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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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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

    “你去找人,让人立马回去,找人调查二伯父,把这近些时日的走捋一遍,我就不相信,他能一点破绽都不漏。”李满多咬住牙,“他这么恶毒的陷害七房,我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三天后,李满多画的蔷薇图有了一个轮廓,正在调色,各种各样的盘子碗里有不同的比例色彩,看着花花绿绿的,十分漂亮。

    彩金从外边跳着跑了进来,叫了起来,“小姐小姐,出奇事了?”

    “出什么事了?”李满多用笔沾了水,正在纸渲染。

    “门口的大石碑被人给偷走了。”

    她楞了一下,望着彩金。

    彩金也是一脸新奇,“这金银珠宝,古董字画有人偷很正常,可是这大石碑,怎么都会有人偷呢?那么大,那么重,到底是怎么偷出去的?”

    李满多楞了一下,也惊讶了一阵,“偷石碑吗?谁的脑子这么坑?”

    “所以呀,大家都觉得这人肯定是神经病!”彩金道,“那么大一块,谁会买?”

    李满多道,“石碑,掉了几块,都是什么石碑呀……”

    “三块还是四块,有一块是最近立的,就是那块,悼念亡魂的那块也被挖走了。”彩金说完。

    李满多手中的笔直接掉地上。

    她真的想问一句,到底什么状况?!

    李满多去山门看的时候,就看着矗立的碑林中留着几个大坑,看得出是新挖走的样子,周围还围了不少人,对着周围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小姐,这坑就是那块新立的。”

    李满多点头,“我知道,另外几块碑是什么?”

    彩金指着一个坑说道,“那边,有一块,那边,那边,总共四块,至于是什么石碑,我就不知道了。”

    围观的一个人解释道,“一块刻的前朝广延师傅的诗句,《秋日赋》,就在那边。一块是本朝福南大师的《往生经》,另外一块是无名氏的《游橙光寺有感》,这块就是前不久才出的,也是无名氏的《秋悼承光亡灵赋》。”

    李满多拧起眉头,笑了一笑,“这石碑,听起来好像很有文学价值呀,止不定盗走这些石碑的是爱文之人呀……”

    “文之价值高不高,我到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几个碑的书法造诣各具特色,就拿最近这个石碑《秋悼承光亡灵赋》来说,笔法看着飘逸,实则十分强劲,你觉得她强劲,却又十分柔和,不知道怎么样的手法,才能练出这样诡异的字体。”

    李满多嘴角扯了一下,她的字,虽然有几分飞扬跋扈之感,可是她也知道,她年岁很轻,到底是练字的时间也不长,即使有几分天赋,但也绝对当不得夸赞。当日能卖太子五十两银子,是讨巧多过价值,重在新奇而已。可是这些人,怎么就把她这篇还带着错字的文,夸赞这么多?是,巧合还是有背后推手。

    李满多四周看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偷石碑的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主持来了……”

    石碑周围的人退开,李满多也跟着退到一边,主持上来,看着几个大坑,连声叫了几声阿弥陀佛。

    “佛门重地,竟还有如此狂妄之人,实乃对我佛祖大不敬,我佛寺不知做了如何丧德之事,屡遭如此劫难。”主持朝着那石碑又行了一礼,“阿弥陀佛。”

    主持直起身,看着众人,“佛寺如此遭难,老僧身为主持,难辞其咎,思量许久,约觉自己功德不够,所以,今日开始,我决定辞去主持之位,寻有德之人来主持寺中事务?”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纨绔子弟

    第三百二十三章纨绔子弟

    “今日开始,我决定辞去主持之位,寻有德之人来主持寺中事务。”主持说完朝着众人行礼。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李满多望着主持,眉头微微拧起。

    “是老衲辜负众人期望。”

    李满多站的离主持不远,在这一恍然之间,她似乎看家了会晤就在周围,可是自己一看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了人。

    “小姐在看什么?”彩金问。

    李满多道,“见着个熟人,可是仔细一看,有没有了,大约是我眼花,也……可能是,对方根本是过来瞧热闹的,至于这热闹怎么瞧,也就只有本人自己知道。”

    彩金哦了一声,想了一下,“瞧,什么热闹,这里,有什么热闹可瞧?”

    彩金这话问的白痴,当然是瞧大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也有可能本生就时在逼迫主持引咎而辞了这主持的位置,可能因为不放心,所以,特意过来瞧了一瞧。

    也不管大家怎么说,主持如同在平静的水面给砸进一块大石头,然后直接走了。

    李满多却站在此处,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沿着碑林四周看了一看,心中有几个疑惑,其一,石碑重量极大,想要盗取,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想要从深山老林里运出去,要做的隐蔽,这的费多大力气。其二,这些石碑,若真的说什么价值,说句实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书法造诣,别人的她不知道如何,她的那一块完全没什么非要收藏的价值,其三,偷碑的目的是为什么?干掉主持自己上位吗?几块碑大约不至于?而且这个寺庙发生偷盗并非第一次?

    李满多出来正要往里边走,就见着一群极富丽的人从下边走了上来,是一群富家公子,仆从跟了一堆。

    彩金道,“肯定又是哪家的纨绔?”

    李满多道,“知道纨绔是啥不?”

