起来这个。”
  他脸贴着她,轻轻的磨蹭“我知道,你想去伦敦,昨天晚上我看见你拿着那戒指看了好久,我当时就在门外。”
  沐然的手顿了顿,昨天下午,定制的结婚戒指的图纸送了过来,他来问她的意见,说是若有什么觉得不好的,可以改。
  戒指是很有名气的设计师的手笔,怎会有不好。
  只是她看着那图纸却是想起了阿淳留下的对戒。
  自那日陆世南生了气,将戒指还给她以后,她就未再戴,而是和另外一个,一同挂到了脖子上。昨晚拿出来看,不想又给他看见了。
  她说:“我是想去,我总要再见阿淳一面。”
  他说:“可你没有说,我知道你怕我不高兴,然然,你既然这样想了,我又怎么会不高兴,你知道吗,我以前生气,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是……”他抬头看她,笑的得意“现在不一样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你那次亲我,我就知道了。”
  沐然面上有些红,说:“谁喜欢你了,那次不过是哄你的,你还当了真了。”
  他一愣,脸渐渐的变得有些不好看,沐然见他这样,知道他这又当真了。推着他,道:“阿南?”他把她圈在他的腿上,下巴搁在她肩上,也不说话。
  只不过一会儿,就不老实起来,先是沿着她的耳朵,玩闹似的一点点亲她,随后就用牙齿咬她脖子里衬衫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解。沐然觉得他呼吸都有些乱了,便推他,说:“帖子还没写完,你不要闹。”
  他突然站了起来,拦腰抱着她,贴着她的脸,恨恨的说:“就闹。”
  沐然猛地想起那夜他疯起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怕,她躲他,说:“阿南,不要,至少现在不要,我……我有些不舒服。”
  他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眼睛盯着她。他重的很,伏在她身上像座山,他问她:“然然,你说,喜不喜欢我?”
  她不理他。他胳膊一抬,将被子蒙在身上,生生遮住了两个人。
  被子里面暗,沐然只能看见他亮亮的眼睛。他手脚不规矩,只是折磨她,沐然受不住,只一个劲儿的捶他,偏力气小,他一点反映都没有,还拿了她的手,放在嘴边,一点一点的啄。
  到最后,沐然只觉着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他却仍是不放过她。他占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说:“然然,唤我,唤我的名字。”
  沐然蹙着眉,看着他,他睫毛长长的,在她脸上不住的动。她跟着他的话,唤他阿南。她声音低,仿佛在喉间发出的,低低的,只能他一个人听见。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吻着她的唇,痴痴的笑“然然,喜不喜欢我?”
  沐然头沉在枕头里,真个人浑浑噩噩,他说什么,她便应什么。
  只是她说了,他却越发不肯放过她,变着法儿的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抵着她的额头说:“我刚才没听见,然然,再说一遍,喜不喜欢我?”
  她喘着气,说:“喜欢,喜欢阿南。”
  他低低的笑,手指点着她的嘴唇:“最喜欢我?”
  沐然只觉着自己要疯了,她推着他的肩膀,求他“阿南,不要了,不要了。”
  他脸碰她的胳膊,笑着说:“为什么不要,然然不喜欢?”
  她只是摇头,躲他。他凑近了,附在她耳朵旁吹气,说:“然然告诉我,是不是最喜欢我,然然说了,我们就不要了。”
  沐然听了他这话,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只是不住的点头。
  他倒是真的松了口,终是放过了她,只是手脚齐用的箍着她,她被他箍的不舒服,要翻身,他却威胁她,不许她动,又凑过来吻她,她吓的什么似的,一点也不敢动。
  第二日,她身子疼,他这个罪魁祸首却又来作怪,说是要给她按摩,她只是瞪他,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了,整日围在她身边,想起什么是什么,得了空,就来问她,是不是喜欢他。
  倒是陈叔见他这样,似乎很高兴,说是小公子现在越来越正常了,像个年轻人,不像以前太过老成持重,什么都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让人看着难受。
  那时他正枕着她的腿,吃坚果,听了这话,对她笑,她捏着他的鼻子,只说:“那里是正常了,简直是魔星。”
  他本是看着她的,却突然抬手触她的脖子,沐然一惊,忽地想起什么,推开了他,往卧室里跑。果真,对着镜子一看,脖子里有个浅浅的紫痕,碰巧她穿的还是个白衬衫,两下一衬,更是明显。
  他跟了进来,直说颜色浅,别人看不见的,还说,就算看见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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