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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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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沛远眉心的褶痕一深,认为白童惜是在质疑他的能力,于是欣然接受了宫洺的挑战:“再来两盘?”
  宫洺愣了下,之后笑了:“两盘哪里够,我看至少得四盘。”
  白童惜从经济上做考虑:“四盘吃不完。”
  宫洺伸手,宠溺的刮了下白童惜被熏出薄汗的俏鼻:“吃不完就打包。”
  孟沛远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手背青筋凸起,他阴沉沉的盯着宫洺道:“不,再来十盘!”
  白童惜含在嘴里的柠檬水险些喷出来,怎么没人告诉她,孟二少也有这么幼稚赌气的时候呢?
  匆匆咽下唇边的水,白童惜面向二人道:“先说好,我已经吃饱了,别想我替你们善后。”
  孟沛远面无表情的拿话堵她:“用不着你管。”
  白童惜银牙一咬,算她多管闲事行了吧,好心当做驴肝肺。
  *
  孟沛远不是超人,不是单凭一句“我要吃十盘”就真的能把十盘解决的。
  他现在的状态看上去似乎很糟糕,一壶柠檬水也灌的底朝天,就连宫洺都吃得嘴角冒泡。
  白童惜心想够了,朝宫洺打了个眼色。
  宫洺心领神会,却感到一股难言的失望。
  他最不爽的事还是发生了,白童惜对孟沛远心软,现在想让他先认输呢。
  冲脸色微微发白的孟沛远摆摆手,宫洺没形象的打了个嗝:“我饱了。”
  孟沛远泛着血丝的俊目死盯住宫洺手里的筷子,等它放下后,他后一秒才把筷子放下。
  白童惜笑着打圆场:“平局,你们都是好样的。”
  谁要和他平局!
  孟沛远和宫洺同时撇开脸,心底充满了对彼此的不屑。
  “孟太太,我们回家。”孟沛远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白童惜心口一揪,又见他额角渗出密密的汗,有些迫切的对宫洺说:“宫洺,我们先回去了啊。”
  宫洺微微笑道:“嗯,下次再聚。”
  等孟沛远和白童惜双双离开,宫洺脸上那抹故作大度的笑立刻扭曲了下。
  妈的!陪孟沛远咽了那么多辣椒水,他现在好想拉肚子啊!
  一走出婆婆私房菜,孟沛远立刻朝前冲出两步,对着就近的一个垃圾桶干呕起来。
  孟沛远向来高雅沉着,如今见他吐得肠子都快跑出来了,白童惜非但笑不出来,反倒有种难言的滋味。
  “你没事吧?”
  “……”孟沛远。
  见他被辣得回不了话,白童惜灵机一动,到小卖部买了一罐纯牛奶,塞进他的手中。



第81章 081吃到进医院
  见孟沛远有推回来的意思,白童惜忙说:“牛奶可以缓解症状,我小时候吃不了辣,还偏要吃,白建明就会事先给我准备一瓶牛奶。”
  原本推开的动作不自觉的改成握住,孟沛远插入吸管,吸了两口,可能是心理作用,竟觉得真的有效。
  白童惜柔声问:“感觉怎么样?”
  孟沛远看了她一眼,认识她这么久,她似乎第一次对他这么温柔,但却是建立在对他的同情上。
  他冷冷道:“不怎么样。”
  白童惜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你的车放在哪儿,我来开吧。”
  “嗬,原来你还会开车?”孟沛远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土鳖。
  “……”白童惜发誓,要不是看在他还捂着胃的份上,她已经甩手走人了。
  公路上。
  白童惜第一次开这么名贵的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心不禁汗岑岑,从驾校毕业后,她就一直没碰过车,因此,她开得特别慢,慢得频频被别的车超过。
  孟沛远坐在副驾驶位上,指尖紧紧按着胃,白童惜瞥见他从上车后冷汗就没停过,忙问:“你怎么了?”