    “就是纨绔子弟嘛。”

    “原来是指富贵人家子弟穿的细绢做成的裤子,后来才泛指有钱人家子弟的华美衣着,最后才由着这个代指富贵人家的子弟。《汉书叙传》有这样的句子,‘数年,金华之业绝,出与王、许子弟为群,在于绮襦纨绔之间,非其好也。’说的是班伯,早年的时候,陪人读书,后来,人家不读了,他就跟一群富家子弟混在一起偷鸡走狗,其实这并非是他的爱好。”

    “哦,嘻嘻,我还是不知道……啊……”

    彩金刚回头,就被李满多一把捂住的嘴,朝着碑林中拖过去,躲在一块石碑后。

    彩金皱起眉头,“怎么?”

    李满多看着那群往上走的人问,“看看,那个,是不是…,是不是霍飞白?”李满多透过树叶,望着远处的道路上的人问。

    “霍飞白?!”

    李满多道,“陈王世子。”

    彩金一怔,差点叫起来,“他怎么来了?”

    “我怎么知道……走,回去。”

    李满多看着这群人走远,才小心翼翼的出来,往后院去,决定就在后院带着,不在出去,正好继续调她的花色,有些颜色已经干,李满多对着蔷薇的红,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这边还没调上色,那边长明殿就来了人。

    请她去一趟,有人抽中她的签,她得出去替人写寄语,李满多多问了一句,差点摔地上,抽中她的签的正是陈王世子,霍飞白……

    我去!

    李满多在屋子走了两圈,眉头紧紧皱起,这个时候出去,被霍飞白给认出来,她就死定了,不光是陈王家要她死,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想要坑死的她的人也肯定会借机给她惯上一个勾引世子,与世子有私情,因为给太子戴了绿帽子,所以恶意逃避禁婚令的欺君大罪给她戴一头的帽子。

    她咬住的牙,往桌子旁走了两圈,回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虽与几年前有些不太一样,还是能看得出是同一个人,这要是被霍飞白认出来。

    “啊……头疼。”李满多伸手抚摸住额头,“他到底来干什么?拜佛吗?到处都是佛寺,怎么就,突然往这里来?”回头看着彩金手中的锦怕,拿了过来,遮住脸颊……

    不多时,李满多就走了出来,整个面容都遮住,之露出一双眼睛,因为害怕被认出来,李满多耷拉下眼睛,压根不抬眼睛看人。

    一路走来,到是引起一些人注意,李满多忙咳嗽了两声。

    长明殿站了不少人,正在看长明灯,也有在看寄语的人,李满多走进去,大方的朝着众人行礼,“见过诸位施主,不知是哪位施主抽中小女的签?”

    霍飞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朝着她行礼,“小师傅,正是在下。”一边行礼,一边打量起李满多来。李满多忙走到一侧的椅子坐下,拿起了那红签又丢入签筒中,使劲的摇晃一下,然后铺开了纸来,望着霍飞白问,“公子想为谁写寄语?”

    “有人说,寺庙中有个女居士,果然有呀!”霍飞白笑着说道。

    李满多拿起的笔顿了一下,放在砚台上,“如果几位公子只是想要过来看一看,我这个女居士,人已经看见,我就先起来了。”

    “别呀!”另一人道,“姑娘,这捂的跟粽子似的,这叫我们看什么看?”话刚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拐了一下。

    旁的人赶紧问,“姑娘,看着挺年轻的,干嘛想不开要出家。”

    “咿,听说前朝有个公主以前就在这里出家,难不成姑娘也想蹭点名气?以为在这里出家,就会……”

    话未说明,几人呵呵的笑起来。

    李满多侧头看几人一眼,然后冷眼看了几人一眼,“所以,几位是我什么人?”

    “什么?”

    李满多道,“所以,对于无亲无故无关系的人,大约我要不要出家,没有要跟你们报备的必要,所以,几位公子,还是,回去吧。”

    刚站起来,站在最前边的有个人就伸手拦住他,李满多微微抬起头一看,“想要,在寺庙中调戏良家女子吗?”

    对方楞了一下,李满多讽刺一笑,“佛祖答应了,你爹你祖宗大约也会抽你的,所以,为了你的少受皮肉之苦,内心不管再如何的躁动,都忍着吧……”伸手一抬,打开他的手臂,直接走了。

    出门到门口却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几乎将她脸上的帕子给撞掉……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这个救字,太沉重

    第三百二十四章这个救字,太沉重

    李满多抬起头,就看着是郑王站在跟前,玉树临风,风姿卓绝。

    他朝着李满多看过来,“呀,这不是寺中的女僧人吗?”

    李满多朝着他行礼,“小女一心向佛,法号止因居士,不好意思。”李满多将脸上的帕子卷起来,就要走出去。刚走一步,却被郑王给拦在当前。

    “施主还有何吩咐?”李满多问。

    郑王道,“不是,签文还没有写吗?替,止因女师父磨墨!”

    一个人赶紧将拿起墨条墨起墨。

    李满多眉眼一抬,望着郑王笑,“王爷,这是,想要我再替您算命吗?”

    郑王道,“我觉得,女居士算的不差。”

    李满多一笑,走回来去,坐在椅子上,抱着签筒一摇,然后递给他,“抽一根吧。”

    “这不是没有签文吗?”郑王说道。

    “反正算命这种事情也是算命之人说,被算命之人听,信与不信任都是被算之人,您有何必在乎的我算的形式。”虽然如此,李满多还是将头侧开,力图避开霍飞白。

    郑王一笑,往她跟前坐下,指着她道,“往日见你,明媚动人,今日怎么裹成如此,跟怕见人一样?本王十分好奇,这还是在楼上告诉众人,让本王救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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