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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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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蓝被孟沛远看得有些心慌慌,不禁撒娇道:“好啦学长,我确实是化妆了,不过只涂了层粉底,你知道的,我平时见你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丑死了,我现在恢复了精神,不得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刷新一下在你眼中的印象?”
  孟沛远不太在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诗蓝轻“嗯”了声。
  孟沛远话锋一转:“那你的肚子还疼不疼了?”
  诗蓝笑脸微僵,觉得他这话似乎别有深意,但她还是镇定道:“已经不疼了,谢谢学长关心。”


第223章 人傻好欺负
  “是吗?”孟沛远并不想去怀疑诗蓝话里的真实性。
  当时她蜷缩在床上冷汗簌簌的模样,是那样的逼真,可当他喊来医生后,她却一直抱着肚子不肯配合检查。
  昨天是因为场面混乱,白童惜又身处当场,再加上她的数次忤逆让他怒火中烧,他才会不由分说先对她发一通脾气,可现在,一些细微之处告诉他,他似乎真的误会了白童惜?
  诗蓝见孟沛远对她起了疑心的样子,赶紧解释:“学长,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昨天我疼得死去活来,还不肯让医生给我做检查,今天却一点事都没有了,对吧?”
  孟沛远定定的看着她,无声的怀疑。
  诗蓝低垂着小脸,声音低了下来:“那是因为……昨天是我的经期……”
  “什么?”孟沛远愣了愣。
  诗蓝脸红红的续道:“我来月经的前两天,小腹总会感觉胀痛,和白主管发生口角时,那种感觉愈发强烈……其实,都怪学长太过紧张了,那不过是女人的生理反应之一,同样是我抗拒医生的原因。他是男的啊,让我在清醒状态下被他做全身检查,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孟沛远似笑非笑。
  诗蓝的手轻轻搭在肚子上,幽幽的叹口气:“学长,你不相信我吗?不过也是,白主管是你的夫人,你相信她是理所应当的事,而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同情心,愧疚心再一次泛滥,孟沛远打岔:“别说了,我相信你。”
  咚咚咚。
  听到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孟沛远回头说了声:“进来吧。”
  门被推开,接触到诗蓝被打扰的不悦眼神,护工迅速把头埋低:“孟二少,诗小姐,真是对不起啊,我不满周岁的孙子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全家人都急得不行,我家那口子喊我立刻回去,我可能……可能来不及准备诗小姐的晚餐了。”
  孟沛远见护工眼角眉梢溢满焦急,不禁出声:“这里有我,你先回去吧。”
  “哎!谢谢孟二少!您、你真是个好人!”
  护工根本没想过去咨询诗蓝的意思,毕竟,孟沛远才是支付她薪水的大老板。
  护工离开后,诗蓝嘟嘟嘴问:“学长,你让她走了,那谁来管我的饭啊?”
  孟沛远淡淡道:“我管。”
  语毕,他指了指门口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诗蓝心满意足的看着孟沛远的背影,她这也算因祸得福了吧,要不是护工家里出了急事,他根本不可能和她一块儿吃饭。
  迫不及待的从床上爬起身,诗蓝来到橱柜前,特意挑了件雅的裙子,走进卫生间换上。
  另一边——
  “孟太太,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家陪你吃饭了。”
  “……有事?”
  孟沛远刚想说实话,随即想到白童惜和诗蓝之间的种种矛盾,突然就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坦然了。
  他选择了善意的谎言:“对,公司临时有事,我不会太晚回去的。”
  白童惜理解又贴心的说:“那你记得让秘书下班前帮你订个饭。”
  闻言,孟沛远喉间一梗,莫名的有几分心虚。
  但他的耳边,不停传来诗蓝的走动声,担心露馅,他匆匆应道:“好,我会的。”
  挂断电话后,孟沛远转过身,只见诗蓝在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后,像一株亭亭玉立的花骨朵。
  这样一个女孩,如果真的不能生儿育女,那将对她的后半生造成多么大的遗憾。
  往往这时,他总会不由自主的对诗蓝产生同情乃至愧疚的情绪,即便他根本不想和她做过多的接触。
  但没办法,从她替他挨了那颗子弹开始,他就注定亏欠了她。
  时间倒退半个小时,香域水岸。
  白童惜回到家后,立马钻进厨房,做了一顿好饭好菜,等着孟沛远回家犒赏他在咖啡厅给予她的帮助。
  这时,她接到他的电话,说他临时有公事需要加班,不回家吃饭了。
  “……好吧。”回头看了眼桌上的小羊排和香槟,白童惜挺失落的应了声。
  偌大的饭桌上,白童惜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啃着羊排,喝着小酒,手机忽然传来一条短信,打开来一看,是宫洺发来的。
  [你猜我今天晚上在餐厅碰到谁了?]
  白童惜无所谓的回道:[谁?]
  几秒后,一张彩信跃入白童惜眼底。
  餐桌上,一个男人正用筷子给一个女人夹菜,单是一个侧面,她就认出了那个男的是她老公,女的是诗蓝!
  白童惜的眸光一痛,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他为什么要欺骗她,说他是在公司加班呢?她从来没有阻止过他去见诗蓝不是吗?他何必骗她!
  白童惜出神间,宫洺的短信如期而至:[要不要我去教训一下他们?][不用!!]白童惜仓促间回道,宫洺性子冲动,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想了想,她又不放心的多发送了一条短信:[宫洺,我心里有数,你别乱来。]放下手机后,白童惜双手无力的穿梭在头发间,烹饪得再美味的羊排都失去了原本的滋味。
  晚九点。
  叮咚叮咚——
  在客厅看电视的白童惜听见门铃声后,非但没有高兴的情绪,反而觉得有些厌烦。
  孟沛远不是有钥匙吗?自己不会开?她是他家的老妈子吗!
