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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夫人盼守寡-第110章

小说: 夫人盼守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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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方谨言点了点头,“草民学过。”

    “哦!”点了点头,“就是冲进林里的那一回。”

    的语气虽然很是平淡,但是莫名的,方谨言就是从他的话语之中听出了一丝调侃之意,方谨言抿了抿唇,虽然知道像这样的上位者,最是喜欢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在将他放在身边之前必然会将他过往的情况查的清清楚楚的,但是终归有些不舒服,好似他在他跟前的时候,身上没有穿衣裳一般。

    但是,强大如,也终归有不知道的事情。方谨言这么想着,嘴角微微现出了一丝笑意,“其实在那次之前,草民就学过骑马。那一回只是为了稳赢和阿萱的打赌,所以才假装是第一回学骑马的。”

    方谨言这么一,皱了皱眉,很轻微地,他记得,在影卫呈上来的情况中,方谨言应该是不会骑马的才是。

    “既然这样,那你就骑马吧。累了的话,再坐马车。”

    被这么一,方谨言微微有些羞窘,他虽然是会骑马的,但是因为他几乎不怎么骑马,所以必然,这一路之上,他坐马车的时间肯定要比骑马的时间长。

    不知道是跟怄气呢,还是和自己怄气,之后的一天,方谨言几乎和那些个侍卫一般,都是骑在马上的。只是姿势稍有不同。或许一开始是一样的。但是时间一长,那些个侍卫的身姿依旧挺拔,方谨言的脊背却不由自主地渐渐弯曲,后头几乎都快要趴在马脖上了。

    幸亏到下午的时候,他们就提前到了晚上要住的地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若是没有身边侍卫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方谨言只怕会直接从马背上翻到地面上。不下马真是不知道,他的腰和腿几乎都不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一般。

    待得躺在床榻上之时,方谨言龇牙咧嘴地想,还不如就像下马的时候一样没知觉呢,这会儿酸、麻、疼的,更难受。他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明天可能要起不来床榻了。方谨言拉起一旁的被捂住了脸,逞强成了现在的结果,实在是不能再丢人了。

    不多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虽然不是很大声,但是刚巧被露头透气的方谨言听到了。虽然听到了,但是方谨言很想假装没有听到,因为外头来的,是御医。御医啊,不用想也知道是听谁的命令来的。

    最开始的时候,方谨言是不想开门,后来他想开门了,但是他起不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房门被侍卫踹开。嗯……这房门不是他的,也是属于那个老头的。就算被踹烂了,他也不心疼,他心疼的,是他自己。他的脸啊,好疼。

    第一回骑马,或者第一回长时间骑马会是什么症状,御医还算清楚。一进屋装模作样地给方谨言把了脉之后,就直言让他脱裤。

    “诶?”方谨言默默地捏住了腰带。

    “若是不及早医治的话,等腿上的皮和裤长到一处,只怕会更疼……”随后,御医十分详细地描述了人的皮和裤长到一块儿之后,为了把裤脱下来,腿上的皮被生生撕下一大块,那种血淋淋的场景。连被撕下皮的人会是什么反应,他也的绘声绘色,好像当时动手的那个大夫就是他一般。

    不由得打抖的方谨言:“……”您做御医之前,其实是书的吧?

    为了避免御医口中那样悲惨的场景,方谨言拉起被捂住了脸,至于裤腰带,他只有两只手,不是抓紧被了吗?

    可能因为骑马的时间不是太久,而且路程不是太长,他们也都骑行的不快,所以方谨言腿上的磨伤并不是特别严重,多上几天的药就能好。至于骑马……据御医的话来,短时间内只怕是不要想了。

    四仰八叉地躺在马车之中,方谨言一脸地生无可恋。总不会,就这么躺到京城吧?

    自然是不会的,方谨言毕竟年轻,恢复的比御医估计的要早很多。而且方谨言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才刚好了没两天,方谨言就又开始兴致勃勃地骑行起来。不过这一回,他算是学聪明了,骑一会儿马,坐一会儿马车,这样交替着,既不寂寞,也不会累到,更不会再伤了他的嫩腿皮。

    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天有不测风云。本来一行是准备在天黑之前赶到某个属于的山庄休整的,但是行到一半,天突然一黑,而且很快下起雨来,本来的都是春雨绵绵,但这一场雨,有些怪异地大。

    前头探路的侍卫很快来报,虽然离他们要去的山庄还有不远的路程,但这附近,有个不的村,可以暂时避雨。

    倒是不怕什么刺客,他身边带着的这一些,不论是对付普通人还是有些功夫的,那都是绰绰有余的,之所以要住自己的庄,完全是因为里头的陈设什么的,更合他的需求。这会儿,比起在雨中前行,先行避雨很明显是更明智的决定。

    “那就先去避一避。”

    村虽然不,但一行人着实有些多。一个在村口打着伞玩水的男娃,看到他们过来,扔了伞就跑,边跑还边喊,一会儿‘土匪’,一会儿‘马贼’的,总而言之,就是他们看起来不像好人的样。

    方谨言:“……”

    方谨言这会儿是穿着蓑衣的,刚才雨突然下来的时候,他正骑着马,再回马车上躲雨,似乎有些多余,于是就直接穿上了蓑衣,想着春雨而已,淋一点问题也不大,到时候泡个热水澡也就没事了。

