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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22章

小说: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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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也看着钟离兴奋雀跃的模样,道:“何出此言?”
  “你看,我那个美丽的三嫂,比你的牺牲大多了。”
  南天侧身看着南云,凤眸微寐,想听他的详解。
  南云没看南天,继续看着窗外,道:“你还可以娶个妾,放在府里没事解闷,可是凝霜,她若不是嫁给了你,她得有多快乐,定会经常都出门。可这几年哪有人看到过宁王妃在帝都出现过?若这次不是戚长柜约她,我想也看不到她出现在‘世外’府以外的地方。应该总是把自己关起来吧,会不会觉得没脸见人?”
  南天望着窗外,眸光变得幽深起来,其实四弟说得对,纳兰凝霜恨他是应该的,换了谁都会恨他,说不定还会寻死。他被她报复,其实是罪有应得,所以他多少次气得要命,嘴上说着不会放过她,其实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也不完全是因为怕父皇生气,的确是有些内疚。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当年,他太任性,用钟离的话说,年纪太轻气太盛。
  钟离取下檀香木扇,一把一把打开问卡宴,哪一柄好看。木扇在她纤白的柔荑中翻转,像把玩着一只只展翅的蝶儿,那蝶儿飞向她姣美的脸上,挡住她的嘴,她的鼻,留下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杏眸,美眸几转,顿生万种风情。木扇缓缓下移,露出她小挺的鼻,樱红的唇,随后发出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她,花枝乱颤。
  来往的人不禁的看着这个笑得恣意的绝色女子,她怎么可以这样旁若无人的笑,好人家的女子应该是笑不露齿的,她却是这般的没形没状,可为什么还是这么吸引人,让人不忍打断她,似乎一整条街都在瞬间静谧了,回荡着的只有她的笑声,就好象山间清泉,咚咚欢畅。
  南天阖着眼,听着这样的声音,细细品味,这就似一个梦境,让他在梦里听了千年一般,遥远又熟悉,心尖上是谁的指尖在轻拂?让他的心房,有些微微收紧,缓缓睁开双眼,她还在挑着扇子,其实哪一柄都好看……
  “好久不见。”一个湿润如玉的男音闯进了钟离的耳朵,本能的以为是唤的自己,回过身来时,微微一怔,身边何时站了个美男子?
  眼前一袭月牙白衣卓然而立,发髻由一枚白玉素簪固住,多余的青丝从耳后垂下,如瀑般飞泄,有些许风轻轻扶着他的青丝凌飞却不乱,嫡仙般清逸的容貌让周遭的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那一身浓浓的书卷气息让他多了几分宁静的美。
  白衣男子笑得暖如三月阳光,轻轻柔柔,刚才那四个暧昧的字眼便是从他那浅粉的唇间发出的吧。这么死死的看着她,那刚才的话一定是跟她说的。
  钟离往后一退,嘲讽道:“公子,与姑娘搭讪用这样的招数可一点也不新鲜哦。”
  “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白衣男子面显囧色,但嘴角的笑依旧温润。对于钟离回答似乎有些失落。
  “呵,公子真是好眼力,居然可以洞穿一切,我的确是很容易忘事,特别是男子,每天想跟我搭讪的实在太多了,我哪记得住那么多。”钟离说完白了男子一眼,色鬼见得多了,道貌岸然的比比皆是。拉着卡宴便要离开。
  “姑娘……”白衣男子急急的跟了上去,没想到她以为他是那样的人,本想伸手去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可刚一抬起,才想起男女授受不亲,慌乱中收回,却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手便在追逐中上上下下。
  钟离猛的转身,瞪了男子一眼。吓得白衣男子马上顿住,双手举在半空后,缓缓落下,随后又展了一个很是镇静的笑容。
  她杏眸微眯,下巴轻抬,嘴角划过一个戏谑的笑,抬手伸出纤长灵尖的食指,轻掇男子的胸口,道:“呵!公子,你不会是对我意思吧?难道你还想娶我为妻不成?”
  面对钟离的大胆和直接,男子刚才还很沉着的表情瞬间无影无踪,竟流露出一丝青涩的模样,脸倏然涨红,似乎惊喜得有些结巴起来,:“那,那当然好!”
  钟离一脸的‘败给你了’的表情,这样的坑他居然也好意思往里面跳,一点也听不出来她是讽刺他吗?“公子,你真是太open了,才第一次见面。我真是很佩服你。”21世纪的男人胆子也没这么大吧,谁说古人保守来着,终身大事啊,何止是open。
  男子瞪大双眼,一脸的茫然:“欧盆?那是什么盆?”
  钟离的思维瞬间被这样一句话生生止住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得捂住肚子,生怕肚子笑痛了,她得好好想想欧盆是什么盆呢?洗脸盆?
  男子见着钟离这样的笑意,自然知道是自己出了糗,却依旧茫然,只不过现在是茫然加尴尬罢了。他定定的看着钟离,似乎还在等着钟离告诉他,欧盆是什么盆。
  卡宴笑了好一阵,才直起了腰,眼见这样单纯的公子,真是不忍心折腾,道:“公子,我们小姐的意思是你思想太开放了。胆子大的意思。”
  钟离朝卡宴竖起大拇指,真是她的好丫鬟,耳濡目染得不错。
  男子慌忙摆手,他不是那样的人,不是。旋即认真的解释道:“姑娘,其实算下来,在下和姑娘相识三年多了,当时只记得姑娘对随从说了一句到蓝离帝都还要三天。所以只要得空,在下便到蓝离的帝都四下派人打探……”

