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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许你三世一见如故-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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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这次宴席的规定,明茶花应该邀请萧临然进入她的闺阁内,柳昭茗朝萧临然点头道:“公子请随明茶花走吧。”

    离女见机,赶紧过去厚着脸皮笑道:“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

    两人同时看着她,她很不好意思的咳咳,其实,她是觉得,未白不可能轻易放弃,不定晚上会弄出什么法子来破坏呢,将柳昭茗劫走也不是不可能。

    柳昭茗笑道:“好,这位公子觉得呢?”

    萧临然敢有何想法,只得讪笑着:“随意。”看萧临然那神情,一定是嫌弃她打扰了他与柳昭茗的一夜风流,这家伙终于露出了本性。

    于是乎,离女厚着脸皮跟在他俩身后走进了明茶花的闺阁内。在一间女子的闺阁内,就坐着两男一女,气氛别样的尴尬。最尴尬的是,三个人都未曾说上一句话。

 第二十五章 小命没了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柳昭茗也坐立不安,一会儿望着窗外,一会儿看着房中的香炉,最后看向怡然自得坐在身边的离女,笑道:“姑娘,你是打算在这……”

    恩,她似乎混在这里挺长时间了,真是坏事做尽,萧临然可真是恨不得要把她丟出门外了罢,没办法啊,依她推测,未白不会就此放弃,还会再来,至于什么时候来她的确不确定。离女笑道:“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你这样已经是打扰了吧。”萧临然毫不留情的点破,离女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把他的揶揄逼回去。

    看着天色渐晚,柳昭茗走到香炉前,点燃了香炉,不过一会儿,那香炉内便生出缕缕香烟,逐渐弥漫了屋内,柳昭茗笑得暧昧:“姑娘,这个时辰了,你也该回家了,不然……”说着,眼角还往香炉瞥去,似是暗示什么。

    离女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知晓了柳昭茗的意思,那香炉应该是又催情作用,若是她也闻到了,说不定就难走了,冲着默不作声的萧临然打着口形,提醒他记得看紧了柳昭茗,赶紧打开门走了出去,笑道:“你们,加油。”

    这话使得萧临然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却也没说什么。离女只当是萧临然也知道害羞了,轻笑着替他们关上房门。柳昭茗笑笑,走过去,“公子明明喜欢方才那位姑娘,却又为何还要来拿茶花开这玩笑?”

    萧临然一把将柳昭茗拉过,搂在怀中,“她不喜欢我,我也不能因此亏待了自个儿吧。”柳昭茗伸手抚摸上萧临然的脸,慢慢爬上那双漆黑的眼,柔声说道:“睡吧。”

    下了楼,走到院子,离女呆在院子里久久没离开,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啊,柳昭茗不可能真的和萧临然在一起的啊,那就是……

    对了,是那香气,那香气说不定不是什么催情作用,不过是迷香罢了!她赶紧又折回去,却正好碰到了偷偷潜入进来的未白,未白进入到了柳昭茗的房内,不久就牵着柳昭茗的手偷偷摸摸出来,离女心惊,果然是如此,若是她晚一步发现,未白就真跟着柳昭茗私奔了!

    “昭茗,没人,我们走。”黑暗中未白的声音响起。

    如今老鸨正在忙着其他生意,外面是喧嚷吵闹,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发生的事。离女已经来不及作任何思考,窜了出去,跑至他俩身前一把拦住:“不行,你们要去哪里?”吓得柳昭茗一惊,看清是离女后才平下心来。

    “又是你!”看着突然窜出来的离女,未白眼神冰冷,牵着柳昭茗的手绕开她继续往前走,没有理会她,她赶紧又跑到前面拦住了他们:“鬼君,你要是走了,要是走了……”

    鬼君?未白皱了皱眉,不知这女人是在唤谁,只是想尽快摆脱她:“我走又如何?”说罢还用力推开了纠缠不清的离女。

    被未白狠狠推开后,她又冲了过去拦着,听得未白这么问,离女不知该当何答,只能以这种手段阻拦。柳昭茗的视线总是在两人之间徘徊,不知为何,她越发觉得子清与这女子只见似乎曾经有过什么过往,那想法愈发强烈,她对于眼前的子清也愈发陌生,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就,总之我是不会让你走的!大家快来啊,有人要带着明茶花逃走了!”离女干脆直接扯着嗓门大喊起来,何时也变得如此卑鄙。

    这一声叫的极其大声,楼里再热闹也总该听到了。

    “你!”未白着急地环顾一眼四周,拉着柳昭茗的手更紧了,狠狠推开离女,马上朝着小门走去,却已经来不及,周围冲过来一群人,拿着棍棒,将他们团团围住。老鸨知晓了未白的来意,笑得阴险:“将这顾白抓走,带到衙门,别让他再敢乱来!”

    然而未白哪里有本事对付这么一群人,被那些人乱棍打伤,眼看着未白的额头渗出了血,柳昭茗吓得花颜失色,想上前去阻拦,却被老鸨找来的人紧紧拽着动弹不得,只能不忍心地喊着:“妈妈,你们放过子清吧,不是他的错,都是女儿不听话……”

    离女急得团团转,想帮忙却也被狠狠推倒在地上,只得咬着牙跑回了柳昭茗的闺阁,大声呼喊着萧临然:“萧临然,你快点醒过来帮忙救下未白!”

    喊得喉咙沙哑了,萧临然叹口气,不再假装睡着,睁眼:“这回又是何事?”

