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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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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雨扬点了点头,落座时,目光恰好从散落在茶几上的照片划过,他面无异色,心中却掀起了波澜。
  半个小时后——
  白童惜和孟沛远姗姗来迟,郭月清本欲先冷嘲热讽几句,但转念一想是孟沛远送她过来的,责骂她等于怪罪自己的儿子,便忍了。
  *
  “既然当事人已经到齐了,那我们就废话少说,直接开门见山吧。”郭月清指着照片,冲白童惜挑了挑细眉,意为让她自己看。
  在看到自己和莫雨扬的合照时,白童惜瞳孔向内一紧缩,内心在极度的震惊过后,尽是愤怒。
  郭月清竟然找人跟踪她!还专挑她和男人有接触的角度拍!
  而这时,她感觉到了旁边投来一道足以将她焚成灰烬的厉芒。
  她别过脸,却见孟沛远的眸底深沉内敛,不见一丝波涛,仿佛刚才是她感觉错了。
  但他越沉默,反而让她内心越紧张。
  郭月清咄咄逼人地向她看来:“对这些照片,你有何话说?”
  白童惜略略和莫雨扬对视一眼,之后很快移开,她深吸口气,说:“妈,这是个误会。”
  在听到“误会”两个字后,白建明僵硬的面色缓和了不少,他一直坚信,白童惜不会做出让他失望的事。
  郭月清皮笑肉不笑:“哦?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可要洗耳恭听了。”
  白童惜认真回忆道:“昨天上午,我的车不小心被人撞坏了,车主通知她的朋友,也就是莫雨扬过来现场帮助我,我们是在机缘巧合下才见面的。”
  见郭月清一脸不信,白童惜施施然一笑:“妈,跟踪我的人既然有本事拍到我跟莫雨扬的照片,那应该也目睹了我在路上发生的意外吧,你要觉得是我刻意编造故事,不如打电话问问那个跟踪我的人?”
  郭月清尖锐道:“这跟我找你来有什么直接关系?我要听到的,是你对这些亲密行为的解释!莫雨扬没和你妹妹订婚前,是你的男朋友,也不排除你们在路上偶遇后,旧情复燃的可能。”
  白童惜失笑:“如果我想要和莫雨扬旧情复燃的话,一直单着不就行了,何必要嫁给孟沛远做妻,就不怕日后和莫雨扬重归于好,留下被孟家人诟病的把柄?”
  这句话,落入孟沛远耳内,即便颇有道理,但仍然刺耳非常。
  剑跋扈张之际,莫雨扬适当的开口:“郭夫人,白童惜说的都是实情,因为我那位朋友临时有事,我才替她接手了白童惜的事,把她的车送去修理厂。”


第158章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郭月清猛地抓住莫雨扬话中的漏洞:“那我倒想请教一下,车送修后,你为何要把她带回你家?”
  莫雨扬镇定的迎向郭月清质疑的目光:“她是我未婚妻的姐姐,难道我不能偶尔和她联络下感情?再说,当时我发现她腰间有伤,疼痛难忍,送回家无人照顾,送医院免不得来回折腾,我担心她身体扛不住,只能想将她先安置在自己公寓,叫了个中医来给她诊疗,几位要是不信的话,我立即打电话请那个中医过来,你们亲口问问他。”
  郭月清可不管白童惜受伤的事,一昧挑刺道:“可你们关系特殊,不是应该避嫌么?”
  莫雨扬应对得当:“关系特殊?我知道郭夫人指的是什么,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怎能为了一点嫌隙就终生不见?”
  郭月清心中一凛,从她拿到亲密照开始,她就笃定自己只赢不输。
  因为在她心里,她早已认定白童惜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所以,当事情没有如她想象中那样进展时,她混乱了。
  “雨扬,童童受伤,你为什么不联系她老公,反而自己私自做主?”
  白建明现在对小女婿同样怀有几分不满,如果孟沛远当时在场,就不会生出后面的事端,他的童童更不必受到郭月清的冤枉。
  “爸,那是因为……”莫雨扬有些无奈的说:“她不让我联系孟二少。”
  “你们听听!”一句话,让郭月清瞬间死灰复燃,她的指甲扬到白童惜面前,指着她的脑袋骂:“还说不是为了跟前男友旧情复燃,你这分明是怕沛远发现你们俩的奸情!”
  白童惜抿抿唇,有些受不了郭月清的胡搅蛮缠。
  “白童惜,”孟沛远的面容逆着壁灯的光,显得晦暗难明,他低哑的问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白童惜苦笑:“那天在家中的客厅,你拽了我一把,我跌到地上时,不小心撞伤的。”
  面色一僵,孟沛远仔细回想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跟着忽然联系到那时候白童惜那剧烈的肢体反抗……
  她让他先到医院看诗蓝……在体检那天她奇怪的走路姿势……还有刚刚在浴室里闻到的那股奇怪的中草药味……
  怪不得……
  孟沛远的胸口闷痛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郭月清却还在一旁制造混乱:“沛远,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防止丑事败露,故意事先在身上制造伤口的?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白童惜无语,她如果这么有先见之明的话,还会被私家侦探拍到她和莫雨扬的照片?
  孟沛远缓了一缓,才说:“要想知道她的腰伤是旧患还是新伤,很简单,我打个电话到中心医院问问就行了。”
  几分钟后——
  “孟总,你要我查的关于白童惜的健康状况,我现在念给你听,其它各项指标正常,只是她的腰间出现了一处软组织挫伤,从红肿的程度来看,患处是在24小时前造成的。”
  通话被设置成了朗声状态,确保每个人都能将体检报告听个清楚。
  “谢谢你,医生。”孟沛远应了声后,把电话挂断,神色愈发凝重。
  软组织挫伤……
  这种伤恢复起来是个慢性的过程,可这两天销售部工作量剧增,她晚上还要加班。
  该死!如果今晚不是郭月清叫她回家对质,她是不是要把这伤烂在肚子里?
