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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皇家娱乐指南-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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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湛源拉长苦瓜脸讥讽地说:“古先生为助江州赢得本次棋战,竟不惜自降身份,屈居一无名之辈之下,这份苦心实在让在下佩服。”

周宣见这商湛源左一个“下驷”,右一个“无名之辈”,对自己是尽情藐视,不禁心里有气,思忖着怎么给商湛源沉重一击,只是商湛源不比冯渊,排名既在古六泉之上,在棋艺上肯定有不凡造诣,自己万万大意不得。

第006章 一毛不拔铁公妓

徐刺史见商湛源从中作梗拒绝让周宣列名甲类棋士,很是恼火,大声道:“本官作证,周公子之棋的确略胜古老先生一筹,莫非商先生连本官说的话也不信?”

商湛源见刺史大人发话,便陪笑道:“在下怎敢不信徐大人所言,不过在下想看看古先生与这位周公子的对局棋谱。”

要看对局谱,这明摆着还是不信徐刺史的话嘛!

徐刺史气得手直发抖,对一边的舒州长史厉声道:“这就是你们舒州选送来的目无尊长的狂徒吗!”

舒州长史赶紧对商湛源说:“商先生,快快向徐大人陪礼道歉。”

在当时,唐国、宋国和南汉的棋风都是极盛,下得一手好棋的棋士很受人尊重,而十八大棋士更是各国王公贵族、高官巨僚重金礼聘的对象,商湛源虽然排名较末,但这次舒州刺史请他参加三州棋战也出了白银一千两,而且礼敬有加,这时被刺史属官长史逼令道歉,不由得怒上心头,傲气发作,大声道:“棋战有棋战的规矩,若都不依规矩那还下什么棋,既然江州一力要将一个无名之辈列入甲类,那好,商某人退出,不参加了,可以吧。”

舒州来得另两位棋士也齐声说:“我们也退出。”

舒州长史大急,赶紧挽留商湛源,一边眼望范判官:“范大人,你看这如何是好啊?”

范判官全权负责此次三州棋战。见闹了纠纷,心里为难,他当然是倾向周宣的,但如果舒州棋士退出,那三州棋战也就难以为继,这没法向都护大人交待呀。

古六泉说:“商先生,老朽与周公子并不曾对局。但老朽看过周公子与游侠三痴地一局棋,周公子的棋力让老朽甘拜下风。商先生如不信,老朽可将那局棋摆给你看。”

商湛源冷笑道:“古先生这样说,是不是有损十八大棋士的名声呀,还没对过局就甘拜下风了,这与望风而逃有何区别?”

古六泉老脸通红,争辩说:“商先生看过棋谱便知老朽所言不虚。”

不料商湛源说道:“谁知棋谱是真是假,棋名是长期积累得来的。不是一张棋谱能证明的。”

徐刺史大怒:“那依你说应该怎样?”

商湛源说:“周宣就是不能作为甲类棋士参赛,乙类也就罢了。”

范判官说道:“这样吧,商先生先与周公子对弈一局,如果棋力相当,那周公子就作为甲类棋士参赛,如何?”

范判官已经够客气了,商湛源却是软硬不吃,一口拒绝:“不行。我乃十八大棋士之一,与无名之辈对弈那是降了我的棋格。”

棋谱也不看,试探棋也不下,把徐刺史气得手足冰凉。

一直没说话的周宣这时微笑道:“商大棋士果然有傲骨,小生敬佩,小生想送点银子给商大棋士。还望大棋士笑纳。”

商湛源一愣,心想:“怎么回事,想让我放过你,让你作为甲类棋士参战?看你态度还不错,可你不能当面说送我银子啊!”八字眉往下一耷拉,清高地说:“在下追求地是棋道的精深奥妙,岂能因为钱财……”

周宣不等他说完,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

“一千两!”商湛源一下子闭了嘴,不再大谈棋道地奥妙境界了,盯着周宣看了一会。问:“周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宣说:“别无他意。就是想送一千两银子给你花。”

商湛源想了想,问:“你想拜我为师?”

