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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第26章

小说: 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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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时的性格不似现在冷漠,救下她后,还领着她买了几件衣服和许多生活用品。
  人在绝望时,出现的曙光,便很容易的就爱上。
  从那时起,她爱上了苏留白,可也是从那时起,她的情路注定会走的坎坷。
  后来她总在想,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从这场梦再醒来时,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孟暖只觉浑身都是汗。
  开了灯,她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表,凌晨两点五十八分。
  睡不着,心里又藏着许多事,孟暖便拿过床头的手机,给黎夏打了电话。
  黎夏接电话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低哑。
  “又做梦了?”
  黎夏很了解她,不过说回来,她每次夜里从梦中醒来都会睡不着,却又需要有人聊一聊,这时,她打电话的对象永远都是黎夏。
  她实在很幸运,能有黎夏这个朋友。
  “嗯,梦到他穿着白色衬衫,带着我走在澳洲街头,天热,他会把脚步放的很慢等着我,一起看电影时买的薯片的味道,下雨时撑伞的气息,逛超市的时够不到货架上的东西,他随手拿下来时的那种骄傲……”
  说到最后,孟暖的声音有些哽咽,床头的灯,幽暗的仿佛老旧照片,将这一切定格。
  回忆太多太多,回忆有多少,痛好像就有多少,伴着那些过往蜂拥而至。
  “唉……”黎夏的声音明显清醒了很多,似乎也开了灯靠在床头坐了起来,“别想了,人都是会变的,如果永远是热恋时的样子,那这世界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为爱苦恼的人。”
  “黎夏,你说……苏留白,从过去到现在,他到底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点点……对我是真心的。”
  “在国外时,只有你跟他,如果不是出自真心,做不到那么多的。”
  孟暖沉默,觉得自己最近矫情极了。
  黎夏又问,“他最近还来找你吗?还说了什么?”
  “没有,没怎么见面了,碰面就是点个头打个招呼,发短信不回打电话我也没接。”
  孟暖思绪混乱,黎夏却看的很明白,“前两天你和我说,他总是找你,发短信吃饭,还吻了你……那时我就想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做的让他误会了,以为你和他还有可能?还是有什么发生过的事情,你没告诉过我?”
  孟暖想了想,还是把出差时的事情告诉了黎夏。
  黎夏也叹气,自己的感情生活都一团糟,根本也给不出好的建议。
  “感情的事情说不清楚,如果说的清楚就不叫感情了,再说,谁又能钻进谁的心里看,别人是在想什么?”
  “不过孟孟,我还是要说一句,苏留白他今时今日家世地位显赫,与当年他在澳洲留学时还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他的家世配不上孟依晨,甚至还不如你父亲留给你的遗产,如今不同,他站在权利巅峰,说他只会爱一个女人,这是不是太扯了?”
  “还有,孟依晨是他初恋,他难忘是应该的,和孟依晨又重新走到一起,这也算应该的,可他父亲三年孝期已过,他还是没有娶孟依晨,是不是说明,他爱孟依晨也不够深,或者说,他现在最看重的只有事业,感情,会不会只是他的调剂品?”
  黎夏说了很多,孟暖也听的认真。
  她在心里总结了一下黎夏的话,苏留白对孟依晨也许只是因为初恋才难忘,而不是还深爱,他现在功成名就,想要什么有什么,所以说他对感情多么认真,不可能。
  孟暖开了空调,屋里的闷热瞬间消除了不少,也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嗯,我心里有数,之前总是想着他在澳洲对我的好,忽略他离婚时对我的冷漠,现在想想,有些可笑。”
  挂断电话,孟暖躺在床上又想了好久好久,也没有想出来,当年他突然要离婚的理由。
  他只是说离婚,却并没有理由。
  如果因为孟依晨,他会明说,他不是个不坦诚的人。
  所以,她心里一直都有这个疑惑,以至于他靠近她时,她没有立即躲开,她想知道原因,却又不敢问,一度将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而这个死胡同已经被他封的死死的,她现在想走出去,太难了。
  ……
  隔天是星期五,孟暖过敏的情况有好转,但身体依然很虚弱,她就又请了一天假。
  加上周末,她可以连休三天,想着如果明后天身体状况好一些,就领着其其去游乐园。
  答应过其其很多事情,可领她去游乐园这件事还从没实现过,希望这次可以实现。
  与此同时,小区楼下缓缓的停下了一辆车。
  车上的男人点了一根烟,抬头看了看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起手机,拨通了个电话号码。
  “查的怎么样?”
  “苏先生,我查过了当年孟小姐出入澳洲的通行记录,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有一点很值得怀疑,有人曾匿名给苏小姐办过一张澳洲永久的居留证,能办下这个证件,说明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嗯。”苏留白应了一声,却明显感觉电话那头的人欲言又止。
  “苏先生还有一件事,我曾根据孟小姐在澳洲办的证件上查询到,她有在一家医院做过产前检查。”
  产前检查?当年的那个孩子不是流掉了吗?
  还是说,她曾有过别的男人?
