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

第5章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5章

小说: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茱萸抬眼看去,园中一并小姐们,绫罗绸缎,花红柳绿,珠光宝气傍身,无不惹眼。

    众人见茱萸一身素服,皆是诧异。

    更有红衣者,大声嗤笑,“也不知是哪家小姐穿的如此别致,怕是不知道今日宴请的都是什么人吧。”

    茱萸笑着见礼道,“忠棣府茱萸,见过各位姐姐、妹妹。”

    红衣女子讥笑道,“我当是哪里来的婢女,原是李老大人外头捡的叫花子。”

    众人窃窃私语,彩莲气的涨红了脸,茱萸轻拍安抚了几句,又跟着笑道,“这位姐姐消息甚是灵通,想来京师内,断无姐姐不知之事。倒是让众位姐妹见笑,还请勿怪。”

    “那必然是,也不看看我们裴府是什么地方。我爹爹现下可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自不是你们常人能攀着的。”红衣女子道。

    “原是裴庆大人家的裴兰小姐,果然人如其名,蕙质兰心。”茱萸顿了顿又道,”裴兰小姐出口成章,茱萸亦是十分佩服。”

    裴兰听罢更是得意,昂首笑道,“可不是。”

    话音一落,众人哄笑声起,裴兰一愣,方才悟到真意,大怒道,“好你个李茱萸,竟敢指桑骂槐?!你父亲如今不过是个小小的尚书右丞,也敢在此如此放肆?”

    裴庆是太师得意门生,官拜二品,正是受圣上器重之时。只是无奈有此愚钝之女,怕也是官途不长久。

    茱萸心里想着,又回道,“姐姐这话就说重了,茱萸可未说过姐姐一个不字,在场姐妹,皆可证明,何来指桑骂槐之说?”

    裴兰气得作势要撒泼,被众人半劝着拉了下去。

    孙瑶环摇头,心下觉着,这裴兰往日举止张狂也就罢了,这回公然闹事,分明也是没把太师府放在眼里,也该是她受着,面上仍笑说,“都是自家姐妹,一场误会,切莫伤了和气。”

    桂嬷嬷领着茱萸,在末座入了座。

正文卷 第八章 太师府斗法(二)

    孙巍岱与周筠生正说话着,到外头,却只听着后院吵嚷,便与周筠生一道前去看个究竟。

    这里茱萸刚落了座,裴兰依旧不依不饶道,“你即是来迟了,这分茶也该轮着你了。”

    裴兰见茱萸穿着寒酸,量她亦是不懂这分茶之法,遂又起了作弄之心。

    孙瑶环听如此说,又向茱萸道,“妹妹刚到此处,怕是还不熟知这分茶的规矩,且先作壁上观也无妨。”

    “恰是轮着我了,不如我先来献个丑。茱萸姐姐,也可在旁看个仔细。”说话的乃是吏部侍郎张冲之之女张黎儿。

    这张黎儿着桃红花衣,顶上一只簪黄花配饰,略施了一层脂粉,春风露华浓,眉眼含情,倒是个美人胚子。

    “黎儿妹妹所言甚好,如此再好不过。茱萸妹妹你意下如何?“孙瑶环问道。

    茱萸笑言,“权且听姐姐安排。”

    张黎儿朝茱萸抱以一笑,“姐姐承让。”

    只见她用磨子将茶饼碾成末,进而倒进茶碗中。

    侍婢端上一壶沸水,张黎儿一面冲着,一面用勺搅起。

    不一时,却见那碗底茶末排出花鸟来,众人拍手,交相称赞。

    孙瑶环道,“黎儿妹妹果然出手不凡,这每年茶会,等的就是你露这一手。”

    张黎儿羞涩一笑,“姐姐过誉了,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岂可作数。”转而又向茱萸道,“姐姐可试试。”

    茱萸谦逊道,“怕是手艺欠佳,入不得众姐妹眼。”

    裴兰听到这话,不免提高了声调,“我还道是胆儿肥大之人,也不过是草包一个。若是不懂这分茶之法,生了怯意,那也情有可原。”

