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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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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太后摇头,“可不想,祖宗有言,水火最不相容,也最怕这茱萸便是这祸头引子……。。”

    曦嬷嬷知太后所指,也不敢妄言,只得道,“这皇上与王爷,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撕哪儿您都会心痛。您这心里头的苦,旁人又哪会晓得。”

    “哀家现下,最担心的还是怕孙琦皓不知好歹,要对生儿下手……”太后说着,又起了身。

    曦嬷嬷安了个靠枕靠上,随口道,“主子,奴婢跟了您数十年了,什么风浪都跟着您瞧过、挨过了。奴婢本不该多说什么,可是这太师的事,主子真当要下个决心了。就不说王爷了,眼瞧着,皇上对他也是早就动了心思。可是皇上也是孝顺那,独碍着您的情面,才迟迟尚未动手……”

    太后缓缓阖眼,眼角闪过一丝闪花,“曦梓,哀家这辈子,前半生是为了娘家的生死活着,后半辈子,是在自责中过着……。这么多年了,如今的局面,若说有什么过错,那也多半是哀家造成的。若是当年……”

    曦嬷嬷捶腿的手,登时停了下来,“主子累了,那便放手,这清福也该享享了。”

    太后眼中百感交集,又带着些许黯然,寻思半响,便让曦嬷嬷拿纸笔来,“今儿个,你便让人把信给送出去,记着,定然要皇帝回京前给送到。还有……也给生儿捎句话,就说哀家想他了,着他回京后,先来我这请个安。”

    曦嬷嬷跪地接过信笺,“诺。”

    再说那关海城外,耶律齐与皇帝又短兵相交数回,一直未能分出高低来。勿洛又因着草原已至冬期,牛羊冻死、饿死不计其数,恰逢是百年一遇的灾年,海蚮王便连发了几道急召着耶律齐回朝,耶律齐只得整顿军营,不日便返了勿洛。

    再说关海城内,茱萸经着诸人悉心调养,这几日才算恢复了些气力,也算勉强能起身吃口粥食,小走几步了。

    这日早间,鸳鸯端了豆浆与油条进来,彩莲服侍着茱萸起了身,茱萸放眼望去,这豆浆水上还飘着沫儿,显然未有打细。

    再看那油条,软硬不均,一看便是和面尚未到时候便下了锅,便问道,“今儿个早点,怎的如此怪异,瞧着不似往常那般精细。”

    彩莲道,“这可了不得,咱们皇上呀,这一早儿便亲自下了小厨,说要给您亲自磨这豆浆,炸这油条,说是您爱吃呢。我们可都吓得不轻,生怕万岁爷哪儿给烫着、磕着喽。好在这半日时间,也给捣鼓出个模样来。”

    茱萸愈瞧愈觉着滑稽,不想周昶景竟有兴致亲自下厨,想着便笑出声来,“这份福气,怕是咱们大钺,这是独此第一份。”

    说话间,薛巾已是伺候着周昶景掀帘而入。

    周昶景来了便问,“今日身子如何?可感觉好些了?”

    茱萸莞尔道,“臣妾这身子不打紧,您瞧,今日坐这一会,也未觉得累。特别是,皇上还亲自下厨给臣妾准备了这些吃食,臣妾感激涕零。“说着便要俯身礼拜。

    周昶景一把扶住她,笑言,“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今有朕,为博娘子一笑,围兜下厨间。”

    茱萸别过脸笑言,“那皇上岂不是说,臣妾是那褒姒了。”

    周昶景笑笑,“你若愿做褒姒,那朕便愿做周幽王。”边说边将豆浆油条亲手递上,“快尝尝,朕这头次下厨,口味如何。”

    茱萸含了一口豆浆,渣沫在口中甚是涩口,又吃了一口油条,硬的如路边的石子儿,咬的牙生疼。只得一边咀嚼,一边笑道,“皇上的手艺,真当是天下无双。”

    话才刚说完,喉间便被呛住,直咳了好几声,脸都涨红了。

    鸳鸯连忙奉上茶水,“主子慢点吃。”

