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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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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童惜继而问道:“汤叔叔,我问你,昨天傍晚你交给我的那些合作商资料,还有没有备份的?之前那份,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汤靖点点头:“那些资料我全都保存在u盘里,白董随时想要,我随时都可以提供。”
  白童惜松了口气:“那就好,我现在就想麻烦汤叔叔再打印一份让人送来。”
  “没问题。”汤靖应了声后,说:“白董,其实我昨天晚上就想联系你,向你说明一件事了,但时间太晚了,我也就不敢打扰你休息了。”
  “汤叔叔,你说吧,什么事?”白童惜专心致志的听着。
  “你先前不是说,想找一个至少能和孟二少实力相当的合作商吗?”汤靖问。
  “不错。”白童惜把头一点。
  “不瞒白董说,之前我认为你的想法太荒谬了,所以下意识的否定了,后来我回家仔细一想,发现这样的人,北城还真有一位。”汤靖说。
  白童惜瞪大眼睛,期待的问:“是谁?”
  汤靖张嘴道:“圈内的人都叫他‘乔’,是一个神秘的投资商。”
  “神秘的投资商?”白童惜下意识的喃喃。
  汤靖说:“嗯,传闻他不太出现在公开场合,自然而然的,见过他的人就少了,以前也有媒体想采访他,可他却跟有预知性般,总能提前躲开,听说,他只挑自己喜欢的项目和工程投资,小到一个路地摊,大到一个上市公司,只要能挑起他兴趣的,他就会出手。”
  白童惜问道:“既然他这么神秘,那我该去哪里找他?”
  “当然是他的住所了。”
  汤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到她面前,说:“这是我通过各个渠道,查到的他目前可能居住的场所,你按着这个地址去找,没准能见到他真人也说不定。”
  白童惜有些打退堂鼓的问:“汤叔叔,你不是说,连媒体都捕捉不到他的身影吗?就我?我能行吗?”
  汤靖笑道:“他避开媒体,是不希望在人前有过多的曝光,可你是以一个‘需要被投资’的身份去的,我想,他会抽出时间见你一面的。”
  白童惜想了想也是,于是大胆的接过汤靖递过来的纸条:“那……这个人有什么怪癖没有?”
  不喜欢在公开场合出现,想必这个人的性格一定很孤僻,要是性格比孟沛远还差劲,那她还不如痛快点,现在就放弃。
  “我说过了,他很神秘,有没有怪癖这个问题,得由白董亲自接触过才能知道。”汤靖摊手道。
  “……”好吧。
  白童惜展开手里头的纸条,只见上面记着一处地址——
  九溪十八岛别墅。
  呃,怎么说呢?
  一看别墅的名字,就觉得别墅的主人很别扭了,白童惜先入为主的想到。
  傍晚。
  正预备下班的白童惜,忽地接到一通电话,听到话筒里不停传出的啜泣声,她手足无措的安慰道:“阮眠,你、你先别哭啊……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童惜……我……呜呜呜……”
  “阮眠,你倒是说话啊!”白童惜被她哭的都急眼了,生怕她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半响,阮眠才哑着嗓子回道:“童惜……我想见你……”
  白童惜凝神问:“你在哪里,我立刻去找你!”
  *
  中山公园。
  一片绿化坪中,白童惜向哭得一抽一抽的阮眠递去一包面巾纸:“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吗?”
  阮眠抽出纸巾,搓了把鼻涕后,泪眼模糊的对白童惜说:“绵绵……她……”
  “绵绵?”白童惜反应过来,阮眠说的是她的养女阮绵绵:“她怎么了?”


第625章 他是坏人?
  阮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昨天夜里,绵绵忽然开始不舒服,东西也吃不下,我担心她,就把她抱到医院检查,结果检查结果表明,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什么?”白童惜惊讶过后,不是滋味的说:“她还那么小……”
  “是啊,她还那么小!”阮眠一脸悲怆:“童惜,我总算明白你当初在店里和我说那些话的用意了,你不是冷血,你是太理智了,如果我当初听你的话不收养绵绵,我今日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你知道吗?我收养了她那么长时间,早就对她产生亲人般的感情了,现在听到她得了这病,治病的钱我乐意花,但我就怕她在手术过程中有个闪失,那我该……怎么办?”
  白童惜宽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尽量往好了想吧,对了,除了说绵绵得了先生性心脏病外,医生还有没有提到别的?”
  阮眠无精打采的点点头:“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后来我没耐心了,就直接问他,能治好绵绵的几率是多少,他说绵绵患的这种心脏病在医学界很罕见,治愈的概率较低,大概只有20%左右!”
  “有20%的几率也总比没有的强啊,我跟你说,我爸爸中风后,我问医生他什么时候能好,医生连个大概都算不出来,我想这辈子除非有奇迹,否则我爸爸也许只能那样了……”
  白童惜刚开始特别不愿意提这事,但时间长了,她多少想开点了。
  无论她爸爸能不能重新站起来,能不能开口说话,能不能恢复如常,只要他能看到,能听到,能感受到,对她来说就是“活着”了。
  听完白童惜举的例子后,阮眠不好意思的说:“童惜,对不起啊,你的事我都听说了,现在是你最艰难的时期,我非但帮不上忙,还一直对你发牢骚。”
  白童惜摇了摇头:“没事,我好说也是绵绵的阿姨,她出事,我也很担心。”
  阮眠轻叹口气,突如其来的问:“童惜,你说……这会不会是我的报应啊?”