    茱萸也不着急答话,接过茶器,便先去了勺与筷。

    众人狐疑,以为是她不懂规矩。

    却见她拔下玉簪,趁着婢女下水的功夫,片刻挑出一片茶碎来。

    众人围上再看,见是一副碗中丹青,如雾亦如梦,缥缈于水中。

    茱萸又用玉簪尾部拨弄水面,波纹推起,竟成一段广陵散曲。

    一时间,众人惊诧,皆没了声响。

    “妙!实在是妙!”孙巍岱踱步而出,拍掌笑道。众人方才醒悟,连连叫好。

    “妹妹可真是深藏不露,这分茶技艺竟如此精妙,实在令人叹绝!”孙瑶环见茱萸泰然自若,又道,“只知李老大人是斗茶高手,不想妹妹也是身怀分茶绝技。真是虎父无犬女呀!”

    茱萸笑笑,“家中无事,常与爹爹切磋,也学得一二罢了。”

    “好一个两碗定曲,没想着今日竟也是见着高人,倒是我孤陋寡闻了,还以为是女儿家的戏法。”孙巍岱不自禁赞许道。

    周筠生笑他,“你往日只在朝堂与家中奔忙,又何曾晓得这外头的光景。”

    孙瑶环见礼,对周筠生道,“今日家中嬉闹,倒让王爷见笑了。”

    周筠生摆手道,“本王难得来府中一趟,也算识得分茶高手,一饱眼福,也算不虚此行。”说着又望了茱萸一眼。

    茱萸也不抬头,只是默然退了几步,似是躲着周筠生。

    裴兰见茱萸出尽风头,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趁众人不备,她拉过张黎儿的婢女,往她袖中硬是塞了一锭金元宝,又耳边了一番。

    这婢女本就为自家主子被抢了风头而愤懑不平,这会正是对了意,便暗暗靠近茱萸。且见她脚下使力一绊,茱萸一个没站稳,转身便倒了下来。

    说是迟,那是快。周筠生快步上前,一把揽住茱萸。

    云淡风轻,傍花随柳。他抱着茱萸,看着她的眼,她的眉,才别过月余,却已是想念难耐。

    周筠生轻附耳边道,“这可是第二回了。”

    惊魂未定,茱萸仍忙着脱了身,整了整衣冠,半身福礼道,“谢王爷。”

    孙巍岱眼看恩师女儿将背嫌隙,便递了眼色予瑶环,孙瑶环会意,厉色道,“敢在太师府兴风作浪,真是好大的胆子!”

    婢女吓得软了腿,骤然摔了一跤。

    孙巍岱将其一把揪出,“来人!将其拖下杖打五十!以正视听!”

    众人听罢,皆吓得花容失色。裴兰紧咬双唇,也不敢吱声。

    护卫上前,拖着婢女便要往外处去。

    一看孙家兄妹要用私刑,婢女吓得挣脱而出,抱住茱萸双腿哭求道,“奴婢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自作主张犯了傻事。小姐且饶了奴婢吧。小姐菩萨心肠,还请帮奴婢求求情,奴婢家中还有八十老母要照看那。”

    茱萸懒理,一把甩掉婢女手腕,冷眼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今日便是给你个教训,你且能记着,便是善事一件。今日我若饶了你,怕是太师府上也不答应。“

    张黎儿怒极,反手便甩了婢女一巴掌,“可恶!甚是可恶!十足恶仆!胆敢干这丑事,坏我名声。且不说公子小姐要罚你,便是我也决不轻饶了你!”

    不一时,婢女惨叫声隔墙而来,张黎儿向茱萸哽咽屈身道,“黎儿手下管教不严,竟出这等子难以启齿之事,实在不该。黎儿对不住姐姐,姐姐若是心中不快,也一并罚了黎儿便是。“

    茱萸扶起张黎儿,“这倒折煞茱萸了,真真受不起妹妹这大礼。今日之事是恶仆作祟,断与妹妹无关,妹妹切莫往心里去。”

    孙巍岱见张黎儿哭的悲切,抚慰道,“黎儿妹妹也是个性子软的,都是被这恶仆蒙蔽罢了。可莫再哭了。”

    孙瑶环亦道,“可不是,茱萸妹妹并无大碍,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众人听孙瑶环所言,方才围上前去宽慰。

