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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灵女南昭-第34章

小说: 灵女南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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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说到死人来,她已见过不少,她说:“若是能招来小东的亡魂,问一问,便可知他当年因何而死,现在尸留何处!”
  说完,她满带疑虑的说:“可是,招魂之术我从未试过,不知可不可行。”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心的灵花,周仰前一天已知道,她手心的紫珠有何作用,现在也基本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你该不会是想用灵花引来小东的亡魂吧?”
  南昭点头回答:“小东既然死在这里,若是因水而亡,很大可能,他的灵魂就被困在湖中,我只要在傍晚取下紫珠,便可引来附近的所有孤魂野鬼!”
  周仰接过话来说:“你的灵花,确实是这世间引魂最轻松的东西,可是,这般一来,引来的就不止小东,会发生什么后果,无法想象,此事万万不可为!”
  其实她也没打算这样做,她只是在想,若有一天她能强大得如沈如故那般,百鬼不敢近身,那么她的灵花,还有何可惧怕的呢?
  “那就只能招魂了!”南昭深吸一口气,做下这个决定,她鼓足了勇气。
  以前的人生,她浑浑噩噩的过来了,从未有过要修出怎样的道行而烦恼过,直到这一桩桩祸事逼过来,她才恍然惊醒。
  既然要变强大,那就不能事事靠着别人,她现在有庄氏秘录在身,招魂应该不难。
  所需的物品都好找,唯一的问题是,秘录里记载,招魂最重要的是引魂幡,那是死人生前的遗物,小东死了十年了,也不知瞎婆婆可否还留存着他的什么物件。
  她便与周仰提起此事,周仰当即派寻龙回泰州,找瞎婆婆拿小东的遗物回来做招魂幡。
  寻龙接了命令本该立即执行,可是却迟迟不肯动身。
  他担心的说:“主子,我这番走了,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要是遇见危险,怎么办?”
  周仰下了死命道:“你只管去,本王与南昭在前面的木亭里等你,你务必天黑前赶回来!”
  寻龙无奈,只得骑上马,快马加鞭的往泰州方向而去。
  这下,只剩下南昭和泰安王二人,好在这王爷性格温润,丝毫没有王爷架子,南昭也未觉不适,只不过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吃过东西,肚子有点饿。
  “王爷饿不饿?”她抬头问。
  对方淡淡一笑,反问:“你饿了吧?”
  她点点头,有点难为情。
  周仰便将目光放远说:“前面有个渔村,我们可到那里找户人家,要点吃食。”
  想到堂堂一国王爷,竟然要同她一起去渔家里讨吃的,南昭对周仰更是刮目相看,心想,若他不是王爷,他们倒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渔村很快就到了,他们找了最近的一家渔民,周仰付了银子,让女主人做几个菜端上来,他出手阔绰,渔民一家都十分热情。
  不久,几道湖鲜就端了上来,周仰正要动筷子开吃,南昭伸手拦住他小声说:“王爷且慢,待南昭先帮你试吃了你再吃!”
  虽说渔民看起来都是好人,可人心难测,周仰身份尊贵,还是不得不防的,再则,南昭觉得自己欠周仰已经许多了,这种试吃的活儿,就交给她吧!
  说完,她就挑了一块鱼肉到自己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试了这盘,她又开始试虾,虾壳难剥,她以前没怎么吃过,剥了好片刻,才剩下那么一小块虾肉,放进嘴里念道:“罪过罪过啊!”
  周仰看她这般模样,脸上情不自禁的浮起笑容,还拿起筷子,夹了最大的一只虾到南昭碗里。
  看到那只虾,南昭受宠若惊,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正巧这时候,女主人端着鱼汤出来,她就借机询问道:“婶婶,你们这里,许多年前,可否来过一个命叫小东的人?他当时大概三十多岁……”
  女主人端着汤,听了她的问话,手没端稳手里的汤碗,汤汁撒了出来,正好撒在了周仰的衣服上。
  刚出锅的鱼汤,还烫得很,周仰立刻起身,衣袍都湿了一大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主人惊慌的说。
  周仰面带愠怒,但并没有发作。
  南昭看他穿着带了汤汁的湿衣,起身说:“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去外面帮你清洗一下。”
  周仰并未拒绝,待女主人出去了之后,便把最外面的袍子脱下来交给她。
  南昭在接过衣服的时候,目光无意间留意到他脖子后面有什么东西,她便绕到后面仔细一看,那竟是一朵花的印记,与她手心的灵花一模一样!

第050章 
  泰安王周仰身上,竟有一道与她相同的灵花!
  南昭吃惊又诧异的指着那个地方说:“王爷……的脖子上……”
  对方立刻意识到她看到了什么,似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轻轻一笑说:“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你可以怕其他任何人,却唯独不必怕我。”
  是啊,她还不懂,为何他会对自己讲那个双锯鱼与海葵的故事。
  周仰伸手轻轻抚摸脖子上那枚灵花,缓缓道来:“我一出生,身上就被烙下了这朵灵花,父皇的国师对他说,此花不祥,所以,我虽为皇子,却是父皇心中之忌,周围发生的所有坏事,都仿佛因我而起,父皇听信谗言,将我特别安置在别宮之中软禁,无召不得入宮,十二岁那年,我终于有机会奉旨进宮为母后庆生,却遇惠妃毙,十二岁的我,被国师认定是害死惠妃真凶,父皇深爱惠贵妃,对我恨之切切,当着朝前御后数白人,要我跪在惠灵柩前认罪……”
  周仰讲这段故事时,没有那样多悲伤和怨气,他一如往常那温润模样,只是嘴角的笑意,看得人心疼。
  南昭静静的听着,仿佛已看到当年那少年,在众人讨伐声中无助的落魄身姿,正如她当日被师兄们压在师父棺椁前一样。
  “那日你在青云观中出手救我……”她当时就在想,所有人都想她死,怎会有人愿意帮她呢?
