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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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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么倔,到时候跟皇上好好认个错,皇上会原谅姑娘的。”
  卡宴嘴角僵硬的牵了牵,只能表面点点头算是应承的德仁,她不可能去劝说什么,若是公主愿意认错,早便认了,自然是不愿意认,才会这么倔。若换了以前,公主和皇上吵架,哪怕那时候皇上还是王爷或者太子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是深明大义的,主动哄皇上是经常的,公主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而落胎之事,又岂是认个错就说得清的,这个胎到底是怎么回事,谁都不知道。公主又岂会去认错。
  只怕是这破镜,再也圆不了了。
  奴才喂汤,一滴也喂不下去,卡宴看得着急,问是不是总是喂不进,德仁说,偶尔也喂得进去,就是太少了。
  卡宴请求让德仁把汤膳给她,她想再伺候公主一次,德仁没有想便同意了。
  卡宴扶起钟离,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也不急着喂,只是跟她说话,说着黎重想她,说着师兄他们都想她,说着红楼现在生意还是很好,雪早就化了,白天的温度也稍高些了,估计到了春天,红楼的桃杏李又会开得很盛,到时候一定又是落英漫天,美极了。
  卡宴说,公主,你还记得吧,你以前自己不好好练功跑出去摸鱼,总是害得师兄他们挨罚,可是他们每次都不把你招出来,还说因为你是公主,怕你公报私仇,其实才不是呢,是他们都疼你,舍不得你被骂,哪怕师父并不会骂你骂得有多重。
  卡宴说,公主,你好好吃,不要太瘦,否则你一出去,爷爷看见了,心疼,那一把老骨头估计要不几年也散架了,心也老了,哪里可能还经得住几次疼。我回去跟爷爷说你身体好,他也开心,他说等你出去了,怎么也得叫你把轻功练好了,再不心软和手软了,省得你丢他的人。
  卡宴边说边流着泪,看着自己勺里的汤一滴滴喂进钟离的嘴里,看着钟离的眼角流了泪。真苦,苦了三年,以为和夫君从归于好便从此不苦了,哪晓得比女扮男装的时候还要苦。
  德仁转过身去,擦了擦泪,出了天牢,说让卡宴等会自己出来,别呆太久,他怕不好交待。
  月夜风缓,是初春来潮,月影下的树枝依旧秃寞,天牢外的守卫缓缓倒下,随着迷人的沁人心脾的香味漫延,牢内的狱卒也相接而落,沉沉睡去。
  叮叮当当的声音,似乎有人开了牢锁,钟离依旧睡着,只感受到一刹那的温暖,坚实有力的臂膀托着她的背,慢慢扶起,有一双手,掌心的温热带着茧子轻抚着她的脸,有什么液体一滴滴落在她的脸上,不小心滑进了她的嘴里,咸咸的。
  许久不曾听闻的声音,似把她从梦中唤醒:“凝霜,凝霜,好久不见,我带你走,这就带你走。”
  是啊,好久不见,可是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还有哪里能去?去哪里不是一样?

  殇与痛的磨砺3

  感觉身子被氅裘或者斗篷裹了起来,然后被打横抱起,男子轻声道:“你刚刚小产,受不得风。”
  阖着眼依附在男子的怀里,有凌空飞翔的错觉,而后又笑了笑自己,他的轻功本就很好,他若是要带她走,定是用的轻功,她真是土极了。
  如今的夜,风已不似两个多月前那般刺骨,大致是初春快到了,记起卡宴说的到时候红楼的春天一定是落英漫天,想想都美。
  钟离始终平静如水,声音淡淡的:“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又能去哪里?走不了的,等会就会被人抓回去,这么晚了,城门早已上闸,出不了城又会连累你,你这是何苦?”