  孟沛远一副丢脸丢到家的口吻:“胃疼!”
  白童惜紧急刹车,调转车头赶往就近的医院,心急如焚。
  太过着急,所以车开得有些不管不顾,一不小心居然和前面一辆劳斯莱斯追尾了!
  司机下车后,看到爱车的屁股被刮花,气得在白童惜窗前暴跳如雷。
  白童惜赶紧从车上下来,这时司机已经在打电话叫人了。
  白童惜现在急着将孟沛远送去医院,于是打算私了:“先生,对不起,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给您行吗?车的修理费用,我一定会如数还给您的。”
  司机见白童惜是个性子软的小姑娘,下意识的把她当软柿子捏:“你撞坏的是我家先生刚从英国进的车,还没上车险呢,赔钱的事,等他来了再说吧!”
  白童惜心想这可不好办了。
  就在这时,孟沛远阴着脸来到司机面前:“你家先生是谁?”
  白童惜一惊,转过头去问他怎么下来了?
  孟沛远淡淡一句:“我怕你搞不定。”
  白童惜确实搞不定,但也不忍心孟沛远在这阳光下暴晒,于是借着身子给他挡一挡。
  司机态度横的要命:“你又是谁!”
  孟沛远脸阴的跟罗刹有一拼:“我是你祖宗。”
  白童惜生怕他们打起来,好在真正的车主来得飞快,原来他是附近一座行政大楼的机要人员,这司机是开车过来接他下班的。
  车主眯着眼,语气高高在上的让人不舒服:“我的时间有限,说吧,想私了还是公了?”
  “私了怎么算?”白童惜问。
  “十万。”车主说。
  靠!摆明了狮子大开口。
  “那公了呢?”白童惜又问。
  “公了?那你这车就先扣我这儿,正好我儿子在公安局上班。”
  白童惜一听,更不情愿了,车留在这种人手里只怕会被打砸抢烧。
  孟沛远扫过车主西装上吊着的工作牌,上面有车主一些个人信息,他将笑未笑:“你叫于涛?我记得你以前当小小科员的时候,穷的连支牙刷都要找单位报销,现在混上了劳改局处长,连几百万的豪车都舍得买了。”
  于涛一听这话,原本盛气凌人的神色一凛:“你,你是谁!”
  孟沛远胃部绞痛,面上却不露声色:“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姓‘孟’就可以了。”
  于涛面色大变:“你是孟老的……”
  在北城贵族的圈子中,“孟”这个姓,大家只默认一个!
  孟沛远今年刚回国,在圈中自然比不上他那个瘸腿大哥出名。
  只是他说出的话和身上散发的气势,让于涛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那名大人物——“孟老”。
  这位大人物,对于涛有过提携之恩,自然清楚他的底细。
  惊出一身冷汗的于涛,笑得特别特别亲近:“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孟少,您有事尽管去办,我这破车能被您撞上,是它的福气。”
  “……”白童惜。
  “……”司机。
  等兰博基尼驶离眼际后,不明真相的司机弱弱的说:“于先生,就这样放他们走啦?那您这车……”
  于涛转身一巴掌拍在司机头上:“你奶奶的!修理费就从你工资里扣!谁让你不长眼惹上那匹狼崽子!”
  医院,专家门诊。
  白童惜神色凝重的问大夫:“医生,他什么情况?”
  “急性胃炎,孟先生是不是吃了什么刺激性的食物?”
  白童惜点点头:“麻辣火锅。”
  医生抬抬眼镜,对脸色发白的孟沛远说:“孟先生,我让护士先给您打一针消炎药。”
  孟沛远瞥向身后的小护士,一对上他的眼神,小护士便心驰荡漾的红了脸,他皱了皱眉头:“我从不打针。”
  小护士芳心碎了一地。
  “不打针怎么能好呢!”白童惜斥道,心想孟沛远养尊处优惯了,不会是怕疼吧?
