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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旺童传-第61章

小说: 旺童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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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说,这天下难不成没有李拓功劳不成?”旺童气得脸红脖子粗,“若不是李拓,他赵长……”
  话还未说完,便眼前一黑,摇摇晃晃倒了下来,冯羌擦了擦汗,咬牙切齿低语道,“李拓这小子怎会看上这丫头,口无遮拦,还不知道闯出什么祸端来。”
  坐在轿子里,旺童不安地手心脚底都出了汗,紧紧攥着拳头,时不时撩开帘子看看外面,经过蜿蜒曲折,总算停下,轿外声音尖细,“王姑娘,殿下等候多时了,你快些进去吧。”
  旺童下了轿子,四处张望着,指了指面前的大殿,“这儿?”
  拿着拂尘的公公只是微不可闻地颔首,旺童犹豫片刻,跨上了台阶,推开了大门。
  “王旺童,你回来了。”
  旺童不由分说就跪了下来,“草民参见陛下。”
  “起来,才一月未见,怎么如此生疏了,”赵长衡转过头来,眉目深沉,“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可有瘦了?”
  旺童没动静,只是俯首,“草民吃好穿好,并未瘦下来,今日来此只是有一事要恳求陛下。”
  “朕知道你有事,你若无事定不会想起朕来,”赵长衡笑笑,旺童没抬头,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是暗暗咬牙不说话,等着赵长衡接着问下去。
  只是赵长衡却并未问旺童要求什么,只是把话题一带,就偏离了旺童预定的方向,“你倒是一如往常的聪明,知道通过长乐公主这层身份找到朕。其实以你的名声,来寻朕也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中间也省些时间,少些波折。”
  “陛下谬赞,只是今日草民来此,是为了恳请陛下能答应草民一件事的。”
  赵长衡顿了顿,微微俯身,“还说你未瘦,你这肩膀都架不住衣裳了。”
  旺童咬牙,“陛下能不能认真听听草民所言?”
  赵长衡直起身来,“你说吧。”
  “陛下与李拓所说的,三年内不能娶妻,且必须让我回京这件事,实在荒唐,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你想去军营?”
  “我想回军营,”旺童缓缓纠正,“我只是不懂,我在哪儿好好的,陛下为何未知会过我就要把我召回?”
  赵长衡不答,只是凝视旺童,旺童却一直低着头,“陛下,为何不回答?”
  “朕在等你说为什么不回京城,”赵长衡叹气,“李拓就这般好?”
  旺童一言不发地起身,扭头就要往外面走,却听赵长衡在身后幽幽,“我从未这般羡慕过军师。”
  旺童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神色复杂,却见赵长衡笑了,“倘若我说,这件事,我是特意为之,你会如何?李拓是罕见的人才,杀之可惜,留之又不痛快,让你与他分隔两地,倒是最让人愉悦。”
  “陛下……”
  “既你未嫁,我便还有机会,你觉得呢?”
  旺童哑然,向后退了一步,“陛下,我知你对我有心思,只是我与李拓已私定终身,绝不会嫁别人。”
  “我知你不喜荣华富贵,只是这宫中有数不清的玉盘珍馐,如意凉糕也有的是,你如何能不心动?”
  旺童只是抿唇摇头,连否定的话都说不出来,赵长衡笑得有些凄凉,“可悲,竟以美食换美人。王旺童,你对我哪怕一点儿感情也没有?”
