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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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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近告诉他这些时候,他也困惑,可是事实如此。叹声气道:“碧心,这是命。你既然想生下这个孩子,为什么不为他考虑一下?你若不能活着离开,还不如早些了结了他,是不是?”
  碧心冷嗤一声道:“你凭什么说这是命,我不相信命,她纳兰凝霜都能从一个弃妇翻了牌,我凭什么不能?我不要太子,也不要欧阳南风,我一样可以拥有荣华富贵。”

  风与雨的侵袭12

  青远紧紧的捏着她的肩,眸光恳切的说道:“碧心,纳兰昊宇不是什么善类,即便他给你承诺过什么,你都不能当真,他是一个比谁都心狠的人,你以为你帮了他,他就会履行他的承诺吗?他不会,还可能会让你死得很惨,平淡一点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些过烟眼云的东西?”
  “你不懂,你没有得到过,你永远不会懂,我是王妃啊,曾经这府里的下人对我有多恭敬你难道不清楚吗?可是如今呢?你没有享受过,你永远不会懂,青远,你不懂。”头靠在床靠上,眼泪不停的流下来。若是踩上了那高一处的阶梯,突然断掉,那么该怎么办?
  要么跳上去爬得更高,要么踏空,跌落万丈深渊。
  她不能后悔。
  “青远,你不能离开我的,若是你都离开我了,我怎么办?”突然抓住欲要起身离开的青远的手腕,他要走吗?他懒得跟她说了吗?他不能理解她吗?
  “我在外面去守着,你睡吧,我不走。”
  手上的力道大了些,拽了拽:“外面冷,你就在这里睡吧,反正你不也说了吗,太子什么都知道。”
  二更天,露重云厚,是初冬里最冷的时辰。
  钟离窝在南天的臂弯里睡着,被子半蒙着头,脸捂得红扑扑的,睡得很沉。
  南天想要翻身,手臂却有些发麻,微微的掀了掀眼帘,瞟到她睡得安稳,密而微卷的眼睫又重新阖回到眼肚上,侧了身,另一条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把她往自己身边又带了带,满脸的餍足,跟着她一起沉沉的睡去。
  “三郎,三郎。”似乎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召唤。
  南天觉得腿脚都很重,步子迈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睁开眼,又看到那片湖,好久没来到过这里了,站在原地,看着湛蓝的湖,有风吹过,吹得身子暖暖的,湖面上反着晶亮的碎光。
  “三郎,三郎。”
  寻着声音找去,看见那个女子,她终于没有跑了,她以前总是在前面跑,他追不上她,她边跑边笑,偶尔回过头,他总也看不清她的脸。
  他想看清她的脸,他走过去,女子转过头来,为什么还是这样,模糊的一片,看也看不清,象是那脸上戴着一张花纹琉璃做面具,把那张脸分裂得形状都看不清。
  可是那一头栗色的发,就这样被风吹得飞扬着,像飞泄的瀑布。
  “我的命牌找不到,没有命牌,我找不到三郎,找不到我自己。”
  他看不清她的脸,看不清她有什么神情,可是他听见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一定是很难过,看着她慢悠悠的转身走开,那背影,满是殇。她越走越远,他却迈不开步子,脚沉得很,他想去拉她,却够不到,脚像被钉子钉住了。
  “小离,别走,别走,别走。”
  钟离被勒得喘不过气,看着他闭着眼一直说别走,别走,神色那么痛苦,他怎么了?
  “南天,南天。”她摇着他。
  赫然睁开双眼,一口紧过一口的喘着气,看着被自己紧紧勒在怀里的人,正满脸通红,紧张的望着他,“南天,你怎么了?做什么梦了?叫谁别走?”
