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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之沉香-第21章

小说: 重生之沉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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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挑着闹事,整日吵鸡骂狗的,反倒害了人家!
    秦东笑呵呵,道:“这倒不用担心,我早跟大憨通过气儿,他知道那女人什么德行,既然应下这门婚事儿,想来他心中应有成算。”
    其实,叫秦东看来,这些大可不必担忧,那个叫红枝的,最是个会趋利避害,有算计的,当初他拿着药包往她脸前一晃悠,什么话都不必说,那女人就怂了,后来他说这门婚事儿时候,那女子点头跟捣蒜似的,再没有不愿意的。
    这般瞧着,她应是没蠢到,把自个儿唯一一条退路给斩断的地步!
    麦嬷嬷心里一合计,也是——左右她只巴望着府里安宁就成,顿时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就好,虽说她干那事着实不怎么光彩,可如今,她若是愿意安安分分,好好过日子,咱们跟她没什么血海深仇的,自是不会为难她。”
    当然,要是那女人死性不改,麦嬷嬷也不担忧,她手心里,自有百般手段等着她来一试就是!
    只是,还有……
    “那个孔嬷嬷呢?可还老实?”
    秦东嗤笑一声,轻蔑的撇撇嘴,道:“您老放心,派人看着她呢!事发之时,她可机灵了,一下子把自个儿撇的干净,如今整日缩在屋里,跟个乌龟似得,不敢伸头出来,倒是好似鹌鹑一样,她那胆子,谅她也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拿着证据也往孔嬷嬷那儿走了一遭,传了爷的话,若再有下回,甭管什么太太的脸面,统统不好使,只先打一百板子,逐出府去。那老婆子吓的哟——尿裤子了都,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再南成什么大事。
    只是其中手段,却是不必一一同麦嬷嬷和沉香说起,当然,麦嬷嬷只管听着自个儿满意的结果就成,“那就好,她们不闹腾,府里可就安稳多了。”
    几人说了一阵话,天色也是不早了,寒暄几句之后,三人便散开了去。
    今儿因着国公爷早先吩咐,晚上就歇在城外军营里,不回来了,沉香也不用操心国公爷衣物吃用的事儿,只脱了钗环,洗漱了了,便在惯常的前院偏厅外室里歇息。
    沉香睡觉的地儿,不是别处,正是沈敬重寝室的外间,中间隔着一道侧门,绕过一道花壁,掀开帘子就能进到内室里头。这般安排,晚间若是国公爷要茶水什么的,也是方便的很——当然,这是麦嬷嬷的说法。
    至少,到现在为止,沉香从没遇过爷半夜喊起的时候。
    昏黄的灯光下,沉香盘腿坐在床上,把自个儿又黑又长的头发,编成一条大大长长的辫子,满意的看了眼垂在胸前的青丝,沉香欢快的眯了眯眼,身子微微一挪,倒头往床上一躺,拿了里头的被子散开盖上,美美的舒了口气,顿了一会儿,抬起身子就要去吹灭床头的灯罩里的蜡烛,脸颊一鼓,正要使力,徒然心口处一阵紧缩,紧接着一阵铺天盖地的刺痛袭来,沉香身子一窒,摇晃了几下,眼前一黑,歪倒在床上,僵成一团,久久不能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床上的身影才缓缓动了下,沉香攥紧被褥,慢慢的抬起头来,苍白的小脸儿的上满满的都是冷汗,斗大的汗珠从额角滑下,顺着脸颊,“啪”的一声滴落在床沿上,渐渐晕染开来,真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沉香撑着酸软无力额身子,费劲的从床上挪下来,一步步挪到桌边,倒了杯凉茶,昂着脑子一下子灌下去,凉意顺着胸膛浸入四肢百骸,顿时觉得舒爽许多。
    趴在椅子上,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沉香长长呼出一口气,揉着心口,满腹唏嘘。
    又是这种感觉。
    跟上回在山林里一样,不,不,不一样,比那回要厉害许多,更难受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上回是遇着难得一见的兽群夜袭,爷站的那块儿石头松动,若不是紧要关头拉那一把……
    糟糕!
