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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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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茱萸淡淡笑了一声:“女王既是把她赐下来服侍我,那就算是我手下的人。这好赖,也不过是我们私底下的事儿,王妃这样说,倒是有些无理了。”

2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定始知圆(一)

    香黎咄咄逼人道;“如今都出了人命了,怎么就是你私底下的事儿了?你若是罚她、打她,那都是你管教奴才,本王妃自然不会插手。可是如今在这里闹出了命案,自然就不能坐视不理了。虽然女王将侍女赐给了你,可是这代表的是女王的脸面。你如此说来,倒是轻了女王的脸面。”

    朱朱道:“如今是这红玉偷盗在先,这事儿真要闹起来,闹到女王跟前,那也是能讲理的。她畏罪自杀,倒也怪不得任何人。”

    香黎沉声道:“你不过是在她跟前伺候了一阵子,如今说话倒是向着外人了。也亏得女王,白疼了你一场。”

    朱朱登时涨红了脸,一时语塞住了。茱萸见状,命人上了一壶茶:“六王妃,你人来了这会子,我倒是怠慢了,这才晓得上茶来,还请先吃口茶,润润嗓。”

    香黎一把掸开茱萸手,眼见着茶水泼翻在地。茱萸因着身子不便,便吩咐了朱朱将茶碗拾起。

    “王妃今儿个是准备大闹思馆了是么?”茱萸笑问。

    香黎冷哼了一声:“是又如何?总归这儿还是王爷的地儿。我纵然是说些什么,那也是决计该的。夫人反客为主的事儿,倒是不做为妙。”

    茱萸起了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态:“既是王妃觉着看茱萸不过眼,那茱萸也无法,只得恭送王妃出馆了。”

    香黎眼儿睁得浑圆:“你敢!”

    “来人,送六王妃出思馆。”

    茱萸话说的并不重,听在诸人耳中却是掷地有声。诸人面面相觑,也不敢轻举妄动。茱萸扫视了一番,将方才的茶碗摔碎在地:“请六王妃出思馆!”

    这时才有几个小厮并着婢女围在香黎身侧,异口同声道:“王妃,请。”

    香黎被夹在当中,一时有些惊愕,想她乃是前朝宰相香塞鹟的独女,自小便是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曾受过这样的气来。即便是在王府里头,又有谁敢在她跟前喘着大气说大话。

    香黎想着,只厉声道:“今儿个我倒是要看看了,谁能将我请出思馆去!本王妃今儿个,便不走了!”

    此时,只听着院外一声莺啼:“若是我请你出去呢!”

    只见着热朵一袭烟色长袍,带着一帮侍卫、宫女、内侍等已是到了门前。

    诸人见了,忙行了大礼:“参见女王。”

    香黎这才缓过神来,忙也跪下礼拜道:“臣妾香黎,拜见女王。”

    朱朱殷勤地搬来藤条座椅,伺候着热朵落了座。热朵环顾一番,便道:“我才到门口,就听说了,说是思馆出了人命是么?”

    茱萸点头,将前因后果,一概叙了个明白。热朵心里明晰,因而说道:“香黎,你今儿个先回王府吧。”

    “可是女王……”香黎一时有些觉得委屈:“思馆出了人命,我这王妃多少也要过问一些,不然怕是也要丢了女王脸面。”

    热朵道:“香黎,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你如今是要违抗王命么?”

