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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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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坐进车座后,她才后怕的伸手揉了两把扭疼的脚腕。


第064章 婚戒丢了
  期间,她的手指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她没在意,整个身体都无力的瘫在皮座上,瑟瑟发抖。
  另一边——
  高中同学会还在如火如荼进行着,孟沛远却失了之前的兴致,一言不发的坐在角落里摇晃着杯中的美酒。
  周易北有些心虚的挪着屁股,来到他身边:“沛远,我……”
  孟沛远拿眼睨他。
  周易北豁出去的说:“你别生弟媳的气,是我打电话跟她说你喝醉的,也是我请她过来接你的,我就是想掂掂她在你心中的分量!”
  闻言,孟沛远有些懒散的眼神,顷刻凌厉起来,他冷不丁的揪住周易北的衣领,气势骇人。
  “……”瞬间的失控后,孟沛远甩开周易北,拾起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挂在右臂,匆匆离开包厢。
  被丢下的周易北庆幸地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道:“……我还活着吗?”
  香域水岸。
  孟沛远几乎是一路飙车回来的。
  一回到家,他立刻跑回主卧,却不见白童惜的踪影。
  眸光一凛,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返身来到了次卧,果然在床上发现了白童惜。
  她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即便他进来了,她依旧没动静。
  孟沛远走至她床头,在看见她眼皮下滚动的眼珠时,轻声说:“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白童惜有些泄气的睁开眼,抱着被子坐起身。
  见她头发微微散落在颊边,孟沛远很自然的伸手想去拨开,却被她冷漠的避开。
  他的指尖微不可见的僵了下,但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为什么不回房睡?”
  和一个没有心的男人睡?
  白童惜浅笑一声,似讥若讽:“我突然发现这张床睡起来比你卧室的那张舒服多了,以后我就在这睡。”
  孟沛远眯了眯眼,心中有怒,却没有发:“你非要在这里睡,我就陪你一起睡!”
  白童惜挥开他搭在她被子上的手,一脸的受不了:“不必了,我可没有这个资格。”
  她拿他的话赌他的嘴,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淡淡的怨气。
  “我误会你了”几个字正欲脱口而出,却在看清她露在被子外的脚踝时,面色一变:“你受伤了!”
  美眸掠过一丝委屈,白童惜把贴着药膏的脚缩回被子里,手心搭在膝盖上,脑袋跟着枕在手背上,蹲在被窝里小小的一只。
  孟沛远异常严肃的说:“把脚伸出来,我给你看看怎么回事!”
  白童惜撇开脸:“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见她不配合,孟沛远直接掀开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握住了她那只崴到的脚踝。
  “你,你轻点!”她疼呐。
  孟沛远面色依旧冷冷的,只是力道却放轻不少:“在哪儿受的伤?”
  白童惜简单道:“回来的路上。”
  沉着脸,孟沛远动手想撕开她脚上的药膏看一下情况,却被她伸手拦住:“这药我才刚换上的,你别浪费了。”
  伤口虽然有点红肿,但只要不剧烈走动,过两天就能好,她乐观的想着。
  孟沛远抿了抿唇,怅然若失的松开白童惜的脚,她不似一般女子柔顺,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哭着喊着,怪不得没有男人心疼她。
  他一松手,她也不再扒着他的手臂不放,收回手的同时,忽然听见他嗓音紧绷的问:“你的戒指呢?”
  白童惜眸光一滞,低头,发现无名指上的婚戒竟不知所踪!
  孟沛远寒声:“我问你,你的戒指哪里去了!”
  白童惜思索了下:“可能是不小心掉在路上了。”
  边应着,她心里生出几分惆怅,那么称手的戒指居然不翼而飞,这难道预示着她和他的最终结局……
  孟沛远被她游离的态度激怒,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白童惜,那是婚戒!它的价值有多少你明白吗?”
  价值?指的是钱吧?
  白童惜单手撑在颊边,暂时停止缅怀婚戒的忧伤:“说吧,那枚戒指多少钱?我尽力还你。”
  孟沛远一口气堵在心里,怒极反笑:“呵,你以为我的心意是用金钱弥补得了的!”
  这话听上去,怎么好像在指责她是负心人似的?
  白童惜摇了摇头,摆脱这种冠冕堂皇的想法:“丢了你的戒指,我感到非常抱歉,不过,这是我的无心之失……”
  孟沛远冷冷打断:“够了,我不想听你的官方回应,虚伪。”
  虚伪……
  没错,她在他心目中,可不就剩下虚伪吗?
  白童惜扯扯嘴角,在他针芒一样的冷眼中,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不和他吵。
  被晾在一旁的孟沛远恶狠狠的想着,他迟早有一天,要这个女人好看!
  翌日,泰安集团。
  对着电脑输入产品批号的白童惜,思绪却无法控制的飘远,她回想过昨晚去过的每一个地点,却始终想不起来那枚婚戒掉在了哪里。
  没准是掉到黑洞里去了,她自暴自弃的想着。
  这时,晓洁指着电脑屏幕提醒一句:“白姐,你序列号打错了。”
  “哦。”白童惜回过神来,连忙修改好。
  “还有这里。”晓洁又说。
  白童惜再改。
  晓洁扭头,奇怪的看着她,这种低级错误她从来不犯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总裁办公室。
  一名俊逸的男子气势汹汹的朝这个方向走来,秘书眼疾手快,立即迎了上去:“先生,请问您找谁?”
  男子微微昂着下巴:“找你们孟总。”
  秘书又问:“请问你有预约吗?”