    沉香猛然站起来,乌溜溜的大眼睛里一片焦急。
    上回如此是示警,那这回……莫不是爷那里要出什么事儿?
    可千万不能跟上回悬崖边儿一样……
    沉香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胸中焦虑越发满溢,不过转瞬功夫,沉香便换了衣裳,顺手捡起屏风上的斗篷,打开房门,飞快往秦东屋里跑去。
    秦东被“咚咚咚”的声响吵醒,睡眼惺忪的打开门,还未来及反应过来,便被扑面而来的一句话,吓得惊醒,“秦东哥,爷恐要出事儿,咱们得赶紧去一趟。”
    
    第27章 砸死
    
    夜风凉凉,城外郊区的小道上,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疾驰在路上,往城外军营位置飞奔而去。
    秦东伏在马背上,这会儿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不甚明白。适才家中场景不断涌现。
    “爷怎会出事儿?沉香,你从哪里听来的?”秦东大惊失色。
    沉香木着一张脸,语速飞快,“没有,没有谁告诉我。”
    秦东疑惑,“没有?沉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可不能开玩笑啊!”他都快要吓尿了好么!
    沉香脸色不变,只是声音越发浓重低沉,紧接着蹦出几个字来,道:“我觉得要出事儿。”八成还得出在爷身上。
    秦东:这回真的吓尿了!
    沉香说觉得,那还真不是普通的觉得。先头山林子那儿怎么回事儿,旁人不清楚,他们这些亲近之人自是心里有本帐,只是爷下了令,不得提及,只是内里如何,那都是心照不宣的好么!
    是以,冷不丁的听到沉香又觉得了,秦东脑子里仅剩的那点儿瞌睡虫全都跑光了,真是……不能再清醒了。
    还用说什么?赶紧走吧!
    哪怕只是万一,他们也输不起这一啊!
    刚何况,沉香姑娘那嘴,照着上一回那铁一般的事实来看跟铁口直断有的一拼,不由得他不信啊!
    心里头百转千回,思绪翻转,行动却是毫不迟疑,秦东胡乱套上衣裳,领着沉香到马厩选了两匹脚程快的骏马,叫开房门,便上马疾驰而去。
    幸好,秦东好赖也算是个名人,这边城的守门人大都认得,到了门前说一句“军中急务,须得出城。”守门人也就放行了。
    半夜时分,城外一片寂静,晕白的月光洒在地面,为急行的二人照亮了前路的方向。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远远便能瞧见军营里头点点灯光,见军营里头安安静静的,应是没出什么事儿,秦东心中微微安定,随即扭头望了眼沉香,见沉香抿着嘴,一张小脸儿面无表情,心里头转了几圈,却是仍往马上抽了鞭子,想着还是快些到吧!
    等亲眼看见,爷没事儿啦,才好真正安心哪!~
    两人进了军营,一路往大营奔去,问得营帐外头侍卫,得知爷正和几位将领在里头议事,还特意问了几遍有无事端,只问得那侍卫眼露疑惑,这才堪堪作罢!
    暗暗松口气,回头看了眼沉香。
    还好,还好,只要爷没事儿……自是是没事儿最好啦!