    香黎垂首道:“臣妾不敢。”

    热朵使了个眼色,朱朱忙上前去,将香黎护送出去。香黎心下不甘,回身恨恨地望了茱萸一眼,紧咬着下唇。茱萸只是微微笑着,目送着她离去。

    茱萸又在院中陪着热朵坐了一会,说了几句闲话,底下的人早已把方才的碎碗收拾干净了。

    热朵道:“常日在宫里头,倒还不觉得人少,今儿个来思馆,与你说这话,倒是觉得先前有些冷清了。都说是孤家寡人,如今看来倒是不假。”

    茱萸笑笑:“女王何出此言,您心中怀的是南疆的百姓,自然与旁人不同。”

    说话间,只见着热朵身旁的侍卫早已将一婢女押送过来。这婢女周遭看着都像是刑讯审问过了,茱萸心下也猜着个几分,也不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

    “说吧,你自个都犯了什么糊涂事。”热朵接过朱朱递上的热羊奶,吃了一口,方才缓缓道。

    那婢女浑身颤粟:“女王饶命!女王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热朵沉着脸道:“我派你们来思馆,是叫你们伺候好夫人,可没说要你们传舌弄嘴。这六王妃好好的,怎么就知道思馆出事了?如今闹得这样难看,可还不是你混账犯了糊涂。先前宫里头的规矩,这弄舌之人,舌根是要拔除的。可是总归,你是我赏下来的,论到处置,还是看你自个主子怎么说。”

    婢女忙跪行到茱萸跟前,哭道:“奴婢一时糊涂,收了六王妃的好处,传舌弄嘴最是不该。可是奴婢也是无法,这六王妃,奴婢也是得罪不起,又无人庇护,奴婢哪里敢从王妃头上动土呢。还请夫人饶恕奴婢吧。奴婢保证再也不干这样的蠢事了。”

    茱萸瞥了热朵一眼,对婢女道:“你原先也是女王身旁的人,这做奴才的最忌讳不忠之人。如今我就是饶了你,只怕是女王也不肯。甭说你是受了王妃威胁,我虽无过问过,可是想来院中诸人,多半也是受过王妃教唆的,可也就独独是你,生了这逆心。只是若说继续留你在身旁,怕也是留不得了。就受个二十板子,出去自生自灭吧。”

    说罢,就见着几名侍卫上前来,将婢女架了出去,想着这惨叫声刺耳会刺耳,热朵拉上茱萸便往屋内而去,朱朱将屋门关上,将其余人等一概遣散了,独自个守在外头伺候着。

    “三日后……该是我女儿的忌日了。”热朵边说,边含了热泪。

    茱萸一时有些错愕,一则,未料到女王会说这些,二则,这三日后,也是她母亲的忌日了,巧着,倒是与这南疆大公主在同一日了。

    茱萸面上也无改色,只是说道:“女王您是金尊玉贵之体,可莫要过于伤心了,逝者已逝,想来公主也不愿瞧见您如此。”

    热朵侧身,抹了抹泪:“常人都说我冷酷无情,如今倒是在你面前落泪失态了。”

    茱萸劝解道:“母女之情,自是感触深厚,也算是人之常情。”

2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不定始知圆(二)

    热朵转念一想,如今茱萸身怀六甲,怕也不是全盘托出的好时候,倒是宁可自个伤心一时,可不能将茱萸给伤着了。只能待着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说,也不迟。

    因而她又笑道:“倒是忘了正事了,今儿个是来同你讨教手艺来的。”

    热朵边说,边从案上拾起几根绸线来,“这几日宫中闲来无事之时,我便想着打打缨络,不想着,这战场上没难道我,倒是这小小的缨络将我难倒了。想来你在钺国之时,对此该是颇有见地才是。”

    茱萸笑笑:“不瞒您说,在钺国时,我手就粗笨,连女红都比旁人做的要差一些,只是女王既然问起,那我就多问一句,您想做什么样的缨络?”

    热朵见她问,便道:“样式倒是说不上来,样样都做一个便是了。”

    茱萸听罢,掩面笑道:“女王真是爱说笑,若是样样都做一个来,怕是做个十年八年的,也是做不完。”

    热朵温柔笑看茱萸道:“说到这些,我自然不在行,因而才来找你唠嗑。我想着我那处还有一把团扇,光看着总觉得少了什么,便想着,若是能做个缨络挂上,自然就更好。”

    茱萸道:“团扇多是月白底子,配个大红的缨络才好看,或是烟色的,沉稳大气,也压得住场子。”

    热朵道:“那团扇上绣的可是雪樱,你可有什么主意?”