  缘与份的距离13

  男子见钟离不语,抬袖至空中,朝不远处招手,呼了一声,道:“裘是,把画筒拿过来。”
  钟离疑惑看着卡宴,似乎卡宴也不记得,脑子里开始搜索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事,天天应酬那么多人,哪里还记得什么一面之缘的人,或许这人就是个泡妞的高手,本来长得这么漂亮气质又好,泡妞应该不是难事。
  钟离朝着卡宴呶了呶嘴,眉眼一挤,径直离开,不再理会白衣男子。刚没走出几步,只见男子魅影一闪,便到了钟离跟前,而不知何时,他那名随从也到了跟前,男子手中多了一枚浅棕色的牛皮画筒。
  钟离在男子闪到她跟前那一霎被狠狠的吓了一跳,为什么这个人明明看着一幅书生模样,却有这么好的轻功?他的气质应该只和文房四宝那些东西搭边的。真是混乱的世界,人人都隐藏得这么深。为什么在这个时代人人的武功都可以好到让她自卑,这几年她这个古人算是白做了,学了这么多年,功夫只是从两脚猫升级成了现在的三脚猫,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不残疾的四脚猫?
  只见男子打开画筒,珍宝似的取出画卷,垂首低眉间,溢着轻柔的笑意,他慢慢举起画卷,裘是小心的托着下摆的画轴轻轻拉开,整整一米四五的画卷上,大部分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白衣似雪,头顶发髻简单而素雅,余下的栗色发丝垂到了腰季,侧身回眸一笑,只是那惊鸿的一瞥,似乎要颠倒了众生,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说这画师鬼斧神功。
  “咦,画上的女子不就是这位姑娘吗?”大家齐齐看向钟离。
  钟离有些慌张,心道,她这个人了不起嘴巴坏点,绝不会在外面惹什么风流债,如今居然找上门来了。三年多前,三年多前?钟离猛的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夸张的“哦”了一声:“你就是在苍南和蓝离交界的商道上想要自杀的那个公子?”
  男子一怔,当时他哪有想自杀,只是心情落寞郁结,却被她以为他要自杀,好一番开导和劝戒。不过她总算记起了,见着她那并不淑女的动作,有些欣喜若狂:“正是,正是,姑娘当时一句‘死都不怕,为何还要怕活着?’顿时让在下茅塞顿开,可待在下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姑娘已经离开商道三天了,一直记得姑娘的样子,于是画了下来……这一找,三年多了。”话落,男子又是无限温柔的看着钟离,脸不经意间红云纷飞。
  钟离猛的咽了一口唾沫,呼出一口气,那男子时不时泛着红的面颊,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青涩,难不成把她当成了初恋?难不成是个痴情种?可第一眼见到他的感觉,真以为他是个情场老手。难道又是一个金马影帝?装模作样?这种债可不能欠,太缺德了,“公子,我已经在三年多以前便成亲了,你可千万别有什么非份之想。再见。”说完赶紧拉过卡宴,推开人群见了鬼似的便跑了出去。
