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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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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沛远伸手推开包厢门,霓虹灯的光束立即汇拢到他身上。
  他的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露出里面的蓝色衬衫,下身是一件黑色西裤,使他手长脚长的特点凸显无疑,配上他得天独厚的相貌,让人难免感慨创世者的不公。
  一个英气的男子在听到动静后,大步走上前来和他碰了碰拳:“阔别多年,你还是一如当年的意气风发。”
  “你也不差。”眼神一转,孟沛远又问:“对了,沈从良呢?”
  周易北眯起狭长的狐狸眼:“你还不知道沈从良是什么属性呐?听到他老婆身体不舒服,立刻走了,连你这个兄弟都不要,鄙视。”
  “嗯,鄙视。”孟沛远淡笑着附和。
  周易北扯着孟沛远往里走:“别提他了,还是你潇洒,刚结婚就跑出来风流,要换做沈从良,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孟沛远摇摇头,沈从良和他的妻子是真爱,跟他和白童惜硬配对的情况哪能一样?
  绕过长条沙发,孟沛远这才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位衣衫半解,小半个胸脯都露出来的尤物。
  女人见他望来,仰头柔柔的“嗯”了声,睫毛下的媚眼如丝,粉唇微张,似是在等待他的垂爱。
  孟沛远调转视线,问周易北:“你的女人?”
  周易北揽住尤物的腰身,算是默认:“还有一个,特地为你准备的。”
  语毕,周易北抬臂扯落身前的纱帘,一个毛玻璃制成的立方盒内,有个全身仅着白裙的女子赤着玉足绕着钢管做表演。
  在女子左腿勾住钢管扬起脑袋时,头顶上“哗”的淋下了大片水花,她甩了下湿发,两手推开立方盒的出口,清凉的布料完全贴在她的娇躯上,带着欲拒还迎的蛊惑。
  孟沛远定睛一瞧,发现对方竟未着内衣内裤……
  女子踩着猫步朝孟沛远走过来时,周易北拿起酒杯嘬了口,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有没有想要合体的兴趣?”
  “完全没兴趣……”
  周易北笑容一僵,细细的观察着孟沛远,发现他连呼吸都没乱,如高僧入定一般。
  这时,女子正准备依偎进孟沛远怀里,却见他冷下脸:“你浑身都是水,别靠过来。”
  女子手足无措,她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哪个男人不是在看过她的湿身play后猴急的扑上来的?
  要不是碍于孟沛远是皇家的老板,她都要问他是不是性无能了。
  周易北咳嗽一声,挥手让两个应召女下去:“到底是你夫人厉害,只要功夫深,铁锤磨成针,皇家这么些个极品你都瞧不上。”
  孟沛远凉薄的嘴角微抿,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看着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晃悠,除了反胃外,不作它想。
  不过,他很快将这种反常归为对方是应召女的缘故:“这些女的不干净,我硬不起来。”
  “哦,那我就给你找个干净的。”周易北干脆,拨通内线命领事的招个雏来。
  几分钟过去,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唯唯诺诺地跟着经理进来了,自我介绍是刚来皇家上班,除了一身略显暴露的职业装外,脸上只涂了唇彩和腮红,气质纯得冒泡。
  在周易北的密切关注下,孟沛远拉过女孩的手臂让她跌坐在沙发中央,女孩浑身上下抖得厉害,情绪有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庆幸。
  毕竟,初夜能献给孟沛远这样的大人物,无疑是天赐良机。


第014章 孟先生恨一个人
  “孟……孟总。”见孟沛远只看着她不行动,女孩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主动拱起脊背准备献上香吻,熟料他眉心凹陷,一把将她推开。
  女孩愣住,周易北愣住,孟沛远自己也愣住了……
  怎么回事?不管是妖艳型的还是清纯型的,他通通没兴趣?