    茱萸随手拾起一根翠绿稠线道:“配翠色最适宜,淡雅中隐约带些娇艳,有道是花红柳绿,自古都是花与绿叶配不是?”

    热朵赞赏道:“是了,还是你有主意。那就打一个翠色的缨络,再备一个烟色的,不时想起来,还可以换一换。”

    茱萸笑问:“女王想要什么款式的,我现下就现打一个。”

    “这……我倒真不知晓,还分什么花样了。”热朵略为难道。

    茱萸仔细道:“柳叶的、梅花样式的、连环扣的、象环的,倒是有许多的样式。”

    “我头次见你进宫之时,你头上的缨络可是什么花样的?”热多又问道。

    “那是寒梅样式的,偏巧了,我独就这个样式最拿手,别的怕是也还手生。”茱萸说道。

    热朵点头道:“那就这寒梅样式的吧,那日我瞧你戴的也好看,想来配在团扇上,也错不了。”

    茱萸笑着应了一声,边从案上又抽了几根翠色绸线出来,两手交并着打起了缨络。

    热朵一面看茱萸打着缨络,一面说着闲话,问她:“听闻你家中在钺国,也是大户人家?”

    茱萸笑笑:“我本是庶出的女儿,自小倒不在京师中长大。而后母亲去世,才一路行乞至京师,算是到了父亲府上认了亲。这些话,我倒不曾与旁人说。只是您问起,心下觉着亲切,因而也絮叨絮叨。”

    热朵拉过茱萸手轻拍道:“倒是苦了你了,小小年纪就没了娘亲。”

    茱萸抿嘴笑道:“不碍的,如今想起那时候,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难的了。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又哪里能样样都顺心呢。”

    “是了,倒是你想的明白。我倒是有些不解了,你娘亲既然是你爹爹的妾室,怎么就又流落在外了呢?难不成是府里有人刁难?”热朵似无意问了句。

    茱萸停下手上的活计,苦笑了一声:“寄人篱下,自然是少不得要受一些委屈。只是娘亲,也是个秉性高洁之人,想来也是不愿过多搀和这些俗事,因而才带我去了乡下过活。说起来,这事儿我倒是从未问过爹爹。”

    热朵叹息了一声:“既是如此,那你爹爹对你可好?”

    茱萸眼中闪过一丝波动:“爹爹待我,是极好的。许是想着,对娘亲多有亏欠,因而便少不得对我多加关照一些。想他一个老好人,夹在我与大娘当中,也是左右为难。那时候我还有些怨他,有时是非不分明,如今倒是想着,也就是这样方才好处着。这家事,一点也不比国事要容易啊。”

    热朵点头道:“是了,这普通百姓家中,尚还有牵绊斗嘴的,更何况是深宫内院。唯有平衡,才能持久。理是这样的理,可是自古王家多纷争,也是无奈。当初若不是……”

    热朵顿了顿,方才收口道:“总归各有各的有难处。你娘亲教你教的很好,识大体,懂规矩。”

    那厢,京师内一片风平浪静,春风绿了京师,又到了清明时节。

    周筠生穿了一身素色的便服,披了一幅海裘龙的披风,骑着白马,朝远处奔驰而去。今儿个他没穿龙袍,但一身的气质依旧威严。此番他只带了阿平一人出京,直往南疆方向赶去。

    宫里头一切照旧如常,除了薛巾及周筠生的几个心腹,无人得知,外界传言病卧榻上的皇帝,此时已经离开了京师。

    坡上的老杏树,繁茂得有如一团轻散落的云,迎着来人的哒哒马蹄声,在春风中零落了,花飞满天,片片飞花扑打着来往行人,也扑打到了周筠生肩头。

    镶嵌了翠玉珊瑚的马鞍在风驰电掣中一闪而过,这马鞍以金镶玉为边,烟色的底子衬得愈发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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