周宣真想对着那苦瓜脸给他一耳光。忍着道:“那倒不是,就是想以一千两银子作彩头向商大棋士请教三局,商大棋士棋力高强,肯定轻松赢取这一千两,所以在下这银子等于是白送。”

商湛源还在考虑。

范判官说道:“这一千两彩头就由都护府出,看谁能赢取。”

另一位舒州棋士眼红这银子,挺身而出说:“商先生自重身份不肯对弈,不如让在下来和周公子下这三局,在下也是舒州名手。”

商湛源一听有人要抢银子,赶紧道:“且慢,周公子指名要与我对弈,我若不应战,岂不是被人认为是怯弱,自降棋格是指三州棋战,赌棋则无妨。”

周宣心里冷笑,说道:“在下还有一个小小的提议……”周宣每次开赌总有提议,“单单一千两银子还不够有趣,对于清高的商大棋士来说仅仅为银子下棋就太俗,在下提议,如果商大棋士万一不慎输给在下,那以后就不能再自称十八大棋士之一了,就让在下顶替你的位置吧。”

商湛源怒道:“你做梦!”

周宣笑道:“是在做梦嘛,不是说了万一吗!”

商湛源怒问:“那你输了,又该怎么办?”

周宣说:“我肯定是输嘛,本来就是等于是白送你银子的赌局,你还要怎么样?总不能样样和我这个无名之辈计较吧,大棋士风范何在啊?”

古六泉见周宣要商湛源增加赌码,他自己却是一毛不拔,不禁会心而笑,古六泉清楚周宣的棋力,与商湛源应该是旗鼓相当,但商湛源平白多出一个赌码,一旦输了,就是身败名裂啊。

周宣见商湛源愤愤然不答话,就又说:“商大棋士若不肯应战,这事传扬出去,想必不会有人认为你是清高,只会认为商大棋士怯战,生怕保不住十八大棋士的名声,连送到手边地一千两银子都不敢要,唉,谣言可畏啊。”

商湛源脾气还比较怪,冷冷道:“休要激我,你越激我,我越不和你下。”

周宣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商大棋士果然高明,难怪能在十八大棋士之中站得稳稳的,不过呢,为商大棋士着想,在下建议商大棋士应该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谁也找不到你,谁也无法向你挑战,那样你就能永保大棋士的位置。”

徐刺史哈哈大笑起来。

商湛源胀红了脸,青苦瓜变成了红苦瓜,终于顶不住了,怒道:“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姓周的有什么本事!”

古六泉见商湛源沉不住气答应了周宣的无理提议,暗暗摇头,心中有预感,这商湛源要倒霉,倒不是说周宣的棋力一定强过商湛源,而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输了什么都不损失,一个输了半世棋名付流水,棋未开战,周宣已经稳占上风,这才是攻心之术啊。

范判官说:“既然商先生答应对弈,那周公子与商先生的这三局就应该算是江州与舒州甲类棋士的对决,免得下了又下,徒费精力,诸位可有异议?”

商湛源点头表示答应,蓦然惊觉,绕了一圈,自己还是同意了周宣以甲类棋士参赛了,江州人下驷战上驷之计还是得逞了!

商湛源看了一眼舒州长史,见他也无异议,心道:“你们都畏于江州刺史地淫威不敢有异议,我又何苦要做恶人,反正你们以一千两银子请我来的条件是坐镇甲类,战胜江州和蕲州的两位甲类棋士,等我胜了周宣,再胜蕲州的,二千两银子就入囊了。”

这样一想,商湛源怨气顿消,苦瓜脸露出了笑意,说:“那就开局吧。”