  成亲了?成亲了?男子怔在原地,这和他想象的见面方式相差太远了,他以为若那个女子知道他一直在寻找她,会很感动,怎么会这样?难道他慕容端魂牵梦萦的女子真与他无缘吗?回过神来见眼前的人消失了,慌张的环视了一圈,而后怒瞪着裘是,:“人呢?”
  裘是一看慕容端要吃人的模样,忐忑的答道:“回公子,刚、刚走了。”
  “你怎么能让她走了?”慕容端四下张望,愤的一拂袖摆,一边小心的收着画卷,手一边颤抖着,他找了三年多,好不容易碰到了,怎么能就这样让她走了?
  “公子没让追,小的不敢追啊。”
  “没用的东西!”慕容月把画筒放到裘是的手中,推开人群便去找那一袭兰花紫裙。
  南云看着白衣男子慌乱的神色,笑道:“三哥,我现在倒一点也不担心正牌三嫂以后的事了……”话落便踱步到桌旁落座,给自己倒了杯茶。
  南天也看向窗外的街道久久不语。眉心蹙得更深了些。
  南云低眉间抬手端起茶盏,轻轻的揭开茶盖,优雅的用茶盖拨着水面上的片片绿叶,“三哥,若那位公子不小心真找到三嫂了,纠缠她,怎么办?不过那公子看相貌和气质,一定也是名门的出生,呵!一想到我那三嫂一年多以后会有个好归宿,我也算有些欣慰啊,咱们欧阳家也不用一直内疚……”说完,南云漫不经心的吹着杯中升级的袅袅白烟,浅浅的呡了一口。眉心一拧,这茶真不如钟离的花茶特别,可能喝顺口了吧。
  刚一抬头,便看见南天单手负在身后,直眉紧蹙,眸光似剑绞着他,身子却依旧纹丝不动。
  南云一看南天那模样,嘴角一撇,眉眼微微一挑,轻耸了肩,半真半讽道:“不过三哥,凝霜目前还是你的王妃,也是我的三嫂,要给她找个好人家怎么也得到你们协议结束以后,是吧?若不然,平时咱们都帮她物色一下,待你们不再是夫妻的时候,再说?如今的话,声誉要紧,是不是?”说完,南云意味深长的看着南天。
  南天负在身手紧握的拳缓缓放松,握成半拳,慢慢移置唇边,轻咳一声道:“正是!”话落,房内那抹朱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云摇头莞尔,旋即起身,追了出去。
  慕容端就这么一根筋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拉拉扯扯,可怎么都没有看到穿兰花紫裙的女子,恍然神失的转悠着,明明初夏的阳光分外温柔和熙,可他却觉着那光芒刺得人的眼和头都发着晕。
  眼前人群里不知不觉间全都穿上了兰花紫裙,可一回首间才让人心间倏然发凉。慕容端阖了眼,抬手不停的按着太阳穴,不停的说,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他想的结局,眼底的怅然氤氲得更深了。

  缘与份的距离14

  “燕儿,呆会记得把这个面具买下来,好漂亮。”跑了些距离,钟离玩心又起,从一个面具摊上拿下一个眼罩似的面具往脸上比了比。面具尖尖的眼角,亮晶晶的边框有一股重重的狐媚味道。她一直认为,一个女子,若是能有一种拿捏得当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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