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7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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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珩心口狂跳,面上却一片平静:“你错了,这是我的休息间,童惜被我安排在了另一个更隐秘,更安全的地方,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喊一句‘好哥哥,请把我家宝贝媳妇的下落告诉我吧,弟弟爱你。’”
旁边的人都快听吐了。
孟沛远唇角一勾,定力十足的说:“是不是,等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给我拦住他。”孟景珩毫不犹豫的发号施令。
“给我冲进去。”孟沛远同样毫不退却。
就在这时——
被孟景珩挡在身后的房门,传来了一阵开门的轻响。
孟景珩和孟沛远同时愣住,包括正准备“意思意思”下的两队人马。
白童惜那张可人的小脸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喃喃自语:“怎么这么吵啊?发生什么”
当瞅见门口的大批陌生人中,有孟沛远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时,白童惜怔忡在了原地,之前想说的话,也全都断在了喉间。
孟沛远
对他的记忆,仿佛还停留在他因为她,惨遭车祸,重伤入院那天。
他伤得那么重,这才过了几天,应该还没有完全康复才对吧?
不在医院好好养着,跑来干什么!
周围的警卫见自打白童惜现身后,孟沛远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火炬一样足以燃烧一切,不由向旁边撤退一步。
见此,孟景珩很怒,用眼神传递了一句“你们都是孬种”,结果就听他的部下说:“孟队,阻止一对真心相爱的人眉目传情,是不道德的。”
闻言,白童惜看了孟景珩一眼,不解的问:“大哥,你不让我跟孟沛远见面吗?”
“呃”孟景珩语塞了下,不知道该如何向白童惜解释他这几天和孟沛远的“矛盾”。
孟沛远一双深邃的眼睛始终凝在白童惜身上,见她左手手背缠着绷带,白皙的藕臂也有着不同程度的淤青,他的英眉当即一颦,开口命令:“童惜,过来。”
白童惜想也没想的朝他走去,原本孟景珩还挡在她跟孟沛远中间,见她步伐这么坚决,也只能让到了一边。
见此,孟沛远嘴角轻扬,气得孟景珩牙根直痒,这小子在见到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不见这么热情四射呢!
见白童惜来到了他的伸手范围以内,孟沛远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面颊,说:“乖。”
这么亲昵的小动作,再加上这么宠溺的眼神和声线,白童惜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
孟沛远随后抓起她藏在屁股后面的左手,垂眸盯着上面的绷带,语气微沉:“我都看见了,你还想瞒我?”
白童惜只得无奈的说:“我不是故意想瞒你,只是不想你担心。”
“我担心的还少吗?”低语一声,孟沛远就着白童惜左手手背上的绷带,毫不避讳的低头亲了口。
白童惜复杂的看着他,他低下头的时候,她正好看到他刀削的下巴周围冒出来好多胡子,她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该刮胡子了。”
孟沛远抬起头来,顺着她的话题,面露期待道:“嗯,我知道,所以我过来找你帮我刮。”
白童惜虽然很想帮忙,但是:“可我这里没有剃须刀,也没有软毛膏,恐怕没办法满足你的要求。”
孟沛远弯了弯唇:“没关系,我自己带了。”
他们的对话听上去是那么的日常化,一点都没有生离死别后的那种激动和泪水,这点让包括孟景珩在内的人都十分费解。
殊不知“细水长流”才是白童惜最向往的一种生活状态,而孟沛远更像是在配合她罢了。
孟沛远在下一秒将白童惜打横抱了起来,看似沉着冷静的建议:“那我们现在就进屋,你来给我刮。”
矮油,这是准备狼化的前奏啊?周围其他人有感。
“好。”白童惜附和了声。
要是平时她肯定会跟孟沛远保持距离,但现在,原谅她是如此的怀念他的怀抱。
她一点头,就被孟沛远抱进了屋。
孟景珩看得都呆住了,什么叫“目中无人”,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孟沛远和白童惜这一重逢,眼里还有其他人吗?没有,完全没有!
这回去后要是还不复婚,他就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
屋内。
孟沛远脚下虎虎生风,抱着白童惜来到床边,两人齐齐的倒进了床褥之中。
“孟”白童惜刚要说话,孟沛远却对准她的红唇,激烈的缠吻起来。
白童惜完全被他吻懵了,细细碎碎的疑问夹杂在他的亲吻中响起:“等等你不是说要刮胡子的吗?”
孟沛远仿佛听不到般,继续吻他自己的。
白童惜的面颊被他的胡子扎得有些难受,不禁挣开红通通的小脸,重申:“胡子!刮胡子”
结果她的小下巴在下一秒被捏住,孟沛远直勾勾的盯着她,俊脸上哪还有半点在人前的沉着冷静?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失而复得!
“女人,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该死的胡子!”
他现在就想亲她,抱她,乃至是占有她,这样才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她还活着!
白童惜被他吼得一颤,有些委屈的说:“你这么凶干什么啊!我做错什么了?是你自己说要进来刮胡子的。”
第1339章 这辈子还得完吗?
孟沛远深吸一口气,以免被这个在**上异常迷糊的小女人气死:“是,我是说过,但胡子具体什么时候刮,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就是想吻你,你有意见吗?”
白童惜还真有意见:“可是你的胡子好硬!就跟仙人掌上面的刺一样”
孟沛远不由分说:“是你太软了!就跟泥鳅一样,滑不溜丢的!”
