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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谁说我,不爱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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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安然捧着热茶一口一口抿着,那氤氲的热气腾腾而上,晕染得她鼻尖都微微的红。她眨了一下有些湿漉漉的眼睛,摇摇头:“应该不会。”
  老爷子刚从院子里走回来,闻言说道:“等会和闻歌去逛街顺便去看看,身体上的问题可别马虎了。”
  下午逛街的时候这种情况便更严重了,而且初步断定……是感冒无误。
  闻歌怕她在外面又受凉到时候情况更严重,和她经过药店的时候进去买感冒药。店员推荐了几款速效的西药,随安然拿了正准备付钱,却又突然想起什么,眉目微转,喊住正在结算的店员,问:“有没有不伤身体的中成药,就是那种特殊情况时候吃的。”
  她说的含蓄,但店员毕竟是“千帆过尽”,立刻便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从柜台里重新拿了两盒感冒药递给她:“那可以吃这个,这个孕妇吃都没问题的。”
  她话音刚落,先震惊的却是闻歌,她一脸踩了狗屎的惊讶状,甚至都忘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很大声地问安然:“你你你你有啦?”
  随安然大姨妈一个星期前刚走,现在就算是怀了也不知道。但既然两个人有这个准备和打算,自然一切都要小心为妙。
  所以比之闻歌的惊喜交加,她便格外淡定:“放心,不是你的。”
  “噗……”一旁的店员没忍住,顿时笑了起来。见安然看过来,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又说道:“又在吃叶酸片吗?叶酸片在怀孕前三个月就可以吃了,有预防作用,确定怀上了也要继续坚持吃三个月。”
  随安然心头一动,“把我拿一盒吧。”
  闻歌还有些饿回不过神来,但药店里的顾客又多,她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瞎嚷嚷,等随安然买好药走出了药店,这才又跟脱缰的野马一般,绕着她跑来跳去的,反复确认:“你真的怀了啊?不对啊,太老爷还不知道吗,居然这么淡定?”
  正好是路口,随安然伸手拉了她一把,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解释:“还没有,只是我和他都有要孩子的打算,所以小心点为好。”
  闻歌闻言,顿时失望:“哎……不早说,白高兴了。”
  随安然还是那句话:“不是你的……你高兴什么?”
  闻歌默:“我们可以友尽了,完全聊不下去。”
  回到家的时候,温景梵还在公司没有回来。梵希正懒洋洋地趴在阳台的猫窝上晒太阳,听见声音也只是微挪了一下脑袋,看看是谁来了。
  见是随安然,算是勉强打了个招呼地抬了一下爪子“喵呜”了一声,然后扭回头,继续思考猫生。
  她先给梵希换了自动饮水器里的水,见时间还早,干脆到阳台和梵希一起晒太阳,还没晒一会,远远地就看见温景梵那辆路虎从不远处驶了进来。
  随安然抬腕看了眼时间——温boss今天又早退啊。
  从路虎停在公寓楼下起开始数数,数到20的时候,门口果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她起身过去,刚走到玄关,门就从外面被推开。
  温景梵还扶着门把手,抬眼看向她。
  他站着的地方正好是阳光和阴影交接的黑白之处,他迎着光,整个人更显清润雅致。
  “听闻歌说你感冒了?”他抬脚进屋,边反手关上门,边虚虚地把人揽在怀里。等换好了鞋,这才揽住她往里走。
  “就是有些流鼻涕。”随安然蹭了蹭鼻尖,说话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上几分鼻音。
  温景梵微微皱了一下眉:“我问问景然。”
  “哎。”随安然拉住他,有些不赞同:“景然在l市那么远……就算说了他也不清楚啊。”
  “总归比我方寸大乱的要好。”他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返身去厨房烧水。没多久,就传来很轻微的说话声。
  随安然探身过去看了眼,他正握着手机在打电话,那手指修长有力。而另一只手……正拿着她刚从药店买来的药。
  她刚才给梵希换水,就顺手带进了厨房里,结果忘记拿出来了。
  似乎是在跟那边确认什么,他的声音略微有停顿,良久才挂了电话。
  因为不确定她是风热还是风寒,倒没有给她煮姜水喝,只盯着吃了饭又喂了药早早地让她去休息。
  “你今天回来的那么早就是因为我感冒?”随安然那么早睡不着,就靠在他怀里边看电视边说话,他偶尔喂过来几口水,也一一喝干净。
  “这难道还不值得我提前回来?”他反问。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还真的是挑不出什么错来。
  随安然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刚想继续蹭几下,被他轻推住额头,老老实实地按进怀里:“不许再动了。”
  随安然顿时僵住,等他手指在自己额头上轻弹了一下,这才在他怀里寻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憋了一身的汗,浑身黏糊糊地难受。
  她刚一动,温景梵就醒了过来。房间里没有灯,漆黑一片,他抬手探了一下她的温度,这才生怕惊扰了一般,压低了声音小声叫她:“安然?”
  “唔。”随安然应了一声,扯了一下他的袖口,抿着干燥的唇要水喝。
  他很快便起来,开了一盏温和的壁灯,又掖好被角,转身出去倒水了。寂静的夜晚里,那倒水的声音以及他的脚步声便清晰可闻,她透过那光看过去,就看见梵希跟在他的脚步亦步亦趋地走进来。
  他抱她起来喂水,梵希就坐在床头安静地看着,看了一会喉咙里低低沉沉的发出一声似安抚一般的咕噜声,便自己寻了个位置先睡下了。
  温景梵看了梵希一眼,倒没赶它下去。
  这一夜倒是安稳又平静,更难得的是这次随安然在晨光里醒来,温景梵竟然还在,并未离开。
  她眯着眼看了看时间:“九点了,不上班?”
