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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满朝文武皆烦忧-第10章

小说: 满朝文武皆烦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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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安侯闻言蹙眉道:“好好的怎么又病了,你们怎么伺候的?叫大夫过去了吗?”时怀今体弱,只要一病便要拖拉一个多月才能好转,这离大婚的日子也还只有一个多月,怎么就这个时候病了?
  “侯爷赎罪,昨夜世子沐浴,洗的有些久,怕是染了风寒,这才病了。”
  惠安侯闻言不悦道:“明知自己身子弱,还要这般折腾,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想的什么!多叫几个大夫过去,好好伺候着,早点让他把病养好,大婚之前世子若是不能病愈,你们都等着挨板子吧!”
  小厮得令忙点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时怀恩连忙下去了。
  早膳过后,时怀恩起身道:“父亲,大哥病了,我去他院中看看他。”
  惠安侯闻言刚松开一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去看做什么?小心把病气过给你。”
  时怀恩宽慰他道:“我身强体壮没事的,大哥病了做兄弟的总要去看看才是。”
  惠安侯见此叹了口气:“若是怀今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去吧,但是不要久留。”
  时怀恩点点头,退了出去,径直走到时怀今的院子,小厮正守在门外。
  他问:“世子好些了吗?”
  小厮躬身回道:“世子刚喝了药,现下又睡着了。”
  时怀恩点了点头,推门走进了屋里,一进去便是一股药味。时怀恩皱了皱鼻子,他最是不喜欢来大哥这里了,屋中总是一股经久不散的药味。
  时怀恩快步走到床前,床上的时怀今面色苍白,脸上却有些不自然的潮红,双眸紧闭。
  他叫了一声:“大哥?”
  时怀今没有回他,似是睡熟了。
  时怀恩微微松了口气,看向他手腕上的虎牙,坐到了床边,自顾自道:“大哥,你也不要怪我,本不该是你的,你就不该拿。”说罢,他伸手将虎牙手链解了下来,戴到自己的手腕上,想着:这只是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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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时怀恩将腰间的玉带束了束,再看了镜中一眼,方才满意一些。平日里大哥最喜欢穿宽松素白的衣裳,所以他一见白衣便觉得病病殃殃毫无风采,现下勉强找出一件白色的锦袍换上,要配上一些饰物才能满意,不然总觉得自己身无华采,平庸至极。
  临走之前,他又去看了眼卧病在床的大哥,见他苍白虚弱的模样,心中也是愧疚的。昨夜他喝的汤药里添了助眠的药材,等他沐浴的时候便半途睡了过去,时怀恩故意开了他的门窗,又令烧水的小厮不得添柴,这才将体弱的他冻病了。
  时怀恩弯腰替他掖了掖被子,叹息道:“大哥,虽然你算计我,但这次便算扯平了,我以后也不会记恨你,等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定也会让宫中太医为你治病,算是弥补这次的过错了。大哥……对不起。”说罢,他快步走了出去。
  侯府门口,时怀恩对管家道:“世子染病,卧床休息,我替他去见公主,等他醒后,你不必将此事告知他,我自会和他说的。”
  管家心里觉得不好,可侯爷都未过问,他怎敢忤逆,便忙哈腰应下了。
  巳时一到,俞千龄的马车便准时停在了侯府门前。
  时怀恩正了正袍角,昂起头,自阶梯走下,腰间环佩叮当作响,端的风度翩翩:“恭迎公主殿下。”
  俞千龄从马车中出来,今日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襦裙,外罩轻纱,弯着腰的动作显出胸前两团丰盈半露,她伸手捂住,施了淡淡妆容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与平日里大刀阔斧的模样十分不同。
  下了马车,她理了理层层叠叠的群摆,看了眼时怀恩碗上的虎牙,轻咳一声道:“怎么等在外面,我来了以后你再出来也不迟。”
  时怀恩早在她出来的那一瞬间便呆了。自从认识俞千龄,她便以男装示人,后来换了女装也是一副江湖侠女的打扮,哪里有如今半分的娉婷。现下她腰肢纤细,体态妖娆,呼之欲出的丰盈,是个男人都很难把持得住。
  时怀恩本着君子非礼勿视的原则,别开眉眼,面色微赤道:“公主前来怎可怠慢?自然要早早出来相迎。”
  俞千龄知道他说话甜,笑着道:“不都说了叫千龄就好,怎的又叫公主了?走吧。”说罢先上了马车,然后回身对他伸出手。
  之前时怀恩恪守君子之道,与俞千龄之前并没有什么接触,现下她伸手过来,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搭了上去。
  十指相握,两人腕上的虎牙相呼应着,时怀恩心中多日来积攒的郁郁和怅然,似乎终于被填平了。这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唯在他身上才能算是圆满。
  马车里,两人相邻而坐,俞千龄这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蹙眉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药味?又病了吗?”
  正平复着因方才短暂的牵手,而有些心绪浮躁的时怀恩闻言,心头一跳,故作镇定道:“我一向体弱,每日都喝汤药,不是病了。”
  “总喝汤药哪里是办法,明日我便让太医去你府上,好好为你调理一番。”
  让太医来侯府,岂不就暴露了。时怀恩忙道:“不碍事的,反正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都习惯了,等大婚过后再说也不迟。”
  俞千龄可不当他这话是无所谓,而是当他隐忍,道:“你爹娘也是过分,娘胎里带来的病怎么能怪到你身上?也不替你细心医治,落得现下还未养好。”
  时怀恩闻言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大哥果然在公主面前数落他们的不是了,借此好博取同情。可他也不想想,若非侯府养他治他,他如何能活到现在?心中只想着他自己那点不公了,简直不孝之至!恶劣至极!亏得他还想和他一笔勾销呢!
