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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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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茱萸摇头,沉声道:“臣妾有要事相禀,方才臣妾的侍婢彩莲说了一些途中见闻,臣妾发现近日关海城内外有些不寻常。”

    “哦?怎么说?”周筠生命人给茱萸看了座。

    茱萸谢了恩,方才道:“彩莲报称,说是近日关海城中来往的商户突然多了一些,奇就奇在,此时不是稻米的产季,却不断有稻米出城,送到关中,这是怪事之一。这些商户还会从关中府运回一些土货,说是往关海城中贩卖。可是关海城中的土产与关中类似,若是运回来卖,这哪里有人会买,这是怪事之二。”

    周筠生道:“爱妃的意思是,这里头有隐情?”

    茱萸笑笑,望着钱芎竺道,“此事想来钱将军更为清楚一些,臣妾也只是猜个大概。”

    钱芎竺对着茱萸拱手一礼:“末将斗胆猜测,娘娘所言的,与末将所想的可是一回事。这关海城中现下确实不该再有米盐一类的进出商事了。这城南米行自战事再起,早早就关了店铺,米行的人进出城都需得末将的手谕方可出城,否则就要按奸细罪论处。这几日臣倒未听说有米行的人出入,倒是有棺材铺的来报,说是要调些棺材板到南边,给水灾的横死的人用的。”

    周筠生拍案道:“这棺材铺的人,手谕又是哪里来的?”

    “启禀皇上,这……”钱芎竺一时心下有些犯了难。

    “你只管说便是了,往常可不是说自个是大炮将军么,怎么这会就不敢说了?”周筠生笑道。

    “启禀皇上,这手谕是先前王坚从臣这儿批复的,说是棺材铺的人是他亲戚,因而臣便同意了。”钱芎竺边说,边心下懊悔,这回竟然被王坚摆了一道,这一个不小心,怕是连同他自个都要细作罪给砍头了。

    周筠生与茱萸互望了一眼,复又对钱芎竺道:“如今王坚到你手下办差了,这有些事,还是你暗地里调查才好。切记,切勿走漏风声,若是有了实证,也可就地处决了。”

    待得钱芎竺领旨退下,茱萸方才又开口道:“这王坚又是什么时候同叶家扯上了关系,可不是才从皇上这儿讨了赏的人,怎么净做傻事。”

    周筠生望着案上的布防图,忧心忡忡道:“这说来话长,我曾派人调查过这个王坚,他虽是姓王,却总是直隶叶家抚养大的,早早便被放到了皇宫里做眼线。这个王坚,多半也是叶家的一枚棋子,叶家面上虽是支持周昶景的,私下里却又让王坚开了宫门,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可不就是在博弈么。虽说叶家是欠了鬼伯一个人情,面上看着是因此未有出手,这暗地里的事儿可就难说了。”

    “因而,你将王建调遣到关海来,也有分散叶家在京师眼线的意思是么?”茱萸边思边道。

    周筠生颔首,“将王坚任以重用,联络各地官民,无非是看中他背后叶家的背景。这大钺往南,哪一处都有叶家的势力在,王坚面上看,不是姓叶的,又是拥君的有功之人,因而这差事派他去办,自然最好。王坚为了博取我的信任,自然这些事儿也都会办得利索。”

    茱萸边听,心下边想着,往常知晓周筠生心思深沉,却不想到了这个境地,真当是融汇帝王之术了。

    周筠生见茱萸脸色有些不好,伸手探了额温:“又不适了么?”

