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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欲擒心(兄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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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玉翠突然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宫里的礼官过来说,婚期提前了,明天小姐就要出嫁了!”
  我惊得爬起,时间提前了一天,千寂君、谢家军、顾党、绯绝、洛牡丹……所有人的计划都要往前提一天!难道这是楚逸故意使的计?
  我连忙下了床:“快替我更衣,我要出去一趟。”
  “可是外面还在下雪,小姐的身子……”
  “必须去!”
  有些事,当及早处理,以防万一。
  ***
  我带上药去到醉花楼看望李玉蓉,她背上的伤很严重,至今还下不了床,大夫说,就算治愈,她的脊椎受损,走路也会一瘸一拐。
  我命绯绝在李玉蓉的饮食里下了药,如今李玉蓉那张娇艳动人的脸上长满了发脓发臭的包。
  满屋的苦药味,因为病痛的折磨,李玉蓉丰满的身材消瘦成了竹竿,蓬乱的头发披散,丹凤眼黯然无光。
  毁了容,失去楚逸宠爱的她如此不堪一击,要她的命,简直如同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我端了汤药过来喂她,告诉她我明天就要嫁给楚逸了,腹中还有了他的孩子,她气得全身发抖,奋力打掉了碗,眼神凌厉摄人:“你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世子!他原本说不愿娶你!不喜欢你的!”
  我不由得笑道:“他见过我后,非我不娶了。这还得感谢师姐撮合我们相见,我跟他提师姐重伤要不要来看望,他却说你身份低贱……”
  “不可能!”李玉蓉瞪大了眼睛,如被重击,“我救过他一命!他说要许我一世安好,永不离弃!”
  原来如此……你们相爱始于救命之恩。
  而我却是楚逸政敌的女儿,楚逸给你护佑和招抚,对我却是防范和戒备……
  我又命人盛了碗汤药过来,静静地说着:“你救过世子,便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吃了这药,你就不会落得和师父一样半身不遂……”我扯了扯冷笑,“妓女若是不能用身体伺候客人,活在这世上会很痛苦的。”
  李玉蓉气得眼中喷血:“顾明兰,你别得意太久,世子娶你只是为了稳固政局,他根本不喜欢你!”
  我淡然:“稳固政局也好,真心欢喜也罢,这些与你无关,你只要吃了这碗药……”我舀了舀黑黢黢的药汁,挑了挑眉,“有人告诉你,师父是被谁弄死的吗?”
  她身子一震,表情僵住,而后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是你?竟然是你!你好狠毒!师父根本没有告诉别人你学过舞蹈!”
  我冷然:“她是没有告诉别人,因为告诉别人的那个人——是我。”
  我放话出去自毁名节,想要楚逸迫于压力不能娶我,可是没有想到,楚逸会力排众议,坚决要娶,而且还杀了银月……
  李玉蓉有些不敢置信:“师父悉心教你舞蹈,与你无冤无仇!你竟如此残忍,将她活活烙死!”
  无冤无仇吗?
  今生,的确没有多大的仇。
  可是上辈子,你们对我所行恶事,令人发指!
  我端坐中殿凤椅的时候,李玉蓉尚是打扫宫女。是我重用了她,将她送给了楚逸,又将她提拔上来,从才人到美人,从淑媛到嫔位,最后,她有了中殿的荣耀,我有了庶人的下场……
  我还记得,她恭敬知礼的样子,亲手给我做衣裳、做糕点;
  我染上天花,她在一旁废寝忘食地照料;
  我久久不孕,她为我去神坛绝食祈祷;
  她说,我快乐她便也快乐,我的荣辱也是她的荣辱……
  是我太天真,是她太能演。她和楚逸的演技不分轩轾,不相上下。狼狈为奸、天造地设!
  她怪我争了她的宠,逼死了她母亲,害死了她孩子,她要让我身边的至亲一个一个死去。
  她亲手杀死了桃红,亲口告诉我父亲死在狱中,下药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害死了玉翠,最后,在我脸上划下一道道血口……
  顾墨筠为何在城楼之下会变得那么冲动,因为他再次看见我时,我已面目全非,脸上是一块块刀疤,他失控、他暴怒。
  李玉蓉,为什么我要取你们的性命,因为你们不配享受这一生!