白童惜气:“你这什么破比喻啊,我跟泥鳅能比吗?有本事,你对着泥鳅亲一口我看看呀!”
孟沛远安抚她:“好好好,你不是泥鳅,你是娃娃鱼好了吧?”
“娃娃鱼有‘娃娃’两个字就好听了吗?你给我走开啦唔!”
事实证明,抗议是无效的,孟沛远直接用吻将她的丁香小舌堵住。
厮磨间,白童惜听到了孟沛远在跟她说“对不起”。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跟她说对不起,但孟沛远却总不给她机会,一张薄唇就跟长在她身上似的,逮哪亲哪,把她的头发和衣服都给弄乱了!
“孟沛远你先等会”
被他无处不在的手作弄得有些气血翻涌,白童惜咬了咬下唇,试着转移话题:“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吗?”
孟沛远在她白皙的颈边吮吸的动作微微一顿,闷声说:“我不想知道!”
白童惜“啊?”了声,她都已经做好跟他说的准备了,可他居然不想知道!
见她红透了一张小脸眼神失望的看着他,一头柔软的黑发在洁白的床单上四下散开,把她的脸衬得那么那么小,孟沛远的心口就止不住阵阵抽疼。
他不想询问白童惜都遭遇了什么,不是因为他不关心,而是他在来时的路上就决定了,就算她被人糟践了,甚至被人虐待成了残废,只要有一口气在,他都会好好疼爱她,呵护她下半辈子。
可白童惜却误会了,以为他是懒得听她的遭遇,只想做那种男人和女人间的快活事,不禁赌气的娇斥:“你这个色魔,脑子里整天装的不是h,就是h!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
这就是白童惜在对待孟景珩和孟沛远时的不同之处。
在面对孟景珩时,她就算是有满腹的心酸委屈,都会掩饰的很好。
但只要一看见孟沛远,她的真实情绪就会立马显露,似乎能真正见识到她的脆弱的人,只有孟沛远,能被她这么抱怨着的,也只有孟沛远。
捏了捏白童惜的俏鼻,孟沛远说:“笨女人,不要再说这些傻话气我了,我要是不关心你的死活,何必千里迢迢的跑来意大利找你?”
白童惜当然清楚这些,说真的她心里感动得要命,她只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孟沛远不好奇罢了,人不都是有好奇心的吗?除非——
“孟沛远,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了?”
孟沛远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僵,眼神中流淌着白童惜看不懂的悲伤,只听他说:“对不起”
他又说对不起了!
白童惜美眸瞪得大大的,不明白孟沛远这么高傲的人,三番两次的道歉是因为什么,难道是白童惜恍惚间想起了什么,那就是她前几天昏睡前,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什么“孟沛远”、“以牙还牙”的字眼。
心思流转见,只见孟沛远捧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尤为认真自责的说:“你这一次之所以会被人绑架,都是因为我。”
白童惜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她脱口而出:“主谋不会是你妈吧!”
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遥想郭月清撞错人之后,就一直对她怀恨在心,还扬言要接着收拾她,不是她,还能是谁?
孟沛远捏在她下巴处的手,微微一松,只见他摇头道:“不是,将你从北城绑架到意大利的,是权鹏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
白童惜重获自由的下巴,一惊之下,险些脱臼:“权权鹏?”
这个人,虽说白童惜只和他见过一面,但发生在他身上的悲惨遭遇足够让她记忆一生的了,犹记得在夜总会里,权鹏被孟沛远一棍子爆了菊,场面相当血腥暴力白童惜陷入回忆当中的同时,孟沛远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肆意亲吻着:“这个人渣,你还记得他吗?”
“记得。”白童惜凝着俏脸,下意识地回道:“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找我的麻烦。”
“我刚开始也没想到。”孟沛远阴沉的说道。
要不是那两个在比德西餐厅带走白童惜的混混,臂弯上的刺青暴露了他们是权鹏的手下,他和孟景珩也没办法这么顺利的查明真相。
如果说策划人是郭月清的话,白童惜肯定什么都不想问了,因为以她目前的实力,根本撼动不了郭月清,再说孟沛远是郭月清的儿子,他难道还能帮她一起对付郭月清不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可如今“权鹏”这个人的名字,却调动出了她浓浓的好奇心和复仇心,她情不自禁地抱住孟沛远的手臂,急切的问:“你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孟沛远的手臂被她往胸口这么一夹,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他故作高深的问:“你真的想知道?”
“嗯嗯!”白童惜积极响应道。
孟沛远接下去一句:“那就吻我。”
白童惜张大嘴巴“嘎?”了声,像只小鸭子。
孟沛远止不住笑了笑:“不吻啊?那就别怪我不说了。”
“孟沛远!”白童惜愤愤不平的说:“我可是整件事情的受害人呀,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孟沛远一步不让的说:“我又没有剥夺你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前提是你亲我一口,然后我再告诉你。”
多日不见,没想到这个家伙的个性,还是这么的恶劣!
白童惜冲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对准他的脸颊飞快亲了口:“好了,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孟沛远眉头皱皱,故作纳闷的问:“你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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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肯定的说:“亲了呀!”
孟沛远揪了揪她的头发道:“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白童惜嘟囔一声:“那可能是因为你面瘫吧。”
“你说什么?”孟沛远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白童惜暗暗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