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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醉卧伊人怀-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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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姬月亦身为男子,且在凤灵夜身边追随了十多年,自然也梦想着能够醉卧她怀中。
    遂也不再质疑段君墨的目的,而是拿着册子默默离开了。
    凤懿宫。
    凤灵夜翻开册子以后,越往后看,眉头皱得就越深。
    宫姬月在路上也大致看了一眼,“你分析得没错,这次出手的不是甄语蓉也不是慕容霜,而是一直压制着我们的太后。”
    “根据上面的记载,燕西出事前一天晚上,李素闵来为太后诊过脉,由此可见李素闵是太后走动的人脉。”凤灵夜放下册子,看着上面的名字,若有所思。
    宫姬月知道她在想什么,“李素闵是太后娘家的人,不可能收买得了,灭口的话也不可行,他死了,太后一定还会再安排别的人接应。”
    “你说,夏人那么多,太后是如何想到这次的会元就是我们的人?”她忽而问道。
    他怔了片刻,似乎也没考虑到这个关键点,“难道有人告诉了她?”
    “以这次行动的速度来看,他们的行动目标非常准确,就是奔着燕西而去,根本没有对其他人下手,可见太后是掌握了某种可靠的信息。”她眉头紧锁,微微咬唇,同样不得而解。
    他沉思了一阵,“会不会是凤懿宫里出现了内奸?”
    “我正有此意,也许是我们那日的喜形于色,被人发现了端倪,”她抬眸,“这些宫女太监虽然都是段懿轩安排的,但难免会有太后的人,你最近好好留意一番。”
    他微微颔首,似想到了什么,他又说道:“我想将晓芳接进宫中来照应你和凤夫人。”
    “凤懿宫里不是有你吗?”她纳闷。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想出宫,以便更好地组织起我们的眼线,以及建立新的势力而不用事事都靠段君墨。”
    “好。”她没有迟疑。
    会元遭到刺杀的事件,很快传到了段懿轩的耳里,他立刻任命大理寺卿下去彻查,务必十日之内给出答案。
    太后这边为了善后,也无心再与凤灵夜作对,只好全力应付大理寺卿的彻查。
    所以接下来的科举进行得很顺利。
    科举分为文与武,在文科考生会试结束,紧跟着武科考生也开始进行笔试了。
    武科考生笔试结束录取以后,然后才是武试环节。
    由于时间仓促,所以在武科考生进行武试环节的时候,文科考生就开始最后一场殿试了。
    贡生一共有九名,分为一甲三名,二甲三名,三甲三名,此次殿试,是由段懿轩重新再排各自的名次,并选出状元。
    宣政大殿上,九名贡生站立一排,两旁各是文武百官,青云梯上则是身为九五之尊的段懿轩。
    整个气势,庄严肃穆,让人不寒而栗。
    贡生们或紧张或从容,神色不一。
    此时,大殿的内室中,凤灵夜好不容易才央得段懿轩同意,悄悄地站在雕花窗前,透过空隙仔细地观察着大殿之上的情景。
    宫姬月站在她一边,看着她猫着腰,眯着眼,形象实在有点不佳,不由得蹙眉道:“男人的考试,你这么感兴趣做什么?”
    “你一个武人出身的人怎么能懂?”凤灵夜不以为意,“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以前我都是在教科书见过,哪里能亲自看得着,曾经我央求皇伯伯让我看,他都不同意,果然还是自己的夫君好说话。”
    宫姬月无法理解,只不屑地瞅了一眼,“等武科状元比赛那天才好看,这个一堆人说来说去的实在无趣。”
    后来还真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一开始凤灵夜还觉得新鲜,越到后面越听不懂他们嘴里的之乎者也,眉头也越皱越深,不由得看向龙椅上神色镇定清明的段懿轩,也难为他了,还能保持得这么清醒。
    当其中一个人站出来时,凤灵夜双眸微睁,“这不是。。。。。。商璃吗?”
    他一个商人,怎么也进朝为官了?
    而且还是一名通过了会试的贡生!
    宫姬月对此人有印象,于是跟着凑过去一看,“还真是他。”
    只见段懿轩在上面说了一句:“水、火、金、木、土、榖惟修。”
    他便开始郎朗回道:“此经文出自《尚书·大禹谟》。水能灌溉,火能烹饪,金能斷割,木能兴作,土能生殖,穀能养育,是天地大自然用來养育万物生灵的。而‘德惟善政,政在养民’则表示,圣人之德是指将政务处理好,就能把人民养好。。。。。。”
    看着那个凯凯而谈的、带着几许风流书生气的商璃,穿着一身简单的布衣,手中也没有了那把纸扇,整个人确实还像那么回事。
    “这是段懿轩想将他安插进来,还是他自己想做官的?”凤灵夜问道。
    宫姬月笑了笑,“依我看,估计是段懿轩想把他招进来做财政大臣了。”
    “不过这考的好像和财政没啥关系。”她听着只觉有些抽象难懂。
    “做做样子罢了。”他回道。
    在商璃像背书一样将答案念出来以后,段懿轩微微颔首,平静的脸上没有不喜,也没有满意,看不出他的想法。
    之后,便轮到了燕西。
    段懿轩出完考题,是关于佛的,燕西将自己的见解说完以后,又缓缓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当他缓缓念完这首诗的时候,在场的考生,包括文武百官都震惊了,大殿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看着这样的效果,凤灵夜嘴角微微上扬,“怎么样,我这首诗反响不错吧?”