  我冷笑道:“你明知我和世子有婚约,却还设计请我来观看你们云雨欢好。你这样工于心计,阴险狡诈,今日我若不取你性命,他日你必定会设计再害我!”我将汤药递了过去,阴森道,“不想死得如师父那般惨烈,你就乖乖自己喝了。”
  她吓得猛地坐起,面色一瞬间狰狞可怖:“你敢要我的命?”她狂扑过来掐我,玉翠吓得赶忙来拉她,一阵慌乱,我的头磕在了床沿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打鸡血一样码啊~~~
    
    第30章 心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在此忏悔:阿兰被我虐惨了,哥哥闷到一定程度了。
然后现在,走甜宠路线。
阿兰高姿态让哥哥倒追。
复仇计划,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哦~~~
  “小姐!”玉翠一声大叫,正时门被推开,是楚逸。
  李玉蓉面上大喜,奋力爬起踉跄地扑进他怀里:“逸哥哥,你终于来了,终于来看我了!”她血红的凤眸湿润,极尽委屈道,“顾明兰要杀我,她要杀我!”
  我捂着流血的额头坐在地上看着楚逸,他来得倒正是时候……
  楚逸看见李玉蓉面目全非的脸,眸色一变,猛地推开了她,然后过来扶我。
  玉翠在一旁说道:“殿下,小姐好心来看芙蓉,芙蓉竟掀翻小姐的药,要杀小姐!”
  李玉蓉尖着嗓子反驳:“不是!那不是药!是毒药!逸哥哥,她要毒死我!”
  “呸!这是小姐吩咐奴婢熬的治疗刀疤的良药!”玉翠蘸了碗里剩下的一点自己尝了,继续对楚逸道,“小姐好心喂她药,她听说小姐得了殿下的宠幸,暴起就要掐死小姐。”
  “不是的!不是的!”李玉蓉眸中震惊,没有想到刚才的药不是毒药,对我咬牙切齿,“顾明兰你真阴险!”然后又对楚逸哭道,“顾明兰用烙铁活活烧死了师父,刚才威胁我说若我不乖乖就死,就和师父一样的下场!”
  楚逸微微一怔,表情沉了沉,森然回道:“若不是念在你救过本王一命,本王早将你和银月一并用烙铁烧死了。”
  李玉蓉大惊失色,如遭雷劈,眼里是惊惧、悲愤、痛心、绝望,不过须臾,整个人失了力气瘫在了地上。
  我心中掠过一丝解恨的快意,心想被心爱的人如此对待,滋味一定很不错。
  我低声说道:“殿下不要怪她,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她对殿下情意深重,我却后来居上,占了她的世子嫔之位……”
  “世子嫔之位?”楚逸猛地挑眉,眼神狠厉地盯向李玉蓉,“你还有这样的野心?想做世子嫔?”
  一个妓女想做世子嫔,无疑是僭越之罪、自寻死路。
  李玉蓉慌张失措道:“不是的,殿下不要相信她,她在污蔑我,她在陷害我!”
  楚逸看了眼我额上的伤,再看了眼李玉蓉抽搐的脓疮,眼里难掩嫌恶之色:“本王留你一命,你却不知天高地厚,还想觊觎世子嫔之位!”他冷喝一声,“来人,将她拖出去,杀了。”
  我面上一惊,这么轻易,这么简单,就杀了?
  多年以来,我有个梦,梦见楚逸为了我处死了李玉蓉,李玉蓉声嘶力竭、哭天抢地、面上悲怆地求着饶命……
  我不由得双肩一垮,一口浊气呼了出来。
  多么解恨,让她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上,应该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李玉蓉哭喊着,垂死挣扎着:“殿下,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啊!”她惊恐悲恸的脸扭曲得可怖至极,泪水滚滚从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流在脓疮上。
  “殿下,你不能杀我!我有了你的孩子!我腹中有你的孩子!”
