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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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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小区围墙外,也出现了几个人影,显然也是警察。
  米忠和走过来,神色很冷:“纪全保呢?”
  柳林道:“你说的是黑棍吧?他就在二楼左边的房间里。”
  刘建雄和几个警察立刻向楼里冲去。米忠和站在大门前,虎视耽耽地盯着柳林。柳林微微笑了:“米大队,什么事儿,找黑棍?”
  米忠和横他一眼,不作声,满脸全是警惕之色。
  刘建雄和警察们把黑棍拥出门来,双手被铐。黑棍委屈地直挣身子,却不敢大叫。这一定是警察叮嘱过他了,如果他大叫,就要吃苦头。警察们把黑棍塞进警车里,警车立刻开走了。柳林眼巴巴地看着警车远去,长叹一声。
  如果自己那所谓的包庇罪发作了,是否也会得到如此的待遇呢?
  手机响了,连续接到刘建雄发来的微信,共四封。
  第一封,很简单:“看后即消。”
  第二封,内容很长:“卢寄洲的妻子确实给黑棍打电话,约会,说卢寄洲没在家。她值晚班,要回来,却又被临时追加了任务。她让黑棍去家里等。黑棍有她家的钥匙,进屋发现卢在家睡觉,忙逃跑。而卢寄洲,则是在黑棍走后死亡的,是吃了床头他每天都要服的抗抑郁药,药里有剧毒。全屋只有黑棍留下的痕迹,主要是指纹。他办过出国护照,所以很容易地就锁定了他。”
  第三封和第四封,是一个整体,分段发来的:“电脑里竟然留有卢寄洲的遗书,这很有趣。你不仿看一看。”
  遗书是拍照后发过来的:
  亲爱的老婆:
  请原谅我,采用了这种方式与你告别。在长期的病情折磨中,我拖累了你太多,甚至连孩子都没有生,给你带来的伤害太大了,我早就不想活了。今天,我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被谋杀的,母亲是因思念父亲而投了湖的。我曾经发誓,一定要找到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一定要让凶手饱受精神病的折磨,饱受失去亲人的痛苦。可我没能做到,也做不了。
  亲爱的妻子,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父亲其实是一个团伙的成员,这个团伙名叫“合心落”。我的父亲,其实是被团伙老大灭口的,因为我父亲再也不想在团伙中混了,这属于背叛。我父亲死后,尤其母亲投湖后,这个团伙的老大却留下话,一定要照顾好家人,所以我一直得到照顾。近几年,团伙现任的老大宫和云每年都给我拿来钱。虽然他的团伙现存成员只剩三人,算他在内,还有王汉和神五,但却愿意帮助我。我万万没想到,最后这三个人也完蛋了。我实在很伤心。这些江湖恩怨,太令人难堪了。我应该去另一个世界,见我的父亲与母亲了,因为疾病把我折磨得太狠了。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我的妻子,你,陪我过了六年,我谢谢你了!我死了,你也解脱了。你还年轻,又长得那么美,一定可以再找个好男人的。你不要跟现在的那个男人,他很粗俗。你可能会惊讶,我还知道你外面有男人?我确实掌握你现在的情况,但我原谅你。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永别了!
  卢寄洲绝笔。
  柳林看完叹息:“做得真绝!”
  枝姐过来了,轻轻地说:“黑棍明显是被陷害的。这也说明,韩宝庆一伙,跟那帮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一直在陷害黑棍,想扰乱你的心智,从内部互解我们。老大,”她竟然采取了新的称呼,“你不会怜悯黑棍吧?”
  柳林摇摇头:“跟我回屋。”进到房间里,听听周围没有可疑的声音,柳林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就怕这种陷害,会接二连三地发生,最后弄到我的头上。那样,他们猎取韩娜,也就轻而易举了。”
  枝姐瞪大眼睛。她没有像有些女人那样,发出毫无意义的惊呼声,而是满带着猜疑,满带着思索。最后,她坚定地说:“你放心吧!如果真有这种情况发生,我会调动我所能调动的一切力量,与他们决一死战的。因为我相信你!”
