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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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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洞房花烛夜。”本来是含情脉脉的情话,可一看怀里的人还翘着小嘴:“哟,感情这柳下惠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爷忍得肝肠寸断,还被人背后议论?”
  柳丝温柔的面目慢慢掩下,拉着南云的衣襟,“哼”了一声,美眸流转,嗔怨道:“谁要你肝肠寸断了?好在如今衣衫还厚,进了正夏我要是穿得薄了,下次被秋雨他们看到了守宫砂,你可别怨我没办法替你辩解。”
  “辩解什么?”南云玩味的看着柳丝,心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女人真是铁了心要勾引他了?
  “四爷,你说秋雨那话什么意思?”
  南云一咬牙,打横抱起柳丝,在美人靠上坐下,“她什么意思,你别理那么多,自己没孩子倒是怨起我来了,她怎么不说三哥呢?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让侍妾怀上我的孩子。”
  “哦。”柳丝本是有些暧昧暗示的眸光缓缓的淡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
  “柳丝,我是要娶你的,我的孩子你替我生,我不会让你做妾的,三哥不像父皇管得多,我爱娶谁他都会同意。”手上力道一紧,将柳丝放到美人靠上,笑道:“爷本来想着你们女子都很在意成亲的事,哪晓得我是枉做小人了,早知道我那些肝肠都不让断了,真是断得一点也不值当。”
  柳丝红着脸,咬唇笑着,感觉腰间的束带一松,片刻后门被南云用掌风带上。
  他的唇在她的耳际周旋,掌滑进她的纱衣内,触摸起串串火花,两具身体都已经滚烫,哑声道:“柳丝,你说我们要不要先草草拜个堂?再行夫妻之礼?”
  柳丝虽是清白之身,但她以前的生活阅历对风月之事并不是不懂,便抬了手肘顶住南云的胸膛,娇笑道:“好啊,那我们现在去正堂,拜个天地吧?”
  南云的身体早就有了反映,眼里的欲~火一把把的烧着,伸手压住柳丝的手腕,戏谑的笑道:“你玩爷是吧?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敢叫爷停下来跟你拜天地?先吃了你再去拜。”说着便把柳丝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扒了下来,扔了一地。
  南云进入柳丝的身体后,柳丝疼得冷汗直冒,她没有想到的是平时对他说话或温柔或风趣的南云在这事上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最后只能痛得喊了出来,南云从没见如此咆哮的柳丝,吓了一跳,才又慢了些,温声道:“柳丝,晚上再做一次就不会痛了,别闹了。”
  柳丝手肘抵着南云,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喊道:“以后不做了,不做了。我后悔死了。”
  南云怔了怔,又笑了起来:“后悔?现在说后悔又没用,你勾引爷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晚上敢躲,爷便硬来。”说着继续他的动作。
  柳丝拼命挣扎:“不要,不要,我们还没有拜堂。”
  南云动作慢了下来,看着柳丝也慢慢不再那么抗拒,便更慢了些:“我也是为了不让你亏,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总要让你尝点腥的。对不对?”
