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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空之轮回-第50章

小说: 空之轮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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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觉得好笑,有心过来替他打圆场,轻声说:“得到安家传家翡翠的承认,你的身份已经清楚了。恭喜你,安家少主!众长老都起来吧,安少主宅心仁厚,你们跪着他心中不安。”

  安宁总算得救了:“对对对……心中不安!”

  龙飞阳、小白和小金在一旁眯着眼睛笑,真为安宁高兴。

  仪式完成之后,安云屏退安家众人。有些事,是应该告诉少主并让他自己做出选择的。

  安宁没有让龙飞阳他们回避,在他看来,身边这群人已经和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当然,他这个无声的决定让龙飞阳他们很窝心,也得到了安云的赞同。

  大厅里众人默了很久,小九首先开口对安宁说:“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有些事就不必瞒你了。我说我知道的,剩下的让安云来说。”

  小九看着远方,开始回忆二十年前的往事。

  安宁的父亲安凛风二十年前就已经是安家第一高手,并继承了族长之位。安宁体内的木系灵力以及上古青木之血就来自父亲一脉。

  安宁的母亲胡湘云是一只千年修行、已登天界的天狐,安宁体内的金火两种灵力来自于母亲。

  二十年前小九与安凛风和胡湘云相识,尤其是安宁的母亲,她与小九渊源匪浅。

  所以在武陵山第一次感应到安宁体内灵力属性和波动时,小九就猜到安宁可能是他们的孩子。

  天狐身在天界,受天条所限,是不能和人类相恋结合的,偏偏天狐爱上了安宁的人类父亲……

  说到这里,小九看看安云,“只怕这就是一切悲剧的开始吧。”

  安云点点头,接着说:“本来族长与夫人结合这件事瞒得挺好,他们在一起安安稳稳生活了五年,并没被天界发现。可是天界有个虚灵将军,曾经追求夫人而不得,在得知夫人嫁给族长以后,他就向天界告密引来天兵……”

  之后发生的悲剧就是那晚安宁在洛驼施加的幻境中看到的内容。

  那日安凛风与虚灵一战,安凛风被虚灵暗算,身受重伤。安夫人挺身而出大败虚灵,正要斩杀虚灵之际,麒麟星君驾临控制了局面。

  虚灵不能死在安夫人手上,他无视天条私自与安凛风订下诺言决斗,天庭自有处置。

  安夫人不是麒麟星君对手,她犯了天条,也必须押回天庭受审。

  至于安族长,那时他重伤在身,已经昏迷过去。他与胡湘云私配,天界自然对他的生死不管不顾。

  安夫人见安族长重伤之下生命垂危,于是以自身性命作为要挟,向麒麟星君讨了半个时辰的缓行之令。

  讲到此处,安云红了眼眶,语气有些哽咽:“半个时辰时间太短,不足以救治族长。夫人别无它法,只能用一件护体的法宝保住族长的身体。夫人临走前曾说,若是小九姑娘前来,族长或许有救。”

  只是谁也不曾想到,十五年前安家生了这般变故;二十年前,小九已经被六道封印压在了武陵山。

  安宁激动得浑身颤抖:“那我爹娘现在究竟在哪里?”

  安云低声说:“夫人被带回天界从此杳无音信,少主要见族长的话……请随我来。”

  安宁站起身来,却迈不动步子,浑身器官几乎不受自己控制。龙飞阳见状,上前一把搀住他,这才稳住。

  安云带着众人在迷宫般的安家大宅里穿房过厅,七弯八拐之后来到一处花园。

  这座花园建得极精致,假山、凉亭、莲池以及各品名花异草布置得错落有致。只是满园美景无人欣赏,安云直接走到一处假山,触动旁边机关。假山自动移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入口,有建好的阶梯通到地下。

  安云掏出夜光球举在手上,众人鱼贯而入。

  阶梯两边的墙是用巨石砌成的,上边刻了许多咒符。踩着阶梯下了十多步,渐渐有一股寒气从腿部传导上来。

  越往前下,寒气越盛。

  这个通往地下的阶梯非常深,走了好一会才遇到一重铁门。

  安云停下来,将夜光球递给身后的安宁,双手对铁门施放解印法术后才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铁门。

  铁门很厚,被轰然推开后,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

  安宁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又慌又闷。真相就在眼前,精神却已经绷到了极限。

  进了铁门,眼睛陡然一亮,这间密室的地面和墙壁砌满了厚厚的冰块,冰块反射着夜光球的光芒——相比之下,密室比下来时的阶梯明亮多了。

  到了这里,就连小九的面色也开始变得凝重。圆形的密室里除了冰块什么也没有,只在墙面上另筑着四道紧锁的铁门。

  安云依然什么也没说,走到靠右手的第一道铁门,同样施法解印,取钥匙打开铁门。

  “轰!”

  铁门应声而开,里间小密室里现出一个人影。

  
 第0079章   相见却恨晚 '本章字数:214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6 22:47:00。0'
  那人上唇留须,二十四五岁年纪,相貌英俊,眉目间与安宁神似。他像是在修炼,盘膝结印、双目轻闭,对于铁门大开以及众人的出现充耳不闻。

  小九神色复杂,试着轻轻唤了一声:“安凛风!”

