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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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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听听她是怎么说的,口口声声全是对他的埋怨,他在她心中占据的“喜欢”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他忍不住对比,这份“喜欢”是不是输给了青梅竹马的宫洺,输给了闺蜜阮眠……
  她的心,总是那么大,装的人,又是那么多,仅剩给他的那份“喜欢”,怕是被瓜分的只剩一点点,那他要来干什么?
  他要的,是她的全部!
  ……
  与孟沛远的谈判,最后无疾而终,甚至到了越演越烈的地步。
  白童惜垂头丧气的走出办公室之际,皮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一看,是孟知先发来的短信,邀她到公司楼下见面。
  回了句“好的”,白童惜回头睨了紧阖的办公室一眼,挎着肩离开了。
  总裁办公室里,秘书小姐把刚泡好的咖啡小心翼翼的放到孟沛远桌前,只见他端起轻啜了一口,厌恶道:“今天的怎么这么苦!”
  秘书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啊?跟平时一个牌子一个量啊,而且孟总,你不是一向习惯喝不加奶不加糖的咖啡吗?”
  孟沛远俊容覆上寒霜:“多嘴。”
  秘书点头又哈腰:“是是是……您说苦了就是苦了,我去给您倒了重泡。”
  孟沛远拂开秘书探过来的手,示意道:“你去把白童惜找来,让她帮我泡。”
  秘书嘴角一抽:“可孟总,人家才刚从你办公室走出去,你为什么不早点留住她?”
  孟沛远斜睨了她一眼:“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你有意见吗?”
  秘书就是有意见也不敢说啊,唯有任劳任怨的去给老总跑腿。
  秘书离开后,孟沛远细细把玩桌上的纹花茶杯,就像平时逗弄白童惜般……
  他为什么要那么轻易的放她离开,惹火了他,就要有勇气承担他的怒火。
  片刻后,秘书回来报告道:“孟总,我刚才打电话给销售部,销售部的人说,白主管不在。”
  孟沛远咀嚼了下“不在”两个字的含义,眯眼问:“你的意思是说她旷工了吗?”
  秘书摸摸鼻子:“呃……是吧。”
  孟沛远冷哼一声:“哦,那就记她旷工,把年终奖全扣了。”
  秘书张张嘴,想要替白童惜说句话,只听孟沛远续道:“你要是同情她的话,不如把你今年的年终奖挪到她头上?”
  “哦不不不……”秘书下意识的捂紧口袋:“我什么都没说,我回去工作了,孟总。”


第382章 亲骨肉也要舍去?
  秘书一走,孟沛远的眼神立刻变了,变得有些烦恼,白童惜跟他是八字相冲吗?为什么她周围的那些人,他一个都待见不起来。
  “嘀铃铃——”
  内线响起,孟沛远按下免提键,只听对方问道:“孟总,我昨天忘了问了,我们要把‘dra’的生存空间挤压到什么程度才收手?”
  孟沛远微垂下头颅,睫毛在皮肤上打落一片阴影:“直到它们倒闭为止。”
  对方呼吸一重,头大的说:“可是,这种饥饿营销可能会引起其它企业的不满,再者,其它酒厂把产品放在我们这儿售卖,可我们打上的标签却还要略低于它的生产成本,久而久之,怕是合作商要亏本呐。”
  孟沛远漫不经心的说:“要解决他们的不满,还不容易吗?按照他们给的价格将他们囤积的酒全部买过来,我们再低价抛售,正好解决了我们将来面对的库存稀缺的问题,还有,合作商若是不满的话,你就把差价给他们补上,泰安不缺这点钱。”
  对方还想说点什么,通话就被孟沛远单方面结束了。
  ……
  那人刚把话筒撂下,身旁的同事急问:“如何,孟总怎么说?”
  那人把孟沛远的两个决策巴拉巴拉一说,只听其中一人震惊道:“孟总疯了吧?”
  另一人推测道:“听说孟总和乔总的儿子早年结仇,怕是孟总一直憋着一口气想,就等着今日一并算总账呢!”
  又有人说:“商场如战场,我倒不是对咱们孟总没信心,只是盛极必衰,我是担心孟总年轻,斗不过老谋深算的乔如生。”
  泰安集团楼下。
  看到孟知先儒雅的背影时,白童惜搓着小手一路小跑着过去,哈出一口冷气道:“爸!”
  孟知先转身,看着她笑了笑,随手指了个方向,意为邀她到车里谈。
  点了点头,白童惜钻进副驾驶座后,奇怪道:“爸,平时跟着你的那个司机叔叔呢?”
  孟知先笑容转淡:“你妈把他辞了。”
  “为什么?”
  “因为怕司机载着我跑喽。”
  如果这话放在以前,白童惜绝对会把它当成一个笑话听,而现在,白童惜却对孟知先抱着十二万分同情。
  “不过我自己有手有脚,没了司机,大不了自己开。”孟知先换言道。
  白童惜不自觉的问:“爸,你不觉得自己很被动吗?”
  孟知先喟叹道:“这件事是我先对不住月清,放在那里都说不过去,爸不是不能强硬,是一旦强硬,就会被骂薄情寡义。”
  “爸,要不你和念慈阿姨一刀两断吧?不然妈是不会放过她的!”
  “你妈手段残忍,我现在不跟念慈栓在一起,那不是在帮念慈,而是在害念慈,前者月清还会顾忌我,没法对念慈下狠手。”
  白童惜想了想,又觉得有道理。
  “我今天叫你下来,是有一份东西要交给你。”孟知先反手在后车厢翻出一个黑色袋子,郑重的交到白童惜手中。
  白童惜捏了捏塑料袋,里面薄薄的一层,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察觉到白童惜孩子气的举动,孟知先眼底划过一抹宠溺:“想看的话,你可以现在打开。”
  “噢!”白童惜把袋子撑开一条缝,接着颠倒过来,任由里头的件滑落到膝盖上。
  “遗嘱”两个字随着件的掉落跃入白童惜眼帘,她看着上面孟知先的名字,又看到上面她的名字,再扫过上面的金额数后,整个人都恍惚了下。
  半响,她才瞪大双眸问孟知先:“爸,这是?”