  男子把裹着钟离的斗篷的大帽子将钟离的头也捂了起来,生怕她伤了风,“你别担心,我有路可以出城,不用经过城门。”
  钟离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平淡得很,听不出一丝愉悦之情:“你说的是传说中的密道吧,呵呵,王爷知道吗?我曾经也有条密道,是红楼到世外府的那一条,可是那条道被我自己亲自动手封死了,你说我是不是活该,想想这些日子,原来不过是自已作了茧。”
  男子俊眉一蹙,疼惜之情溢上眉稍:“凝霜,若你觉得无路可走,我便为你辟一条路出来,虽是窄小,可是我走在你的前面,将它走宽了,再让你走,好不好?”
  钟离听着耳边的风声,嗟叹一声:“王爷,凝霜不值得你如此。”
  男子揽着钟离的臂又紧了紧:“没什么值与不值的,我也不是三岁小儿,做事都会想后果。凝霜,你说你自己作了茧,作了就作了吧,若我许你一房温室供你破茧成蝶,你可愿意?”
  钟离其实有一时想要哭,却发现自己的泪腺早已干涸,再也流不出泪,微微有些哽咽:“成了蝶,不就飞了吗?你那一房温室怕就此空空了。”
  男子微微喉头一顿,脚下依旧生风未作停留,笑道:“成了蝶不就是要飞么,不去花丛里日光下蹁跹,又怎是一只完整美丽的蝶?”
  心头虽有一股暖意涌上,却也只能无奈叹息:“王爷有大好前程,不该为了凝霜葬送,况且凝霜走不了,也不能走。”
  “我念你定是放不下苍南跟过来的那三十几号人,所以早已将他们安排到了城外,虽是时间仓促,但也好在大家都愿意离开所费时间并不久,现在他们都在城外等你,你可放心了?”
  钟离这才轻轻拨开帽沿;暗枝黑幕从眼边飞过,望着那张熟悉的脸,月光下,他的脸映显出坚毅完美的轮廓,黑色的面巾只是挂在他的颈上,墨色的长发随风而扬,薄唇如凝轻轻滑过弧光,俊美如斯,只是多了一份沧凉。
  爷爷他们是她的软肋,那个人曾用他们的命逼她喝下堕胎药,若有人替她断了放不下的念相,她是不是真的应该放下?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必须扛上?她落到如斯田地,还有什么不能放下?是应该走的,带走了苍南带来的人,无牵无挂的走。
  “王爷的轻功真好,跟坐飞机似的,也不会有遇了气流时的颠簸。”
  “不如还是叫瑾公子,这王爷封了之后,我也不习惯让人叫着,至于你说的没有颠簸,其实是你这个乘客安稳没有争扎而已。”
  钟离轻笑道:“瑾公子接受新鲜词汇的能力可真强。”
  “若是跟钟离相处那么久还不知道些新鲜词汇,倒真是脑子被门夹过了吧。”
  “难得瑾公子如此风趣,倒是少见公子如此。”
  瑾彥望了一眼圆月,足尖着地,缓声道:“你开心就好。”
  钟离想叹气却不敢叹出了声,心想着如何才能开心就好。
  从将军府的密道出城,钟离终于见到了那三十几张熟悉的脸,对于瑾彥的感激是无法言说的,虽是心中悲怯,面上却是淡然从容,缓缓的落在黎重的怀里,“爷爷,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黎重轻拍着钟离的背,安慰道:“不说那些,不说那些,人没事就好,我们快些离开,你快上马车,别遭了风。”
  “嗯。”钟离点头,卡宴扶着她往马车走去,郊外一片荒芜,草未出绿,枝未发芽,只有远空明月如皎,又圆又亮。今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只是,月似当初,人……
  瑾彥看着瘦弱的身姿撑着碧水蓝的锦织斗蓬,越发显得孱弱,此时的她,比那日从马背上摔下来时透着更浓郁的哀伤,人美如斯,却是黯然之色溢满全身,若不是相交已久,又岂会相信,那个开朗幽默的钟离和眼前的女子竟是同一个人。顺着她的目光,也望着那一轮月,原来不过是,物是,人非。
  瑾彥突然眉峰紧蹙,黎重察到他瞬间的变化,匍匐在地,耳靠地皮,倏地撑起身子,催促道:“快上马车,有人追来。”
  马车上,钟离闭着眼睛,紧紧的握住卡宴的手,越捏越紧,伴着颠簸的马车手抖得厉害,其实是心抖得厉害,牙也颤了起来:“卡宴,是他追来了吗?”
