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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下堂妾室齐三娘-第44章

小说: 下堂妾室齐三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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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样······为什么大家却不曾见过刘老西家失踪的儿子了?”
  “哦,听说回来以后便窝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他们家在这里无亲无故的,一年到头也没个人情走动,所以我们也只听了传闻,却不曾见到过。”
  陆庆之听罢,便决定上那刘老西府上探上一探,钱老板远远的给我指了个地儿,又拿出四十两银子道:“那小河边的破瓦房,有个小水车那家,看见没?从这里看过去依稀能见半人水车轮子,从我这里转过去,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对了这四十两是上回订酒的钱,这么久才给你,还真是不好意思!”
  我接过银子,谢过钱老板,便往那个刘老西府上走去,这时先前递来消息那人道:“小的觉着这钱老板也挺可疑的,我刚来这阵便从他府上听见过孩子的哭声,可我四下一打听他家里根本就没有半个孩子。”
  我闻言顿住。
  “你说那钱老板家传来孩子的声音?”
  “是,只是我听着那孩子好像挺小,跟我们小少爷声音却又不大相象······哎呀,我也说不好,反正没有见,孩子的声音又都稚嫩·······”那人有些着急,似是不大确定。
  “前面就是刘老西家了,咱们先去看看,再转回那钱老板处便是。”哥哥率先在前头,皱着眉头说道,这回阿梅叫我留在了府里,所以就只我和哥哥连同陆庆之三来过来。
  破败的竹门虚掩着,不时从里头传来几声粗喘,陆庆之从后头绕进去,没一会便又回来,朝我等摇了摇头。
  “里面只有一个病得快要断气的老头,还有一个少年人。”
  “先进去看看。”哥哥话落便将那竹门推开。
  “有人吗?”
  不大会子,从里头走出一个年轻男子,立于门前问:“你们找谁?”
  “你是刘老西那个失散的孩子?”
  年轻男人点了点头,让我们让了进去。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可谓家徒四壁,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恶臭传来,老汉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浑浊而没有聚焦的双目不知看向哪里,我们一行三人走进去,那老人一丝反应也无。
  “大夫将将来看过,可能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多谢你们来看他!”年轻男子微微苦笑了下,想来他以为我们只是单纯来看刘老西的乡邻。
  “你刚刚回来吧?以往都没有见到过你。”哥哥装作乡邻同他套起了话。
  “恩,和我爹走散的时候我还太小,漂了这么多年总算还能再见他最后一面。”少年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林天瑞,这位是我妹妹天琪,这是······”哥哥转头看向陆庆之的方向,却不知何时,他已转出屋外,在院子里徘徊着。
  “抱歉,我那朋友可能不大适应······”哥哥抱歉的笑了笑。
  我抬头看那年轻人,少年人脸上一瞬间便变了,阴毒的双目恨恨的瞧了我一眼,只眨眼的功夫,却又换上另一副面孔,我惊了一下,险些以为自己看错,再度看向那人眼睛之时,却只见他平静无波的朝我们微笑着点头。
  “家里一贫如洗,没有什么好招待各位的。”少年人左右环顾,腼腆一笑。
  这是要送客的意思了,哥哥便道:“我们也只是顺道过来瞧瞧,回来就好!不打扰了,你好生照顾他罢。”说罢抬腿便往外头走去。
  陆庆之见我们出来,朝那年轻人稍稍点头,便跟着我们出来,“天瑞大哥,我觉得这年轻人挺怪的,可具体哪里不对了?”
  “疏离······他对那个刘老西没有一丝为人儿女该有的感情,既便离散多年,可也不应该是这种漠视的疏离。”哥哥道。
  “那个刘老西房间里阵阵恶臭,应该是身上不干净,可那年轻人丝毫不为所动······”
  “叫人盯住他,咱们直接杀到那钱老板府上去,看看再说。”陆庆之点头又道:“总感觉那个刘老西的儿子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我想起他瞧我时的那个阴毒的目光,就像毒蛇盯住你那般叫人浑身不舒服,可一时又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的幻觉,便没多说什么径自去了钱老板府上。
  “何老板,你们怎么???”钱老板开门那瞬间惊讶的张大了嘴,里头断断续续传来孩子哭泣的声音。
  我听得心里一紧,顾不得其他便直接将其推开走了进去,朝着孩子哭泣的地方寻去。
  “唉,你······你们做什么呐?”钱老板急忙跟在后头,生怕我们惹事生非的样子。
  眼前所见,叫我心底狠狠疼痛起来,粉雕玉啄的孩子身穿墨色绸缎,面前摆放着十来盘精致的小点心,可这丝毫引不起孩子的兴趣,他只揉着眼睛,哭得十分委屈:“我要娘亲,唔······我要娘亲······”孩子脆生生的嗓音响起,旁边打扮贵气的妇人忙将他抱进怀里,温柔抚蔚:“宝宝乖啊,我就是娘亲啊,以后我就是宝宝的娘亲,来,咱们吃小点心好不好?”妇人眼中溢满了疼爱,可孩子看也不看,一直哭一直哭。
  见此,我眼泪猛的落下来。
  “这······老汉一生无子无女,见这孩子生可爱,便想收养起来,将来也好有个人养老送终。”
  钱老板将我们拉到另一处,尴尬解释道。
  “这孩子哪里来的?”陆庆之苍白着脸问道。
  “那日一个道士领着这孩子在我那酒楼住店,后来付不起酒钱,道是先将孩子留下自去取来,结果那破道士将孩子留下以后就一走了之了!我见那孩子可怜便领回了家来!”
