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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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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看么?”他闭着眼故意不看她,有些难为情的味道。从把她带进这有光的地方便一直不敢正面看她,其实是怕她看他。自己都不想照镜子,她倒看得乐了?
  “难看点好,省得一天到晚招蜂引蝶,这样倒好了,我以后可省心了。”她边给他涂药,边嘟囔着。
  二人都默契的不提她找他的辛苦和危险,因为双方都知道,何须强调。无事便好。
  “呵,还有你这样的人。”他静静的感受她往他的脸上涂些冰凉的膏体,带着淡淡的花香,很是好闻,眉头一蹙,花香里夹杂着什么味道,血腥味?
  倏地睁开双眼,看着她眉眼含笑的给他上着药,眼睑慢慢下移,眸光落在她一只正在他脸上舞动着的手。
  “凝霜。”拉过她的手,这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划过的?怎么会伤成这样,细密的伤口布满了手心和手背。许是因为这里温度高了起来,那血水也开始往外冒着。每一个口子的血珠都不多,但一整双手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触目惊心。
  “呵呵,没事,不就是不小心被那个结成冰的什么枝丫之类的划了的吗?不打紧,小伤而已。”
  “凝霜。”拉她坐在他的腿上,紧紧的抱在怀里,“以后别这样傻,我不会出事,懂么?”他不会出事,可她差点出事。
  她是担心他,他怎么就没有为她想过,他不回府,去逃避,却害得她的心无处安放。她不提,他便应该理所当然吗?
  她笑着点头答应。
  他拿过她手里的小瓶子,这是治伤的,自然于她的伤也是有效的,便轻轻的给她涂抹:“凝霜,给母妃下毒的凶手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不止有容妃。”
  他声音淡淡的,却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有一滴泪落在钟离的伤口上,她差一点“嘶”的一声叫出来,怪不得那句话叫别在伤口上撒盐,果然痛。却硬忍着没有出声。
  轻轻的声音,如春风过面,安抚着埋头给她上药的人:“南天,你不想说就别说。”南天,这是你的伤口?别往上面撒盐,别自己动手往上面撒盐。
  “凝霜,那个人是如姨,是她给母妃下的药,每日下药,坚持两个多月,直到母妃离去,凝霜,她们是亲姐妹。”他依旧埋头给她上药。
  她不仅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疼痛,还能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还有他忍不住颤抖的叙述。
  慢慢抽回手,自己抹药,涂好后放下瓷瓶,把他的头放在她的肩上。
  “南天,我懂,我不怪你没有回去,是我不好,不该出来打扰你。”分明是她乱了。
  回忆着飞雪的叙述,她懂,她本应该懂他的,他什么也不解释,也不说,是因为他痛,比南云失去母亲还要痛。
  他舍不下养育之恩,斩不断兄弟情谊,不愿飞雪去经历他所承受的锥心刺骨,所以他什么也不说。
  他不说,是不想让南云知道如姨就是当年用落心散杀害自己亲姐姐的人。
  他不说,是怕南云也会恨自己的母亲,就算不恨,怨总有吧。然后连带着那些恨和怨,歉疚的来面对南天。同样痛苦的南云,他情愿南云恨得是他,再也不要来面对他。
  还有飞雪,南天说她两岁多便跟了如姨,飞雪也经常说她的记忆里亲生的母亲没有多少概念,只有如姨,如姨才是她的娘亲,难道也让她知道那个如姨便是杀害她亲生母亲的凶手?让她比南天现在还要痛苦?她不过是个女儿家。她如何受得了?