  若是他,为什么要追来,他要伤害,难道还要把她带回去吗?人怎么可以自私到如此地步?
  卡宴安慰道:“公主,别担心,景王有很多忠于他的部从,我们很从就可以离开了,而且已经出了城,一路都有马换,不怕。”
  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慢慢由远到近,似乎已经超过了她们的马车,钟离刚刚点头,便感觉马车从前往后倾斜须臾又落下,慢慢停住,一声熟悉的男音语带微侃的说道:“景王这是要去哪儿呢?若朕猜得没错,景王此时应该在边塞才是,怎么到了帝都,朕居然不知道?”
  那声音说不出的慵懒,她不用看,都能想到他此时一定是带着微讽的笑。
  钟离的心猛然一沉,一沉到底,落进蛇窟,被无数的蛇齿咬得千疮百孔,此时倒想是毒蛇便好了,一命呜呼便好了。
  马车没有继续前行,没有了颠簸,可钟离的手依旧抖得厉害,头和背死死的靠车壁上,想呼吸又不敢呼吸,到最后成了不停的吸气呼气,原来,他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她依旧会有反应,只不过曾经是心花怒放笑脸相迎,现在是心痛难忍方寸大乱。
  见到南天之后众人皆是行跪拜之礼,三呼万岁。
  瑾彥怔忡片刻后,翻身下马也曲膝行礼,却未对南天所言作答,南天稳驾于汗血宝马上,握着缰绳的手缓缓将其收紧,月华下倨傲的姿态,墨发朱袍妖孽颜,真真是美得不可方物,斜挑的眉眼间,透着毫不掩饰的不屑:“爱卿平身,倒不想景王爱好奇特,喜欢穿夜行衣出门啊。”
  瑾彥应声站起,居然答了一声“是”之后便不再多言,见到马背上的人,他是恨的。
  南天看了一眼瑾彥身后的队伍,“原来爷爷也要跟景王一同出游?可朕有要事相商,怕是要耽搁你们几日时间。”
  “皇上,老夫只怕是无智无谋,要事只会弄巧成拙,还请皇上与有德有才之士相商。”黎重言谈间没有半分怒意和恨意倒是让瑾彥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凝霜出了这样的事,黎重居然可以如此淡然面对这个人。
  南天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锦篷马车上,笑道:“这马车上的人倒是面子极大。朕亲临于此,总该出来行礼问安的。”
  钟离心头一紧,明明知道今天非要出去,却迟迟躲在里面不肯下车,她知道在天牢的时候,他来看过她,也唤过她的名字,还入过她的牢房,探过她的额头,抚过她的脸颊,可是她沉睡着不想见到他,如今还是要见了。
  钟离下车,步履盈盈到了南天面前,行了跪拜之礼,在得到“平身”之后,起身却不肯抬头。
  南天握着缰绳的手,关节发白,可脸上依旧挂着温煦的笑,“凝霜怎会在此?”
  “皇上英明,何必明知故问。”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马蹄,声音是强压着波涛汹湧后的故作平静。
  “跟朕回去。”
  “回哪里?天牢?皇宫?东府?世外?”钟离抬起头,眼里看不到任何情绪:“皇上何必一定要苦苦相逼?我已经被废,回去还有什么意义?”
  “朕,可以再重新封你妃位。”
  “皇上,你敢再冠我后位么?”
  “你要?”
  “若我要呢?”
  “不能。”
  “那让我走。”
  “不能。”
  “那你杀了我。”
  “不能。”
  每一句‘不能’南天都是脱口而出,似乎未经思考,钟离终于在脸上泛了笑,不再是平静无波的神色,“皇上,当皇帝可真真的好,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旁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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