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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帝国上将攻防战-第8章

小说: 帝国上将攻防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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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一般常理,这之后社长应该突然拿出一个什么让我承受不起的大礼来,然后我拼命摆手推辞最后半推半就……应该是这种剧情吧!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随时都可以把礼物砸向我!
  社长满意的看到我一脸“时刻准备着”的表情,和Fly已经把藏在桌子底下的礼物拿出来。
  两块小蛋糕,上面也插着蜡烛。
  149。
  “我们把今年我们过生日许愿望的机会,送给你。”
  150。
  虽然我有点小感动,但是……
  “我生日都那么晚了,你们还可能比我更晚不成?!”
  “啊……我5月的。”社长举手。
  “我九月的。”Fly举手。
  我掀桌了。
  151。
  据社长一再解释,她和Fly生日许愿都是随便许的,所以愿意把“正经”的机会送给我,听起来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但很明显我手上握着的还是过期的许愿票子。
  偏我刚刚真的郑重其事努力许愿了,现在想一想真是值得挖坑埋的举动。
  “你们两个!”我出离愤怒:“我可是寿星啊!驴我之前也摸摸良心想想人性啊!!”
  152。
  我错了,悔不该许愿希望调查社能够越来越好的。
  这种邪教,趁早取缔拉倒。
  153。
  调查社并非总是有很有意思的委托。其实,大部分委托都是没什么意思的。
  最常见的委托就是找这个找那个,更多的时候其实是被一楼的居委会大妈大叔大姐姐大哥哥拉过去打工。
  这种情况下调查社就没办法收钱,毕竟我们还租着人家的房子,帮人家干活,纯粹义务劳动了。
  154。
  有一次社长接待了一个大概有五十岁的一大妈,我进门的时候,社长对我使眼色,让我去接待对方。
  我莫名其妙的,还是坐在大妈面前,摆出职业级的微笑来。
  大妈也不介意中途换人,对我继续说话。
  说点家长里短,譬如离我还很遥远的婆媳关系,离我还很遥远的房产关系,离我还很遥远的家庭关系。
  我想,是不是大妈笃定这个年龄的我们什么都听不懂,所以放心大胆,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一点都没带婉转的?
  155。
  大妈说的太多,我听到后面已经面如土色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大妈笑笑,说“谢谢你了”再离开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社长这个时候恰如其分的进门:“怎么样?”
  我蛋疼:“什……什么怎么样,刚刚她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啊?”没提什么委托,也没说让我做什么,就一直在那边说话,也不需要我回应的样子,到底想干嘛?
  社长却一脸理所当然:“咦,她就是来倾诉的,这年头想找一个能耐心听你说两小时话的人不容易啊。”
  我吐血。
  156。
  后来上大学,老师上课的时间远超两个小时,底下的同学玩手机的玩手机,看小说的看小说。
  即使是学霸,也很难保持两个小时的注意力,或多或少在底下开着小差。
  我突然明白当年那个大妈为什么甚至愿意花钱来倾述了。
  能耐心听你大倒苦水的人,真的不多,你看,连老师传道授业,好好听的人依然也不多。
  我望着讲台上的老师,想,他要是每小时付我几块钱的话……我会好好听课的,真的。
  不过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我只在心里默默YY过,委实不敢到处乱说。
  157。
  还有一次委托是照看一只小猫。
  说实在的,狗啊猫啊的,我远远看着还好,近距离观察也还好,但是让我摸它照顾它喂它……就稍微有点强人所难了。
  我把实际情况跟社长一说,社长也为难了:“我也没时间啊,那怎么办呢?”
  我和社长把目光投向Fly,Fly抬头看我们:“好吧,我接。”
  158。
  不过我还是留下了,Fly主看,我在旁边伺候着。
  我被Fly使唤着去拿猫粮,去拿逗猫棒,去拿给猫去虱子的喷剂。
  但是被Fly使唤到楼下买饮料时,我深深的疑惑了。
  我到底是伺候猫的,还是伺候Fly的?
  159。
  中途上了个厕所,回来之后看到Fly在房间里钻来钻去。
  我:“……Fly你被猫附身了?”
  Fly回头:“喵~ >▽< ”
  我:“……”
  当时,我绝对是大惊失色面如土色,就差没有直接泪奔大喊“Fly你怎么了”。
  我完全是断电的反应,但很快,Fly又说起了人话:“开个玩笑,那只猫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在找。这是真话。”
  160。
  我很Fly分头在办公室里找了两圈,这屋子那么小,柜子什么的都锁的好好的,我想不出这猫还能去哪儿。
  不过很快,我想起一个办法来:“总之,我们先学猫叫吧,说不定能把它吸引出来。”
  Fly赞成:“行,你叫吧。”
  我:“……凭啥啊!”
  Fly振振有词:“我刚才叫过了。”
  我憋了半天,最后叫:“……喵~ >▽< ”
  耻辱,太耻辱了!
  最耻辱的是,这还是我的提议!
  161。
  当然这之后Fly也跟着叫了,我们两个人在房间里叫来叫去,基本可以确定猫已经跑出去了。
  “怎么办?到外边去再叫吗?”
  想想这大冷天的和Fly两个人到外面去凄惨的猫叫,我真心同情我自己。
  “还能怎么办,这是委托人的猫。”Fly倒是豁的出去。
  但他说对了,委托人的猫,我们得负责人。
  162。
  于是我和Fly都很羞耻的猫叫着出去了,然后半路被社长堵回来。
  社长抱着一只猫:“猫跑到一楼那儿去了,实习姐姐管着呢,我看着眼熟,给抱回来了,是咱的猫吗?”
  我和Fly定睛一看,还真是我们的猫。
  社长笑笑,摸摸手上的猫:“你们刚才干嘛呢?”
  我和Fly对望一眼,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我们刚刚干了多傻的事情。
  163。
  但这日后成为我和Fly斗嘴时互相攻击的句式,具体应用为:
  “我这怎么就丢脸了,你以前还满屋子学猫叫呢!”
  “你不也是!”
  ——这种句式。
  164。
  但有一回我和Fly是直接在办公室里吵起来的,不幸被社长听到了。
  更不幸的是当时Moon也在,也跟着听到了。
  于是社长和Moon凑到一边去。
  “他们说的猫叫……是什么事情啊?”
  “我印象中跟猫有关的案子,好像只有一件,我跟你讲讲啊。”
  “好的好的。”
  “你们两个……”我和Fly同时泪流满面了:“说悄悄话也麻烦把音量降低啊。”                    
作者有话要说:  