  他四更天去了死牢便知晓了谁是凶手了吧?那时候他的心一定是被凌迟过了。
  发现杀死自己母亲的人竟是自己认作十几年母亲的人,带着不愿意接受的伤痛回到府里,看着她心绞痛的时候又陷入另一场惊慌失措,再后来那个他当了十几年母亲的人因为内疚而自尽,他一定觉得跟自己有关。他也是个人,如何在一天之类承受这么多事,所以他才跑来这里。
  飞雪说,南云说南天薄情。他怎么会薄情,他是最重情的那个人。
  揽着他的肩,轻抚着,像安抚着一个受伤的孩子。
  “南天,我都懂。”她重复着。
  “凝霜。”他轻轻的唤她一声,靠在她的肩头,无比安心。
  “凝霜,我今天喝了好多桃花酿,我想把母妃的酒全喝光,可是我没有醉,凝霜,我醉不了,这种感觉真难受。”
  “凝霜,我真不是个好丈夫,我居然如此懦弱跑出来逃避,我害得你落崖,我真是……”
  她轻声一笑:“你的妻可不是短命鬼,这不是命大着吗?以后出来跟我说一声便是了,不想回来,让人稍个信也行,好不好?”
  他的头往她怀里钻了钻,脸埋在她的胸口,不愿意抬起来,有她,可真好,她都没有骂他一通,毕竟方才那么凶险,若是因此她没有了,他也绝不苟活。
  “欧阳南天我可告诉你,如果以后你出门敢不送个信儿给我,我真的会扒了你的皮的,你可别不信。”钟离完全是一副悍妇的模样,凶神恶煞的说道,其实她是看他一副可怜相,忍不住想逗逗他,省得他总是不开心。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扒皮了还能看吗?”
  “那是别人不能看,我是不介意你如今这张皮囊的。”钟离虽是坐在南天腿上,可南天的头却钻在她的怀里,她还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肩,对话的内容称上这一幕景致,自己倒像个帝王对着妃子的感觉,钟离骨子里一些不安分的细胞又在跳了,咳了两声:“嗯,外人不能看更好,这样省得我去搞些什么囚宠,霸宠,虐宠,强宠,欢宠,暴宠之类的事出来。”
  南天微微一点头,却听得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劲,抬起一张猪头脸,凤眸早已不是凤眸,而是杜海涛的眯眯眼,但眸子里精光仍在,直视着钟离,似乎瞪了她一眼。
  嗯,钟离心想,应该是瞪的,因为她看见他破损的鼻翼抽了一下,轻轻的哼了一声,都怪那眼缝实在太小了。若是其他事,她非要去找南云的麻烦,让他还她一个美人。太过份了,真是缺德,下手这么重,分明是嫉妒她的相公长得漂亮。
  转而一想,是自己心胸小了,按飞雪的话,南天和南云谁也没吃亏,谁也没拣着便宜,就算起因不是这么大的事,她也不好去找人家麻烦了。
  南天倒不知道钟离想什么,猪头脸上的眉头皱了皱:“你说的那么多宠,在哪里听来的?”
  “看小说啊。”然后给南天讲着小说里面各种狗血的情节。
  南天听得是翻江倒海,这个女人就不能看点正经点的四书五经吗?什么乱七八糟的淫秽之物都看,真是欠揍。
  钟离只是想让他南天开心点,便越说越离谱。
  抖了抖肩,故意作出一副挑衅的嘴脸,看着似乎还在瞪着她的猪头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以前长得太漂亮了,若是鸟绝对是最漂亮的那种,我多没安全感啊,那些什么这样宠那样宠的最经典的台词便是——”,说着钟离顿了顿,一把捏住猪头脸的下巴,让的脸仰了起来,故意恶狠狠的说:“小贱人,你敢招蜂引蝶,本宫便折了你的翅膀,你——只能是本宫的,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本宫的手掌心,哼!”