    秦东乐呵呵的想着。
    沉香自是听的明白,只是她心中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仍萦绕在胸口,不曾散去。
    抬头瞥了眼傻乐松神儿的秦东,沉香抿了抿嘴,默不吭声的掀起帘子,兀自进去营帐里头。
    秦东见此情形,跟侍卫点头示意,连忙紧一步跟了进去。
    营帐里灯火通明,沈敬重坐在上首,同底下几个将军校尉围坐一桌,正低声议论着什么。
    两人轻手轻脚的进来,到底是引起些注意来,沈敬重抬头望去,视线在沉香身上停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惊诧,随即消失不见,面上稍有疑色。
    秦东眼色一点儿不缺,见状连忙上前附耳,低声同沈敬重回禀一二。
    今儿晚上,这一遭,虽有些没头没尾,可到底不容轻忽,更不敢瞒着主子。
    闻的首尾,沈敬重面色不变,只沉默片刻,抬起深重莫测细长眼眸瞥了眼沉香,示意她侍立自个儿身后,便若无其事的又同属下几人谈论公事。
    如今,已到秋收时节,江南各处运往边城的粮食已陆陆续续到达。
    这几日营中忙碌,为的就是接应一事。粮草为军中要事,关系甚大,不容有半点儿损失。
    这次运来的是边城兵士一年的口粮,光是验看成色,查收点验,便得花费一些功夫。
    往年这时候,北边儿鞑子最会挑空子,伏击抢粮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说粮食抢抢走,只伤亡的兵士数目就叫人心疼的慌。
    是以,轮到今年,沈敬重格外看重这事儿,特意同属下商量组多对策,为的就是防止半道儿劫粮滴!
    也是正巧,今儿夜里,南方运来的粮车已抵达边城,沈敬重正吩咐底下安排好接收事宜。
    现下这会儿,已是接近尾声,最后了了两句交待完,命几人各自行事,他这才腾出功夫看向家里来的两人。
    秦东一看国公爷,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沈敬重身子微微斜靠在椅子上,缓缓吁出口气,斜撑着脑袋,打量着沉香,过了半响,缓缓张口,道:“你……”
    “报——”
    话刚出口,不妨外头一声高声打断,沈敬重眉头微蹙,瞥了眼面无表情的沉香,微微垂眸,淡声道:“进来!”
    沉香后背一片濡湿,微风拂过,身上一阵发冷,然而心中焦灼却是不减分毫。
    这种不可言说的感觉,在门外黑衣侍卫掀开帘子,进到账子里头之后更甚。
    沉香一双眼睛牢牢盯住拿到矮个身影,见他低头上前,在桌前跪下行礼,同沈敬重回禀事宜。
    “遵爷的令,运往兵库粮仓的二百车粮食已点验完毕,书记官已点收画押。”
    沈敬重满意颔首,眉目显出一丝柔和,淡淡道:“如此便好,吩咐灶上给大家伙儿做顿夜宵,吃饱了好休息,不可耽搁明日操练。”
    那矮个男子一直垂着脑袋,闷声应道:
    “是!”
    只是跪在地上不动。
    沈敬重抬眼,眉头微蹙一瞬,随即挥手淡淡道:“若无要事,便退下罢。”
    那人仍是瓮声吐出几个字来,“是,属下告退。”
    说罢,作势起身,身子微微弓起,似要退将出去,脚步向后一动,一错之间,却是突然发力,猛然跃起,手持匕首,大喝一声,俨然直往沈敬重心窝刺去,气势凶猛,令人胆战心惊。
    刺客本与沈敬重相距不过两臂之远,沈敬重不妨,待察觉危险,不及多思,反手一拉沉香,便想往侧旁躲去。
    只是沉香反应更快,她本心怀戒备,眼瞧着不好,手下飞快惦起角落摆放的巨锤,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刺客砸去,那巨锤大约百十来斤重的模样儿,只听“哐当”一声,那刺客来不及惨叫,便被准头特别精确的巨锤砸在脑门儿上,身子重重落在地上,红红白白的脑浆洒了一地,那场景,啧啧……
    秦东候在帐外,听见不对时候,连忙提剑进来,好巧不巧的正好见到满空中飞洒的红红白白,待尘埃落定,他脸色已是变得青白难看,忍了又忍,终是憋着口气儿把涌到嗓子眼儿的那股子酸涩味道给压下去,然鼻端萦绕的血腥味儿却是敬酒不散。
    “爷,您无事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马后炮。
    沈敬重若无其事的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背在身后,面上惊诧尽敛,眉头微微皱起,瞥了眼没用的小厮,幽深视线在地上那具尸体上一晃而过,略过沾满血渍的巨锤,最后落在身侧静然而立的沉香身上,眼神莫测。
    那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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