  怔了半响,南天才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大致做了噩梦吧。”松开臂,替她理了理发,“睡吧。”
  “嗯。”
  房里越来越静,静得只能听见慢而匀的呼吸声,那双凤眸慢慢的睁开,看着怀里的人,抬起白晳修长的掌,指尖去撩起她的发,这时的房里那豆点大的烛火并不能将所有的颜色看得真切。但他知道,那一头发,是栗色的。
  凝霜,我到底爱的是你,还是梦里的那个人,我每次看到她,心那么痛。我爱你这一头发,是无可取代的,因为她没有脸,只有那一头发永远刻在我的心里。
  你有听过心被撕裂的声音吗?每每我入梦看见她,都会听见自己心被撕裂,动手的那个人像是我自己,又像她。
  我突然间觉得好对不起你,我拥着你睡,享着你给我的爱,然后拼命去找梦里的那个影子,想从你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凝霜,她不过是个影子,可我却不能自拔的爱着她。
  我好久没有梦到她了,我以为我都忘了,可今天我又梦到她了,我还是爱她,我想把她锁在身边,我怕她离开……
  凝霜,我是个疯子吗?我居然爱一个影子,我自己也觉得我自己疯了。
  凝霜,我就是个畜生,我甚至想,若有一天,我找到她,我还会娶她,我居然觉得一定可以找到她,一定可以看清她的脸。
  我甚至想,若是能找到她,若是能娶她,哪怕我会负了你。
  我怎么可以有这种禽兽不如的想法。你这么好,你待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凝霜,若那一天到来,若我负了你,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拿起剑杀了我,我一定不躲,我没有资格躲。
  侧着身,侧着头,凤眸里滚出了泪,上面那滴泪淌过鼻梁,滑进另一只凤眸里,然后继续前行,落在枕上。
  她静静的闭着眼睛,依旧让自己的呼吸均匀,听着他的抽泣声,拼命的忍着心里翻着的巨浪。
  他有事瞒着她,他梦里醒来时看着她的眼睛,闪烁不定,他不肯告诉她。
  三郎,我等你说,等你亲口告诉我,只是不想你难过,听着你偷偷的抽泣声,我同时听见了心被撕裂的声音。我想此刻,我的泪一定会流进了心里,直到那里装不下去。
  她懒懒的发出一声嘤咛,然后翻了个身,头去搜寻一块没有他手臂的地方。
  他以为是他的胳膊让她的脖子不舒服了,便任了她去。
  她背对着他,呼吸依旧均匀,只是那心里的泪再也关不住,湿了一块衾枕。
  月影躲进墨云里,有着浅浅烛火的这一间房,竟是最亮的地方,虽然那烛火不过只有豆大一点。
  四更天,钟离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看着昨夜一直睡在自己身旁的人,他一定是想了很久的心事,所以困得很吧。
  才从被窝里拿出来的手,暖暖的,指尖也是暖暖的,轻柔的放在他的眉上轻轻的描绘着,他是最美的,不像旁的那些男人一样是又粗又重的眉,他的那双眼睛的那鼻梁都是最美的,尤其那一双唇,恨不得啃上一口。
  墨色的发就在他的身下铺开,称得他的皮肤更白,唇瓣更诱人。
  老天不公平,让这样一个美的人来做男子,让其他的女人无地自容。
  她真是好命,相公不但人美,还待她好,为什么这天下间的好事都让她给占尽了,是要多做点善事感激老天垂怜天了。
  揉了揉有些湿润的眼睛,嘴角牵起了笑,推了推南天:“懒猪,起床,上朝去。”
  南天缓缓的睁开眼,还有些困,今日居然赖床了,她倒是精神得很的样子,可是眼圈似乎有点发黑:“呵,今天这么早。”真是破了天荒了,从前都是他把她弄醒的。
  “当然啦,昨天听相公的话,睡得早,自然起得早啦。”她得意的说着,爬下了床,然后开始整理仪容,没再看他。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她不敢说,只是昨夜,我一夜未眠。