  南天的表情虽然是被猪头所掩盖,看不出来笑得有多美,但是他的笑声是一种愉快的音线。
  钟离松了手,一脸的贼笑,“你那张皮囊就是你的翅膀,现在不用本宫来折了,哈哈,你说本宫是不是该高兴啊?那些什么各种宠,我也省了。以后你会求我宠你,而不是我想囚你。一个是请求的求,一个是囚犯的囚哦,你可千万别又说听起来是一个字。”呶了呶嘴,还轻抬了下巴,有一种暗示着什么的意味。
  那次她不过是先抱了他,他便要吻她。居然说变成本厉的厉和利息的利听起来是一个字。这个坑爹的货,可不能随便掉进他的坑里,掉进去,爬都爬不出来。
  “纳兰凝霜,要囚也是我想囚你好吧?什么时候你居然想囚我了?”想来想去一直都是他想把她囚在身边,她今天是不是借着这样的机会来发泄对他的不满?
  “哎呀,相公,你是不明白,我是日日夜夜想囚你。对于你的长相,我从来没有放心过,现在倒是好了,真省心。呵呵。”钟离没心没肺的笑着。
  “那强宠我觉得还不错,若不然,你强宠我?”他知道她故意逗他,但他很乐意被她逗,和她在一起,总会很快开心起来。那种口舌之快,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嗯,幸福。
  有她就有幸福。
  钟离尴尬的咳了一声,她就知道这厮爬杆的技术可不是一般的好,再不制止,得爬到天上去了。叫她强宠他,他想得美。
  “嗯咳,你不觉得暴宠和虐宠很有劲?”传说中的S~M,贼笑一下。
  “有劲吗?你看我的脸,现在被虐成这样了,再虐下去,你还有心情宠吗?”说着,那张猪头脸似乎很想做出一副天真无害的表情,似乎很想传递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奈何,这脸哪里还分得清五官啊,全长成了一陀。
  钟离那个恨啊,越恨越乐,最后真笑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嫌我了。”圈着钟离的腰,头又埋了下去。
  钟离赶紧安慰那个平日里无比骚包爱美的相公:“没有,没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一朵美人,呵呵,再说,这慢慢会好的啊。”
  他似乎也认同,须臾之后,轻声道:“凝霜,你刚才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部小说,你说我们在一起,是属于哪一种小说?”她刚才说了一大堆所谓的言情,小清新,重口味,悲情,苦情,宠文,虐文……
  “我们的故事才开始呢,等老了才知道是属于哪一种,依目前来看,是宠文。”哪里有虐过啊。
  “嗯,一直宠下去。”
  “嗯。”钟离心想,宠下去就好,应该不会事于愿违的。
  怕府里的人和飞雪等人还在到处找他们,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东府入了天苑,只是跟卡宴说了一声,卡宴便去告诉邹立,让他们先休息。
  南天躲在房间里,也不看镜子,时不时摸摸脸,然后顶着又肿又发着一块块青紫的一颗猪头凑到钟离眼前:“有没有消一些?药都涂了两次了。”
  开始的时候钟离还说,似乎好一点了,可是这家伙一直不睡觉,一直问。而且不是躺在床上,是在房里踱来走去。什么也不干,就问消了没有。
  实在是受不了了,钟离不耐的说道:“消了有什么用,估计以后是定型了,这次骨头都偏了,这脸型定是毁了,你这第一美男子的封号,自动让贤吧,估计想前一百都不行了。”
  “真毁了?”
  “是啊。”
  “那你嫌弃我了?”
  “没有。”某人脸上刚刚挂起一点笑,钟离又道:“毁容便罢了,若是因此变得婆婆妈妈了,就不得不嫌了。”
  南天立马住了嘴,终于开始宽衣:“夫人不困吗?为夫可要睡觉了。”
  钟离瘪着嘴,差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家伙真是识时务。那样子倒真是有点小可怜的模样,是挺可怜的,那脸真是肿得像瓢一样,可怜的帅哥落到如此田地,真让人心疼啊。

  风与雨的侵袭20

  南天本是抱着钟离入睡,可怀里的人总是饶有兴致抬起头来看他的脸,然后“扑哧扑哧”的笑个不停,杜海涛式的小眼睛似乎又瞪了怀里人一眼,干脆放开她,背过身去。
  钟离心想着,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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