  她不禁用上哄骗小孩子的口吻:“你别紧张,打针很舒服的,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孟沛远煞有介事的接口:“嗯,每次我给你‘打针’的时候,你的表情的确很享受……”
  “孟沛远!”白童惜面红耳赤,恼羞万分的吼他:“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就不管你了!”
  孟沛远精神刚恢复了点,就忍不住想逗她:“不是你自己说‘打针’很舒服的吗?”
  一旁的医生尴尬的提议:“不想打针也行,挂个水总可以吧?”
  白童惜抢在孟沛远前头答应:“行!”
  医生又开了几副药,联系院方腾出一间病房给孟沛远。
  1—01房。
  白童惜看着躺在病床上精神萎靡的孟沛远,幸灾乐祸道:“你之前要是听我的,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孟沛远静静的躺着,窗外的斜阳透过树杈打进来,落在他英俊的脸上,衬得他多了几分病弱感,他反过来劝白童惜:“以后你别吃那么辣的东西了,影响内分泌,提前更年期。”
  白童惜想骂人,她跟他谈正事,他偏偏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可话到嘴边,又配合的变成了“哦”。
  算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迁就他一次好了。



第82章 082失而复得的婚戒
  傍晚,普通的居民房。
  诗蓝刚回家,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她秀眉一皱,大步往一个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只见诗寒坐在轮椅上,身下的裤子和地板已经湿了。
  见到是她,诗寒慌忙的用手打着轮胎,想背过身去。
  诗蓝像是习惯了,问:“爸呢?”
  “去市场了。”
  诗蓝叹口气:“我给你换条裤子。”
  诗寒双肩一抖:“不用了,等爸回来再换好了。”
  “哥,你在医院的时候,哪次不是我给你把屎把尿的?”
  诗蓝从柜子里取出一条灰扑扑的运动裤,诗寒的双腿还没有恢复知觉,她只能先把他搀起来,让他自己把裤子拉低,再扶他坐下……
  盯着跪在地上给他套裤腿的诗蓝,诗寒歉声一句:“妹子,是哥拖累了你。”
  诗蓝喃喃:“别说这些了……”
  诗寒续道:“我妹子长的天香国色,又心灵手巧的,要是那位大老板能看上你,以后找谁伺候我不行?”
  想起孟沛远,诗蓝眼底便泛起层层涟漪。
  下一秒,白童惜的脸孔闯入脑海,诗蓝泄气的垂下肩:“大哥,我们只是平头老百姓,安稳过日子就是,别心妄想了。”
  诗寒浑身心眼:“妹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他现在疼你护你,还不是因为想睡你?像这种大老板,你也甭指望他多真心,但你可以多留个心眼,怀上他的种后直接去找他的家里人闹,就算不能上位,至少都能得到一青春、精神损失费……”
  诗蓝有些生气的打断:“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对我指手画脚!”
  “妹子,哥说说而已,你当我放屁好了。”
  见诗寒腆着个笑脸,诗蓝有火又发不出来了。
  帮诗寒换完裤子后,诗蓝低低的说:“哥,你这样一个人在家上不了厕所有点麻烦,明天我去给你买几个纸尿裤。”
  *
  孟沛远打完吊针后,一刻都不想待在医院,白童惜拗不过他,只好载着他返回香域水岸。
  路上,孟沛远对白童惜的车技尤为不满:“你属乌龟的吗?”
  白童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吃一堑长一智,她依旧稳稳的开着。
  孟沛远盯着她专心致志的侧脸,继续撩拨:“还是属蜗牛的?”
  白童惜受不了了:“要不孟先生自己来开?”
  孟沛远有恃无恐的说:“我是病人。”
  “……”白童惜发誓,她真的又发誓了!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她忍字头上一把刀!
  好不容易回到香域水岸,白童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转眸看向孟沛远,见他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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