  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将他笼罩,却怎么也没分辩出,那是种嫉妒。
  苏留白挂断电话,又呆了好一会,才踩下油门驶离了小区。
  ……
  孟暖懒了好几天,到周一上班时,居然睡过站了,差点迟到。
  下了公车,刚步行到苏氏大厦门口,苏留白的车子便缓缓的停在了路边,与她只隔了几米。
  司机下车替他开了门,他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她,眉头微微蹙起。
  孟暖没看懂他为何这种表情,匆匆的问候了声总裁好,便往里走了去。
  不知是她步伐太慢,还是她步伐太快,他就跟在她身后,而他的身后,依然跟随了不少人。
  在去乘电梯的时候,她听到苏留白身后的人提醒他,“总裁,专用电梯今天在维运。”
  孟暖想,他的专属电梯怎么不是坏就是在维运?
  孟暖站在电梯最前边,叮的一声响,电梯停住,后面不知谁推了她一把,她便第一个走了进去。
  而可悲的是,除了她,所有的员工都在等总裁先进。
  孟暖脸红的滴血,想迈出去,却被他正走进来的身子给吓的退了回去。
  苏留白进了电梯后,不知哪个员工说,“总裁,您先上去,我们等下一梯。”
  苏留白也没客气,直接按了电梯关闭键。
  电梯里只剩她和他,静的连彼此的呼吸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没说话,她也没说话。
  好一会,苏留白才走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
  孟暖讶异他的举动,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唇角扬起一丝笑,不多,却可以让人看出来,那不是真心的。
  他一只手臂举到她身侧,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电梯壁之间,他很高,她只到她肩部,这种姿势只能仰起头看他。
  “苏总,顶层快到了?”她提醒他,注意影响,这里是公司。
  “嗯,没关系,兴许电梯一会就出故障了,我们就被困在这里,谁也不会发现。”
  他话刚落,电梯就停止了运行,头顶的灯也在下一秒失去了光亮。
  “没人通知你吗?今天大厦会停电?”
  苏留白的气息浅浅的逼近,她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可具体哪里,她又说不出来。
  “孟暖,当年在澳洲,我们在出租屋的小房间里有的第一次的情不自禁,你还记得吗?”
  孟暖没说话,不知是这话题太禁忌,还是他靠的太近,她莫名的觉得呼吸困难。
  “当时你疼的晕了过去,整个身子都是我留下的痕迹,醒来后你就哭了,你当时问我,你是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会不会是最后一个女人,将来会不会负责任的和你结婚,我是怎么回答的?”
  “你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些?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提起来还有什么意义吗?”
  孟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态,又被他弄的又麻又乱。
  他总是这样,永远在自己想要抽身的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击。
  “我当时是这么回答你的,我说,你会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最后一个女人,我一定会和你结婚,对吗?”
  他继续说,“你每次痛经,我都会给你揉小腹,抱着你睡,你就会问我,以后会不会只抱着你一个人睡?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夏天的时候,你出门总是忘记带伞,我冒雨出门接你,你跑到我的怀里,问我以后会不会只给你送伞,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们第一个孩子没的时候,你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哭着对我说,以后会不会只要你一个人的孩子,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孟暖打断他,眼睛里聚起了水雾。
  记得那些能怎么样?能改变什么?能改变已经造成的伤害吗?
  答案是不能,既然什么都改变不了,为什么还要记得?
  苏留白并未因此停下,而是继续说着。
  “我说,我以后只会抱着你一个人睡,不管是春夏秋冬,我说,我以后只会为你一个人撑伞,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说,我以后只会要你一个人的孩子,长的像你像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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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72,情话只想说给你听

  苏留白并未因此停下,而是继续说着。
  “我说,我以后只会抱着你一个人睡,不管是春夏秋冬,我说,我以后只会为你一个人撑伞,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说,我以后只会要你一个人的孩子,长的像你像我的孩子……”
  孟暖突然笑了,却笑的支离破碎,“所以苏总现在是在和我炫耀自己当年情话说的有多精彩多高明?”
  他低头,似乎又逼近了她一些,黑暗中,她感觉他的气息稍有些紊乱髹。
  他在压抑,她清楚的听到了他喉结上下滑动的声音。
  “孟暖,我的情话只想说给你听。”
  荒唐,这是孟暖现在乱哄哄的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词。
  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放低姿态,像是个找不到方向的脆弱孩子,这简直让人难以跟平时那个淡漠高贵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她自嘲的想,他今天没喝酒,却说了许多醉话。
  她冷笑,“苏总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做你见不光的情人,还是想和我玩一场禁忌游戏?好享受齐人之福?左拥右抱……”
  说着说着,胸腔里就是一阵闷痛。
  有什么东西从眼眶中滑落,她抬手抹了一下冰凉的脸,泪不多,却很涩很涩。
  他蹙眉,似乎预料到她会哭,心里也极不好受。
  长臂自她的腰侧穿过,大手抚在她的背后,手里用力,将她紧紧的扣在自己的胸膛前,宣誓主权般,不容人质疑。
  “说话这么阴阳怪调?”像是心情莫名的很好,他的唇缓缓滑向她的耳际,吹了口热气,“如果我想左拥右抱,共享齐人之福,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孟暖双手抵在他胸膛前,试图挣扎,他却更加用力,轻松的将她桎梏住,孟暖想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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