“忘忧堂”三楼,首先进行江州与舒州各三名棋士的盘上厮杀,古六泉的对局、傅延年地对局都少有人观战,众人都来看周宣与商湛源这一局。

猜先,商湛源执白先行。

棋盘上落后三十余子后,周宣对商湛源的棋风有了一定了解,此人酷爱实地,从布局开始就猛捞空,拼命占据地盘。

周宣就有意保留自己的棋风,基本上都是跟着白棋走,在中盘时开始发力,挑起一个大型战斗,几番折冲下来,周宣有所收获,但因为前面白棋占据实空够多,黑棋形势依然落后。

商湛源这时已完全收起对周宣的轻视之心,心道:“这人棋力果然不弱啊,列为甲类棋士完全够格,我得千万小心,一定要战而胜之,先前已经中了他奸计了,逼得我没有了退路。”

这第一局下了两个时辰,商湛源终以一子之优赢下这首局,抹了一把脑门的汗,心想:“好悬。”

周宣毫无颓态,笑呵呵起身去看另两局,古六泉赢了,傅延年输了,三番决战的第一轮,江州算是败了。

在徐府用罢午餐,周宣告辞回秦府,徐刺史送他出来,有点担心地问:“周公子,明日你能赢吗?”

周宣点头说:“明天能赢。”心想:“今天商湛源先行,等于我让他先,也才赢我一个子,如果按后世规则应该是我反赢他二子半,明天我先行,拿下他没问题,就要看后天的重新猜先了,如果被他猜到白棋先行那就有点麻烦。”

第007章 同意穿内裤

周宣回到秦府,秦博士父女还在医署没回来,周宣向岳母大人说了中秋节那天乔迁新居的事,秦夫人上次派秦雀说服周宣不成,知道女儿女婿搬出去住是拦不住的,就说:“雀儿说起来和贤婿是拜过堂了,就随你搬到朱雀坊,纫针尚未拜堂,就让她留在这里多陪老妇两个月吧。”

纫针就在边上做女红针线活,一听,芳心大急,绣花针刺破中指肚,一个鲜红的血珠迅速渗出,“啊”的一声,赶紧用嘴吮住指头止血,眼睛望着周宣。

周宣看着纫针红唇吮玉指的模样,不禁想起前些日骗她亲舌头的事,心中一荡,对秦夫人笑道:“岳母大人说哪里话,难道岳母大人不要搬去吗,不然的话小婿想孝敬一下两位老人家都不方便,一家人在一起才热闹嘛,那边房子宽敞住着也舒适。”心想:“这个丈母娘事多,能离远点最好,可是为了纫针和雀儿,只好一起搬过去了,听说那边宅院很大,到时安排住房时稍微隔开一些,不要象现在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和两位小娇妻调个情都不方便。”

秦夫人一听,眉花眼笑:“贤婿真是有心,老妇是肯搬的,就不知道你岳父怎么想,他这里住惯了的,等他回来贤婿劝说他几句。”

周宣心想:“还要我去劝哪!”口里唯唯称是,出门时对苏纫针说:“纫针妹妹,上次给我的衣服缝制得怎么样了?”

纫针赶紧跟着他出门。去自己房间取衣服给夫君看。

周宣跟在纫针身后也进来了,一进门就从后面把纫针抱住了,纫针低声急切道:“夫君,别这样,会被看到地……”

周宣把她半拖半抱到从门外看不到的一角,低声问:“针儿,手指头扎到了?让夫君看看。”

纫针侧过脸。粉面娇红,羞答答地竖起左手中指。

周宣看她那手势。忍不住笑个不停。

纫针不明白夫君为什么发笑,正要问,周宣一把拉过她的手,将那根竖起的中指噙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吮吸。

纫针圆润的身子轻颤,声音也发颤:“夫君,不用吸了。血已经止住了。”

周宣又吮了几下才作罢,把纫针身子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息息相关,笑问:“针儿一听要留下陪义母,是不是很不情愿啊?”

纫针红着脸低声说:“侍候母亲是应该的,可是针儿不想离开夫君,还有雀儿妹妹嘛。”

周宣贴近纫针地脸。笑道:“针儿现在也很会说好听话了,是不是我的功劳?”

纫针睁着眼睛不明白,周宣嘴巴已经贴过来攫取了她地唇,这才醒悟夫君说的是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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