  他看向她,眼神极其复杂:“在外出了车祸,你为什么不通知我?”
  白童惜水眸夹杂着些许疼痛:“你在照顾诗蓝啊。”
  多么简单,又让人揪心的理由。
  孟沛远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坚定的对郭月清说:“妈,我相信她。”
  郭月清像是重重挨了一巴掌,却又无力反驳。
  如果时间未超出24小时,她还可以说,白童惜这伤是在接到电话后才对自己动了手脚,可偏偏……
  郭月清喘着气坐倒在沙发上,像一只斗败的孔雀。
  “爸、妈。”孟沛远转而向白建明和慕秋雨看去,目露诚恳:“是我害得童惜受伤,又没在第一时间知情,你们怪我吧。”
  白建明不想在这里多待,他在慕秋雨的搀扶下起身,居高临下的扫过郭月清:“事情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告辞。”
  之后,白建明当着孟家人的面,柔声对白童惜说:“童童,要是日子过的不舒心,白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白童惜深深注视着白建明日益苍老的容颜,她忽然发现,无论时间如何更替,白建明永远是她最坚不可摧的后盾。
  白建明三人离去后,白童惜端正坐好,眉梢微微抬高,看上去矜持且傲慢,恨得郭月清牙痒痒。
  郭月清干出的糊涂事,让孟知先对白家深感愧疚,他冷冷的对郭月清说:“以后,不许再找侦探跟踪小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郭月清张张嘴,却见孟沛远同样不赞同的盯着她,只能不甘心的点了下头。
  白童惜却对这样的处理结果感到不满意:“妈,你是不是应该跟我道歉?”
  “我跟你道歉?”郭月清一脸的荒谬。
  白童惜沉着道:“你不经我同意,私下派人调查我的私生活已是不妥,再来,你凭着几张照片就将我定罪,污蔑我清白更是过分,如果你不是我妈的话,我到法院告你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你放肆!”郭月清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你竟敢威胁到我头上来了,你去告啊,去告啊!”
  白童惜冷眼看着她发疯,郭月清越失控,她就越开怀,自打她嫁进孟家到现在,郭月清给过她多少次难堪她都忍下来了,可这次,她忍无可忍了!
  “妈,我敬你为长,多次忍让你,可你今晚把我家里人请来,拿着这些照片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时,有没有考虑过他们是什么心情?你要找我算账,我随时奉陪,可我爸爸身体不好,你却如此刺激他,安的是什么心!”


第159章 自此各不相干
  郭月清还从没见过白童惜这般盛气凌人,她面色惨白的捂住心口,一副快气晕过去的模样:“反了反了……”
  孟沛远见母亲状态不对,眉头一皱,喝令白童惜住口:“够了!”
  白童惜回头冷笑,她岂不知孟沛远是在心疼郭月清这当妈的受她欺凌,可他又何曾怜惜过她这副带病之躯:“你听够了,可我还没说够,如果妈今天不道歉……”
  孟沛远平地一声雷:“你要是还不闭嘴,我们现在就离婚,自此各不相干。”
  白童惜怔住,那颗燃烧着怒火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他说……离婚?
  她下意识的住了嘴,耳朵却嗡嗡嗡的响个不停,“离婚”两个字对她来说,是魔咒!
  孟沛远之所以说出这句话,是因为他知道,这样最容易压制住白童惜,郭月清即便有错,但始终是他的妈妈,他怎能允许白童惜这么放肆!
  沉默几秒,白童惜才从喉管里挤出一句:“我要你妈妈的一句道歉,却换来你一声离婚,那么……当然是你赢了。”
  语毕,在孟沛远阴沉的眸光中,白童惜独独朝孟知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现场。
  孟知先怒气腾腾的对孟沛远说:“逆子!还不快去把她追回来!”
  郭月清的心思则与孟知先的相反,她扶住自己的额头,装腔作势的说:“……要是我哪天死了,绝对是被她给气死的!”
  孟沛远忧心忡忡,立刻来到郭月清身边:“妈,你没事吧?”
  “妈现在头疼得很!儿子,快扶妈上楼。”郭月清趁机死死抓住孟沛远的手,不让他离开。
  孟沛远回眸,看了眼白童惜清瘦的背影,却架不住郭月清的哀求,只能说:“好。”
  玄关,将这个“好”字尽收耳内的白童惜,原本还怀有的那点侥幸心思,彻底覆灭。
  现实远远不如偶像剧来得甜蜜,她始终是被放弃的那一方。
  *
  安抚郭月清睡着后,孟沛远小心翼翼的关门离开。
  而这时,再想着去追白童惜,早已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呢?
  孟沛远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望着下面空无一人的大厅,肺部的空气仿佛被一点点掏空,莫名的难受。
  “后悔了?”孟知先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孟沛远猝然惊醒,他一向机警,如今却为了一个白童惜频频走神,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如果不是孟知先拿捏着泰安集团的股份,他又何必将错就错将白童惜娶回家,如果没有她,也就不会生出后面这么多家事。
  想到这,孟沛远心烦意乱的反讽孟知先:“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后悔的人应该是你吧。”
  孟知先顿了顿:“我?”
  “不是吗?让我娶了一个我妈妈压根不认可的女人,而今日的鸡飞狗跳,足以证明你的眼光不过如此。”
  孟知先悠悠的问:“你敢说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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