    茱萸道:“只是一时出了神,我方才在想,这王坚若是如此背景,那他遣人去关中倒是情有可原了,谁都知晓,这关中可不是叶家的势力范围。只是我尚有一事不明,这叶家从来都是进退有度的,可是为何叶琮叛逃勿洛以后,便这么着急又要与关中相联,他们到底意欲何为,倒真是不解了。”

    周筠生轻抚茱萸面庞道:“傻丫头,这还不明了么,自然是早已与勿洛勾结了,助他们入主中原罢了。我也只是他们压的一注棋子,这最终,他们要的可还不是这大钺的天下么。”

2 一百四十五章 洞见东窗(二)

    勿洛营帐,艺筝此时已是勿洛王后,此番自也是随驾出征。自上次舍身相救耶律齐,自也是换来了耶律齐的厚待。谁知这艺筝前不久却得了痨病,渐渐地面黄肌瘦,气喘嘘嘘。可是即便如此,她仍坚持要随军南下,只因着,这耶律齐身旁,多了一个女子。

    话还得追溯到今年春季,正逢艺筝生日,耶律齐便摆了宴席为她贺寿。恰巧这时,艺筝的部族堂妹艺璇,进宫来探望,耶律齐面上是不冷不热地招呼着,心下早已是瞧上了眼。

    原来这个艺璇,幼年时也常常入勿洛皇宫,生得天真活泼,耶律齐每每逗她玩耍,也并不放在心上。可是今朝不同了,她已然是豆蔻年华,躯体成熟,胸型饱满,腰肢纤细,个子也高了不少,俨然已是少女模样。

    艺筝善妒,勿洛后宫乌烟瘴气,耶律齐乍一见到艺璇,自是惊讶于她的美色,倒有几日被她身影撩拨,神魂颠倒起来。

    在艺筝的酒宴上,耶律齐倒是难得笑的开怀,对艺璇亦是十分殷勤。趁着艺筝不胜酒力,对艺璇说勿洛王宫正是繁花如锦,特别是牡丹圃中,从大钺移来的数百株牡丹,正在含苞欲放。

    这花在塞北勿洛自是十分稀罕,艺璇这次进宫来涨涨世面,并不容易,便承了耶律齐相邀,在勿洛宫内住上了几日,想着畅游一下宫廷花园也是极好的。

    那艺璇本是天真活泼的少女,见耶律齐讲得如此之好,不由拍手叫好。向艺筝恳请多留在勿洛王宫几日。艺筝见妹子高兴,不忍拂其心意,便含笑应允。

    这正中了耶律齐的心思,见艺璇出游,也便追随而来,陪着她说笑,赏着园内各种奇花异草,逗得她娇笑连连。走得倦了,二人便坐在亭子上休息。

    这亭中也无他人,耶律齐坐到一张龙椅上,一把将艺璇拥在怀内,百般**温存。艺璇不经人事,浑身酥麻得瘫倒在耶律齐怀内,又哪里懂他的意图。

    当夜,耶律齐便令一个贴身宫女去王后宫中,悄悄地把艺璇传来,于是二人便成就好事。

    这艺璇,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在宫内几天的奇遇,使她不能忘怀,常常想着与耶律齐在一起那些美妙时刻。便借口探望姐病体,常常进宫来,一来便住上几天,一来二去,两人的好事也便被艺筝知晓了。

    艺筝偷偷跟着小妹走了出去,见耶律齐正抱着小妹,在那里温存,且是肌肤相亲,猛的一见,自是心下十分恼火。

    可是这艺璇,是前次关海中,舍身相救的部族长老遗女,按着亲戚辈算,也是她堂妹,若说要对她下手,艺筝倒真有些犹豫。

    就在她犹豫不决间,耶律齐早已是堂而皇之地将艺璇带在身侧,来了这营地扎寨。艺筝本就是好强之人,这样的事自然是不能忍,因而便想方设法叫耶律齐也带了她同往。

    这勿洛与大钺开打了数月,耶律齐不论多忙,都是夜夜留宿艺璇营帐,这些艺筝都看在眼中,也不着急,暗中派人去寻些绝色美人来,日日分散着耶律齐的心思。因而这几日,耶律齐反倒倦怠了一些战事,而流淌在了花丛间。

    那厢,武至又趁着一时的间隙,去了青楼,想见灿儿一面。哪里晓得,这几日灿儿日日闭门不见,也不晓得是出了什么事,老鸨只是笑说身子不好,可这灿儿具体哪里不好,又说不上来。

    这一日,武至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不顾老鸨阻拦,一口气便跑到灿儿闺房前,推门而入。这映入眼帘的竟是灿儿在他人怀中娇喘连连,武至怒不可遏,一时动了肝火,出手就是一拳,竟然将那男子给一拳打昏死了去。

    这灿儿冷眼瞧着武至,只是笑着,拾起了地上的衣裳,也不说什么,只是作势要出去。

    武至一把抓住灿儿手臂道:“灿儿,你前些时日,还说要与我双宿双栖,现下这些算什么?我要你亲口说清楚!”