  ☆、165…181

  165。
  我高一那年的过年,是在1月份。
  过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年年都那么过。
  今年过年的时候,社团放了年假,说是暂时关门不接受任何委托。
  我点着头,跟社长Fly他们各奔东西——各自回家过年。
  然后在大年初五的时候,我接到了社长的电话。
  “我们去爬山吧!”社长在电话那头兴致勃勃。
  我翻了个身,挂掉。
  “我们去爬山吧!”Fly在电话那头兴致勃勃。
  我翻了个身,挂掉。
  166。
  我挂掉第四个电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打电话过来看时间了吗?!看时间了吗?!大早上的爬什么山?!”
  这次正好轮到社长打我的电话,听完我愤怒的咆哮,社长难得嗫嚅了一下:“咦……为,为了逃票啊。”
  早上六点,为了逃票。
  我、社长、Fly三人站在山脚下的售票处,看着老太太老大爷们鱼贯而入。
  卖票员还未上班,我们也跟着老头老太鱼贯而入。
  167。
  临出家门的时候我妈还迷糊着:“你去哪儿啊?”
  我回:“锻炼。”
  168。
  我们后来才发现真的只能锻炼不可,因为我们虽然免票进了山,但既然打着锻炼的名头,就得锻炼不可。
  贴心的管理员们为老头老太专门开辟了锻炼的场所,他们有人背着剑,有人背着扇子,有人扛着录音机就这么过去了。
  我们也被赶进了锻炼的场地,面面相觑。
  169。
  “我们……干什么?”我有点呆愣。
  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
  社长开始挽袖子:“反正来都来了,大家一起打太极拳好了,反正都教过。”
  170。
  那个时候,不知是哪个部门抽了疯,除了让学生每天做广播体操,还要学个什么太极操。据说每年还有汇演。
  于是体育课一旦下雨,我们就会被赶到场馆里去练习。
  而现在,我们如此自觉的在山脚下练太极操,那是怎样的情怀与爱啊?
  171。
  卧槽!
  叫你逃票,遭报应了吧!
  172。
  我们仨年轻小姑娘小伙子,太极操只轮了两个来回,个个气喘吁吁,面带死相。
  一旁白衣白裤的老头老太眼风瞟来,老来精明至极。我们三个站在一旁,尴尬的想自己挖个洞。
  好不容易捱到正式开放,我们三个争先恐后,拼命往山上赶,生怕自己落在后面显得很弱鸡一样。
  但看看我们三人各自的衣物……
  羽绒服、围巾、大帽子。
  确实很弱鸡。
  173。
  大年初五,财神爷光临的日子。
  山上有庙,金光灿灿。不过在我的印象里,那好像供的不是财神爷……
  “反正都一家,没什么差吧。”社长挥挥手,让我不要在意细节。
  话是这么说……那么,我们原定的计划真的是来拜财神爷的?我们为什么要拜财神爷?
  似乎看出我的疑问,Fly在旁边口气淡淡,语气虔诚:“愿调查社财源广进……她是这么想的。”
  我居然曾经有过“我们的社团是一个通过帮助别人而提升自己思想境界从而让心灵更美的社团”这种天真想法,我很羞愧。
  我们的社团根本是一个通过帮助别人而能够大幅盈利最后都进某人的口袋的一个黑心社团啊!
  174。
  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告诉任何人关于这个社团的事,现在想想,我真是有先见之明。
  175。
  往山上爬的人,多为礼佛。
  也不知道为什么,人生在世,好像总得给自己找点信仰,似乎自己虔诚的寄托了,就一定会有回报一样。
  我并不信佛,但也不会口出狂言,在庙堂里大肆宣扬无神论。
  我怕信佛的人揍我。
  176。
  “你们信佛吗?”我这么问社长和Fly。
  “不信。”他们很爽快的给了我回答。
  “那你们信什么?”我好奇。
  也许我心里也是有一点信的,仅有一点点,因为我每次考试的时候还是会求天拜佛,即使只求一个心理安慰。
  但如果佛的存在还能带来心理安慰,不可谓没有作用。
  “春哥。”这是社长的回答。
  “呵呵。”这是Fly的回答。
  一个完全是搞怪,另一个这是怎么的,走高冷路线吗?
  177。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呵呵”大法的真意。
  很久以后,直到“呵呵”彻底流行起来,我再比对着当初Fly的“呵呵”和他的表情,觉的实在相配,继而火大无比。
  我从手机里调出他的号码给他发短信:你当年一直都在心里嘲笑我对吧!对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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