  柳丝疼痛感薄了些,却依旧皱着眉,此时的心情岂能用‘悔’来形容。南云的鼻息喷进她的耳心,她听见他语带揶揄道:“这荤腥好尝么?记住,晚上你若不同意,爷便要硬来。”
  柳丝第一次非常深刻得感觉到南云是个守信的人,晚上他果然又来了,而且真的是硬来,直到第二天四更天去上早朝才离开她的住处。她觉得不仅下身痛,腿也酸痛,腰也酸痛,下不了床。

  殇与痛的磨砺11

  瑾彥不在彥宅,钟离硬是拖着卡宴陪她下棋,她觉得自己昨天研究了一天棋谱,进步很大了,俗话说得好,水可以试火,火可以试金,金可以试女人,博弈可以试棋技。
  一定要找个人杀一盘才能验证一下自己的实力。
  在得之自己怀的是双生子之后,心情好得不得了,这个时代贝多芬,莫扎特的胎教音乐是找不到,但是她每天也找些高级琴师弹筝或者琵琶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听。
  除此之外,更是天天变着法的想怎么折腾着提高孩子的智商,博弈便是其中一条。但和钟离的博弈那简直是于对手一种非人的折磨。
  当然这折磨一定是排开瑾彥在外的,瑾彥很乐意被折磨,当然这乐意接受的折磨也仅限于钟离给的。
  卡宴知道,十三岁前的公主琴棋书画样样通,那是因为那个人不是现在的公主,但是她做不到像瑾彥那样让就算了,还悔棋,公主明明说昨天研究了很久,今天一定不会悔棋,可是她还是不停的悔。
  直到马莎领着叶大夫进了彥宅,卡宴便像遇了救星一般说还是先把脉,别下了。
  叶伏把脉,一直笑盈盈的,“夫人的气脉越来越平,真是个不错的征兆啊。”
  “多亏了先生细心,还得麻烦先生好几个月,真是不好意思。”钟离闻着叶伏给的香囊,觉得的舒畅。
  “哎,夫人啊,老夫也尽量过来给夫人诊脉,但说不准过段时间就不来了。”叶伏叹了声气,起身。
  卡宴本是在收着棋盘,马上放下手中的活,给叶伏福了福身,疑惑道:“先生何以做此决定,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够好?先生替我们家夫人出了这么多次诊,她的脉象先生也是一清二楚,这突然间再换一个人怕是又要适应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夫人体质本就比较弱,怕是经不起折腾,叶先生,我们还可以再加些银两的,或者先生开个价,我们定是不会含糊。”
  卡宴一直知道叶伏贪财,便也直言不讳。
  卡宴所担心的,正是钟离所担心的事,再换一个人,不知道要适应多久,而她的体质的确虚弱。“先生,有什么可以直言的。”
  卡宴替叶伏拿了张凳,叶伏矮身落座,神色忧虑道:“如今这天下不太平,估计要是打仗打到泽西来了,老夫也得举家迁走了。”
  “打仗?这天下好好的,怎么会打仗?”
  卡宴面色一滞,心知瞒不住了。
  叶伏长长的叹了声气:“夫人还不知道吧,蓝离的新君征讨了慕东,一天之内便拿下了慕东的帝都,其实这也罢了,他还说前朝国君不能留,便把慕东前朝国君亲手挑了手脚筋,眼也剜了,舌也割了,还暴尸,后来有人想去把尸体弄去安葬,所有人的连座诛九族,处死了三千多人,手段残忍令人发指,那蓝离新君还说,若有人想要谋逆便去,他奉陪。你说要是打仗打到泽西来,遇到这样的暴君,我们这些老百姓还怎么活,老夫想着去穹然五国以外去寻一处清净的地方看能不能躲过战事。”
  钟离瞪着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卡宴,卡宴低下头,钟离知道兴许这事情只有她不知道了吧?爷爷他们应该都是知道的,只是不告诉她而已。那个人何时变得如此残暴了?还亲自动手,慕东的皇帝何时得罪了他,他需要下此狠手?连座,诛九族这样的酷刑他以前就是反对的,如今他自己却用上了。
  “传闻一定有误吧?”钟离不死心的问道,“蓝离新君继位不久,刚刚打了胜战,应该大赦天下才是,怎么会来这么一招残忍的杀鸡儆猴?”
  “谁说不是啊?哎不仅是个暴君还是个好色的昏君。”叶伏有些愤怒,很是愤青的拍了一拍大腿。
  “此话怎讲?”钟离知道平日里没人愿意在她面前提及南天,她私心里其实还是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只不过碍于众人的关心,永远问不出口。
  “他取了慕东,杀了慕东前朝国君,又处死三千多人不说,而且马上就要慕东选出姿色出众的女子送到蓝离后宫去,你说说,他破了人家的国,还要即刻把人家的美女送到他自己的龙床上去,这样的国君不是昏君是什么?”