  见我们不说话,钱老板脸色一白,哆嗦道:“莫非···这孩子是···是你···”
  “不是。”
  闻言钱老板明显松了口气。
  “那道士什么模样?后来可曾回来过?”陆庆之问。
  “瘦高个,山羊胡子,仙风道骨的老头,长相比较普通啊?后来一直不曾回来过。”钱老板擦了把额上有汗道:“能不能麻烦几位暂时保密?我老汉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个宝贝孩子······你们相信我,这孩子跟着我肯定会比跟着那老道士来的好!”
  “如果那老道士回来,你派个人来通知我,我可以帮你保密。”哥哥说完便朝我等使了个眼色,我会意,便告辞了钱老板,回了平安县。
  许是天意弄人,我们将将回到平安县,有人便匆匆来报,道是钱老板又想起道士的事情想要告诉我们,可待我们打马而来,面前却只有钱老板的尸体挺立在那他的酒楼之中,身旁是钱老板娇妻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却没见着那个粉嫩的孩子。
  哥哥上前将那钱老板翻过来,只见他七窍出血,面色发黑······这死相竟是与爹娘相似,我与哥哥面面相视,“还是来晚了一步!”陆庆之狠狠拍了拍桌子,怒道。
  “表象上来看,应该是中了青花草的毒,毒发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
  “也就是说那人也许还在西渡镇,或者还没走远。”陆庆之与哥哥对望一眼,忽然大步踏了出去。
  “一个时辰以内,钱老板接触过什么人?”陆庆之叫来小二问道。
  店小二支支唔唔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我也没瞧见掌柜的他见过什么人呐,掌柜的将将来到店里就坐在那儿,没多一会就倒在这儿。”小二指了指堂前那个书案道。
  “那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人······陆二宝,你去查查看钱老板从他府上到酒楼的路上都遇到什么人了?”陆庆之招来陆二宝,却叫哥哥阻拦了下来。
  “不用了,小林子,你过来。”哥哥招来那个给我们递来消息的人,走到一边说道。
  小林子是哥哥近些年来的心腹之一,西渡镇的消息便是他传来给我们,门外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乡邻,哥哥便叫我们走去稍稍安静此的角落,小林子告诉我们,他一直盯在刘老西那里,今日刘老西的儿子自我们离去之后便去了小塘口的角楼,奇怪的是钱老板也匆匆与他见过一面,两人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可他离得太远,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而后,便见到了钱老板僵直的尸体。
  事情越发复杂起来,我的孩子音讯全无,而我···毫无办法!
  陆庆之靠过来,在我手背上捏了两下,“会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我深深吸了口气,依偎在他怀里。
  冷静!我必须要冷静!!!把所有事情串联系起来,兴许就能找到头绪!!!
  那么从哪里开始了?还是兜兜那么大的时候,我叫拐子爹拐走,而后遇到陆庆之,与他一番纠缠之后,祝新月恨我不死,天行山上设局,而后又想法设法让我摔下淮南山,兴许这里还有她的同伙,可我大难不死,却又被人卖给何润生做老婆,被卖应该算是意外,必竟谁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究竟是死是活?
  然后与陆庆之重逢,重逢之后又遇祝新月,对,祝新月出现之后,我爹娘便中了毒,我孩子便不见了踪影,可这一切都发生在她离开平安县的时候,也就是说表面上来看,她祝新月其实是最不可能的人,因为她本人根本不在现场,然而这世上多少坏事是需要自己亲手去做的呢??可问题是我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她为什么要带走?而不是直接伤害他?如果她只是想要我痛苦···那么跟伤害我爹娘一样对待兜兜便能实现,可她没有,目地何在?而现在孩子又在哪里?
  而且近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道士,他是祝新月的同谋?同拐子爹接触过的道士和这次事件中的道士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钱老板的死又说明什么?或者是想要掩盖什么???凶手就在西渡镇,或者凶手就在我的身边可我却无知无觉!!!
  我头痛欲裂,脑子打了死结一般,理不清头绪。
  回到平安县以后,边城那边飞鸽传书很快就到了我们手上,祝新月母亲到达边城以后一家子生活无依,做过一段时间的暗娼,而后生下一个父不详的男孩,那个男孩早在八年之前就已经下落不明,原先跟随着祝新月母亲一起过去边城的人如今依旧靠着陆庆之的接济,在边城生活着,和祝新月的联系也很少很少,她那母亲似乎十分不愿意谈起祝新月一般······
  “既然祝新月在青州表现得那老实本份,想来从她身上着手也难以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如直接将她捉来······”我心里认定了就是这个女人干的,心想没有证据又如何?找不到线索又如何?不如直接将她捉过来拷打一番,有时候往往越是复杂的事情,越是简单粗暴着解决掉才好!
  “这······”陆庆之面露难色,我便瞪了他一眼,还是舍不得么?
  “琪儿莫要太冲动,孩子还未寻到,这么打草惊蛇反而不妙。”哥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兜兜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不如这样···”陆庆之突而心生一计。
  “如何?”我急急问。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不明身份的道士,不如我们来一着引蛇出洞!将那道士捉住再说!”
  “钱塘······”哥哥轻轻吐出这两个字,陆庆之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然而守候多日,待得那“道士”当真过来交易之时,陆庆之却惊得下巴掉在了地上。
  “爹······”
  我无法用言词来形容那一刻陆庆之脸上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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