    茱萸吃了口水,好一会,才缓过神色来,“这味儿真真的好,臣妾呀,今日必得吃完了。”

    周昶景知她只是敷衍自个,却又做的太过认真,心下想着,原是想给她惊喜,反累着她如吃糠咽菜一般,实在是心有不舍。

    想到此处,周昶景又命薛巾拿了樱桃来,“这八百里加急送的樱桃,也是你爱吃的。”说着,剥了核心,便递到茱萸嘴中。

2 第五十八章 翳翳经日雪(二)

    但闻北斗声回环,不见长河水清浅。欲织相思花寄远,终日相思却相怨。

    这厢,周筠生带着阿平就站在主帅帘帐外,身上还低烧着,听着里头说笑声,心下犹化灰烬,只得垂下眼帘,想着不如就此折返。

    偏巧着,薛巾正出来取些水,见是河阳王在,便行了礼,“给王爷请安了。王爷这是来寻皇上的么?”

    皇帝听帐外有声响,便问了句,“何人在外头?”

    “启禀皇上,河阳王来了。”薛巾提着嗓子说道。

    听是河阳王来了,茱萸心下一紧,只听着皇帝有言,“着他入帐吧。”

    周筠生扶了扶衣冠,进来便恭恭敬敬行了礼,“皇上万岁万万岁。”又低头予茱萸道,“见过歆贵人。”

    茱萸也作势福了一礼,薛巾殷勤地给河阳王看了座。

    皇帝道,“听闻你近日身体有恙,怎还出来走动?”

    周筠生拱手道,“想着不日便要回京,便想再看看外头可有打点稳妥的,不想惊扰圣驾了。”

    周昶景见河阳王面色倦怠,尽显疲软之态,便又让薛巾抬了扶手来,“此番多亏你赶来,朕才得以脱身。有道是患难见真情,朕此番是彻悟了,哪还有什么比得了你我兄弟情谊呢?”说着看了眼茱萸,“爱妃觉得呢?”

    “皇上说的极是,兄弟手足,如皇上王爷这般的,怕也是自古也少有的,自当也是万民的表率。”茱萸浅笑着说了句,瞥见周筠生一脸病容,反倒生了一些担忧来。

    “皇上、才人过誉了,臣只是尽着本份罢了。”周筠生规矩回道。

    “四弟也算得国家栋梁,切不可伤了身子。回京之后,且多在府中静养便是了,这朝堂之事,先搁一搁罢。”皇帝关切说道。

    周筠生想着,依皇帝的口气,回了京,怕是又要夺他兵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勤王大军掌控权,若说要拱手让出,那也是断然不愿的,“臣这身子不打紧,皇上也知晓,臣幼年起便南征北战,这底子自还是比旁人壮实一些。此番正是多事之秋,臣又怎可在府中享清福呢,有何事,皇上都请吩咐声便是了,为圣上,为我大钺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周昶景瞅他,说的倒是诚恳模样,心下亦琢磨着,若是错过此番时机,怕是再也无人可挡其锋芒了,便又道,“此事不如容后再说,也不急在眼下。”边说,边让薛巾递了盏茶过去。

    周筠生犹豫片刻,伸出右手去,一时拿不稳,茶盏滑落,碎了一地。茱萸看在眼中,只觉着他哪里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

    周筠生笑笑,“这茶烫了些,一时迷障了,倒叫皇上与才人见笑了。”

    周昶景唇角一勾,“再给王爷上一壶茶,怎么办事的,这么烫的水。”

    薛巾听如此说,忙匐地道,”奴才该死,这就去换。”说罢便又转身抬了一壶温水而入。

    周筠生沉着道,“臣谢皇上赏。”阿平不动声色接过薛巾的壶来,斟上一杯,递予周筠生左手。

    周筠生举杯致谢,接着饮了一口,“真是好茶。”

    皇帝笑笑,见他不是用惯用的右手,便知有蹊跷,又道,“那日多亏你拔剑相助,朕才不至冤死这关海城中。朕记着你手中之剑好似是南疆平乱以后先帝赐的干将莫邪剑,可对?”

