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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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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知道吗?”李满多笑起来,“会晤大师真的是一把敛财的好手……”

    会晤咬住的唇。

    李满多眼睛一眯笑了起来,“多亏了会晤大师,所以,承光寺才这么蒸蒸日上……哈哈哈……”

    “画拿来了吗?”扫地僧问。

    会晤大步的走了出去,出去之前,看了李满多一眼……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宝相公主秘史

    第二百九十四章宝相公主传奇史

    李满多将画拿起来,举起展开,画有些已经上了色彩,而一些却却没有,所以,看起来其实十分怪异的很。

    “你画的?”

    “嗯!”李满多道,“漂亮吧!看起来,我也很会画画吧,哎呀,您不知道,我曾经随便那么一写,一画,就有人出六十两银子呢,啊,虽然最后被个傻瓜给我五十两银子卖了,但是,其实也证明,我其实很了不起的呀。”

    “画的谁?”大师问。

    “啊,这个吗?我娘……我娘漂亮吧。”李满多道,“我娘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最漂亮的人,不相信吗?”李满多看着他,“你知道京城,有个十绝美人榜吗?我哥哥,就是我娘生的儿子,在十绝美人榜上,其实就美貌而已,我哥这排位太靠后了些……有这么漂亮儿子,娘亲怎么可能会丑呢,对吧。”

    对方却拿起过来看,“你娘,会穿几百年的衣服样式吗?”

    “嗯……”李满多楞了一下,“我喜欢给我娘穿几百年前的衣服,难道不好吗?”

    对方却笑起来。

    “笑什么笑,你看着还差好些颜色,怎么样?”

    大师指着画道,“这个,可以用那个紫色,用一些胆矾加进去,就可以使颜色永固。”

    “咿?!”李满多吃了一惊,“这个,不是调香的吗?”李满多道,“我弄了这么久,这个是画画,不是调香?”

    “你闻到花的香味的吗?”

    李满多摇头,“这个倒是没有,所以我刚才还在想着,为什么没有香味的花也能调香?”

    “你做吧。”

    李满多点点头,“这个颜色真好看,不知道能不能褪色?啊,如果有紫色的宝石的画,用来画画,岂不是更好?”

    “看你画的画也不太差,原来是外行呀?”

    李满多叫起来,“我才多少岁,是外形有什么奇怪的,孔雀石是什么颜色,给我看看呢?”

    “你说的这些是想要讹我东西吧。”李满多道,“这些东西放着又不会生财,你要拿出来,才能体现她的价值,我就不知道那些,把一大堆钱财放在屋子里的人到底怎么想的,李满多拿起笔,沾了紫色的颜料,小心翼翼的涂在裙子的边沿,“这个,颜色,真好看?”

    “你知道你画的这人是谁吗?”老和尚问李满多。

    李满多道,“都说了,这是,我娘。”李满多将画铺子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拿起画笔添颜料。

    “这画,我很多年前看过……”老和尚笑着。

    “嗯……”李满多吃了一惊,回头看着他。

    “那个,破屋。”

    李满多的手一抖,差点将笔落在画上,回头死死的盯着老和尚,“啊,那个,我……说什么来着,难道说,这……”

    “宝相公主!”

    “咳咳……”李满多哽了一口,“这么说……”李满多道,难道那画不是宝相公主的丈夫画的,回是面前这个人画的吗?

    老和尚的笑容有点迷茫,“年少时候的好奇,所以,就了解了一下,你知道的宝相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李满多道,“我不知道,我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说说也行。”

    李满多想了一下,“就知道她是帝女,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出家了,在后来就是驸马爷出家了,然后就是,我看着好像驸马跟公主就住隔壁,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在一起修行还是不在一起修行……”

    “世人看见的不过其中之一,其中之九往往充满别了伤感。”

    李满多坐在了他身侧,回头看着摆满了各种各样香料的盒子,其实她也想,这位老和尚可能也是充满了故事的人。她伸手支起头,“其实我也明白,可能,也许所有的人都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这故事中又有很多是充满了悲剧色彩的,可是我们总是想要活下去,就不能让着悲伤将我们掩埋。”

    老和尚笑了笑,“想不想知道宝相公主的事?如果你想,我就给你讲一讲。”

    “讲嘛讲嘛。”李满多道,“我最喜欢听别人的故事了。”

    “宝相公主是成帝之嫡公主,备受宠爱,十七岁嫁给了当时云国公之子,也算夫妻恩爱,令人羡慕,不两年,成帝死后,成帝的兄弟厉帝继位,这个号也知道这个皇帝不是什么好皇帝,厉帝性格暴虐,为人阴险。”

    李满多倒是十分不解,“就算如此,宝相公主不过一个公主,即使受宠了一些,也碍不着他这个叔叔的什么事情?他这个叔叔暴虐,也不会逼宝相公主出家呀?为什么宝相公主要出家呢?难道是对人生失望了吗?莫非有什么隐情吗?”

    “是有很大的隐情,”老和尚笑道,“外人不知道这才叫隐情呀!”

    李满多十分好奇,“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隐情?”