    你一言,我一语,张黎儿听着倒是哭的愈加伤心了。

    茱萸寻着时机,谎称身体有恙,带上彩莲,便先别过。

    孙瑶环也不便多做挽留,只嘱咐了几句,孙巍岱亲自将其送往府外。

    一踏出府,茱萸先是松了口气,正与孙巍岱客套几句。

    还未定下神来,茱萸便被周筠生一把拦下。

    彩莲错愕,不知河阳王意欲何为。

    周筠生笑言,“且借我你家小姐一炷香的时刻,到时便将她安全送回。”

    茱萸想要说些什么,周筠生哪等她开口,将其置于马上,便策马扬鞭而去。

    孙巍岱看着周筠生远去,自言笑道,”我道是这几日见他魂不附体,原是如此。“

    当夜,张黎儿手下的婢女,自个吊了脖子,寻了短见。

正文卷 第九章 情定桃花坞(一)

    且说周筠生带着茱萸策马而去,惹恼了茱萸。

    茱萸使劲挣脱,周筠生反制一手,愈加抱紧了她。

    “王爷乃是金贵之身,何苦又来招惹我。今日行这登徒子之事,若是被人知晓,王爷面上也过不去,还是快快将我放下为好。”茱萸没好气道。

    “登徒子?倒也不曾有人如此说我。”周筠生听罢倒觉有趣,戏虐道,“本王平日正经惯了,偶尔做回登徒子也不赖,倒也不枉我风流名号。”

    茱萸羞惭,知拗不过周筠生,只得依了他。

    风拂发丝,交缠绕颈。茱萸微微抬眼,唇无意划过周筠生耳畔,忙回缩了一道。

    周筠生心内不胜欢喜,扬起马鞭,飞驰而起。行至柳坞,乍过花圃。但过处,鸟惊庭树。

    转至山怀,隐隐露出一带黄泥筑就矮墙,墙头皆用干草掩护。有百余桃树齐放,里面只一间茅屋。茅屋四面环绕各式石块,牵藤爬墙而上。

    再看外面乃是一道小坡,坡外有一枯井,旁有桔槔辘轳。辘轳后分列田亩,菜花夹着果蔬,漫然无边,一眼望不到头。

    周筠生轻抱茱萸下了马,茱萸一时忘了方才恼怒,“倒不知,这京师内还有这如‘武陵源’之处。”

    周筠生笑笑,牵着茱萸入了屋内,“你且看看,可还中意此处?”

    茱萸环顾,正面案上磊着书籍茶具,又设有两尺来高西周古铜鼎。

    地下四张金丝楠木交椅。临窗边铺着青色绒毯,又有一对秋香色坐褥,陈设看着是用了心的。

    再看墙上,挂了一幅嵇康行酒像,上有四排小字。“石竹华兮绽垣仙,云雾阻隔九重天。弃绝红尘空寂凉,难得嵇仙肯留迹。”茱萸念着,不禁赞叹,“好诗、好画,真有七贤遗风。”

    周筠生道,“自母妃去世以后,我便常来此处闲坐。春栽树,夏饮茶,秋播种,冬采菊。年复一年,倒也不觉烦闷。”

    “王爷府上不是还有侧妃闵氏?都说王爷待闵氏可谓荣宠兴盛,想来也常与她来此处罢。”茱萸无心呢喃一句。

    周筠生听及此话,笑言,“不曾想你还关心这些,我听了甚是欢喜,只怕不是沾酸惹醋罢?”

    茱萸轻咬下唇,“王爷多虑了,茱萸只是听底下的老婆子说过些市井闲话罢了。”

    周筠生凝视茱萸,只说道,“我不曾带她来过此处,独你而已。”

    茱萸听了有些耳根红,绞手道,“谁叫你说这些了。”

    周筠生又引茱萸来到后院。

    后院有一游廊相接,点衬几块山石,两行都是桃树,夹杂若干绿柳周垂。

    他俩走到桃花底下,寻了一块石头,便坐着。

    一阵风过,树头上桃花吹下一大半来,落红成阵,落得满身满地皆是。

    茱萸要将花瓣抖下,周筠生握住她手腕,“莫动。”

    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