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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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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早已找了上来。

    待得驾到热朵面前,只听着热朵喝令:“给我赌上嘴,往死里打!不把她打醒了,不要停!”

    这内侍听了哪里敢违背女王旨意,只得将如公主按在板上,拿着棍子,打了十几下,疼的那如公主叫的是鬼哭狼嚎。热朵还觉着内侍留了后手,打的轻了,一脚踢开那人,自个夺过棍来,咬着牙狠命打了几十下。

    此时,只听着门外有婢女喊道:“长公主到。”

    见是茱萸来了,这门外的内侍与婢女一时也都没了主意,谁又敢真的出手去阻拦。茱萸此番未带云心、云扬来,只嘱咐了小翠在紫薇堂看好了,带着喜儿便来了。

    一听茱萸来了,热朵将棍子扔到一边,对茱萸道;“这如儿犯下的事,实在是不可饶恕,素日都是我将她宠坏了,方才干了这些不可饶恕的勾当,竟还背后诋毁你与云心、云扬,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怕是今日敢这样居心叵测,明日就敢弑君了!”

    茱萸知晓热朵是气急了,也不劝阻,只是在一旁立定看着。茱萸这以来,更如火上浇油一般,热朵又叫人打起了板子,那下手是极狠的,眼瞧着热朵脸色越来越白,汗珠一滴滴滑落,茱萸想着再闹下去,怕是热朵身子也吃不消。

    茱萸上前一把抱住热朵,柔声道:“阿婆消消气,如公主固然该打,可是您也要保重自个身体。况且如今天儿又热了,您这些时日身上也不见好,一朝打死了也是事小,但是倘若您将自个身子打坏了,岂不是事情大了。”

2 第二百六十三章 祸事(二)

    听茱萸这样说,婢女忙搬上木椅,热朵顺势坐下,喘了口气,方道:“休要提这话了,当初是念着她父母予国有功,好歹也是战死沙场的南疆英雄,又瞧她小小年纪没了父母甚是可怜,方才将她收入宫收养。自问我想来待她不薄,却养出这样的孽障来,实在是家门不幸!如今要教训她,倒是她该得的,不如倒趁着今日,将她杖毙了,也防着将来将我给气死了。”

    说罢,热朵便又喊人,作势要继续打棍子。茱萸当着热朵面跪下,轻声道;“女王管教如公主,我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毕竟是长辈教小辈做人。只是如今,这宫里人丁稀少,不过也就这样几个人罢了,若是说她行事不端,要杖毙了,怕也是重了些。女王好歹念在她生父母也是有功之臣,若是害了性命,只怕是也要寒了旧臣的心。”

    热朵听茱萸这样说,知她说的也是实情,不由得长叹了一声:“你当初为了生云心、云扬两个孩子也是受了不少苦,如今,我竟然也不能护得你们周全,还要叫你们遭受流言蜚语诽谤,实在是叫我心下心痛难耐。”

    热朵边说,边泪如雨下,茱萸忙命人拿了温水来,将锦帕浸湿了,再绞干,替热朵细细擦拭起来。复又斟了一杯茶,递予热朵:“想我如今什么都想不起来,却还得女王如此厚待,实在是于心有愧。云心、云扬,如今也是亏得您多番照拂,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热朵连连拍着茱萸手道:“好孩子,别多说了,这都是阿婆该做的。”

    此时,香竹忙上前查看如公主,早已是昏迷不醒了。只见她面白气弱,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裙子底下穿着的一条白裤早已满是血渍,只小心翼翼将其扯下,只见着由臀到腿,皆是一片青青紫紫的淤青血块,全身上下,竟无一处皮肤是好的,也不禁吓得哭出声来。

    玉壶殿内正焦灼着,只听着屋外有人喊道;“老祖宗来了。”