    “十一娘,你说,男子比起女子来,最突出的是什么?”老和尚看着李满多问。

    李满多道,“十一娘可是我俗名,我如今叫止因,止因居士啦。”她抬起头,眯起眼睛望着老和尚,像一只猫一样。老和尚却笑起来,“俗名也是宿命呀。”

    李满多想了一下,“大约,比起男子来,女人更多了坚韧吧。”这坚韧背后,带着怎么样的血,李满多真的有些说不清,她倒是想起乐府诗歌《孔雀东南飞》里边的女主人,比起男人来,女人可以忍,也可以狠,狠起来连自己都可以不要。

    “对呀,是坚韧,厉帝虽对别人苛刻残暴,却对宝相公主十分好,因为宝相公主真的很漂亮是吧,连画中都是如此美人,时间的到底如何的笔墨才能描绘出她绝美之姿,这样的心思,让这残暴的厉帝都产生了异于常人的畸恋之情。”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宝相公主秘史(二)

    第二百九十五章宝相公主秘史(二)

    “等,等等……”李满多叫起来,“如果是畸恋的话,那,那就是……”李满多微微的皱起眉头,“可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呀,也许,可能,或者……不是,要么,厉帝不是成帝的兄弟,啊……如果不是的话,继位都成问题,或者,宝相公主是皇后的私生女……”

    “世道人伦本就如此,在常人眼中,这是骇然惊闻之事,可有些人便要去挑衅人之伦常!”

    李满多微微的抽口气,“我总觉得,没有血缘的人伦纠缠是乱象,可是,如此又血缘关系的,这,大约只能用畜生来描绘,我觉得有点耍蛭笤季醯茫馐歉呶徽撸裕途醯锰乇鸠}人。”

    “是呀,后来,厉帝便对公主用了强,纵公主之前百千宠爱于一生,如今也不过一草芥,遭逢人世间的女子最大的侮辱,在权势面前也恍然不可终日。”老和尚说道。

    李满多心里也十分难受,心里生出无限酸涩,比起做皇帝的女儿的公主有个做叔叔的皇帝,大约公主也尝试了人家的酸楚,连如此侮辱的事情都忍下来,那的需要多大的勇气于毅力。

    “公主也想过一死了之,可她爱着自己的丈夫,丈夫一家在新皇帝的手下惶惶不可终日,大约也只有公主会觉得应该这样吧,所以,她也只能忍辱负重的活着……”

    老和尚突然叹息一声,“公主如何,王子又如何,一旦失势,也不过是如落水的狗,还不如常人,常人因为因为不曾得到过便不觉得死去有多值得。”

    李满多道,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后来呢,公主,为什么又出家了,是,因为厉帝厌恶了她吗?”

    “因为驸马,抛弃了公主。”

    李满多直起了身子,“什么?”

    “所以说,人世间深情之人最薄幸。”

    李满多哽咽了一口,“公主是为了他,还有他一家才忍辱负重的,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能这么的,抛弃公主?”李满多哽了一口,“他,怎么能这样?”

    “是呀,驸马来了承光寺。”

    李满多道,“他也要出家吗?”

    “他看上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

    李满多有些不能理解了,她抓了一把头发,“我都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是该怎么去理解这家人了,因为,这个关系太混乱了……”

    “宝相公主来承光寺出家是为了跟小和尚抢驸马的,可是你也知道宝相公主很漂亮很闪亮吧,他不仅将驸马从小和尚那里抢回来了,连同小和尚一起从无极净土之外拉入万丈红尘,再两人,不,加上厉帝,三人如痴入倦之时,公主却放了手,皈依了佛门。”

    老和尚指着宝相公主的胸口,“这里曾经有块玉佩,是成帝的父皇送给成帝母亲的定亲信物,成帝赐给了自己的女儿。”

    李满多眉头皱起眉头,“那,这块玉佩去了哪儿?”

    “如果记载没错的话,宝相公主再去世之前送给了自己的侄女宁安的公主。”

    “宁安公主后来怎么样了?”李满多问,她其实很想知道,为什么宁安公主的玉佩会在他们家的井水中,那井水里的难道是宁安公主吗?

    老和尚无语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提,提了宁安公主吗?”李满多问,“难道就知道一个名字吗?”

    “能在几百年后留给后人一个名字的公主有多少,你以为人人都像宝相公主一样经历过这么奇特的事情吗?回去吧……”老和尚道。

    “也是呀……”李满多却又突然叫起来,“不对不对,这样的事情,史书上不会记载,野史我也没听过,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肯定是因为你这个老头无聊瞎编的,你是傻子才会在这里听这样的故事。”

    “十一娘呀,你以为屋子里就只有画了吗?”老和尚问,“那画,是我没带出来的,在宝相公主写给自己的五十余封信中,我看见了一个公主的苍伤与悲凉。”

    阳光洒进来,照射在了老头花白的胡子上,李满多望着他,似乎望着一个垂暮老人的在这阳光之中的感伤。

    他淡淡的说道,“所以,我就记着了这个故事,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故事会被岁月掩埋,从我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遭遇,可是遇见你,我想将这个故事讲给你听,只是讲给你听罢……你也可以当成是我在骗你的,这个姑娘已经去世几百年了,以前不需要人为她证清白,现在,也不需要有人对她铭记。”

    李满多想起了,宝相公主那空空的屋子。

    “在宝相公主死之前,就将屋子里东西全部送了人,这些信件之所以留下,是全部放在了墙角的夹层中,她也许是希望有人发现这些信件的,或许,当时也有人知道她藏着这些信件的。”

    老和尚道,“人总是说缘分,有时候,我却觉得有些勉强,后来,却又觉得,冥冥中,是有什么将人牵扯道一起的。宝相公主是,我们也是,几百年的恩怨,由着我们两个不相干的人说……我拿走了的信,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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