  这是柳林今天听到的最令人感动的话语。


二百二十四、荒野小路

  韩宝庆来了,他心里显然着急,可表面上镇静自如,迈着四方步。他在门口遇到了三滑子,轻轻叮嘱了一阵,三滑子忙开着车出去了。他进了一号别墅,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很客气地向柳林问好,向大家问好。
  韩娜闻讯,在枝姐的陪同下,赶来了,泪水盈盈地依在父亲身旁。韩宝庆只用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
  韩宝庆说:“柳林哪,你对这次黑棍的事件怎么看?”
  柳林说:“说不好。但从逻辑上看,黑棍不至于杀人。他又不是想娶那个女人,杀死她的丈夫毫无意义。”
  韩宝庆长叹一声:“柳林,你说的很对。但是,警察可不这么认为。据说,米忠和加大审讯的力度,只让两个警察全力负责,其他的警察都不知情。”
  “噢?”柳林觉得很奇怪。略想一想,明白了,米忠和是想从黑棍的身上弄清韩家所有的事儿,包括那次神秘的矿山爆炸案,怪不得韩宝庆要着急了。
  韩宝庆说:“柳林,不管怎样,黑棍也是你哥们。我看你跟警察们混得不错,你去通融通融,看看他们能不能早点儿放黑棍出来?”
  柳林说:“好吧,我可以去跑一跑。但结果如何,我拿不准。”
  柳林叮嘱大家,越是在这时候,越容易出事。所以,大家必须提高警惕。尤其枝姐,要紧跟在韩娜身边。大家一口答应了。柳林出门,准备去刑警大队。
  枝姐跟出来,看左右无人,叮嘱他:“老大,你可别犯傻。黑棍即使这次是被陷害的,也不能说明他以前就是清白的。警察会借着这次上天给的良好机会,好好审问他。如果黑棍熬不住,也许韩娜被追杀的原因就水落石出了!”
  柳林回答:“我知道。”
  其实,柳林也不愿意为黑棍去警察局说情,可他不能不去了解情况。他当然不能暴露吕湘子的事情。即使吕湘子昨晚的跟踪揭露出来,也不能说明黑棍与卢寄洲的死亡没有关系。他估计,米忠和是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的。
  到了刑警大队,并没有碰到能说上话的人。刘建雄、景丽都出去搞调查去了,黑棍关在拘留室里。米忠和接见了他。米忠和很冷,说警察决不会冤枉好人,是会依据证据说话的。
  米忠和问:“柳林,你说说,黑棍有没有霸气,平时是不是一个不服、二个不愤的,对谁都牛哄哄的?”
  “这倒是……”
  “这不就结了吗!你回去吧,黑棍的事情我们是会慎重的。”
  柳林只能回别墅,把情况向等待在那里的韩宝庆说了。韩宝庆长叹一声,站起来,在地面上慢慢地踱步。柳林注意到,韩宝庆有一种不慌不忙的气度,思考问题时很投入,即使现在眉锁愁山,还能偶尔向柳林投来暖暖的一笑,显得很和人,思想感情很细腻。联想到那天晚上他对梅飘然的表白,也许梅飘然年轻时,真的对这个男人动过心吧?