  旺童闻言摇头,“不是没有,不过那只是战友情谊,并无儿女私情。”
  赵长衡敛去了笑意,“朕不信。”
  旺童无言以对,赵长衡依旧没有放弃,“赵国天下,你就这般看不上”
  旺童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垂眸,“陛下何苦如此,这般姿态,倒叫我有些瞧不起你了,你是个皇帝,江山社稷才是你所应当关心的。你能给的太多了,可是除了自由我什么也不要。你若放我走,我会一生记得你的恩情,总比你关着我,看我的冷眼要好的多。”
  大殿内是令人不安的沉默,良久才听赵长衡道,“你走吧,但你要记住你今日所言。”
  旺童一怔,旋即如释重负,跪下来就要拜,“草民谨记今日所言,陛下恩重如山,草民定……”
  赵长衡听不下去了,转过去,扬声,“你若不走,再过一会儿便走不了了。”
  旺童急忙起身,“草民告退了。”
  听着旺童起身,快步离开,赵长衡一直阖着眼睛,没有回头。
  旺童走后的很久,才听赵长衡传唤门外公公,“进来。”
  “陛下有什么吩咐?”
  “去买些伤药来,送到王姑娘所居书屋,”赵长衡顿了顿,“外伤,在腿部。”
  “是。”公公略有纳罕,却不敢表现出来,“可要以陛下名义?”
  “不,”赵长衡眉眼深沉,“以公主名义即可。”
  林花错愕,上下打量着旺童,“真有此事?你可别编故事出来吓唬你娘啊。”
  旺童无奈,“我为何要编故事,是真的。陛下就是这么说的,虽不敢说一字不差,但大概意思还是差不了的。”
  林花张大了嘴巴,看看王竹又看看旺童,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王竹伸手,贴近林花的下巴,点了点,瞥了林花一眼,“为何这般吃惊?”
  “我只是想不到,旺童这么粗野,连当今圣上也对旺童有意思,”林花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起身,向屋外看了看,仿佛担忧隔墙有耳似的,声音也压低了,“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王竹在一旁喃喃,“公主如此,太子也如此……”因太轻,饶是坐在一旁的旺童也没听到,只是接过林花的问题往下回答,“我能如何回答,”旺童在王竹身边坐下,“自然是拒绝了。妃子有什么好当的,倒不如自己一个人潇洒痛快。”
  林花听旺童说前半句时,松了口气,听到后半句又担忧起来,神□□言又止看了看王竹,用眼神示意他说句话。王竹也顺着林花的意思开口了,“爹与娘有一事要问问你,你还需诚实回答。”
  旺童点头,看着两人觉得有些奇怪,“问吧。”
  “娘看你常与李拓厮混在一起,莫不是……”
  旺童一听到林花提及李拓,就有些不太自在地看向别处,“莫不是什么?”
  “你莫不是喜欢他,且已与他在一起了吧?”
  王竹把林花没说完的话说完了,旺童瞪圆了眼睛,倏地起身,想反驳,又有些心虚,迎着两人的目光,原本的理直气壮也成了结结巴巴,“我和李拓,我和李拓,只不过是……”
  林花王竹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王竹略一清嗓,“我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旺童看着王竹,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微微挺胸,“天要下雨,我要嫁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比起京城那些托不三不四的媒婆来说亲的纨绔公子哥儿,李拓是再合适不过了!”
  王竹似笑非笑,“如此说来,你要嫁李拓了?”
  旺童懵了一会儿,才恍然发觉着了亲爹的道,恼羞成怒,“爹,哪有你这样的!”