    男娃大叫的结果,是村中的青壮,全都拿着田间的那些个器具,锄头啦,耙啦,斧什么的,一哄而出,堵住村的入口。

    身边的侍卫,自然不会一看对方上来就愚蠢地喊什么‘护驾’,他们虽然沉默,但是很快就摆开了阵势,持刀的一排,持剑的一排,在后头的箭全都压在弦上,只一瞬间就气势全开。

    那些个原本喊着‘啊’地给自己鼓劲的村民们一看他们这随时准备拔剑或者射箭的架势,立马都蔫了。他们这些农具,可没法想那些个侍卫手中的刀剑一般耍的虎虎生风。就更不要那些看起来就射程不短的弓箭了。

    冲在最前头的一个年轻人很快扔掉了手中的斧,双手举高,呵呵地陪笑了起来,“误会,都是误会。虎,怎么能随便乱呢,这哪儿是什么……分明是贵客。”而后对身后的那些村民道:“还不快点,把手上的东西都扔了。”

    而后他看了眼他们的状况,马上又,“算了别扔了,扔了反而挡路。雨这么大,你们都各自回家去吧,这儿,有我们几个在就行了。”着,他快速地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其余的村民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这儿一眼,飞快地退了下去。

    那人又站了一会儿,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不知各位,来我们村,有何贵干?”

    本来以为不过一会儿就能泡到热水,没想到因为一个娃娃的误会,又拖了这么会儿,方谨言觉得有些冷,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又要生病的不想再丢脸的方谨言先于其他人开了口,但因为哆嗦,话都是两个字两个字地蹦出来,“路过,雨大,避雨。”好在,言简意赅,算是把事清楚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孪生

    春雨之中好似还犹自带着冬天未散的寒意,即便还算快速就泡进了热水之中,但方谨言在前头满长一段时间里头还是觉得冷的不行。直到暗十七给他加了两遍热水,方谨言才慢慢地缓了过来。

    因为那一天夜里,是暗十七和暗十八护住了方谨言一家,所以庆丰帝把他俩拨给了方谨言用。其实方谨言不想要暗十七,因为那晚从头到尾护着他们的都是暗十八,比起天天嚷嚷着要吃烤鸡的暗十七,方谨言更中意在他落马危急之时一鞭缠住他的腰救了他的暗十六。

    有暗十六在身边的话,他没事的时候,还能和他学一学怎么使鞭,留暗十七在身边有什么用?听他什么地方的烤鸡最地道、最好吃吗?但是庆丰帝年纪、辈分、地位、权利什么都比他大,他除了谢恩,还能什么呢?

    主,怎么样?还要再加点儿热水吗?

    我长得像猪吗?方谨言以为这样的问题,但凡是个脑正常的下属都会飞快地给一个否定的回复,但暗十七他果然是个万年难见的奇葩,在方谨言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居然十分认真地上下看了方谨言好一会儿,看的方谨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的时候,他才点头道:嗯,白这一点,还是像的。不过主您没有猪那么胖!

    如果方谨言此刻人在桶外,如果他力气够大的话,他或许会一桶水直接淋在暗十七身上,但现在两点都无法满足,于是方谨言很是中气十足地吼了声:滚!

    暗十七灰溜溜地出了门,略委屈地朝着暗十八诉苦,你咱兄弟的命怎么会这么苦,跟了个这样凶残的主。当初在方府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他是这样的人啊!

    暗十八:刚才他的耳朵双双离家出走了,没有听到这俩的对话。

    偏偏就算暗十八想要装傻的这招,在暗十七跟前行不通,因为他就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货,诶,十八啊,你,主为什么要让我滚,不是他问我的吗?问我他像不像猪,我是很难很难才发现主的皮肤和猪一样,白白的。暗十七觉得自己这日过得太难了,还得在人和猪这俩不同的物种身上找共同点。

    暗十八略无力地垂下了脑袋,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主的意思是,他那桶里的水够热了,再热下去,就不是沐浴了,是杀猪。

    听了暗十八的回答,暗十七沉默了一会儿,不用加热水了就直接不用不就好了吗?绕这么大圈做什么?

    暗十八:没感觉圈很大。是兄弟你的反应迟钝吧?

    方谨言以为他沐浴的速度已经算是快的了,没想到庆丰帝貌似比他还要快上一些。因为他才一出浴,门口的暗十八就和他,庆丰帝在将近两盏茶之前着人来宣召过他。

    伯父。出门在外,庆丰帝让方谨言这么称呼他。

    哦,你来啦,自己找个地方坐。

    方谨言刚才站在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了,庆丰帝和刚才拦住他们的村中青壮的那个领头的在话,相谈甚欢的样。

    庆丰帝身边自然是站着好些侍卫的。那个男身边也站了几个人。方谨言感觉有些怪异,他并不觉得庆丰帝是这么平易近人的皇帝。

    寻了个庆丰帝下首的地方坐下。方谨言等着庆丰帝结束和那些人的对话,毕竟他是庆丰帝吩咐人找来的,按理应该是有什么话要急着和他才是。但方谨言一直坐着,坐到面前杯中的水都喝了一半了,庆丰帝却没有再看他第二眼。

    庆丰帝没有看着他,但是方谨言却明显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不止一个人在看他。方谨言抬起头,往感觉到目光的方向看去,有些纳闷,是村里的那些人。

    方谨言其实不大喜欢陌生人这样莫名注视的视线。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一张嘴的,有什么可看的,他实在不是很理解。但此刻,他其实和这些人一样,都是庆丰帝的客,没有什么立场去叱责或者驱赶他们。也就是,他只能任由他们看了。

    见方谨言垂下了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庆丰帝又转向了那个名叫萧彬的男。

    你刚才的,都是真的?

    萧彬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实不相瞒,这个就是舍萧彬一边,一边转头指了下他身边的一个男,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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