  那人没动静,安凛风三个字却如千均巨石狠狠砸在安宁的胸口。

  是他!是他!千头万绪纠结在心,千言万语如哽在喉。安宁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脑中一会儿空白一会儿混乱,身体不由自主就向那人走去。

  “小心!”小九抓住安宁,“别碰他,他已经死去多时了,碰到了可能会损伤他的肉身。”

  安宁傻了,睁大眼睛看了小九一眼,又怔怔把目光移向安凛风。

  为什么?为什么心里明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一刻却还是觉得世界都崩溃了?终于见到他了,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安宁呆呆看着身藏地底冰封密室的安凛风,浑身没了力气,在龙飞阳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住。

  欲哭无泪,只怪命运捉弄。

  相见,却恨晚……

  小九走上前仔细看了看安凛风的身体,只见其周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白光,顿时心中明了,转身对安云说:“肉身保存至少十年以上,这是胡湘云的杰作吧?”

  “正是当日夫人……”安云的眼眶又红了,“小九姑娘……”

  众人的目光全都聚在小九身上,小九自然知道大家的意思,摆摆手说:“有什么事出去再说,生人的呼吸对于安族长身体的保存不利。”

  出了密室回到大厅,小九眼光沉寂,默默无言。

  安云笔直跪了下去:“小九姑娘,您一定要想办法……如今夫人生死未知,族长他……”一旁的安宁也泛着泪默然跟着跪了下去。

  小九扶起两人,轻叹一口气:“我和安族长及夫人是旧识,又和安宁有约在先,这件事我会管到底的!”

  看了看憔悴的安宁,小九也讲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柔声说道:“接下来的事太危险,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做就行了。”

  安宁猛地抬起头:“明知道有危险就更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就算你本领高强……小九,这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不管接下来有多危险,也不管能不能成功,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从我身边离开……”

  龙飞阳座在椅子上,假装轻描淡写地说:“大哥始终站在你这一边!”

  小白细着嗓子说:“还有我,就算是报恩,我也支持安宁。”

  “还有我呢!”小金也跟着喊。

  安宁感动,却默然说不出话,只能对众人点头。

  小九沉默了片刻,开口说:“算了,如果是我去强打强闹,这件事就会总也收不了场。你若亲自去,也许苍天怜你一片孝心,或者能网开一面得个一家团圆。”

  大长老安云立刻问道:“小九姑娘有什么办法?”

  “哪有那么容易?”小九低声说,“你们夫人被天界派兵捉回去,一定是被囚起来了。天界不好杀生屠戮,她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但要救她出来,那真是极难。而你们族长……肉身虽存魂魄不在——这倒也好,只要肉身不消,灵魂就不能再入轮回转世。他的魂魄不是在幽冥界就是在鬼界,只要将魂魄取回,注入肉身,再以灵力助其融合,应该还能复生返阳。从事情难易上说,我们应该先去找安族长的魂魄。”

  心灵阴暗中一线光照射进来,安宁紧紧抓着小九胳膊问:“真的么?小九,那我们还等什么?”

  “你以为进入幽冥界和鬼界那么容易?这容易也只是相对于进入天界而言的。”小九冷冷地说,“幽冥界和鬼界都是极阴之地,你一个大活人怎么进得去?以你现在的修为,只消碰到那道结界,顷刻间肉身便被烧毁,成为亡魂。尤其是幽冥界,其入口在一个非常麻烦的地方……”

  闻得此言,安宁一双手松了下来,低落地说:“又是修为……要是我早些开始修炼就好了。”

  “你已经乱了心神……先不要急,听我说完。”小九继续说,“修为不高却又想自由往返于阴阳两界,只有两个办法:一是与幽冥界签订契约成为鬼使,但这样会让自己灵魂永世被幽冥界束缚不得自由;二是找到苍吾枝,借其法力使周身阳气不外泻,抵消结界。苍吾枝是苍吾神树的树枝,那神树百年才会新生一枝,又有天神看守,所以难得。”

  看安宁一脸茫然,小九叹了口气:“我说这些不是要打消你的积极性,而是要告诉你前路艰辛,任何微小的心志不坚都有可能导致前功尽弃。我是有些本领,但如果这次行动惊动了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萨和鬼界鬼王,那就麻烦大了。”

  安宁不作声,小九拍拍他的肩:“如果觉得非做不可,那就拿出精神和勇气来。我们未必能成功,却也未必会失败。要是事情还没做就先输给自己,那还不如不要试。”

  安宁咬咬嘴唇,用力吐出一句话:“我们决不能失败,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小九笑了:“那好,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什么都不要想,先去休息。”

  “哈?”

  安宁知道一切都充满变数,一切都充满不确定,心中的不安和担心始终退不去。即使躺到了床上,也辗转反侧睡不着。

  只要闭上眼睛,那些心烦意乱的想法反而更加清晰,不停地在眼前晃、在耳边叫。

  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可现实呢?

  父亲形神分离,肉身被封印在地底冰窖十五年,魂魄也在异界飘着;母亲甚至连面都见不上。

  若说父母从小对自己不理不顾,安宁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埋怨。这些年来受了多少委屈和欺负?

  如今一旦真相被道破,却一句委屈的话都说不出来。原来他们不是不要自己,当初把自己送走是迫不得以,甚至可以说是等着唯一的儿子来救他们……

  回忆起来,安宁总感觉今天大厅之上小九和安云的话里似乎刻意漏说了一些细节。或许他们是为了自己好,有时知道得太多,心里面的负担反而越重。

  安宁睁着眼睛叹气,除了郁闷,还是郁闷。脑中那个在冰窖里盘膝而坐的孤单身影怎么也挥散不去。

  “这么近,却那么远;想见,却恨晚……”安宁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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