  钟离阖着眼,深呼吸,深呼吸,站起身来用很久不曾有过的快步离开了后院,卡宴有些心慌,急急的跟叶伏说:“叶先生,拜托以后别跟我们家夫人说蓝离的事好么?谢谢了。”说完便朝着钟离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叶伏连连说着对不起,很是抱歉的告辞离去。
  钟离站在回廊尽头,仰头望着天上越来越厚的云,摸着自己的肚子,就是因为这个孩子,把她从他身边推走,他甚至不去查查那些太医说的是不是假话,便赐她一碗红花。又摸了摸右肩上那一处被他用箭伤过地方,若不是瑾彥来得及时,那一箭,一定是射向她的左胸的,他要她做他的鬼。
  如今那个蓝离的新君,她太陌生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曾经的他说,凝霜,我只要你。曾经的他说黄泉抑或碧落都要和她一起。如今的他后宫佳丽如星了,还要广收倾城之姿。
  她还没有色衰,他的爱便弛了。
  心口隐隐的痛,其实她真是恨他啊,恨他招惹了她,又弃了她。
  恨他给了她那么多爱,又毁掉她的爱。
  恨他不守承诺,而她却一个人守着那些苍白的苍海桑田,海枯石烂。
  她情愿他不是她心底的那个人,情愿这一世不要再遇到那个梓城,这样便可以永远活在曾经的梓城的回忆里,那么也好,想想又笑了起来,其实有什么好?梓城不也是给她那么多的爱,爱到以为天崩地裂,他去戛然而止,留她一个人等在原地,永生无法释怀,郁郁而终。
  命运是一个圆形的罗盘,一圈圈转,又回到原点。
  前一世,她可以不恨梓城,一点也不恨,毕竟是她自己不能生育,梓城有那么大的家业要继承,她不能怪她。
  但这一世,她没有理由不恨南天,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她的心,伤她的身,她凭什么不能恨他,如今,她也只有恨了,风平浪静的皮囊下,每天的恨都在滋长,哪怕想他,也会想着那些日子转瞬便化为恨。
  只是前世,她没有孩子,她有郁郁而终的理由,这一世,再不能了,再也不能了。如果恨是能让她有不郁郁而终的理由,那么就这样一直恨下去吧。
  “小姐。”卡宴看着钟离颤抖的背影,实在不忍心绕到她的前面去看她的满脸泪痕,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小姐,我们去下棋吧?”
  她其实明白瑾彥为什么一直让着公主,哪怕那棋悔个三步五步也只是赔笑,只不过因为能让公主快乐的东西真的很少了,公主平日里掩饰得太好,她总还是把那个整天挂着虚假笑意的人当成以前那个公主。其实早就不是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卡宴,你别陪我下了,我下得很臭。”
  “小姐,别这样说。”卡宴语塞,不知道怎么答,早知道她便不在公主面前说些下不下去了之类的玩笑话了。
  “凝霜。”瑾彥远远的便看见钟离一个人在抽泣,心头一紧,快步过去,近了身却根本不敢去帮她拭泪,“凝霜,怎么了?”
  见钟离不语,再一看卡宴红着眼框,更觉得事有不妥,还是掏出了丝帕替钟离拭着眼泪,柔声安慰道:“凝霜,不是说了哭多了对身子不好吗?肚子里的孩子听见娘亲哭了,怕是要难过了。”
  果然这一句话有用,钟离摸了摸圆圆的肚子,抬起脸看着瑾彥:“瑾彥,陪我下棋吧,今天我会少悔几步了。”
  瑾彥觉得眼框酸胀得难受,赶紧扶上钟离的手肘:“好好好。”
  事后瑾彥问了卡宴发生的事,瑾彥叹了声气:“本以为瞒着她就是为她好,其实我们慢慢的告诉她,会比她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些消息要婉转一些,她也不至于如此伤心难过。”
  卡宴叹着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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