  原来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无助身影。
  即便他们从不相识,他也像认识了她许久,因为她的所有遭遇,他都感同身受。
  不过,南昭转念一想,又觉得有所忽略,若周仰也有灵花,为何却没有开灵眼呢,她疑惑问道:“为何你的灵花长在脖子上?而我的长在手上?”
  周仰回答:“因为我和你的灵花不同,它不是长在我身上的。”
  “什么?”南昭不懂此话是何意。
  对方便耐心解释道:“你的灵花最初显现时,不是这般模样,它应该如植物生长一样循序渐进,慢慢盛开,而我的这朵灵花,它并非真的灵花,只是灵花的一道烙印,在我出生时,它便印了那里,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像是明白了,又像未全明白。
  细细琢磨了好片刻,才再次开口问:“也就是说,你的灵花,并没有如我手上的这朵,拥有被万灵窥探的力量?”
  周仰点头:“是,不过它有别的力量存在。”
  “什么力量?”
  对方微微一笑,“上次下山,我们土地公的山洞内,你不是见过吗?”
  南昭立刻记起来,那次那个山精张嘴欲要咬他脖子,被一股强力所震伤。
  原来那股强力,源自于脖子上的灵花!
  这确实与她的灵花不一样,她的灵花若能有这力量,所有邪灵皆不敢近身,她还惧怕什么?
  现在也知道了周仰的秘密,南昭自然能理解,他为何对自己好了,心头轻松了不少。
  不过,这个头已起,周仰还有话问:“南昭,你难道不好奇,为何你我身上会有这灵花吗?”
  她当然好奇,长久以来,她无数次问过上天,为什么。
  可是,上天除了一次又一次的磨难给她,从未有过任何回答。
  周仰提到:“我曾遇见过一个高人,他能知晓过去,亦能预见未来,是他告诉我,我这朵灵花,来自于我的前世!”
  “前世?”
  他点头,却没告诉南昭,那个高人还说,他前世为救一个人而死,那人在他死后,为保他来生平安,将手心灵花烙在他的脖子上,所以他此生,任何邪灵不可近,逢凶必能化吉。
  他当时听了高人所述,便想知道更多关于为他前世烙花之人故事,可高人却告诉他,烙花之人也入轮回,转世为人,他若要寻她,便要寻到那位手心长着灵花的人。
  所以这般,他寻了她八年!
  八个春秋冬夏,他走遍了九州山河,终于让他在青云山上寻到她的踪影。
  说了这么久的话,南昭看到手里的衣服,才想起他们来这里所为何事,她狐疑道:“刚才那位婶婶的反应有些奇怪,我一问她小东,她就将汤洒了!”
  周仰也早就发现了,他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态讲:“小东当年死在这附近,这么多年,当地府衙也没有相关的记载,必然有何隐情!”
  但那婶婶不肯开口,他们两只能草草吃了些食物充饥,清洗了周仰的衣服,便从渔家中走出来。
  与来时不同,他们发现在渔村里碰到的其他人,都用一种防备的目光看着他们。
  见此,南昭与周仰说:“你说得不错,小东的死,估计真的有隐情。”
  至于真相如何,也只能待到天黑之后,她招来小东的魂魄便什么都清楚了!
  所以他们又回到竹亭等待,寻龙听了主命,真的在日暮将至时,将小东的遗物带来了!
  那是一支用木头做的手杖,是当年小东离家前,亲手给瞎婆婆做的,老人家这些年,一直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所以才能保存这样多年,只不过,木头做的,早已磨损得不成样子,看到这根木杖,南昭便能想到婆婆每每思念起自己儿子时,守在那破旧的茅草房里孤独的身影。
  现在,有了招魂幡,南昭在附近,寻觅一处开阔空地,准备在此处招魂。
  话说,天下道门,招魂的法子不少,而她今夜要用的这个,是庄家的招魂坛。
  不过她设招魂坛前,需先在附近烧纸钱,因烧的数量不少,周仰派寻龙跟在她身边打下手,寻龙见她久不烧完,不明所以问:“咋烧这么多呀,那个小东一个鬼,用得完吗?”
  南昭便为他解释道:“这些不是烧给小东的!”
  “那烧给谁呀?”
  她手里举着一把待烧的纸钱郑重道:“寻龙!抬头三尺就有神明,你移步一寸都有鬼,到人家地头上办事,还不得留点儿买路钱?”
  说完,她就作着揖嘴里念道:“各位鬼兄鬼姐,小女今日要请位兄弟出来问问话,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寻龙听她这么一说,只觉背后生凉,也学着她的样子,一边烧一边念:“各位行个方便啊!如果实在不行,有啥事儿你们找她,别找我家主子,那是你们伤不起的存在&*……”
  烧得差不多了,南昭就回去竹亭里,刚才她嘱托周仰在黄纸上写小东的大名和生辰八字,也早就写好了,她拿过来一看,心头暗自称赞,周仰真是人如其字,儒雅娟秀,柔中有刚。
  周仰心思细腻,做事稳重,还谦虚,还温声问她:“行吗?不行可以再写。”
  “行,这都快赶上我师父的字……”南昭只是随口一说,便提到了师父,眸中带伤。
  周仰自是知道她提到师父难过了,他并未刻意去接,自顾走到亭外,检查他们刚刚烧过的纸钱,似乎发现了什么,他蹙眉走近去,蹲在纸钱火堆旁边细看。
  南昭整理好情绪,从木亭中走出来问:“王爷,怎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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