    一语未了,只听着外头一声骚动,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出现在了门口。这是先王的生母,如今的王太后,一直幽居内宫,甚少过问宫内的事。今儿个也不知道是谁,将消息透了出去,竟叫王太后亲自前来了。

    王太后眯起眼来,细细瞅着屋内诸人,只听着诸人皆行了大礼,方才将她迎到了上座。只听着王太后沉声道:“女王好大的气势,外头杀敌杀多了,如今就杀到自己人头上了。还是为着这来路不明之人。”

    王太后边说,边斜眼看了眼茱萸。自打茱萸入了宫,她便已晓得二三,乃至后来宋玉夫妇双双自刎,她也依旧身居内宫,我愿出来搅和这趟浑水。可是如今说是要打死这如公主了,自然不得不亲自出山了。

    这如公主的母亲,原来乃是王太后的亲侄女,因而对于如公主,她多少还是在意的。如今若说是打了如公主,那也自是打了她的脸面。

    王太后将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地,沉声道:“你若是真要打死她,不如就先打死我得了,这样咱们这宫里就彻底干净了,可不是随了你的意。”

    热朵上前躬身陪笑道:“母后怎么亲自来了,这大暑天的,外头热毒,怕是不好。有什么话要吩咐,自可叫人来请儿媳就是了。”

    王太后一听,只起了身,沉声道:“原来你还是认我这个母后的,我不过是个深居内宫的老婆子,儿子死的早,也没了什么依靠,如今哪里敢说有什么话要吩咐呢,不过是没领进好儿媳,倒是白白叫底下的孩子受委屈了!”

    热朵忙道;“母后言过了,不过是这如儿做事不像话,只怕是将来要惹出大祸来,现下不教她知晓一二,只怕是将来去了勿洛也是个祸端。母后这样的话,儿媳不敢当,也当不得。”

    王太后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朝着茱萸啐了一口:“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可就是禁不起了,身子骨总比我要高贵一些。可是你那手下的板子可是吃素的?如儿一未出阁的姑娘,就禁得起你这样的毒打?而且竟是因着一个外人来如此下作,可叫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你可是忘了,当初你被先王训斥,是谁当着先王的面来护着你。后来先王过世,又是谁力保你上了这王位?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我瞧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王太后边说,边落下热泪来。茱萸忙又递上手绢,被王太后一把推开,只厉声道:“我可从来没认过你是这宫里头的孩子,谁又知晓你是哪里来的野种!”

    一语未了,热朵忙道:“母后!她是丹冉的孩子!我唯一的外孙女!也是两个曾外孙的母亲啊!”

    王太后冷眼瞧着热朵道:“说起来,如儿如今也算作是你底下的孩子,你的人,我也不该管你打不打。不过是想着,你如今女王坐久了,这气势也是威风,早也就厌烦我们这样的老人了,那不如我便早早的离了宫,孤死宫外,这样你也图个清静,岂不是正合了你的意思。”

    王太后边说,边对着身旁婢女道;“快去备轿,我今儿个便要出宫,直接客死宫外好了!”

    婢女也不好不答,只得干应着,也不真的要去办差。茱萸在一旁冷眼瞧着,虽早已听闻宫里有这样一位王太后,可是也从无见过,只道是记不得了,现下听着,倒真该是从没得见过了,如今也算头次见面了,竟也是这样厉害的角色。

    王太后一面说话,一面又点击香竹,忙过去看个仔细。待得到了眼前,见遍身没一处好,可不是气不打一处来,抱着心疼不已。婢女与内侍又轮番跟着劝了一会,这才渐渐缓了一口气来。

    此时香竹要上前将如公主扶起,只听着王太后呵斥了一句:“真是糊涂奴才!当真是也跟着你家主子打晕了么!公主打成这个样子,竟还要搀扶着走,可不快找块软垫垫着,找小轿抬出去呀!”