  仿佛被雷劈中般,孟沛远一动不动的沉思着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新来的女孩索吻不成反被推开,眨着一双大眼露怯的看着孟沛远,大气都不敢出。
  “孟沛远,你、你不会真的……”周易北吞了口唾沫,视线跟扫描仪似的在孟沛远下半身扫来荡去,意思不言而喻。
  被怀疑男性功能,孟沛远心中烦闷更甚:“我一点问题都没有,跟白童惜做爱的时候精力旺盛得不行!”
  “白童惜是哪位?”
  “就是我那个新婚妻子!”
  “哦哦,原来是她。”周易北了然的一拍脑门,啧啧称奇:“孟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放屁!”孟沛远气得险些把桌上的酒杯扫到地上。
  周易北揉揉鼻子:“那我换一种说法,你是不是对她的身体情有独钟?”
  这理由听着比前面那个靠谱多了,孟沛远双臂撑在沙发背上,眼中的阴郁消散了些:“可能吧。”
  周易北快准狠的给出建议:“不爱她,却爱她的身体?这好办,你多跟她上几次床,她对你的影响力和新鲜度减弱以后,你自然对她索然无味。”
  孟沛远一听心情豁然开朗,抬手和周易北碰了下杯,五十度的烈酒灌入喉中,烫的他全身都燥得慌,巴不得现在就回去把白童惜睡个一百遍!
  新来的女孩倒也不笨,懂得主动给两位老板添酒,周易北得了空,跟孟沛远聊起了高中的往事,两人当时一个年级一个班,上课、下课基本都在一起,可聊的话题确实非常多。
  “对了,你还记得咱们陆老师吗?”
  孟沛远指尖一紧,有些醉朦朦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阴恻恻的喊出一个人名:“陆思璇!”
  周易北明显喝多了,话竟说的有些不管不顾:“对对,就是她,陆老师当年可是大美人一个呢,是多少男生私底下性幻想的对象,包括……包括你!哈哈哈!”
  “砰”的一声,精致的酒杯碎在了孟沛远掌心中,陪酒的女孩惊呼:“老板,您的手!”
  孟沛远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扎人的眼神直直刺进周易北瞳底,吓得周易北一个机灵,酒醒了大半。
  察觉到自己一时失言,周易北解释:“沛远,我知道,陆老师在你心中是女神一样的存在,我不该用凡夫俗子的眼光去玩笑你们的爱情,只是我没想到,到了现在,你对她,还是放不下……”
  “放不下她?呵……”孟沛远盯着手心处的划伤,慢慢的收紧,任由那份痛楚加剧:“我只是恨她愚弄了我!”
  周易北瞥了眼早已惊呆的女孩,女孩回神,颤着声应:“老板,我去拿药箱。”
  孟沛远从纸盒中抽了两张面巾纸压住伤口,起身:“易北,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周易北咂咂嘴,早知道他就不提陆思璇了:“别,你不胜酒力,手还伤了,我可不能让你这么回去,还是我送你吧。”
  孟家。
  白童惜正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因为换了新环境再加上担心孟沛远会不会突然回家,她睡得不太安稳。
  几乎是手机铃声刚响,她立刻就醒了,拿到手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来电显示,结果发现竟是孟沛远。
  “孟先生?”
  “喂,弟媳是吗?你老公喝醉了,你能来门口把他接回去吗?”
  “……哦,好的。”她扒了扒头发,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夜凉,白童惜在睡裙外披了件薄外套,凭着记忆绕出外院,在路灯下看清了来人。
  “弟媳?”周易北亲热的问。
  不知为何,“弟媳”两个字落入白童惜耳内,有种说不出的讽刺。
  她拢了拢颊边的青丝,不冷不热的说:“叫我白童惜吧,你是他的朋友?”
