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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陛下有个黑月光-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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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雾水的捱了半日,还是没人能给她个准话,哪知正待此时,雨燕忽然给她拿来一封信,她拆看一看,才知是表哥陆子文送来的。
  因着事情紧急,陆子文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托了晏家的掌柜,以晏明云嫁妆铺子里的账务之名一并送了进来。
  而当晏明云看完他所说的话,也是一下脸色大变,彻底怔住了。
  雨燕在旁急的不成,赶忙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四下无人,只见晏明云怔怔看着她道,“表哥说,从同僚那里得了信儿,安王府怕是有大难,要我做好准备……”
  ~~
  告别宣和帝后,萧钧带上了拂清,两人顺利回到了宁王府。
  拂清还是宫里的打扮,一回来,便赶紧去换了衣裳,又回到了侍卫的模样。
  而后,她便赶紧来到萧钧面前,十分着急的问道,“怎么样,方才情景如何?陛下可有治萧瑀的罪过?”
  宫中规矩森严,她那时混在柔仪殿里,可进不去启明殿,因此并不知那里的经过。
  却见萧钧摇了摇头,道,“还没来得及,原来那女子给萧瑀下了药,当时他一下毒发,直接昏迷了,父皇便叫人抬回他自己府里了。不过父皇今日着实懂了大怒,差点现在就要发兵去攻打麻梭,还好被我劝了下来。”
  拂清一听,也能想到那时的情景,忍不住砸了砸嘴,又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出了萧瑀这样的渣滓,你父皇迟早要面对这一天,再说,如若叫他知道他们是当初是怎么暗害你的,他一样会生气。”
  萧钧点了点头,倒也没再说什么,却微微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拂清看在眼中,不由得奇怪,又问道,“可是还有别的事?”
  萧钧回神,倒也没打算瞒她,想了想,说,“没有,只是,我今日听见朱弘说,苗疆蛊毒向来很难解,寻常中原医药根本没什么作用,所以我在想,我的眼睛……唱此番好的,是不是有些蹊跷?”
  “蹊跷?”
  拂清一愣。
  却见他顿了顿,眉间凝的愈发深了起来,道,“我在想,那晚会不会不是做了个梦,是真的有人来过……”
  他总觉得,那个梦有些真实,那时梦中人给自己上药,按揉,那些感觉至今还清晰存在脑子里。
  这却叫拂清一惊,忙问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毕竟那时她醒来之后,重点都在他的眼睛康复一事上,竟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梦。
  但此时再听他说,才觉得颇有些蹊跷。
  而萧钧此时也是如此想,稍稍回忆了一下,便把那晚的记忆说了一遍给她听。
  “我当时觉得门窗被推开,有风进来,想动却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后来,听见有极轻的脚步声,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所以我想个,对方该是个女子,只可惜我没能看清她的样貌。”
  话才到此,却见拂清明显眉间一跳。
  萧钧怕她误会,只好继续道,“她给我把了脉,又滴了些不知什么东西在我眼睛里,感觉清清凉凉,倒很是舒服,而后又按揉我眼睛周围的穴道,力道也很是得当,我便慢慢睡的沉了,第二日醒来,眼睛便再没了不适的感觉。”
  语罢,他看着她道,“月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此事十分蹊跷,如若真是有人来过,那她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而听到这儿,拂清也皱起了眉头,“不错,这样听来,的确很蹊跷了……”
  语罢也顺着他的话,沉思起来。
  淡香,清清凉凉的药水,以及如梦魇一般困住不能动的情景……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些细节,这一刻,她竟想到了一个人……
  她那远在九云山上的师父,从不用任何香露,却自带一种如花般清淡的体香。
  且师父平素武功极高,还特别善于制药,尤其善于,以平素少见的药材制药,以专门来解江湖上各类奇诡之毒。
  还有……师父有一项催眠之术,是可以叫人如同梦魇一般被困住不能动弹,她小时曾亲眼见过,师父以此法,为手下刮骨治伤……
  这,这……
  难不成来医治萧钧的人,会是师父?
  可这个念头才起,她又摇头,直觉不可能。
  师父一直住在九云山,自她有记忆起,除过采药,从未离开过,且她又一向特别避讳朝廷,怎么可能会下山来到京城,为萧钧治病?
  而且,她才是师父的弟子,就算师父来了,怎么可能不叫自己知道,而是偷偷去给萧钧治病,而后再不告而别?
  所以,这太诡异了……
  眼见她一双秀眉越皱越紧,似乎很有些不可思议,萧钧不禁奇怪,问道,“怎么了?”
  因为尚不能确定,所以拂清也实在不好妄言,此时只好答说,“没什么,我在想,天下之大,或许果真有哪位奇人异士来给你解了毒,又或许……就算是苗毒,但你那时有所躲避,中毒不深,你又吃过我师父的解毒丸,会自愈也有可能。”
  “解毒丸……”
  他闻言终于想起了这茬。
  没错,在中毒之初,他的确服用过她给的解毒丸,所以或许真的是这个起了功用吧。
  ~~
  皇宫,启明殿。
  眼看又是两日过去,安王府依然没什么好消息传来。
  夜色已深,眼看又是心力交瘁的一日过去,宣和帝换好寝衣,即将入睡了。
  只是在睡前,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安王这两日如何了?”
  高贺面露难色,道,“奴才听吴院判说,似乎还没有什么明显的转机,安王殿下还处于昏迷之中呢。”
  果然,话音落下,就见宣和帝重叹了口气。
  可也仅是叹息而已,他并未再说别的,稍顿之后,却发话道,“明早,召左丞张兆志,六部尚书,三殿大学士来御书房见朕。”
  高贺微顿,赶忙应是。
  心里却忍不住开始思量,近来朝中没听说有什么大事,陛下怎么一气儿召了这么多人?