  “这不怪我爹娘,他们也已经尽心尽力了,是我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到现下还未养好。”
  俞千龄早已知道他是宽以待人的性子,点了点头也未再说,一门心思琢磨着做点想做的事情。
  她现下这番打扮,又坐马车出行,都是她三哥和三嫂的主意。她三哥说她不解风情,骑马哪里能比两人坐在紧窄的马车里你侬我侬更有情趣。而三嫂说她不会打扮,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纵然你天资过人,打扮的不美艳都是白搭。
  她实在想不到这男女之间还有这等学问,也懒得花费心思,他们如何说,她便如何做了。
  俞千龄坐了一会儿,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话头,转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他双手放在膝头,五指时而握起,时而松开,抓着膝头的绸缎,似乎很是紧张。
  有点可爱。她一笑,挪着身子挨上他,眉眼里夹杂着几许顽劣:“上次的事情做了一半,现下补上如何?”
  时怀恩听她这么说,顿觉忐忑不安,是什么事情做了一半?他该如何回?可也没时间多想,他只能依着俞千龄之前一贯的作风,没忤逆她,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俞千龄见他点头有些惊讶,一只手放到他的大腿上,来回摸了摸,问他道:“你确定?”上次不还抓着她的手说别吗?
  她温热的手在他腿上揉捏,灼灼的热气隔着布料传来,时怀恩再不晓事,也知道她口中所说做了一半的事是什么事了。大哥的行径实在叫人不齿!还未与公主成婚,便不惜用这种手段得到公主,做下这等不耻之事!简直下流!
  时怀恩心中愤愤,推来俞千龄的手道:“还是不要了,我不想做这种事情。”
  俞千龄闻言微一挑眉,这不像是时怀今说话的方式啊?倒是很像时怀恩一贯的态度,不想便直说,从来不知委婉。
  她收回手,环胸看他,眉眼中有些许轻挑:“这种事情是什么事情?”
  时怀恩转头看她一眼,她双手环胸,胸前丰盈更是明显,他心头一乱,目视别处道:“我们现下是去哪里啊?”
  遇到不愿回答的事情,便转移话题,这也很像时怀恩啊。
  俞千龄眯了眯眼睛,回道:“去驸马府,你将来也是要住驸马府的,总不能我一个人说了算,自然要带你过去看看,有些什么想添置的便告诉管家去准备。”
  原是如此。幸好他这次是他来了,不然以后驸马府若是按照大哥的喜好来布置,他心里不知道要多膈应了。
  “之前陛下赐下驸马府,我都还不知道在哪里。”
  俞千龄听了翘起二郎腿,身子往另一边挪去,靠到软垫上:“不远,离侯府也挺近的。”说完将帘子撩了起来,吩咐外面的陈让道,“让车夫快点,驸马等着看驸马府呢。”
  陈让闻声心中泛起狐疑,大将军来的时候才吩咐过马车要行的慢,现下突然要快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他应了声:“是!”随后到前面去吩咐车夫了。
  这么一快,驸马府很快就到了。
  时怀恩下了马车,见到传闻中的驸马府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虽然现下挂着驸马府的牌匾,可时怀恩知道这是前朝丞相的府邸,号称是除了皇宫以外这京中最大的府邸了,里面的园林景观都是风水大师徐如风绝世之作,竟赐给他做驸马府了?
  他有些激动地要回身和俞千龄说,这才瞧见俞千龄正和她的副将说话,她的副将身材异常高大,衬得她更为娇小可人。那副将附耳在她身侧,两人显得异常亲密。
  时怀恩皱皱眉头走过去,那副将已经得令离开了,俞千龄见他走过来,笑问他道:“这驸马府还喜欢吗?”
  时怀恩不答,反问她道:“公主方才和那位副将说什么呢?”
  俞千龄闻言眉头一皱,她最是不喜欢有人多嘴质问她的事情,她做事从不需要有人过问。不过现下她好脾气道:“也没什么事,军中事务繁忙,我吩咐副将先回去了,毕竟还是陪你更重要。”
  时怀恩闻言顺气了一些,又听俞千龄继续道:“走吧,进去看看,哪里要整改,哪里要添置,都尽数告诉管家,按照你的喜好来弄。”
  时怀恩一听更是舒心,他在家中全听祖母和父亲的,如今能对自己的府邸做主,自是欢喜,便和俞千龄一同进去了。
  时怀恩出身侯府,自小又受宠爱,是个讲究人,对驸马府的修葺颇有自己的主意。
  “这里应该再修一座凉亭,种上一些青竹,闲暇之时在这里读书,定然十分惬意。”
  俞千龄走在他身侧,对管家道:“记上,按着驸马的要求修葺。”
  管家捧着册子拿着毛笔,边走边记。
  一路上,俞千龄对他言从计听,时怀恩又找回了当日的几分优越,继续对驸马府的布置指手画脚,俞千龄尽数应了他。
  大半个驸马府看过来,已近午时,时怀恩有些饿了,提议道:“天福酒楼的菜肴十分可口,我们不如到那里去用午膳吧。”
  俞千龄点点头:“好啊。”又对管家吩咐道,“去安排马车。”
  管家刚走,外面陈让走了过来,对俞千龄禀道:“大将军,军中有急报,请大将军回去定夺。”
  俞千龄闻言皱起眉头,有些不悦道:“很急。”
  陈让点点头:“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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