  “对,敝姓周,周易北。”自我介绍完毕,周易北把孟沛远的胳膊架到白童惜身侧:“他就交给你了。”
  白童惜抬手扶住醉到睁不开眼的孟沛远,对周易北说:“谢谢你送他回来,开车小心。”
  周易北挥挥手,坐进悍马的驾驶位,驱车离开。
  一沾上白童惜那具柔美的身子,孟沛远便把全身的重量都交托给她,她的肩膀沉得厉害,喊他的名字却不见一丁点反应。


第015章 夫妻分房睡
  无奈,她只能拜托巡逻的警卫帮忙,一人扛着一条胳膊硬是把孟沛远抬回去。
  她倒是有所顾忌,没敢让警卫轻易进入主院扰了孟家人的休息,只是这样一来,她唯有重新肩负起孟沛远的重量。
  气喘不已的瞪了他一眼,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忍着将他丢进游泳池的冲动,一步两步将他拖进玄关。
  白童惜艰难之际,孟沛远竟呓语着醒来。
  居高临下的盯着那颗被压弯的小脑袋,他不要脸的来了句:“孟太太,我渴了……”
  她有一瞬间被他那声纯良的“孟太太”秒掉,如此姓感沙哑的声线,令她很有喷鼻血的冲动。
  “你好点了吗?能自己走到客厅吗?”她问。
  “嗯。”嘴里虽这么应着,可孟沛远却没有一丁点要从她身上起来的意思。
  他的长臂,不知何时已揽住她的小蛇腰,局势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与其说是孟沛远赖在白童惜身上,不如说是孟沛远把娇小的白童惜纳进了怀里。
  她只当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认命的带着他转移阵地。
  期间,孟沛远呼吸着白童惜颈间的馨香,睨着她那截漂亮的脖子,心猿意马的想在上面盖几个章。
  白童惜却在下一秒,使出全力把他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孟沛远面色铁青,白童惜以为他是摔疼了屁股,岂料他是一个不慎碰到了手伤。
  “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顿了顿,察觉到孟沛远的右手不自然的垂着,她不禁问:“你手怎么了?”
  孟沛远眸光一黯:“不小心弄伤的。”
  白童惜点点头,先去给孟沛远接了杯白开水,见他喝下大半后,才说:“家里的急救箱放在哪,我去拿。”
  “卧室里就有。”
  “行。”
  见白童惜自他回来后,就一直为他忙里忙外,孟沛远忽然觉得有个女人在家里照顾着,也不错。
  *
  白童惜用药棉沾上红药水,一边小心给他上药一边观察孟沛远的神色:“疼的话就喊。”
  孟沛远嗤笑出声。
  白童惜并没有要嘲笑孟沛远的意思,处理伤口的时候她才发现,有一些玻璃碎片扎进了肉里,她必须先用镊子夹干净了,才能帮他敷药。
  这一过程,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可偏偏孟沛远硬气,不管她怎么折腾,愣是一声不吭。
  上完药,包好纱布,她把急救箱合上,嘱咐他:“待会儿洗澡,你的手别沾水,小心感染。”
  孟沛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右手,一脸的义正言辞:“哦,你看我都受伤了,要不,你顺便帮我把澡洗了吧?”
  白童惜清丽的面庞微愠,几乎要为孟沛远的得寸进尺鼓掌。
  要不是今天他帮了她和阮眠,她哪还会去管他的死活,就凭他在夜总会买醉的行为,就得被贴上纨绔子弟的标签:“我很累,先去休息了,你自便吧。”
  见白童惜走得坚决,一个人待在客厅没意思的孟沛远跟了上去。
  他高大的影子借着头顶的灯光投在白童惜身上,像是无所不能的庇护神,又像是一个巨大的、无法摆脱的阴影。
  *
  进了卧室,孟沛远看向双人床,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睡枕,一袭暗色的被褥,跟平常完全没什么不同。
  可就是这份平常,才让孟沛远感到非同寻常。
  “你睡哪?”
  “哦,忘了告诉你,我睡电视机前的沙发,还有,我擅自在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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