    “整日翻看言情话本的人,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好诗?”宫姬月明显不信。
    凤灵夜笑道:“你管我是从哪里得来的,反正这金科状元,非燕西莫属了。”
    “原本对于这状元,他就有恃无恐,你还得非让他做个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懒得继续争辩,这种考试变化太多,就算是段懿轩出题,也难保不被内奸偷看了去,两手准备总是好的。
    殿试终于结束了,结果还需后续才会放榜张贴出来。
    段懿轩走进内室,看着凤灵夜坐在自己位置上,叹了一口气,不似大殿之上的冷漠和微扬,而是如往常一般温润淡雅,“如你所愿了?”
    “嗯,这回我也是有靠山的人了。”她亲自沏好茶,送到他身边,“来,皇上陛下辛苦了。”
    段懿轩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坐到她身旁,“燕西是你的表哥,整个朝野都知道,以后就算太后想动你,也得忌惮燕西三分。”
    “这件事皇上功不可没,所以为了报答皇上,本小主特地给您做了一个花囊。”她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类似玉佩的镂空白玉花囊,坠以金色流苏,其中放着淡淡的龙涎香料,“喜欢吗?”
    段懿轩接过来一看,扬唇一笑,“手巧了。”
    “那是自然,”她亦跟着一笑,继而缓缓靠近他,拉起他的手,美丽的杏眸希冀地望着他,“皇上。。。。。。武试选状元那天,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出宫,顺便四处转转?”
    段懿轩眸色一淡,看向她,似笑非笑,“敢情这礼物不是为了报答朕,而是为了下一个要求,不过你这话中有话,朕仔细一算,仿佛是有两个要求。”
    “皇上英明。”她仰起脸,笑得明媚。
    能不开心吗?
    她就要出宫了,虽然只是溜一圈。
    对于凤灵夜的要求,段懿轩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从未拒绝过。
    这一次出宫,她也是轻轻松松就被列入了名单之中。
    三日以后,武科最终只剩下了九名,最后一场比试将在城外,也就是贾将军的护城军营中举行。
    由于宫姬月的决定,凤灵夜也没有再留他,而是找了一个由头,将他送出了皇宫,转而让晓芳近身伺候着。
    这一日,不喜打打杀杀的凤母和凤锦绣留在了凤懿宫,凤灵夜则带着晓芳提前出了宫。
    天气虽冷,但阳光明媚,即使万木枯萎,在凤灵夜眼里也有一种萧瑟的美。
    数月以后,她第一次来到了百善堂前。
    站在门外,看着已经褪色的招牌,布满灰尘的台阶,和破损的封条,心情复杂难言。
    那一段日子怎么说呢?
    虽然处处受着压制,和段君墨水火不容,但一座王府总也没有一座皇宫大,虽然依旧是在尔虞我诈,却还能在百善堂里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时候李二还活着,翠红也总是忙前忙后,还有一个摇摇晃晃学着走路的波妞。。。。。。
    “带我翻墙进去吧。”她看向晓芳。
    晓芳微微颔首,抱起她的腰,飞身就落到了内院。
    看着干净整齐的内院,凤灵夜双眸微惊,有些不敢置信,走到石桌旁,用手指一滑,果然干净得一尘不染。
    院子里的枇杷树,虽然冻得只剩下枝丫了,树干却被一层棉花包裹着,保护得很好,整体明显要比刚来时壮大了一些。
    她推开门走入书房,所有家具全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这。。。。。。”
    “你走以后,他就常常会来这里。”
    一道冰冷淡漠的嗓音,忽然从黑暗的楼梯口幽幽地传来。
    她闻声一看,双眸微眯,这才看清黑暗中的龙骨,就像一块破布倒在楼梯上,身影孤单,他怎么在这儿?
    “他来,我也来。”他冷冷扬起唇角,仰头饮下一口黑色葫芦中的清酒。
    她微微凝眉,这才发现他在讲段君墨,只是这情绪怎么有点。。。。。。怪异?
    “你怎么还没死?”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坐到自己的书桌前,顺手摸了一本,果然都是自己以前看过的话本。
    闻言,龙骨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死了,你有何好处?”
    “至少世间少了一个变态。”凤灵夜毫不客气地回道,自从知晓他身份以后,她也就没那么怕他了。
    变态?
    龙骨微微蹙眉,似乎对这个词语有些陌生,想了半响,“这个形容,很体贴本座。”
    凤灵夜嘴角一抽,转向他,“你说段君墨经常会来这里打扫?”
    他喝了一口酒水,没有回话,性子有些孤僻。
    她看向屋外,继续问道:“那枇杷树也是他包裹的?”
    他仿佛充耳未闻,兀自摇晃着酒水所剩不多的酒壶。
    “他来这里是睹物思人,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她淡淡地看向他。
    只见他眸光一颤,黑暗中,一双赤眸血红而落寞。
    她与他打过一次交道,也知道他属于什么样的人,于是起身迈上台阶,想往阁楼看看,谁知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衣袖。
    他眉心一颤,“你。。。。。。”
    “抱歉,一会儿你可以脱下来我帮你弹一弹。”她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继续上楼。
    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沉。
    这女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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