  就在她打定主意不予理会后,门铃声还是接连不断的响着,似是不等到她开门誓不罢休。
  泄愤般的把膝盖上的抱枕扔掉,白童惜起身,朝玄关走去。
  门打开,借着外面的灯光看清了孟沛远的脸,他大概是喝了酒,样子看上去有些懒洋洋的,见到她后,他埋怨了声:“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哦,我刚在洗澡呢。”白童惜不露声色的侧过身,当孟沛远经过她时,她眼尖的注意到,他的皮衣上沾着一根女人的头发,又细又长……
  眸光一冷,她把门带上后问:“你去哪儿了?”
  孟沛远一边松着领带一边说:“电话里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在公司加班。”
  白童惜追问:“公司加班?那为什么你身上有股酒味?”当她人傻好欺负吗?


第224章 舍不得死在你前头
  孟沛远微微一怔后,失笑:“你们女人的鼻子怎么都这么厉害,加班的时候,下午临时推掉的客户一定要约我见面,我就领着他到酒楼吃饭去了。”
  白童惜眼中讽意正浓,他说谎的技术比起她而言,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宫洺的那条彩信,她肯定会信以为真的!
  坐到沙发上的孟沛远忽然对她说:“孟太太,你过来一下。”
  白童惜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一扫之下,发现他的西装外套下竟有丝丝的血迹晕出。
  她的心打了个突突,一时忘了生气,赶紧坐到他身边,检查那血迹的来源。
  孟沛远云淡风轻的说:“别找了,是我手臂上的刀伤裂开了。”
  说实话,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表情,他就跟飘上了云端似的,从头到脚都舒爽的不行,连痛意都感觉不到了。
  白童惜瞪了他一眼:“你还笑?笑什么笑?你都没知觉不会痛的吗?”
  “好,我不笑了。”话虽这么说,但他唇边的弧度就没下去过。
  气归气,但白童惜终归无法冷眼旁观他把血流光,她直起身说:“我现在马上打电话让于素过来!”
  孟沛远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和她那双掩不住心慌但又喜欢故作镇定的水眸相对:“别麻烦她了,你来帮我换药。”
  白童惜为难的看了看他沾血的衣服:“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怕我搞不定。”
  “没事的。”紧了紧掌心中那只微微出冷汗的小手,孟沛远眉眼含笑:“我可舍不得死在你前头。”
  白童惜啐了声:“什么死不死的!你别乱说!”
  音落,她站起来,到二楼找了剪刀和急救箱,按照于素之前的手法,裁开孟沛远的外衣,露出里面裹着纱巾的手臂。
  注意到她微湿的眼底,孟沛远脸上漾起了一抹调笑:“孟太太,你这幅快哭出来的样子,莫非是良心发现,开始知道心疼老公了?”
  白童惜上药的动作一顿:“是这伤太让人倒胃口,看得我晚饭都快呕出来了。”
  “是吗?”孟沛远继续打趣她:“孟太太难不成是有孕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反胃想吐呢?”
  白童惜想也不想的说:“我不可能怀孕的。”
  “哦?莫非你不孕?”孟沛远扬眉。
  白童惜真想把手里的药水直接泼到他脸上去:“孟沛远,你非要这么侮辱我才痛快吗?是谁每次在和我上床后,在我房间里留下避孕药的?如果这样我还怀孕了的话,那只能证明一点,我背着你偷人了!”
  “你敢!”孟沛远一听她说“偷人”二字,立马变得怒气冲冲:“你要真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你这辈子,就别想从我的床上走下去!”
  “你……”白童惜的脸都烧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但一想到他就在刚刚背着她和诗蓝吃烛光晚餐,她忽然不想这么快息事宁人了:“你现在伤成这样,在我看来就是一只纸老虎,我要干什么都行!”
  孟沛远猛地伸出健全的那只手,攥住了她替他上药的细腕,恶狠狠的警告:“别说我一只手伤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甩下我,去找你那些过分亲密的男性友人!”
  “那你呢!你就可以……”白童惜的话语,全都消失在喉间。
  只见孟沛远气急败坏的探身过来堵住了她的小嘴,她手中的药瓶,因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掉落在了沙发上,溅了一地……
  一吻毕,孟沛远盯着她像水蜜桃一样饱满的双唇,急着确定一件事:“还敢不敢质疑我的能力了,嗯?”
  白童惜自然是不服气的,可他那副随时要扑上来的姿态却让她敢怒不敢言,她调转视线,指着弄脏了的沙发说:“你看,你把药水都弄撒了!”
  品尝过她甜美滋味的孟沛远,心情有所提升的哼笑:“孟太太能者多劳,待会儿就拜托你擦干净了,我是很想帮忙,只是我的手臂伤着,不好动手。”
  白童惜无语望天,这个男人真的一点下限都没有吗?
  *
  好不容易为他包扎完后,白童惜没好气的说:“下午见你你还好好的,怎么陪客户喝了一顿酒,就跟做了‘剧烈运动’回来了一样,你的客户究竟是找你谈生意还是在要你的命?”
  孟沛远还不知道白童惜已经得知了他和诗蓝吃晚饭的事,冠冕堂皇的说:“可能是在给客户敬酒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
  这个理由,听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伤在手臂,这两天只要有上下拉伸的动作,保准会牵动到伤口。
  借口很好,可惜事实摆在眼前!
  白童惜微嘲的扯动唇角,她等了一个晚上,却始终等不到他的真心话。
  “是吗?看来那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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