  孟知先坦然道:“这是爸最近两天委托律师事务所立的遗嘱。”
  白童惜被几句话砸的立马清醒过来:“爸,你身体康健,现在就立遗嘱是不是太快了点?”
  孟知先笑意淡淡:“不快,人生在世,免不得有意外会发生,爸先把要划分你的那份提前交给你,爸也好安心。”
  “可是……”看着上面的10个亿,白童惜有些消化不良的说:“这未免太多了。”
  孟知先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傻气?天底下还有人嫌钱多的不成?何况,爸做的是正经买卖,这钱你拿了,也不烫手。”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童惜忙解释:“是我没有资格要这么多。”
  孟知先嘴角勾出个弧度,故意道:“放心,我留给沛远他们那份才是大头,这点蝇头小利,你就收下吧。”
  10亿还是蝇头小利?骗谁呀!
  白童惜嘟嘟嘴,不过算了,这钱孟知先执意要给,那她就先收下,就当是孟知先部分财产的移动保险箱吧,万一将来人家需要,她再原数奉还。
  “那爸,这10亿我一定会妥善保管的,哦对了,如果我拨出一点去理财,你同意吗?”白童惜想着利滚利,她至少可以占点甜头。
  孟知先哑然失笑,他这个二媳妇怎么会这么可爱呢:“你看看合同上是怎么写的。”
  白童惜细扫过合同的每一行,在看到“孟知先已故”几个字后,大窘:“爸,对不起,我绝对不是在咒你早逝啊!”
  “没关系。”孟知先早就把白童惜看成是自家姑娘了,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一两句玩笑话。
  见孟知先没有生气,白童惜轻吁出口气,问道:“那,爸,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吗?”
  孟知先沉吟两秒:“你今天打电话给我,已经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之后的事你不要插手了,爸不想看到你和沛远为了这事闹矛盾。”
  白童惜纠结的说:“爸,其实我也不想插手,但我大学四年的好友恰恰是念慈的女儿,现在孟先生连她都要对付,我办不到坐视不理。”
  “原来如此……”孟知先下一句话如轰雷般炸响白童惜耳际,令她胆战心惊:“那我只有带念慈一家远走高飞了。”
  白童惜失声:“爸!你认真的?”
  “嗯!”孟知先的神情看起来就不像在开玩笑。
  白童惜觉得这个决定太疯狂了:“就算你能舍下妈,那大哥小妹他们呢?还有孟先生……他们可都是你的亲骨肉啊!你都舍得?”


第383章 要有家族荣誉感
  “他们失去了我,还有彼此。譬如沛远,他有妈妈,有兄弟姐妹,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你。”
  孟知先眸光定定,这一眼几乎要望到白童惜心里去,他接着语重心长道:“可若是念慈失去我的支持,她和她的家庭将会更加动荡,孩子,你明白吗?”
  白童惜感性的问:“爸,老实讲,你是不是真的变心了?”
  孟知先思考了好一会儿,发自内心道:“跟念慈相处,很轻松,很愉快,我总抱怨时间太短又过得太快,而近年来跟月清在一起,感觉则完全相反,孩子,你听过柏拉图吗?”
  柏拉图式的爱情,不追求肉体的欢愉,只追求精神的契合,白童惜“嗯”了声表示听说过。
  “我对念慈就是这种感觉,如果不是你妈把这事捅破的话,我跟念慈只会是普通朋友,可现在,你妈越逼我,我越是不能逃避自己的内心,我承认,我是精神出轨了。”
  白童惜思路渐渐清晰起来:“爸,你有你的难处和取舍,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孟知先大感欣慰,不忘嘱咐她把遗嘱收好,便允她下车了。
  孟家。
  孟知先回来后,便一头扎进了卧室,见他行色匆匆,郭月清不放心的跟着他进房。
  只见他不断的把衣橱里的衬衫,西裤西装扔到身后的床上。
  郭月清大为震惊:“孟知先,你这是在做什么?”
  “……”孟知先不答,事到如今,他和郭月清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郭月清的脑神经本就绷得死紧,几乎到了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致使她抓狂的地步,见孟知先重复着整理衣物的动作却连一个正眼都不给她,她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你想带她走是不是?”
  孟知先顿住,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如果我不带她走的话,你能给她安生日子过吗?”
  “我……我能。”话虽这么说,可郭月清的神情却透着置人于死地的狠毒。
  孟知先继续手头的动作,一副“早就知道”的口吻:“看来你不能。”
  郭月清见劝他不住,唯有使用一贯蛮横的手法,只要孟知先拿出一件,她就扯过来一件,有的还故意扔到地上,用脚踩脏。
  孟知先到了后面干脆放手,云淡风轻的说:“不过是些身外之物,我再买就是了。”
  说完,在郭月清完全愣住的表情中,孟知先从她身边经过,孑然一身的往楼下而去。
  “孟知先!你要是敢走,我便要你后半生都在悔恨中度过!”
  此类的威胁,孟知先早已见怪不怪,他头也不回的说:“我要是留下来,后半生才真的要在悔恨中度过!”
  郭月清的身姿晃了晃,眼泪早已在这短短两天流干了,快四十年的夫妻感情,孟知先竟真的说弃就弃了……
  空洞的瞳孔扫过夫妻俩平日里一起睡过的那张大床,郭月清心灰意冷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香域水岸。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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