  一边心里存着疑惑,一边伺候宣和帝上床躺下,而后,又轻手轻脚的放下龙床前的帐幔,高大总管照例往寝殿门口退去。
  而就在要为宣和帝关门的一瞬,他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了一些眉目。
  思及眼下情势,陛下这,莫非终于要拟旨立储了?
  而事情果然不出高贺所料,第二日,诸位大臣陆续进入御书房面圣,花去了近一上午的功夫过后,御书房中终于传出一道御旨。
  ——立皇长子萧钧为太子。


第一百零五章 
  说来; 这着实称得上今年开年以来第一件大事,此消息一出; 着实震动朝野。
  上至皇族勋贵; 下至平民百姓; 私下里无不惊叹连连。
  谁能想到; 出身嫡系; 背后有强大世家支持的安王,居然终究没能干得过长兄,而凭着一己之力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厮杀起家的宁王,才是最后的赢家。
  当然了,现如今除过事先站错队的大臣世家们心里滋味难言,对于大部分的平头百姓来说; 将来谁当皇帝; 都不是很要紧。
  只要不是位昏君,叫天下民不聊生就好。
  不过就以往来看; 自打宁王殿下出宫建府,每年,不管他人在不在京城 ,每逢大雪,宁王府必定会主动赈济灾民; 试想这样的储君; 将来应该会爱民如子的。
  因此; 一经得知这个消息; 京城街头巷尾的平民; 还都挺喜悦。
  但有些人,却着实坐不住了。
  ~~
  其时不过正午,正是御书房传出信儿才不久,凤仪宫的皇后已经从众多眼线那里,得到了消息。
  她脑间轰然一声,简直五雷轰顶。
  如今亲儿萧瑀突遭横祸,依然昏迷不醒,她这些日子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可这个萧巍,居然会在这个当口坐下这样的决定。
  那么自己战战兢兢,苦心谋划多年,到今日,竟是落得一场空吗?
  这一刻,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立即起身赶往了启明殿。
  启明殿。
  已到了饭点,纵使没有什么胃口,但宣和帝还是勉强坐到了饭桌前。
  谁料却在此时,却见宫人通报,说皇后在外求见。
  毕竟对方身为正妻,还顶着皇后的名号,他总不可能将人晾在门外,便叫进了来。
  哪知夫妻二人一见面,却没有半点温情可言,宣和帝寒着脸,皇后面上竟也没有多少温度,还隐约能叫人觉得,她身上带着一股子杀气。
  皇帝其实也猜到她会来,只是这样迅速,还是稍感意外,瞥她一眼,问道,“大晌午的不吃饭,跑来做什么?”
  皇后勉强端了个礼,也不再绕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臣妾方才听说一件大事,特意来问问陛下。”
  宣和帝冷笑了一下,道,“你消息倒是快,既然已经知道了,又有什么好问的?”
  皇后面上也冷冷的,只道,“陛下也知,瑀儿现如今毒未解,尚在昏迷,这个时候,您顾不得问一问他,却召集大臣,做此决定,会不会有些太叫人寒心?”
  只听“啪嗒”一声,镶金的象牙筷子被拍在了桌面上,宣和帝抬眼,冷笑一下,道,“依朕看,你莫不是也中了那蛊毒,神智不亲了?这样的话,也是可以对朕说的吗?”
  那沉沉的声音里头,明显压着怒意,多年的尊卑之下,皇后难免微微一顿,终于缓了缓语气,道,“常言道忠言逆耳,臣妾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毕竟此事实在不妥,还望陛下能三思!”
  宣和帝眯了眯眼,道,“这有什么不妥?朕的儿子,还不能继任朕的江山了吗?”
  哪知皇后竟然振振有词,道,“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虽然都是皇子,可毕竟母家出身有尊卑之分,当然不一样,您不要忘了,宁王生母可是异族,你要立他,如何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异族?”
  皇帝冷笑了一声,竟丝毫不以为意,道,“如今的柔然,不过弹指可灭的弹丸之地,朕要立谁为储,还需顾虑他们?更何况臣有的是办法,大不了,把那玉碟再改一次,朕想给谁出身,从来没有办不到的。”
  这些日子以来,宣和帝无数次回想那个梦,终于有所顿悟,极大可能,阿琼是因为那玉碟上的身份在怪他。
  ——当年前太子之死被朝野质疑,为了坐稳自己的龙椅,他不得已将金家割舍,降了他们的罪,可如此一来,阿琼也成了罪臣之女,连带着长子也成了生母身份有污点的人,他不得已,只好叫宗正改了玉碟,把阿琼变成了“柔然公主”,如此,也好给长子一个体面的出身。
  现如今既然下定决定要立他与阿琼的孩子,他又岂会被这些问题难倒?
  哪知此话一出,皇后却着实被刺激到了,满脸不可思议的道,“陛下又要更改玉碟?如此反复,就不怕被天下人笑话?”
  宣和帝竟丝毫不以为意,还冷哼一声道,“笑话?这是朕的江山,谁敢来笑话?再说,朕择继任者,自然要选优良者,老大自幼就务实,话虽少,吃得苦却多,他心中真正装着家国,为了天下,年纪轻轻就上阵磨砺,这种种,难道不比你养出来的逆子要强?朕退一万步,就算今日不是要选老大,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老二!”
  这一句话,彻底阻断了皇后的念想,皇后一顿,半晌,止不住的颤抖道,“逆子?陛下莫不是忘了,他也是你的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现如今出了错,竟然都推到臣妾的头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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