  “你娘太担心你与拓儿的发展,因而让爹试探试探,”王竹看着林花,神色略显得意,林花也松了口气,起身到自己房间去了,“锅里还有些饭,可能已经凉了,你自己热热吃了,我去午睡去了。”
  王竹也起身往后院走,旺童坐在屋里,看看林花看看王竹,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你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拓儿被你误伤后,我就知道他要做我女婿了,”王竹轻声打了个哈欠,“连这般任性都能忍受,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舒缓一下,接下来又要回归夏宝丁一线,要临盆啦~
  发这章的时候应该我已经在外面游玩了,十号晚上才回来,因为有存稿,所以还是日更哒,大家不要怕。不过存稿只到十号,所以之后的章节就要裸奔,没关系,Y哥儿这么壮实,一定能日更冲刺到完结,谢谢大家的支持呀,尤其是坤希希,还有一直潜水看文的你,你,你还有你,谢谢你们看了那么久呀,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每天都看到有固定的点击,很高兴,永远会记得你们哒。

  ☆、临盆

  陆清越的进攻正如李拓所料,在鹿茫镇碰壁之后,便避开了锋芒,将重心转移到了鹿茫山的进攻上来,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苍兵士气与之前最盛时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战术上更是极尽恶劣之能事,吩咐苍兵白天轮班休息,往山谷滚落石,一到了晚上就发动猛攻。
  赵辛这边因一时未能捉摸透陆清越所用战术,之后便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日夜颠倒,赵兵困乏,连赵辛都因熬夜而陷入深深的倦怠中。几个月下来,夏宝丁的肚子愈发大了起来,日渐显出临盆之势,行动不便,下肢水肿,便常常在军营里休息着,日夜颠倒也有个好处,那便是赵辛与自己呆在一起的时间多了。
  但即使是这样,两人的谈天也因为战事紧急而变少,时常只是夏宝丁坐在一旁,凝视着赵辛,赵辛胡子拉碴,满眼血丝,在沙盘面前坐着,一坐便是一个时辰。
  夏宝丁虽心疼,却也无能为力,在夜深人静时,便能听到战鼓喧天,赵辛轻声下床,穿戴战甲,与帐外侍卫低声交谈,唯恐惊醒了梦中的夏宝丁。其实夏宝丁并未入睡,只是为了叫他放心,才装睡安静地躺着,快到天明,战事便又会结束,有时夏宝丁已醒,有时夏宝丁醒来时,赵辛已经又躺回自己身边,小心翼翼侧身躺在侧边,唯恐碰着她的肚子,影响了她的休息。
  夏宝丁心情并不好,唯一稍稍能让自己愉悦一些的,便是翻开从鹿茫镇上来的信件,看看旺童近日过得如何,当她得知旺童在战役中,被陆清越重伤,险些身亡时,气得几乎跳了起来,腆着大肚子在营帐里焦虑地徘徊,口中还喃喃,“王旺童嘴巴欠,上天不会这么轻易带她走的……”
  是夜。
  赵辛睡得浅,又被震天战鼓声惊醒,轻声下床,换起了衣服,夏宝丁只是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一动也不动,本以为又是一次像往常一般的进攻,却忽闻有士兵从帐外快步跑来,声音里带着惊慌无措,“将军!林中着火了!”
  赵辛低低嗯了一声,轻声问了问火势方向,士兵指着不远处的树林,扬声,“就在那里,今夜风大,若是烧过来,了不得啊!”
  侍卫听不下去了,嘘了一声,士兵看了一眼营帐,住了口,神色焦急地看着赵辛,压低了声音,“将军,方才战鼓又响了,定是苍兵算好时机,趁今夜大风欲铲除在鹿茫山驻守的所有士兵!”
  赵辛严肃,略有怒意,“住口!倘若再让我听到有这类鼓动人心的言论,马上处决!五百人救火,备马,让我看看今日陆清越又有何手段。”
  夏宝丁本就清醒,帐外士兵声音响,听得更是分明,心中慌乱更甚,坐起身,披了件衣服往帐外走。
  侍卫见她起来,急忙拱手,“方才惊扰了夫人……”
  “我没那么娇贵,”夏宝丁摆手,“方才是不是说林中失火了?在何处,指给我看看。”
  侍卫扭头,指了指不远处的树林,此时已经隐约可见红红火光,“听方才士兵所言,就在那里。”
  “赵辛呢?他去了那个方向?”
  士兵指了指相反方向,“将军方才去了那里,夫人还是先回帐内歇息吧,今夜风大,容易着凉。”
  夏宝丁未听清侍卫后来说了什么,当得知赵辛离开的方向后,浑身如同冷水浇过般从脚底到头皮都渗出寒意来,“从备马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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