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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许你三世一见如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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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劫死去!

    她为了未白,日日跑到拥华庭,只为了能看他一眼,心里想着,或许他能注意到自己,或许看得久了,他会对自己伤心,有一天看不到她,他就会不习惯。死心塌地跟着他一万多年,却抵不过刚调到拥华庭当小花仙的七月离女,他是什么时候关注起离女的了,她都还没有晃过来,已经听到他被罚到鬼界当鬼君的消息。

    当她追到鬼界,才知道未白来鬼界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那个小花仙。她哪里比不上离女,论相貌,三界之内,她虽不说是多么绝色,但也不输于离女。论才华,离女除了一张好嘴,整天就是压着一张漫不经心的死脸,有什么才华。为什么未白独独看上了离女,却不曾多给她一眼!

    她恨,恨这个半路杀出的贱人。

    “未白!你以为你真的还救得了她?哈哈,开玩笑!你以为我这些年来忍受的痛苦制造的这些巧合布局就是为了让你救她?错了,我只是想看你的绝望,看你的无能为力。即使我告诉你方法又如何,你去啊!进到离女的水梦月中改变结局啊,那也只是改变得了一时,改变不了一世!”她撕破脸大叫。

    “水梦月。”未白重复了一遍,知道了她话中的意思。

    她靠近未白,伏在他身上,“离女身上的来自鬼界圣物的镜花水月正在逐步消亡,只有进到水梦月改变一个故事的结局,没错,一个她也知道的故事,让镜花水月承认这是个好结局,那么它的寿命可以延长。”

    “怎样,你迫不及待了是吧。”她于一万多年前,被未白鬼君抓到了证据,替离女洗了冤屈。然后同样被贬降为凡人,那好,想让她不得好死,血债血尝是吗?那她奉陪到底。央回天君心里对未白的嫉妒她看得可是一清二楚,与他合作,任未白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都难逃绝望的深渊。

    彼时,她只是一个对未白鬼君用情至深的神女,为了他可以不管不顾,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她要让未白和离女同样得不到幸福!

    “我可以帮你哦。”她的手摸到他的胸膛,一点点解开他的衣裳,那股令人心神荡漾的香气依旧在迷乱着她。

    未白握住她的手,阻止她下一步的行为,“你认为,本君还需要你的帮忙吗?”然后将她推开,转眼间消失,她盯着自己被他捏红的手,冷笑,刚想跨步,嘴角溢出一点血。

    心口一紧,一股腥甜的暖流从喉咙涌上来,姽画无助地捂住胸口,怎么回事?她抬起手,看着刚才被未白捏住的地方,发现一条血痕自手腕延伸到了脖子下的胸口处,殷红刺眼,她的筋脉已经断了一半。

    “未白!”一口血从她口中喷出,她晕倒在了地上。

    之后便是如今醒来,第一眼看到那琉璃榻上的央回天君,这里是天界,已不是她与未白呆的仙岛。

    坐在不远处的央回回头,嘴角扬起,“姽画,你好生落魄,竟然还要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两次。”他走上前,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女人怎么想的。”

    “请恕姽画直言,天君当年为什么还会因为未见老鬼君的一句话饶过了离女,真的只是因为忌惮未白鬼君的力量吗?”对上央回天君那含着杀气的眼,姽画适时打住,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未白鬼君的力量固然可怕,但是央回就是那么一个善妒的人,又怎么能容忍有谁敢欺压他。任那个是他的亲兄弟,即使要拼个鱼死网破,他也不会让自己输掉。

    央回哂笑,“竟然还想着未白能跟你一起隐居在这个凡尘之的仙岛,不到黄河心不死吗?姽画。”

    姽画起身,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身上的筋骨脉络已经大概初愈,天君也还算有心,替她把伤疗好,“天君,今夜我便亲自去替未白送行,看未白如何在水梦月的幻境中永远走不出来!”

    “血玉可是还在离女的身上?”

    姽画走近央回,贴上前去,“没错。”

    “未白进入离女的水梦月幻境中当真回不来?”央回有力的臂膀搂过姽画,将她扛到了床上。

    姽画贴上前去,在他耳边吹气,“呵呵,天君怎可不相信姽画呢,我敢保证定让他有去无回,救不成离女还反而搭上自己的命。”

    “好,你越来越让本王喜欢了。”央回捏住姽画尖细的下巴,将姽画推倒在宽大舒适的床上。在那未掩好的轻纱曼帐中,一对鸳鸯交缠在一块,如鱼得水。

 第三章 进入水梦月

    房内忽然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窗下的那名男子,长发披散,随风而动,他是俊美的,拥有挺鼻薄唇如神祗般的柔美的轮廓,他望着床上睡着的女子,眼里说不尽的柔情。

    “离儿,等我。”

    他的手轻抚摸着席见离那日渐苍白的脸颊,感受到了来自她脑中的水梦月的灵力,触发了水梦月之力,启动了通往幻境的大门。在他面前,是一扇散发着耀眼光芒的波浪之门。

    “顾白,你究竟是什么人?”孟语从门外走来,看着席见离旁边的未白说道,那眼神带着寒意。

    未白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想象到这个时候孟语竟然知道他会回来,但是语气依旧从容淡定,“我是何人不要紧,你只要照顾她便好。”

    说罢,毅然走进了那扇凭空出现的门内。

    孟语恼怒,想要冲上前去,已经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瞬间关闭,“该死!又让他跑了!”