2 第二百六十四章 烟霞堂

    到了烟霞堂,王太后命人仔细着将如公主放置妥当了,方才含泪道:“你娘亲去世的早,独独留了你下来,这会子,你倘若有个好歹,可叫我如何是好,便是下了黄泉见了你娘亲,也是不好交代,真当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如公主微弱气息声道:“我也不知怎的,就遭受这样的飞来横祸,若是要较真了,只怕是女王那里也下不来台。只是如今腿上火辣辣的,疼的很,也不知是怎么样了。”

    香竹一听,忙净了手,帮如公主将裙罩脱下。可是这会子,如公主是醒着的,又哪里会不知道疼痛来。但凡是香竹动一下,她便喊一声,就这样反反复复也不知道折腾了几次,方才将裙裤一并脱下来查验。

    只见着这如公主的腿上青青紫紫从先前的血肉模糊到现下肿胀成一片,惨不忍睹,香竹禁不住喊了一声:“天呐,这下手也未眠太重了一些,还好方才太医说没有伤筋动骨,不然咱们公主好好的,这可就是残废了。若是废了脚,这别说往后去勿洛了,只怕是出烟霞堂都费劲。”

    王太后一听,心下更是可气,只愤然道:“如儿,你放心,如今有我在呢,且看谁还敢动你一根毫毛。”

    王太后边说,边从从身旁侍女的托盘里取出一剂药丸,向香竹说道:“等晚膳前,用方才送来的药酒把这丸药丸给研磨开来,你且替你家主子仔细敷上,切记要轻一些,可不要下手重了,太医说了,这淤血毒气还得散开了才好,不然淤积在体内,怕是还要出大事。另还有一日三剂的药我自会着人熬好送来,你只需按时给你家主子服用便是了。”

    香竹连连欠身称是,王太后见如公主也未睁开眼,神色疲倦,想着需得多歇息,因而也不久留,只又嘱托再三,方才离去。

    如公主此时似睡非睡,实则臀上,腿上,哪哪都是痛症,就如刀剜一般,辗转反侧,连连哀叫。过了两个钟的功夫,喊的累了,方才小憩了一番。

    到了掌灯时分,香竹服侍着如公主喝了两碗汤,一盏药,如公主体力不支,又昏昏沉沉睡去。香竹想着许是还要一会功夫公主才醒,因而退出门外,自去梳洗。

    不一时,只见着热朵悄然带人来了烟霞堂,待得香竹返回屋内,却见着热朵正拿着团扇在摇着,上头挂着一只流苏结,模样甚是好看。热朵见了她,便道:“如今屋内总归要有个人,你方才丢下她自顾着出去了,又有谁可服侍她呢?”

    香竹一听,忙跪下道:“女王宽心,公主方才才睡下,如今屋子里外还有两名丫头候着,有什么事,自会有个照应。但凡女王有什么吩咐,找她们也是一样的。先前我家主子还夸说,这屋里的丫头个个都是会办事的。若是女王有什么吩咐,还请示下,我们便一并做了便是了。’

    热朵睨眼瞧了香竹一眼,“这主子固然有什么不是,只怕是坐奴婢的更可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偏是装作不知,反倒要在背后传着,香竹啊,你倒是说说,这笔帐,咱们该怎么算呢?”

    香竹忙道;“方才王太后送了药来,奴婢给主子服用了,腿上也上了药,这一时半会,怕是还需要我在身边伺候着,等的主子都好了,女王要打要罚,奴婢都决计无半句怨言,只求着这会子还能留在屋内伺候主子。”

    热朵冷哼一声,心下想着,这个丫头竟然敢拿王太后来压自个,真当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便是当场将她处死了也是该的。只是想着,如公主身旁确实还需得一个体己的人伺候着,因而也不好发作。

    “晚膳时分,你们主子可是用了什么没有?”热朵又关切问了一句。

    “王太后赏的一碗人参鸡汤,我想着这鸡汤本就是大补,再加人参,那自该促进效用,许是好的更快一些,因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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