    “你去帮帮顾白,他,他如今正在被人围殴……”离女说的紧张,话里已经带着哭腔,眼里噙着泪水,她真的情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她并不想看着未白挨打,压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未白如此弱小,甚至对于自己没有一点法力也是深恶痛绝。

    萧临然一把拉着离女的手腕走了下去:“你先离开醉梦楼,在顾白家那条小道等我们。”

    离女顺从点头,便小心翼翼窜了出去。

    萧临然看着离女,深叹了口气,飞身跳下了楼,赶到未白被人围殴之地,救走了未白。萧临然那眉头真是皱的难看,扛着一个大男人,心里是各种不爽,各种别扭,而这顾白似乎还不领情,连医生道谢都不肯说。

    远远看见在小道上等着的离女,萧临然这才一把丢下未白。

    “顾公子,你没事吧……”离女看着萧临然放下未白,赶紧上前去要将他扶住。

    “滚,我不需要你来救!”未白抹着嘴角边的血迹一把甩开离女的搀扶,头也不回,一瘸一拐走向了迷蒙的黑夜。

    离女的眼中也越来越模糊,她大概是想哭,却怎么不忍心在萧临然面前哭出来,只好憋着。

    “哎。”萧临然一道轻声叹息,这声叹息夹杂着的东西,离女却听不出来,心里一心都是未白。

    宁侯府内,一间奢华的房内,青涩的纱帘随风而漾,一位年轻貌美若妙龄女子的男子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在富丽的床上,他一手艰难地抓着被褥,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侯爷,您如今急需一名女子来喂食您的身子啊。”床下站着一名老道士,焦急地建议。

    宁侯颤抖着身子,“去将,将明茶花抓来……”

    老道士面露难色:“这个……侯爷,现在抓明茶花也来不及了,不如将就用这府上的丫环。”

    府上的丫鬟,就那种姿色,他才不屑于吃了她们。

    而另一边,阮今香怀着澎湃的心情独自跑来这宁侯府上,她念着那绝美的宁大哥,便忍不住偷偷来了,因着和萧家的事情,娘已经骂了她不止一次,娘不能理解她,她便跑来跟宁大哥诉苦。

    看到那大大的牌匾上的两个字,她笑得欣慰,伸手敲开了大门:“开门。”

    府内,一名家仆匆忙跑进宁侯的房内:“启禀侯爷,阮小姐前来拜访。”

    宁侯喘着大气,艰难的抬头,那张绝美妖媚的脸上露出喜悦而又饥渴的神色:“哦?”

    那老道士看见宁侯露出的那表情,一惊:“侯爷莫不是想要吃了阮小姐!?”

    宁侯笑得诡异,眼里闪出金光:“不错,吃了她又有何妨,将她带到我的房内。”

    “是,侯爷。”那仆人毕恭毕敬退下,急忙走到府外迎接着阮今香:“小姐,侯爷要您直接去房内。”

    “啊?去房内,不是在客厅么?”

    “恩,宁公子也在。”

    听到宁公子也在这话,阮今香的一颗心扑通跳了下,点点头:“恩,你带我过去吧。”

    那仆人将阮今香领到了侯爷房内,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门。阮今香左右打量,却未见有一个人,在那放下的纱帐内,隐约见着一个人,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却听见宁公子那柔和的声音响起:“香香吧,过来这边坐下吧。”

    阮今香一听到这嗓音,心更是跳到了喉咙口,宁大哥,宁大哥叫她过去,是为何,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他竟还是坐在床上等着,莫非……

    她的脸红得厉害,却还是情不自禁迈着小步子忐忑不安走了过去,边走边轻声说道:“宁大哥,侯爷不在吗?”

    “恩,你过来吧,我好想你。”宁大哥的声音似乎已经有些沙哑,难道是压抑太久了,这么一想,阮今香的脸简直是要熟透了,双手搅着终于走近那掩着纱帐的床,这才刚接近,一直白皙的手臂便从床内渗出来,一把将她拉过去。

    她扑倒在了床上,看见宁大哥那绝美的容颜近在眼前,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近,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呵护。

    宁侯嘴角微勾,眼睛的饥渴加深,直接埋头盖了下去。

    “啊!”

    那床上响起一声惨烈的尖叫声,纱帐随着床的动静而剧烈颤抖,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不久,宁侯从纱帐内钻出来,神采飞扬,望了眼床上躺着的睁着眼已经没了气的女子,笑了笑,这次,只是权宜之计,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吃了阮今香,下一个,便是明茶花了。

 第二十六章 丧尽天良的禁术

    就那样浑浑噩噩呆在萧府上,离女每日不是睡着,就是吃点东西,偶尔会问萧临然顾白的消息,萧临然似乎也在忙着调查些什么,却也没具体跟她提起。直至传来明茶花失踪的消息。

    萧临然那日忽然一改常态,端端严肃,“离女,有一个坏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离女也无心与他耍嘴皮子,打着哈欠说道:“赶紧给我讲,别勾引我的好奇心。”

    他这才坐下,饮了一杯茶水,准备工作做足了才缓缓道来:“明茶花被人绑架,如今已不知所踪。”

    “你说明茶花失踪了?”离女从床上坐起来,不确定地再询问了一次,见萧临然坚定地点头,她陷入了沉思。

    她知晓这事是她的错,得找个机会向未白解释:“萧临然,这段时间我总是麻烦你,其实你完全没必要为我做这些事情,你在我手上的把柄完全算不上什么把柄。”

    听得离女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话,萧临然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发觉并没有因那次受伤而导致发烧,这才疑问:“你是何意?”

    离女知晓他的疑惑,一把拿下他的手,“我打算从今日起,就离开这萧府,把与顾白的事情私自解决清楚。”

    萧临然一愣,苦笑:“哎,偏偏你最爱管这种事,顾白明明都已经那样对你了,你何必还要去管呢。”

    “这是我能帮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萧临然,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是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吗?今晚我就告诉你一切吧。”

    这话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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