  上了撵,钟离像往常一样补觉,可又怕他知道自己的异样。她睡不着,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自己爱着的人,抱着她,偷偷的哭泣,那种剜心般的疼,疼得她根本无法安心入睡。
  她只有慢慢的让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
  他坐在床塌上,这撵里有些冷了,本想生一盆碳火,可是她不让,她说那样烤着,人真不舒服,四季分明才好,冷一冷,没那么多细菌,冷一冷,人的抵抗力会强一点,她的鬼道理可真是多。
  他替她把被子四周都又重新固了固,省得晨露太重,寒气钻了进去。
  起身踱步至撵帘边,掀帘望了一眼,露气真重,再过段时间定是更冷了,看着依旧看不清景致的天色,淡淡的说了一声:“青近,去凌青楼。”
  青近一顿,快步到了南天帘位的下方,抬首轻声道:“殿下,去了凌青楼,怕是来不及上朝。”
  “嗯,不去上朝,把太子妃置在凌青楼,撵驾莫让人发现了,再派人去皇宫,便说我感了寒,今日不去早朝了。”
  青近心道怕是有大事,否则凌青楼一直是太子不愿去的地方,毕竟外人都不知道那是太子自己势力,如今却要把太子妃安置在那里,定是因为没有更好的去处了吧?为什么不直接把太子妃放在东府呢?怕太子妃起疑?还是怕旁人起疑?
  青近颔首答道:“是。”
  钟离心下一惊,明明是去上朝,如今却改变主意要去凌青楼,凌青楼是什么地方?去一个普通的地方而已,为何还要怕被人发现,他是太子,他有什么好怕的?他不是一惯的嚣张吗?他不是从来都不屑旁人说他什么的吗?
  若是把她放在凌青楼,定是有人守着她了,她想走,肯定是走不了的。
  凌青楼,跟他昨夜的心事可有关系?他这么神秘,是还有地方要去却不想带她去吗?
  自己武功不好,又不会用毒,只能在这里等他吗?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无论她想什么办法,他也不会带她去,因为就在撵驾到了凌青楼,他披上斗篷准备下撵之前,便抚上了她的睡穴。
  才落了撵,颀长的身姿微微挺了挺,倨傲如松。一股清冽的冷风吹来,墨色的斗篷“呼啦”的鼓了起来,青丝如瀑也飘在斗篷上混成一色。凤眸微微一眯,像那股风一般,透着冷冽的气息。性感的唇呡成冷艳的弧度。才将那墨色的靴跨出一步,奔腾而出的王者之气让楼里本已行过大礼的侍从又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正视。
  “照顾好太子妃,备轿。”南天头也未回,径直出了凌青楼。
  暖轿内,一双凤眸一直轻轻的阖住,眼睫却微微动着,母妃说,不能惹事,凌青楼是外公的,不到万不得已,别暴露出来,毕竟那里有很多“人”并非真正的人,若被人算计了,怕是外公也不得安生。
  如今,毒害母妃的真凶已然落网,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便可以去找外公,外公长生不死,母妃也许可以死而复生呢?
  睁开眼,撩帘望了一眼,看不太清周遭的墙和房子,凝视了半晌,才道:“青近,在这里停下,把轿藏起来。”
  青近应声说是,在轿外打了手势,让轿停了下来。
  南天带着青近,穿进小巷,青近跟在后面叫苦不迭,这五更天未到,又是入冬的天气,雾气重得很,根本不太看得清,连个灯笼都没带。
  才想着,南天便道:“看不清吗?”
  “回殿下,奴才到前面引路吧,免得有什么污秽的东西脏了殿下的衣裳。”哪有叫主子开路的道理,自己是个奴才还躲在后面,像个什么话。
  南天轻笑道:“真是该叫你多修练修练,静下心来,用耳朵听,用内息去感受,便能知道前面有什么东西,哪怕是一小块石子在你的脚前面,你也可以不踩到它。”说着,轻轻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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