    刚才那扇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内,顾白为何又突然消失了,他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哈哈,想不到未白竟然真的进入了水梦月的幻境之中。”房内传来一阵声音。孟语冷静下来,向后望去,却见一名有着倾世绝容且模样古怪的女子姗姗而来,带着迷人的笑看着孟语。这女子又是谁,这装扮看起来跟顾白一样的奇怪。

    “你是谁?!”孟语既警惕又诧异地询问。

    姽画诧异于孟语的临危不惧,媚声笑道:“孟语,你觉得呢,钱筱雪以前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忽然间转了性子,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么,还是你根本不在意呢,我真为她感到不值,也真是嫉妒离女呢,身边总是不缺你们这些男人在旁边守护。”

    “你就是钱筱雪?”孟语抓过姽画的手厉声问道,“见离是你派人下手杀的吧。”

    姽画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冷笑,“我不屑亲自动手杀她,要杀,就要顾白,哦,不,是未白殿下,未白鬼君杀了她,那才叫大快人心啊。”

    孟语眼神冷彻,“歹毒的女人。”

    姽画毫不在意这个评价,“呵呵,孟语,既然我告诉你一切就没打算让你还能出现在人前。”

    “什么意思?”话刚说完,孟语的瞳孔中映出姽画那怨毒的脸,接着,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静。

    姽画拍了拍手,看向席见离脖子上的血玉,伸出手准备取下,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弹开,撞在了墙上,她抹掉嘴角边渗出的血迹,冷笑,“未白,想不到你最后还留了这一手,你就那么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么,那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意!”

    一个悠扬地转身,消失在了房内。

    脑袋有点胀痛。这是席见离醒来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便是昨晚房中似乎还有点吵。

    正在想着,伯母推开门进来,关切的说道:“小离,起来了啊,出来吃饭吧。”

    她撑起疲软的身子礼貌地招呼,“伯母。”

    伯母没好气地说道:“什么伯母啊,这孩子脑袋烧坏了吧,我是你妈啊。”

    “啊?”她愣在了床上,随即明白过来伯母是在开玩笑,“伯母你真爱开玩笑。对了,孟语呢。”

    伯母将窗帘拉过边走了过来,“孟语,谁啊?是小离你的男朋友吗,怎么有男朋友了也不跟妈说一声,恩,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到了可以找个男朋友的时候了,改天带回来给我瞧瞧。”

    看着伯母那俨然认真的样子,她的心微微有点波动,“伯母,你别吓我啊。”

    伯母脸色有点愠怒,“别老是伯母伯母的叫,成什么样子,快点起来吃饭了。”

    她这才发现,房间内一点男士用品都没有,完全没有一点孟语生活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觉醒来,事情就变得让她难以捉摸。

    孟语呢,他跑哪了?对,还有公司里的人应该知道孟语去哪了。

    惴惴不安地跟着伯母吃过了饭后,她就急忙赶往了上班的地方,直奔那扇永远紧闭的办公大门,扣指敲了三下,死一般的沉寂。

    身后鸦雀无声,同事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她,让她有点不自在。当中有人开口了,“总监办公室已经很久没人在了,也不知公司为什么迟迟不派人来。”

    “那孟语呢?”她问。

    众人神情更为怪异,“孟语是谁?”

    一盆冰水浇泼在她头上,让她直哆嗦。她僵硬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坐好,耳边传来低低议论的细语,还有投来的看怪物眼神。

    “见离!?难道公司新来的成员就是你?”钱筱雪清脆的声音响起,她又打了个哆嗦,下一刻她却惊醒,筱雪还在!

    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也许只有钱筱雪能解释,而她对钱筱雪的那些怨恨暂且抛在了一边,她扑上去,一把抓住钱筱雪的双肩,恶狠狠地问:“孟语呢?”

    钱筱雪被吓坏了,站在原地任她摇晃,“见离,你说的名字我不认识。”

    “别跟我装蒜,你怎么会不懂!”她更加加大了握住钱筱雪肩膀的力度,钱筱雪的眉头皱了皱眉,露出痛苦的表情。

    “喂,新来的你别那么嚣张,吓坏筱雪了,还不放手,都说了孟语是谁我们不知道,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身后有人愤愤不平指责。

    她大脑一懵,四肢麻木失去了所有知觉,终于将钱筱雪松开。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记得孟语了,他凭空消失,却没有一个人察觉。

    “见离你怎么了……”

    “不用你假惺惺在这说话!”她冷笑,现在看到钱筱雪那副嘴脸她就觉得恶心。

    不顾公司里其他人厌恶的眼神,神智恍惚的她拖着疲软无力的身体一步步走出了办公楼,越过了斑马线,穿过了小公园,坐在石凳上,回忆着一天的经历,恍如隔世。

    公园一头,几个大妈放着音乐,扭着粗大的腰肢跳着舞蹈。远处的大厦还在施工,机械声轰鸣不绝于耳。左手边车来车往吐着烟,奔驰而过。没有什么不对,一切都运转正常。

    也许做梦的只有她,真假不分。她突然很疲倦,可是她不想回家不,想回到那个充满顾白回忆的家,于是她趴在石桌上,想就这样睡去,不再醒来。

    也不知沉沉睡了多久,耳边有嘈杂声,她依旧闭着眼,既然那都是梦,她并不想理会梦里以外的事。可是,那持续不断的嘈杂声还在继续骚扰,脚边还有一软绵绵的物体蹭着。她百般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低头看去,那是一只狗。

    它是习习,孟语收养的狗狗习习,它头顶上的梅花印依旧熟悉。此刻它正仰着头,吐着舌头,急切地看着她。

    她鼻子一酸,眼睛就湿润了。她没那么脆弱,可是见到习习的一刹那,她很想哭。她忍住泪水,挤出一丝微笑,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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