    周筠生点头道,”皇上好眼力,确是干将莫邪剑。”

    “可给朕瞧瞧?”周昶景似笑非笑道。

    周筠生按紧了佩剑,右手暗暗发着抖,却怎么也提不起剑来。

    周昶景心下愈加笃定方才所想,便道,“四弟看着还是疲乏,既仍病着,不如先行回帐中休息罢。”

    周筠生礼拜,随即退出了帐外。

    “王爷……您方才又使劲提剑了吧。沈太医叮嘱了,切不可用力啊。”阿平边走边嘀咕了一句。

    周筠生左右环顾,低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皇上心下起了什么疑心……。”听河阳王如此说,阿平登时噤了声。

    帐内,钱芎竺已是恭候多时,见王爷来了,忙见了礼,“王爷万福。”

    周筠生捏着鼻梁处,醒了醒神,“这几日我身子不大爽,也未有时间见你,不想你倒自个来了。”

    钱芎竺躬身道,“臣早该来探视王爷,这几日整顿军务,也是一时脱不开身,这才赶忙来觐见王爷。”

    周筠生摆手道,“芎竺,你我也算老相识了,你来与不来,又哪会与你计较。倒是你,因着我的缘故,许是受委屈了。本王听闻,歆才人新认的义子,立了奇功,被连升三级。而你,屡建战功,却只升了个总兵,若说是封赏成副帅,那也是你该得的。”

    钱芎竺微微皱眉道,“想来是臣还不够勇猛,皇上少些嘉许,也无甚关系。”

    周筠生笑笑,“你当真这么想么?芎竺呀,你我相识,也十年有余了罢。你从来都是淡看这功名利禄,可是谁有功,谁无功,本王是看的真真的明白。”

    钱芎竺听河阳王如此说,正对了心事,又道,“臣与王爷乃君子之交,若说皇上对微臣有何微词,臣也是百口莫辩的。只是想着,愿皇上能明了臣一片忠心罢了。”

    周筠生抬手,示意钱芎竺上前来,只见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小图,图上乃是阴风阵。

    “王爷的意思是?”钱芎竺不禁问道。

    “你瞧这阴风阵,虽四面皆是入口,可旌旗环绕,旋转力道也快,难出也难进。皇上若只是自个误打误撞进了去,也是有些说不过去。你觉得呢?”周筠生压着声说道。

    钱芎竺思忖半响,“那日原是叶副帅在皇上身边候着,后来皇上入了阵,他也是拼死护主……”

    周筠生想着,这钱芎竺也算是半路从军,弃笔从戎。入军前,乃是郡县中的一名小小私塾先生。也因着如此,办事总免不了讲一套迂腐谨慎,这与豪强出身的叶琮截然不同。

    “前些日子,本王也是多方查证,叶琮护主之心不佳,但是怕也只怕是求功心切,反着了勿洛的道,皇上因而才会被生俘。”周筠生缓缓述道。

    “王爷此说,倒也有理。皇上初时是由叶副帅的人马围四面看护着的,这好端端被勿洛俘虏了去,臣也是疑惑半天。听您如此说,想来当是叶副帅求功心切,反露了马脚出来,被勿洛有机可趁了。”钱芎竺若有所思道。

2 第五十九章 香冷金猊(一)

    因着皇帝催促,一行人等,早早便启程回京。数日奔波,行至京师,已是深冬。周筠生回了河阳王府,只换了一身蟒服,便与王妃闵氏一同去了大明宫觐见。

    闵氏披了一领斗篷,乃是先前太后所赐正妃之礼,乍一看金翠辉煌,面薄腰纤,且袅袅婷婷。

    待得到了大明宫,太后正与容婕妤坐于一处说着闲话,见是王爷、王妃来了,容婕妤只见了礼便要走。

    太后道,“你回去且准备着,进封的策书,不日便会到。”

    容婕妤欢欢喜喜道,“容太后抬爱,臣妾定不辜负太后所望。”说着瞥了周筠生与闵氏一眼,便恭谨退下。

    “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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