  突然,大门被推开了,三滑子张惶失措地跑进来。他叫着:“董事长!”腿一软,竟在韩宝庆面前跪下了。他痛苦地哭着说:“我把董事长弄丢了,我把董事长弄丢了!”柳林直觉到他是说把栾怡婷弄丢了。韩宝庆大惊:“快说!”可三滑子竟然哽咽着说不出来。韩宝庆上前就踢了他一脚:“完蛋的玩意儿!到底咋回事儿?”柳林忙把他扶到沙发上,好好劝慰他,他才断断续续把事情说清楚了。
  原来,栾怡婷说她今天要去银行取钱三十万,买房子,准备与韩宝庆彻底分家。韩宝庆认为她只是在说气话。再说,买房子,拿银行卡就行,没必要取现金啊!但想想,觉得不放心,因为栾怡婷说话时,口气很是决绝,似乎要玩真个的了;如果一个女人,真的去银行提取现金三十万,握在手里,那很容易出事的!于是就让三滑子去,在旁边瞅着,以防她发生意外。
  三滑子开着车,到南道口的工商银行。路不远,开车只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三滑子一眼看见栾怡婷的车停在银行门口。他记着韩宝庆的话,只在附近担任警卫,便把车停在路边,望着。
  工商银行的大门里,走出了栾怡婷。她提着一只鼓鼓囊囊的红包,脚步匆匆,钻进自己的车里。车驶离银行。三滑子眼睛瞅着,等她的车跑离二百多米,才启车跟上。
  三滑子疑虑重重,不知道栾怡婷要上哪里去。
  前面,十字路口,栾怡婷的车往左一拐,去了城南的方向。三滑子犹豫一下,也让车加大油门,往南拐。他突然看见,栾婷婷的车往马路边靠。三滑子的眼睛再一转,看见路边站着一个人,正朝栾怡婷的车招手。离得远,看不太清楚,怎么像李春才呢!对,穿着李春才平时总爱穿的灰色夹克衫,大背头的头型也完全一样。那应该就是李春才!
  三滑子蓦地放心了。他猜测,李春才是栾怡婷的司机,可能两人商量好了,等在这里,李春才要接替栾怡婷开车,也许准备到哪里去。三滑子想,他可以回去向韩宝庆汇报了,说栾怡婷安全了,不用他再跟着了。
  但是,三滑子马上又想,这不对。既然韩宝庆叮嘱自己要看护栾怡婷,况且栾怡婷的车里也许真的放着钱,他就不能轻易离开。还是跟着,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再说吧!于是,三滑子便没走,继续盯在后面。
  栾怡婷的车再次开动了。她竟然还是自己开车,没让李春才开车。也许,那不是李春才,他们要到哪里去呢?
  三滑子觉得不对了,他必须继续跟踪啊,副董事长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栾怡婷的车速慢了,三滑子让车远远地尾随着。车出了城边子,进了郊区的小柏油马路。路上各类车挺多,车也杂,不少拖拉机奔驶着。三滑子不得不加着小心,怕被那些二楞子司机撞着。
  功夫不大,栾怡婷的车竟然开进旁边的一条土路里。土路两侧的小杨树林密密层层的。三滑子越加迷糊了,他们跑到这里要干什么哪?三滑子一时难以判断,只能让车继续向前滑行。前面的土路有个拐弯处,栾怡婷的车先拐过去了。三滑子的车快接近土路拐弯处时,透过树林子的缝隙,看见栾怡婷的车了,就停在前面三百米的地方,车似乎在微微地晃动着。
  那是一条极窄的小土路,两侧的小树林遮盖了车里的一切。此时,临近中午,土路上没有一个人,阳光暖暖地照着。三滑子的车走到土路拐弯处时,三滑子突然一阵迷顿,下意识地停了车。他似乎看见,那个像李春才的人从栾怡婷的车里出来,手里还提着包,往这边看一眼,快步朝前面的小山跑去。三滑子在完全昏迷前,还有些奇怪地想,那个像李春才的人为什么要跑啊?他手里提的那个包,是个红色的包,不正是栾怡婷刚才从银行里提出钱来的那个包吗?
  这是三滑子最后的思维,随后他就彻底迷顿了。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十分吃惊,他怎么会昏迷呢?他没有任何感觉,怎么就迷糊过去了呢?他看看手表,似乎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而前面,栾怡婷的车仍然停在那里。
  三滑子蒙住了。他伸手进兜里,去掏手机,可左掏右掏,手机不见了。他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看不住手机,常常找手机,手机不是落在屋里,就是落在车上。但这次出来,他清清楚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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