  “请了陪病假。”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只是感冒而已……”而且好得差不多了,完全不需要家里的生产劳动力请假看护啊。
  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温景梵抱过梵希,手指轻挠了它几下,淡淡地补充道:“最近家里的猫心情不太好,顺便逗逗猫。”
  梵希:“……”你才心情不好,朕的心情真的是好!极!了!前所未有的好!
  闻歌打来电话表示关怀,结果接完电话总结得出——人家生病那是生理心理双重难受,需要紧急修复。但到了随安然这里,那整个流程下来,就是夫妻相处之道,简直是不动声色秀恩爱。
  她一边羡慕一边酸溜溜地说:“你就流个鼻涕我景梵叔就紧张成这样,那以后你生完孩子坐月子,岂不是要当菩萨供起来了……”
  随安然认真地想了想,发现是这个道理。因为不止感冒,就连她一月一次的生理周期,他似乎都要比自己更重视一些,算好了时间前几天就开始给她煲红枣汤,来了之后又是不给碰冷水,又不是不让做家务,每天变着法的炒猪肝或者蒸腾些补血的。
  细心到让随安然开始反省自己这么些年到底是怎么亏待自己的。
  于是,几番被提及的“孩子”问题,又被提了上来。
  安然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温景梵却很是认真地回答:“顺其自然就好,我们都还年轻,不急。”
  随安然默:“……”她记得前不久还有人急着要孩子来着,怎么突然就改了态度?
  就这么精心地养了两天,随安然的感冒还没怎么开始发作,就直接被闷了回去。
  ******
  温景梵临时出差,早上去的公司,中午回来吃了午饭就收拾了衣服去机场。他前脚刚走,隔日又是闻歌去美国。
  随安然这连续两天往机场报道,不免也生出几分惆怅来。
  来送机的只有随安然,闻歌并没有通知别人,这趟出去的悄无声息。老爷子腿脚不便,闻歌临出门前他倒是特意把人叫去书房说了一会话,送到门口后就交给了安然。
  至于温少远——从前两天开始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就要检票了,闻歌又等了一会还是没等到人,眼中不掩失望之色,连眼眶都悄悄地红了。又怕随安然看见了会跟着难过,就一直低着头和她说话。
  “你跟我景梵叔要好好的,两个人有好消息了一定要第二时间告诉我啊。第一时间留给阿姨好了,我是不是特别贴心?”
  “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了,太爷爷说不爱听的话时你就当耳旁风,别难为了自己。受了什么委屈要跟景梵叔说,他肯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工作的事情也慢慢来,我知道你有些不想在盛远工作了,怕别人说走后门……其实你后门走了不少次了,就是你自己不知道。而且在小叔这里工作没人敢欺负你,你是自己人,多好啊……你要是走了,小叔还缺了得力干将……”
  随安然忍不住打断她:“能别这个时候还想着你那个小叔吗?”
  闻歌撇撇嘴,叹了一口气,这才改口:“好吧好吧,知道你吃他的醋,今天他不在就让让你。别我这一走一年你就忘了我啊,到时候心里就只有我景梵叔没有我了。”
  “说什么傻话呢?”随安然捏了一下她的脸,听着广播再一次的提醒登机,轻推了她一下:“行了,别黏黏糊糊了,不就一年嘛,哪这么快就忘了你。倒是你别觉得外面好,找个男朋友就不回来了。”
  闻歌沉沉地吐出一口气,目光却偏向远处,一眨不眨。
  等随安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时,她已经若无其事地转回头,拎着行李就走了进去。
  这一次格外潇洒,只和她说了再见,连回头再看一眼也没有,就这样离开了。
  随安然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酸得像是渭了柠檬汁一样,心都揉皱成了一团。
  十五的元宵节,就这样过得冷冷清清。
  到了晚上,随安然去泡了一杯咖啡,抱着梵希在阳台上看整个a市的灯火辉煌。大概是知道随安然的心情不好,梵希也不高冷了,安安静静地窝在她的怀里,她偶尔低头看下来的时候,便抬起爪子和她击掌。
  就这么来回几次之后,随安然也顾不得情绪低落了……毕竟和猫击掌什么的……这样萌逗的场景,真的低落不起来——
  巨大的烟花落下,她眼里都映了这座城市的璀璨。想起以前原本是打算离开的,可最后……却是以这种让她如愿以偿却又意想不到的结果留了下来。
  此后,这座有他的城,便成了她的城。
  温景梵的电话来得很恰好,正在烟火盛放的时候。随安然听不太清楚,进屋关了门接电话。
  梵希从她怀里跳下去,自己蹦跶着去别的房间玩了。她就站在落地窗前,仰头看着烟火,耳边是他轻柔低沉的声音。
  没几句就察觉到她情绪不高,略一思忖便知道了原因:“是不是因为闻歌走了?”
  “有一点。”她手指绕着一旁的窗帘,想了想,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很快了。”他低低的笑,笑声微沉,婉转入耳。
  随安然耳根子一酥,再开口时,声音更加糯软:“我想你了。”
  那边呼吸一顿,沉默了好久,才回应:“我也想你了。”
  说这句话时,正好外面的烟花已经落幕,瞬间的安静让这句话清晰得分明。
  随安然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好像心里最柔软的一块被他触碰到,眼眶一红就有些想哭。她努力压抑了一会没压抑,直接破功。
  “安然。”温景梵突然出声,随着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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