  白童惜一怔:“你说什么?”
  阮眠调转视线,望向有些昏暗的天空,淡淡的声音里夹杂着绝望:“我把自己的妈妈赶出北城,结果我的女儿就出事了,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白童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叹声道:“你想太多了,没有这样的事。”
  “天地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说的就是我……”阮眠有些失神的喃喃。
  白童惜心口一揪,扬声在阮眠耳边大喊了声:“你中邪啦?快醒醒!”
  一躲不躲的任由白童惜的吼声在耳边回响,阮眠嘴角勾起一丝苦涩:“我亏心事做多了,现在会招来报应也不稀奇,我只是恨老天,为什么不直接把报应作用到我身上,折磨一个半大的孩子算什么!”
  白童惜说:“当初绵绵被他父母扔在你店里的时候,我就猜测过,绵绵可能是因为患有先天性疾病才被遗弃的,也就是说,无论绵绵有没有遇到你,她的病已是注定。”
  “报应,这都是报应……”阮眠的眸光仍然充满了哀伤,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童惜不忍她自暴自弃下去:“好,就算绵绵生病是你的报应好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帮她度过这一劫呢?只要她的病医好了,不就代表着你的罪孽得到老天的宽恕了吗?”
  香域水岸。
  白童惜一回到家,就见樊修像个影子般无声无息的飘了过来,她声音疲惫的问:“先生在家吗?”
  “先生下午出去了,还没回来。”
  “哦。”
  又出去?白童惜皱了皱眉,孟沛远这一整个周末怎么都那么忙?
  下一秒,只听樊修声音异常严肃的问:“太太,你今天在公司,是不是听汤靖提起了一个人?”
  白童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从来不过问她公司的事的。
  奇怪归奇怪,她还是应道:“汤叔叔和我提起了不少人,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个。”
  “我指的那个人,姓乔。”
  “姓乔?”那个神秘的投资商?
  “正是。”
  白童惜如实道:“没错,我确实是听汤叔叔提起他了,怎么了?”
  樊修猛地昂起头,警告道:“奉劝太太一句,万万不能与这个男人沾边!”
  扫过樊修的浓眉大眼,只见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仿佛她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抑制住想要点头答应的冲动,白童惜困惑的问:“为什么?”
  “太太,有时候人就该少点好奇心,这样才能活的比较自在。”樊修意味深长的说。
  白童惜浮唇:“少了好奇心,人就会变得愚昧。”
  “太太!”樊修难得动怒了:“我这是为了你好!”
  白童惜撇撇唇:“你所谓的为了我好,就是把事实真相掩盖,然后告诉我这不能做,那不能做,这是我的人生,凭什么要你们来指手画脚!”
  樊修面色一僵。
  半响,冷静下来的他,声音放柔了点:“我不说,是因为我有难言之隐,还望太太见谅。”
  白童惜退而求其次:“我不需要你亲口说,但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负责点头或者摇头即可,明白吗?”
  “……”
  “那我问了?”
  “……”
  “乔是坏人?”白童惜问。
  樊修缓慢的摇了摇头。
  “乔并不是汤叔叔所说的什么投资商?”白童惜又做出另一个假设。
  樊修再次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乔既是好人,又是投资商喽?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能和乔认识呢?
  “好了,我暂时没什么问题了,先这样吧。”白童惜挥挥手,准备到客厅休息。
  “太太!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我不希望将来有一天,你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樊修沉沉的嗓音追上了她的背影,激起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小疙瘩,白童惜还真的被樊修说得有些怂了……
  叮咚!叮咚!
  就在白童惜出神之际,家里的门铃拉回了她的神智。


第626章 东西丢了
  “我来吧。”说话的是距离门口最近的樊修。
  开门,在见到门口的男人时,樊修恭敬的喊了声:“先生。”
  微微颔首,孟沛远提步进屋,正好和站在樊修身后的白童惜四目交接。
  白童惜不露声色的扫过孟沛远身上的装束,很休闲的穿着,看上去应该不是去见什么大人物,否则他一定会穿正装。
  视线随即落到挂在他左臂的黑色大衣上,白童惜随口问了句:“这两天天气不是回暖了吗,你还带这么厚的大衣出门?”
  孟沛远只说:“我怕自己的感冒还没好,就带着它了,以防万一。”
  白童惜点头:“嗯,那确实应该得多注意点。”
  在孟、白二人小小的停顿间,樊修出声介入道:“先生,太太,可以准备开饭了。”
  看了白童惜一眼,孟沛远带着浅淡的倦意道:“你饿的话,就先吃吧,我回房洗个澡。”
  白童惜点头:“行,我知道了。”
  就在孟沛远抬步和白童惜擦肩而过的同时,一把钥匙悄悄的从他大衣的口袋里掉到了地毯上,正好落在了白童惜的脚边。
  她的视线一凝,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右脚,把那把小小的钥匙踩在脚底。
  而这一幕,并没有引来多余的注目,就连孟沛远自己都没察觉衣兜里的钥匙已经掉了。
  眼见孟沛远伟岸的身形消失在二楼,白童惜转而望向樊修,神情自若的说:“樊修,我今天批了一天的件,手酸得很,你能把我盛碗饭吗?”
  樊修信以为真的点点头,折步去办。
  就这样,客厅里一下子只剩白童惜一人。
  趁着没人注意,她赶紧移开脚,蹲下身把那把金光闪闪的钥匙捡了起来,紧紧的攥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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