  “现在预约可以吗?”男子眼神睥睨:“就跟孟沛远说,是米尔的卓易要见他。”
  秘书一怔,态度变得恭敬起来:“卓先生请稍等。”
  *
  秘书很快从孟沛远的办公室出来,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卓易可以进去。
  卓易大腿一迈,带着一股煞气。
  见着孟沛远,卓易未曾寒暄一句,直接说明来意:“孟总,我今天来,是想向你讨个公道的。”
  孟沛远若有似无的扫过卓易鼻梁上的红痕:“卓总先请坐。”
  “不了。”卓易偏要站着说:“上次去跑马场给孟总送件的那位小姐,你还有印象吗?”


第065章 情敌宣战
  女人在这群公子哥眼中,都是玩过就忘的,卓易这句话无非是想给孟沛远提个醒。
  孟沛远点头:“当然。”
  记得就好!卓易续道:“昨天晚上,我在皇家娱乐城和她偶遇,我本意是想请她喝杯酒,没想到她非但不赏脸,还动手打了我的脸,看到我的鼻子没有,就是被她用皮包给刮花的!”
  闻言,孟沛远垂在身侧的指节一紧,白童惜的脚之所以会受伤,该不会是因为卓易吧?
  “卓总,白主管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动手打人。”
  卓易俊脸一黑:“孟总是想说,我冤枉她了?”
  孟沛远冷静道:“我的意思是,也许你们有什么误会呢?”
  卓易斩钉截铁:“没有误会,我脸上的伤就是铁证!”
  孟沛远一挑眉:“好,就算是她打的你,那你想怎么样?”
  卓易仗着和孟沛远有合作,执意道:“我要她当着你的面,向我道歉!”
  孟沛远但笑不语。
  见他不表态,卓易眯了眯眼:“孟总,只是道个歉而已,你不会连个小小主管都使唤不动吧?如果泰安集团的龙头老大这么没有魄力,我米尔,估计要重新考虑新的合作商了。”
  孟沛远慢条斯理的说:“卓总,我不妨提醒你一句,泰安和米尔在合同上已经签过字盖过章,你若是违约,可是要付双倍违约金的。”
  卓易讨厌孟沛远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那会让他感觉自己低他一等!
  这一认知,让他一下子从跟白童惜的较劲,上升到跟孟沛远较劲的程度:“不就是区区五千万吗?米尔赔的起。”
  孟沛远挑眉,话中尽显商人本色:“卓总这又是何必,你的产品借助我的平台,我的平台销售你的产品,咱们强强合作一起赚钱不好,非要搞得两败俱伤?”
  卓易一字一顿的说:“我还是那句话,叫你的女人来跟我赔不是!否则,我不仅要取消跟泰安的合作,还要告她故意伤人罪!她伤我在先,我有的是办法让她进监狱。”
  孟沛远松了下领带,随意道:“这样吧,米尔在泰安所售产品的进口关税,三年内由我们来缴,算是我给卓总的赔礼?”
  卓易震惊到无以复加,几秒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有没有算过,这个决定,会让你损失多少?”
  孟沛远微微一笑:“只要卓总出气了就好。”
  其实他会这么爽快,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失去米尔这么强劲的合作伙伴,至于白童惜……她还没有重要到要他做出如此牺牲的地步!
  卓易被天大的利益一砸,头脑反而冷静了很多,原以为自己拿出五千万来买一句“对不起”已经够奢侈了的,岂料,孟沛远才是当之无愧的疯子!
  气无端的没了大半,他故意试探:“如果我还是坚持己见呢?”
  孟沛远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取而代之的令人畏惧的强势:“卓总,你知道我爷爷是做什么的吗?”
  卓易撇撇嘴:“久闻孟老是中央的得力干将,年轻时身居要职,不过,这都是他还没退休之前的事了。”
  言下之意,如今的孟老,不过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他卓易只尊不惧。
  孟沛远不急不缓的接口:“我爷爷确实是在激流中勇退,只是,如今在海关工作的有不少是他以前的旁系。”
  留意到卓易微微颦起的眉毛,孟沛远悠悠然的说:“米尔是国外的牌子,每次都得从海关运进,我听说,偷税漏税是你惯用的手段?”
  卓易暗自心惊:“你调查我们?”
  孟沛远笑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以为这个道理,卓总一早就清楚。”
  卓易被堵得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说:“你这是先礼后兵啊!”
  孟沛远这招不可谓不狠,一旦终止了和泰安集团的合作关系,以后进出海关的货物,很可能会被孟沛远想方设法扣下,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孟沛远不置可否,只是沉默的等待他的抉择。
  冷汗涔涔,卓易硬着头皮给自己找台阶下:“看在孟总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今天就不跟那妮子计较了,劝你今后多加调教,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说话的。”
  孟沛远颔首:“一定。”
  销售部。
  忙着核对账目单的白童惜,突然听见邻座的晓洁说:“哎,那不是诗蓝吗?”
  白童惜抬眼,可不就是诗蓝吗?她站在办公室门口,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见白童惜望过来,诗蓝先是一惊,之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朝她招招手。
  白童惜起身对晓洁道:“我过去问问她有什么事。”
  刚一走近,就见诗蓝把背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往她这边递过来一张纸,唯唯诺诺的说:“白主管,这是我写的检讨。”
  闻言,白童惜眉头一皱,她怀疑这其中必有诈,于是谨慎道:“孟总说过了,你不归我管,我之前扣你薪水、罚你写检讨的事,已经不了了之了。”
  诗蓝小脸一赫,有些紧张的解释:“白主管,你别误会,那天不是我故意跟孟总告状的,是我情绪低落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看见,他才关心了我一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对你发那么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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