    灿儿笑笑:“这什么事儿,难道武校尉还不清楚么?无非就是娼妓与官人之事,校尉未经人事,若是好奇,那我也可教教你不是?”

    “不……不……灿儿,我要你跟我走,我们去见我干娘,我求她!我求她替你脱除奴籍,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不信你会做这些,你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武至红了眼,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却是盈满了男儿泪。

    灿儿将武至手挣脱开来,轻蔑一笑:“这青楼里女子的话,校尉竟然也能当真,倒真是灿儿未想到的。”

    说话间,关海主事早已派了官兵前来,将青楼团团包围住。彼时,关海主事上前一瞧,心想碰上事儿了。他也认得这武至,如今这武至可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这关海城中怕也是无人不识。

    可是这大钺军中的规矩,是军官不得入青楼狎妓,而如今这档口,出了这档子事,自然也是极为敏感的,关海主事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

    事儿若是闹大了,不只是这关海城,只怕是对这大钺军中都是极大的震荡,因而关海主事也不敢轻易将武至押送到大牢审问,只将人一并带到了营帐,听候皇帝处置。

    这武至的事,经由彩莲传到茱萸耳中,茱萸心下便是一沉,想着果真是若她所想,着了旁人的道了,忙赶往议事营帐相看。

    待得入了帐内,茱萸见着,有一女子垂头跪在地上,这身影瞧娇俏,看着倒是分外眼熟。旁边跪着的自然是武至了,平日里朝阳如火的武至,此刻面如土灰,一脸的垂丧之气,茱萸瞧着也心疼了几分。

    茱萸想着,便开口道:“皇上,武至这孩子,心眼实诚,这事儿臣妾刚听人来传,想来关海主事也只是听了旁人一面之词,真相断不该如此,当是里头有什么误会罢。”

    周筠生抬手道:“你也勿要着急,这具体是何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朕心下已有数,且自有公断。灿儿,你抬起头来。”

    这灿儿一抬头,茱萸随即顺着皇帝手看去,一时错愕,楞在原地。这灿儿竟然长得与失踪的李婵一模一样!或者,倒不如说她就是李婵!茱萸心下一时乱了,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可是婵儿?”

    灿儿笑了,可是笑的有些漠然,“这位贵人,怕是认错人了。”

2 一百四十六章 似曾相识燕归来(一)

    且说茱萸见了灿儿,便有些魂不附体了。若说她不是李婵,可这身量、这面容,却与李婵别无二样。可若说她是李婵,这清孤决绝的模样,又与生性开朗的李婵天差地别了。茱萸心下满腹狐疑,可也晓得方才有些失了礼,只得先在旁作壁上观。

    只见着灿儿袅袅半屈着行了一礼,对皇帝道:“臣女见识浅薄,口角又粗笨,也未经着什么风浪,胆儿又小,这武校尉的事儿,也是困扰臣女许久了。臣女也知晓咱们大钺军军纪严明,脸又软,搁不住武校尉纠缠,只得阳奉阴违地面上承迎着。殊不知,臣女心下也是捏了一把汗,一句也不敢多说,一步也不敢多走,这官家的老爷们,臣女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这个灿儿,真当是活用了“借刀杀人”这四字,且是引风吹火,这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武至彻底拖下了泥潭,自个又撇的一干二净。若说依着李婵的心性,会有这样的心思,茱萸断然是不信的。

    听灿儿如此说,武至睁大了眼,一脸错愕,似是不可置信。曾经怀中温香软语的人儿,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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