  猛然一声惊雷,我大脑轰鸣,所有的情绪又倒了回去……
  她怀了他的孩子!
  雪又下了一整天,不知要何时才能停,晚上刮起了大风,凛冽呼啸,如千军万马、鬼哭狼嚎。贴满一屋的大红喜字和红色绸缎,过分的红,如同心口积郁了一块血……
  桃红湿着眼睛进来道:“小姐快让少爷进来吧,少爷纹丝不动地站在风雪里一个多时辰了,刚才陪少爷一块儿站着的小厮冻晕了过去,再这么站下去,少爷他也会……少爷冻得嘴唇青紫,脸色苍白,身上的雪快将他堆成了雪人……”桃红声音凝噎,眼里满上了泪,“少爷哪里惹小姐不开心了,小姐不原谅他,他会一直站到天亮的,明早还要送小姐上花轿呢。”
  外面风大雪急,屋里的两盆炭火驱逐不了逼人的骤冷,额外又加了两盆炭,炭火扭曲着空气,噼里啪啦爆出响声。
  我闭了闭眼,说道:“叫他进来吧。”
  顾墨筠进来的同时,一大箱一大箱的礼品送进了屋里,原本就不宽敞的闺房,全被箱子堆满,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顾墨筠脸色白得有些可怕,嘴唇的确是紫了,眉宇蒙着化散不开的黯然,仅仅一天的时候,他似乎消瘦了很多,下巴变尖,唇边有些青色的胡楂,不似他平日超尘若谪仙的模样。
  他伸手想来拉我,我本能地一巴掌打了过去,他竟然没有躲,他的手好冰,我如同打在了一块冰石上,手掌又冷又麻。
  他继续伸手来拉我,神色没有多大起伏。我往后退,扬起手掌还想打他,他看着我,眸中幽暗,没有丝毫躲闪,是让我打的意思。
  我巴掌僵了下,他猛然将我拉了过去制在了怀里,冰冷的胸膛,如同冻在千尺冰潭里的尸体,我冷得哆嗦了一下。
  屋外呜咽的风声听不见了,有力的心跳在敲着我的耳膜,沙哑的声音慢慢地说道:“明兰,昨天我想带你挑选嫁妆,你却不来……”他静静地说,吐出的呼吸也是冰冷的。
  “在夏国,嫁妆需要新郎陪着新娘一起挑选……这样,新郎就知道他的妻子喜欢什么,以后要怎么讨她的欢心。”
  我心中一颤,他的手抚上了我的鬓角,冰凉的指尖勾勒我的脸颊,如冰水划过:“我要娶的人是你,你为何不来选嫁妆?”
  他何曾如此温柔,只消这样一句话,我就快要溃不成军。
  他幽暗迷人的眸子凝着我,然后看向满屋喜庆火红的礼品箱奁:“这些是我的聘礼,这些是我给你挑的嫁妆,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诺过我,就不能反悔。”他顿了一下,十分认真道,“嫁给我。”
  简单的三个字,击散了仇怨,横跨了两世,等碎了我的心……
  我哪里拒绝得了他,可是嫁给他,会有什么结果?
  他见我不说话,捧上我的脸,冰冷的唇落在我额上:“明兰,不许再推开我……我对你没有这样的耐心。”
  眼泪滚滚溢了出来,他的唇顺着我的鼻翼吻了下来,吻住我的唇瓣,冰冰凉,干燥没有湿度,他抬起眸,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情意:“昨晚若非你胡言乱语说了那些绝情的话,我又怎会愤怒到想要伤害你……”
  我含着泪摇了摇头,是我不对,不该那样处理问题。
  关心则乱,上心则患,我们都是爱情的奴隶,恋爱的傻子,明明不舍,却要分离。
  他将我抱了起来,放在了垒得高高的红漆紫檀木箱上,他的大手伸进我的衣襟,看着被他咬过的伤疤,眸中闪着怜色和歉意,他开始解我的衣服。
  “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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